第5章 尋求改變和拜師
李小白的住宿被安排在青年隊的宿舍里，舍友就是阿費萊和亨特拉爾，劉斌重點交代了交好阿費萊以後就急匆匆離開了，這是準備拿李小白當說客了，屬於聊勝於無……
這裏說一下荷蘭人因為做生意屬性非常突出，他們的英語普及程度非常高，甚至都到了危及母語荷蘭語的地步，所有隊友只要想和你溝通，大家用英語溝通還是很方便的。荷蘭語其實就是一半英語一半德語拼湊出來的，比較磕磣。
阿費萊是個挺喜歡時尚的年輕人，性格比較開朗，和新來的隊友也不拿捏，互相了解之後也就算認識了。亨特拉爾挺悶的，和他在隊裏不受重視有關係，打了個招呼就干自己的事情了。
李小白其實更對三棍客更感興趣，此人正是那段傳奇逸事的關鍵人物，當然還得等他和羅本、斯內德在皇馬激情相聚。
這讓李小白窺探的心理瘋狂作祟，連阿費萊給他講的隊內更衣室佈局都沒心思聽了。
本來還想賣個關子，算了直接撂了，李小白的原主出身拉瑪西亞青訓，那是13歲就開始和梅西皮主席小法小白一起杠過槍，漂過*的，現在的梅西還是個只代表巴薩踢過友誼賽的無名小將，不過隊內公認限制他出場的，只是因為保護他過早接觸職業賽場會導致傷病的原因。
小法因為哈維的原因遠走英格蘭，17的他已經是阿森納的當紅太子，現在風頭無兩，可謂是拉瑪西亞混的最好的了。小白雖然早早去了巴薩一線隊，但今年的他還是得坐穿板凳。
剩下的皮主席和李小白最慘，一個被賣去了曼聯，一個被沒人通知租借到了荷蘭，皮克是根紅苗正毫無怨言，李小白就不一樣了，本來對巴薩就沒感覺還被遺棄放養了，別說當面通知了，電話都沒打過，連說句“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東。”的機會都不給，心裏十分不爽。
後世被稱為拉瑪西亞黃金一代的幾人，現今境遇各異，令後人唏噓不已。
這裏要單獨說一下，幾人中尤其是梅西、小法、皮克和李小白四人關係最好，他們都是87一代，從13歲開始就吃住踢球在一起了，屬於杠杠的發小情誼，四人在01/02賽季U15初露鋒芒，當時的主教練是蒂托-比拉諾瓦。
就在這時，皮主席正巧來電話了，“Lee，聽說你也被掃地出門了？哪天聚一下，哭訴下巴薩對咱倆的罪行唄。”
“你這消息夠靈通啊，我都是前天才知道我被租借了。”
“呵呵，你算不錯了，看我好歹還是巴薩的終身會員，也被拋棄了，好想念西班牙陽光明媚的日子啊，英格蘭的氣候真是折磨人啊。”
“哈哈，等你到了曼聯，你就知道真正折磨你的是費迪南德和維迪奇了。有他兩在，誰都上不去。”
“沒辦法，年輕就得多磨練嘛。對了，我給你打電話是想開導開導你，你的事情我都了解，確實是巴薩做得不對，希望兄弟你別往心裏去。”
這皮主席說話就是有領導樣，據說他的智商高達170，都被巴薩賣了還在考慮講俱樂部的好話，不過這裏大膽預測一下皮克退役之後百分之一萬會是巴薩的主席，因為啥，稍後再表。
李小白也不能太不給面子，回應道：“害，我懂得，還是實力不夠，你看梅西那傢伙，巴薩都捂在手心怕給踢壞了。好好訓練，咱倆未來肯定還有再見之日。”只不過到時候是不是隊友就不一定了。
剛掛斷皮克的通話，
不一會電話又響了，那邊的語氣似乎有些着急和氣憤：“Lee，怎麼回事，我聽皮克說你被租借出去了，可是我看你房間的東西還在啊。”
這回打來的是梅老闆，梅老六，梅球王，這時候的他還沒有這些外號，現在人們都叫他“小跳蚤”......是不是有點令人懷念，不過再過幾年，這個小跳蚤已經很少有人敢這麼稱呼他了。
接到他的電話，講道理現在的李小白可恥地激動了.......“是啊，我現在在埃因霍溫，他們都沒有通知我，就沒時間回去了，我房間的東西你拿上用吧。沒事，只是被租借一年，不過巴薩有時候不講情面的，你記得以後要留一手......”
也不知道梅西留意沒，他說道：“行，東西我先保管上，記得好好訓練，來年你回來我去接你。”
這一句差點給李小白整哭了，前身人脈搞得很不錯的樣子，這份遺產我就幫你笑納了，“OK，有機會再見。”
講完電話，阿費萊聽出來是西班牙語，他對巴薩很是憧憬，荷蘭足球一直和巴薩有着難以割捨的聯繫，現在巴薩的教練里傑卡爾德也是荷蘭人，天然對荷蘭球員有着無與倫比的吸引，他問道：“這是你在巴薩的隊友打來的嗎？”
“是啊，兩個不知名的青年隊隊友。”
“巴薩怎麼樣，你和朗拿甸奴和德科一起踢過球沒？”
“肯定踢過啊，他兩還摸着我頭，說我是不世出的天才，小羅還說我要進了一線隊進第一個球，要背着我慶祝，說看好我是下一任的國王。”
“他們沒說過你吹牛逼很有天賦嘛？”
李小白嘿嘿一笑，“其實巴薩青年隊和一線隊吃飯都不在一個時間點，他們強調各個年齡段營養配比不一樣，小羅認不認識我都不好說，倒是一起訓練過是真的。”
阿費萊一臉羨慕，“悄悄告你，我兒薩夢，要是能去巴薩當個飲水管理員我都很滿足。”
李小白心想，你這個願望只能說是真准......你離巴薩當替補的日子不會太遠了。
“害，你開心就好。”
......
李小白在埃因霍溫拿到的號碼是16號，飲水機管理員標配，和青年隊訓練了半個月後，時間來7月，一線隊歸隊時間到了，隨着主力隊員們踢完歐洲杯陸續報到，球隊全員到齊，希丁克帶着剛轉會來的朴智星、李榮杓和李小白在全隊面前做了介紹，一線隊的首次季前訓練課開始。
埃因霍溫陣中，最出名要算是范博梅爾、羅本和科庫三人了，綽號傘隊的范博梅爾雖然名聲在外，但一直沒有豪門青睞，外界傳聞他屢次拒絕續約，可能賽季后就要轉投他隊了，他對李小白的態度還算可以，李小白知道這傢伙現在正在和巴薩搞地下情，以後說不定還能當隊友。
老隊長科庫，最被人津津樂道的是他號稱最後一位全攻全守荷蘭人了，在巴薩也當過隊長，和青年隊的李小白捋一捋關係還有過幾面之緣，對他的態度就算得上和藹可親了，他回歸埃因霍溫基本被外界認定是來養老。
羅本的話，現在的他已經名滿歐洲，各大豪門重點關注，他確實也當得起，有頭髮的羅老漢雖然現在在踢左路，有點違和，但他在左邊鋒表現出的實力可是比後來的右路內切更具觀賞性和爆炸感，他超一流的加速度和傳中的腳感幾乎就是現在邊鋒的豪華標杆。（為了劇情需要和對羅本健康的考慮，姑且強留羅本多在埃因霍溫一年吧，那英超後衛是真黑硬啊，你把握不住的。）
更衣室關係也挺簡單，荷蘭本地一大幫子，擁有絕對的話語權，還有一些個南美球員，幾個不合群的荷蘭人，最後就是新成立的亞洲幫了，後面幾個都沒啥影響力，基本白給。
因為更衣室結構簡單，也不存在誰不服誰，搞內部鬥爭的戲碼，這種球員比較團結，聽上科庫老大和范博梅爾老二的話，干就完了。
今天的訓練比較簡單，以檢驗體能為主，教練組重點分析休假期身材走樣的，體重增加3公斤以上的就單獨拎出去，一通苦練是在所難免的，不過季前訓練都是以體能為主，誰都跑不了。
亞洲新援里，朴智星和李榮灼都是體能怪，李小白雖然不以體能著稱，但良好的身體條件足夠跟上球隊節奏。
就這樣訓練的日子過去了半個月，李小白對球隊、教練和隊友都有了足夠的認識，球隊也開始向希丁克的的風格靠攏，防守堅韌，進攻速度快，球隊的主力陣容也開始浮現，433陣型，戰術主打邊路，高中鋒海塞林克為支點，兩個邊鋒羅本和朴智星前場瘋跑，兩個邊後衛奧耶和李榮杓輪流插上，中場三個鐵漢科庫、范博梅爾和沃熱爾固守中路。
這套首發實力非常強勁，熟悉那一年足球的朋友應該也知道這支球隊最後走到了哪裏，抱大腿這種事情總體來說是比較愉悅的，唯一尷尬的就是這腿毛坑位滿了，沒位置了……
以前主踢前腰，在巴薩練就的花活在這塊沒啥用武之地。觀察了幾日，李小白覺得中場三人組也就專職防守的沃熱爾還有一拼之力，就跑到希丁克辦公室，開門見山道：“教練，我想踢防守型后腰，以前在巴薩也踢過這個位置，並且我身體條件不錯，希望以後你能幫我調整下我的訓練計劃。”
希丁克02年髒了個世界盃四強，講道理李小白不在他的計劃里，雖然這小孩訓練非常投入，但還是要拿捏幾句：“Lee，我了解過你，你的踢法很有意思，可以豐富咱們的戰術體系，我選人只會根據訓練和狀態，沒有絕對的主力和替補之說。”
老頭子鬼得很，騙小朋友的話都整出來了，信了他真就可以板凳坐穿了，希丁克就信這套戰術，中場就不需要純進攻型和組織型的，再說豐富體系不就是替補嘛，不過老子就是準備要干沃熱爾的立場已經表明了，達到目標的李小白接着台階說道：“那教練你就看我表現吧。”
說完就離開了，路上李小白總結了下自己，除了繼承了身體條件和優秀的球感，說實話，其他都是白紙一張，前腰需要的空間感和背身進攻能力都沒啥優勢，還不如重新練個位置，相較之下，防守總會比進攻好入門一些，李小白下定決心，目標直指掃蕩型后腰的瑞士球員沃熱爾。
有了目標，和教練表了立場，就得付諸行動了。李小白就開始在合練中表現防守投入度，身體在前腰位置，靈魂已經跑到后場積極拼搶了。光自己瞎搶瞎跑也不能行，還得有人帶着練。
李小白把目標鎖定在科庫身上，范博梅爾能力很強，但27歲了還沒嘗過豪門的滋味，鬱郁不得志之下，自尊心太強了，平時給別人的感覺就一純純逼王，有點看不慣他。科庫這人就很好了，還和李小白同為巴薩系，兩支球隊都是老隊長，半個月下來，科庫頗為欣賞這位勤奮好學的小朋友，兩人也有時候下班一起去喝個酒。
李小白做足了功課，經常假裝不經意間提起科庫在巴薩和荷蘭國家隊的歲月，這人上了年紀就喜歡回憶，科庫對此十分着迷，往往李小白開個頭，科庫就要發很長時間感慨。
“Lee，我人生最自豪和最遺憾都在98年的世界盃上，三場小組賽我分別踢了中衛、中場和前鋒，那一年我們真的無比團結，是離大力神杯最近的一次，可惜我在半決賽中罰丟了點球，其實巴薩還挽留過我，我也知道我還有能力征戰高級別聯賽，但最後我覺得還是想多幫幫荷蘭足球，彌補我那年的遺憾。”說完，科庫一口牛飲，幹掉手中的啤酒。
李小白看着這個蛋蛋憂傷的男人，不禁內心感嘆，哥你慢點喝，我都快請不起你喝酒了……
“老大，做事嘛盡心就好，有遺憾才叫人生啊，你看你和我吹牛逼都是世界盃半決賽失點，你知道我有多羨慕嗎？哪怕是罰丟點球，也得有這個機會上去踢啊。”此時的李小白萬萬沒想到，調侃的一句話日後一語成讖，點球噩夢將籠罩這個不知愁的少年許久的時間。
科庫也習慣了這小傢伙的說話風格，說道：“你不懂，你還年輕，犯了多大的錯都有機會彌補的。對了，你最近訓練怎麼一直瘋搶，這可不是一個前腰主要該乾的事情，怎麼對防守也來興趣了？”
李小白聽到重點來了，也知道這是科庫在考驗自己，立馬順勢加勁道：“害，我就是一直憧憬克魯伊夫的全攻全守，還是個荷蘭球迷，也不怕你笑話，想模仿模仿你的風格。”
科庫聽到回答，大笑了一聲，揶揄道：“我還是第一次聽到一個中國人是荷蘭球迷，你們國家那麼多明星，踢的也是美麗足球，還需要學荷蘭的足球嗎？”
李小白差點沒轉過彎來，以為是嘲笑，中國是強隊的設定還沒深入記憶，不過為了學技術，假球迷還是可以當的，“額，各有所好嘛，嘿嘿。”
科庫：“那行，以後訓練你可別嫌我煩，你的防守我看了幾天，就跟初學者似的，太粗糙，防守也是門大學問的。”
李小白搞定了老師，還沒來得及高興，系統聲音又突然在腦海里響了起來：“職業發展新挑戰開啟，防守后腰位置解鎖，當前熟練度：40。名師：菲利普·科庫。增加指導相關能力訓練效率，直到位置熟練度提升至70。”
“宿主屬性六維：技術：50，防守：45速度：80，力量：76，傳球：53，射門：35”
“慣用腳：左腳20，右腳8（滿值20）”
嚯，有道是——山前無路遠赴荷蘭無人問，柳暗花明求變修行天下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