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加入紫蘭軒(2)
接觸不到鷹衛,斐淵也不能從他們那裏得到什麼消息,而一年前的原主和紫女好像發生了一些事情,但斐淵沒有這件事情的記憶。
這倒也不假,在融合原主靈魂時,原主本就因燃燒靈魂而使靈魂受創,變得不完整,丟掉一些記憶在所難免。
看到衛庄與弄玉二人對桌上的令牌沒什麼反應,唯獨紫女神色變化很大,所以斐淵試探道:“看樣子紫女姑娘對鷹衛很熟悉咯?”
紫女聽到這話,內心微嘆,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說道:
“熟悉倒不是,只是與你們有過一場合作罷了,身為鷹衛頭腦的你難道不知道此事?”
“一年前我手下失蹤了一批人,或許就是與此事有關,待我找到他們時,他們已經死了,而當時我又有其他事情要處理,所以就沒追查這件事的因果。”
“原來如此”聽了斐淵解釋,紫女瞭然,看來他真忘記了。可是他怎麼能這麼快就忘記了呢,心中思索時,紫女神色複雜的看了斐淵一眼。
這讓的斐淵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心想這妞好像認識我啊,但現在不是詢問的時機,得私下找個機會問問她。
看到紫女對令牌的反應,衛庄與弄玉二人目光微微轉動,但沒有絲毫要做什麼,沒有人知道他們心裏想着什麼。
原先避開了正面回答紫女的問題,而給了一個足夠的分量后,斐淵覺得可以回答紫女的問題了,於是徐徐說道:
“紫蘭軒坐擁京城四大風水之一的寶地,環境雅緻,其內藝術雕物精緻,別具一格,自然虜獲了客人們的心,贏得了他們的喜愛,掙得了一大筆錢財。”
對於斐淵說的這番話,紫女微微點頭,弄玉面露微笑,而衛庄則繼續喝着香茶。
這番話是個讀書人都能說出來,所以眾人對此沒什麼反應也是正常。
然後,斐淵頓了頓,繼續說道:
“而且,紫蘭軒內女子個個都修習武藝,個個都為殺手,遍佈韓國,收集情報。如果我猜的不錯,紫蘭軒只不過是你們的表面勢力罷了,暗地裏還有一些組織效力。”
聽到這話,三人表情各不相同,只見衛庄臉部古井無波,彷彿天塌下來了也跟個沒事人一樣,弄玉則是很驚訝。
而紫女聽到這話,眉頭一挑:
“公子如何知曉紫蘭軒內女子都是殺手,紫蘭軒是個表面的假象呢?”
斐淵見紫女入坑,於是露出了”很誠實”的笑臉:“因為我會算卦,我為你們算了一卦,所以我知道。”
紫女被斐淵打趣的輕笑:“公子可真會說笑,說真的,你是如何知道的?”
這時,斐淵收拾了趣意,正色道:“我進紫蘭軒時,不是有兩個人接待我嗎!那個‘小花’見到我時,就對我施展了魅術。她雖然做的很隱密,但還是被我發現了。
而且我發現那個陪我閑逛的‘小崔’姑娘也有內力傍身,我想,連門口隨便兩個女子都修鍊了,那這裏的姑娘不都是修鍊了?”
聽過斐淵的解釋,紫女玉手揉了揉額頭,這兩個笨蛋,說了平時接待客人時不要用功,偏不聽,要不是……哎!
環視一周,斐淵接着原來的問題說道:
“最重要的是你們紫蘭軒還有一位名動江湖的劍道大師。”
斐淵說罷,轉頭直視衛庄,咧嘴笑道:“你說對嗎?鬼谷派縱橫之一的鬼谷傳人,衛兄!”
衛庄看着斐淵將自己身份脫口而出,目露寒光,
緊盯斐淵,屬於宗師的氣勢突然爆發,吹起房內帘布肆意飄洋,但坐在桌前的兩位美人卻沒有絲毫影響,她們只是有點緊張,為斐淵感到緊張,但想了想衛庄的作風后,便自然了。
面對斐淵的挑釁,衛庄簡短的說出了四個字:“你調查我?”
雖然簡短,卻氣勢逼人,霸氣側漏,加重一絲筋力壓向斐淵。
感受着四周寒冷刺骨的玄氣劃過身軀,斐淵如坐針氈,全身不能動絲毫。
但他沒有就範,運氣全身功力,奮力抵抗,緩慢的扭動身體,齜牙咧嘴的笑道:
“調查倒沒有,只不過在我剛踏入紫蘭軒的那一刻,我看見一個黑影配戴着一柄劍從樓上閃過,緊憑這個我雖然不知道那人是誰。
但是那柄劍被陽光反射的寒光恰巧從我眼中閃過,其中,寒光閃過時有着間隙,所以憑這道寒光,我知道那柄劍劍身寬大,劍刃鋒利,而且此劍另一刃與尋常劍不同,是如同鯊齒般的劍刃。
而符合這柄劍特徵的不就是天下名劍之一的‘鯊齒’嗎!而擁有這柄劍的人不正是名動江湖的鬼谷弟子衛庄嗎!
所以,我就知道了。”
說罷,斐淵順勢的咋了咋眼睛。
看着斐淵吃力的道出原因,衛庄眼中閃過讚賞,顯然是認可了斐淵,但屬於宗師的尊嚴不容侵犯,於是加強了氣勢,警告道:
“你直覺很敏銳,也很聰明,但你不該挑釁我。”
說罷,衛庄撤回氣勢,房間頓時變得安靜無比,連紫女、弄玉兩人的心跳聲都能清晰的聽見,這讓的眾人有些尷尬。
但是這氛圍並未持續多久,一聲哈哈打破了這有些尷尬的氣氛:
“哈哈,不打不相識嘛!今後我們就是夥伴了,這不過是開個玩笑。”
衛庄眉頭微皺,見他眼光清澈,不似作假,心裏有些無奈:
“我只認兩種人,一種是值得信任的人,另一種是死人……”
這時斐淵有些興緻,嘴角微笑:“我沒死,那就是我們可以互相信任了,好兄弟,回頭給你找個姑娘!”
被打斷話的衛庄也不惱火,他本來就認可了斐淵,未來的路很漫長,他需要足夠的力量,會面對很多的困難,所以他需要信任自己身邊的夥伴。
但見斐淵不正經起來,衛庄感到無聊,丟下一句“我還有些事,你們繼續。”便從窗口走了。
少年的衛庄還沒有經歷愛情破敗,朋友身死等這些磨鍊,所以他現在沒有後期秦時明月里那般的狠辣、無情、殘暴。
衛庄走後,留下一臉尷尬的斐淵愣在原地,兩女對此捂嘴輕笑,但斐淵臉皮厚,不,讀書人的臉皮能叫厚嗎?顯然是不能的。
見目標跑了,斐淵轉頭看向弄玉,似笑非笑道:
“我算了一卦,他這次出去會有‘驚喜’,弄玉姑娘你信不信啊,不信的話,我再算一卦驗驗真假如何?”
斐淵說的“驚喜”,只不過是瞎說的而已,他當然不會算卦,只不過是熟悉劇情罷了,而此時的斐淵只想撩逗一下弄玉罷了。
弄玉見斐淵此舉,想到之前在自己獨自面對他的時候被他調戲,現在聽他這話,那還不知道他心裏所想,於是向其微微欠身,再與紫女眼神交流后,得到其肯定,便離開了房間,留給紫女應對斐淵。
對於弄玉的舉動,斐淵輕笑,心中微微有些得意。
待弄玉徹底走後,紫女給斐淵白了一眼,說道:“你把弄玉支開,是有什麼事要問我?說吧,我儘力回答。”
“果然什麼都瞞不過紫女姑娘,我的確有一事想要請教紫女姑娘。”
斐淵見紫女坦白,也不賣弄了。
其實弄玉也隱約知道斐淵要與紫女談話,畢竟在這一場交談中,弄玉可是時刻觀察的眾人的,看到紫女對斐淵所表露的種種,她就知道兩人有故事。
對於這些事,衛庄絲毫不感興趣,所以他早早的就走了,在坐的四人可沒有一個弱者,他們都是具有良好獨行能力的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