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基米爾3
“終於能喝口酒,抽支煙了啊。老夫在這山洞閉關三年有餘,沒有那天不想暢快的喝上一口啊,”老人拎着酒瓶一飲而盡
“SL產紅威士忌,好酒。萬寶路,好煙。那源氏家的小娃兒哪裏懂這些啊。看在這煙酒的份上,以後如果遇到解決不了的問題就報我名號,可保你渡過難關,不過機會只此一回。”
“那麼怎麼稱呼先生呢?”弗拉基米爾恭敬的問。
“老夫‘丑牛’,你們這些世俗之人應該換個說法‘奧萊——丑牛’。”
“丑牛?那麼牛先生您孤身一人在這裏是幹什麼呢?”
“此地的天地異象和你們說不清道不明,連我自己也還沒琢磨透徹”老人鬆了松盤着的腿猛吸了一口萬寶路,吐着煙說:“你們這些特工就別摻和了,我奧萊公司的事你們摻和不了的。”
“那源氏就可以?”
“源家小娃兒每天早上4點半給我送來一天的食物,然後還要趕回去上課,三年天天如此,你行嗎?他現在可是我的親傳弟子。”
然而這時的馬特洛索夫,這個新兵蛋子,這個愣頭青,這個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小夥子,或許是旅途勞累,或許是壓力太大,或許是眼前這一切顛覆了他的世界觀,他居然拔出手槍對着老人連開三槍。
啪——啪——啪——
三聲槍響響徹整個山洞,甚至是小島,但是接下來就是死一般的寂靜。
那老人左手捏着三枚子彈,右手夾着萬寶路。那模樣彷彿不是捏着子彈,而是拿着幾片檳榔,。
“這東西太小氣,傷人可以,不過想對付我可不夠。”
隨之三顆子彈被灑落在地,在寂靜的山洞裏發出清脆的金鐵之聲。
“小夥子,今天你朝我開了三槍,我也不和你計較,不過往後有人會代我還你三槍,扛過了算你命大,走着瞧吧。”
老人的話音剛落,二人就不知不覺身處在海灘上,再尋覓山洞無果只能返航。
返航途中“今日之事,不足為外人道,”腦海里還迴響着老人的最後的叮囑。
此後兩年,國際局勢波雲詭譎,SL在內憂外患中走向解體。
危難之時,弗拉基米爾眼看着昔日的各個領導想的不是救亡圖存而是想着如何在徹底倒台之前攫取利益變賣國有資產,如何在這頭巨鯨屍體上扯下一塊碎肉。
對於弗拉基米爾來說,三觀已經被洗刷過一次了,如今信仰也崩塌了,去他媽的,多賣幾條槍就能多喝幾瓶酒。
別說槍,
飛機坦克?賣!
航空母艦?賣!
靈魂?這東西有人收?
有人收的話也能賣。
此後三十年裏弗拉基米爾靠着變賣的這些資產起家,販毒走私,生意越做越大。
他也從真正的王子墮落成了吸血鬼,明面上是國際能源貿易公司,實際上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直到三十年後的現在東窗事發,被人追殺倒不是因為他作惡無數,好吧這也是順便的原因。當時在山洞裏拍的照片相機了出來,即使刪除了照片,但是三十年後的技術很容易就復原了圖片。
奇怪的照片,加上弗拉基米爾很容易就被查得到的特工身份,不由得讓大洋彼岸那個國家懷疑SL是不是還有什麼驚喜沒有被世人發現。
……
聽完弗拉基米爾的稱述,幾人也收拾了行囊準備離開。
此時幾聲槍響劃破長龍,殺手的行動比陳陽記憶中提前了,
即便是沒有暴風雪的掩護他們也要付出更大的代價將弗拉基米爾胸中的秘密帶回去。
李向放過了那個愛斯基摩人,這群殺手可沒有留一個活口,有愛斯基摩人的情報很容易就找到了弗拉基米爾藏身的地點。
沒有了暴風雪的掩護,這群殺手的火力也更加放肆,牆上不停地叮叮噹噹伴隨火光四濺。
屋內李向李晌二人舉着防爆盾將其餘人護在中間等待火舌的停歇。
一陣凄慘的破空聲之後,火光迸濺,那殺手耐不住性子取出了火箭筒強攻。
房屋應聲倒塌,有了先前的教訓陳陽也終於鼓起勇氣拿起槍尋找掩體開始反擊只是描邊槍法威力不太行。
李向李晌二人見其餘人都找好了掩體便不再隱藏實力,抄起長槍便向殺手衝去。
沒有了暴風雨和厚重積雪阻擋腳步兩隊人馬很快便短兵相接,漫天的子彈如雨傾灑。
李晌憑藉超強的抗擊打能力在前掩護李向,李向在其後迅速扣動扳機,每一發子彈都能精準掠奪一位殺手的性命。
李向若生在戰爭時代,憑藉其敏銳的洞察力和對機械精準的掌控能力肯定是一位全能的戰士,不應該是——戰神!
在二人極為默契的配合之下殺手小隊很快就減員過半,不過卻有一個漏網之魚趁亂摸到了營地廢墟附近對着陳陽連開三槍,那馬特洛索夫也就是先前應該被火箭彈炸死那個工具人身體好似不受控制一樣挺身替陳陽抗下了這三槍。
第一槍洞穿了他的左側腹部,第二槍打中了他的右側大腿,第三槍打爛了他的左邊耳朵順便還掀開了一片頭皮。
有驚無險,陳陽被馬特洛索夫撲在地上連開數槍擊斃了漏網之魚。
幾人合力全殲了殺手小隊,如今營地被毀行蹤暴露此處再也不能久留。
弗拉基米爾提議,在最近的港口承包一搜游輪備好物資只在必要時靠岸,幾人在公海漂流一個月,這也是他本來的打算只是殺手來得太快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雖然奧萊三人極其不願意,但奈何任務在身。對陳陽來說,他給的實在太多,一個月時間兩百萬酬金,陳陽想都不敢想的一個金額,這意味着一套房子,意味着半輩子不用打工,意味着陳陽也躋身了富豪行列。
即便是風雪,也彷彿多了幾分春日的香甜,雪萊就曾經說過冬天來了,春天也就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