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別
林冬等人雖沒發現,但是陳光和陳桐拉着林冬朝人多的地方走,煙陽的雖然一半?的人都死在槍下,但是還是有一半的人數,張寒被煙陽的小弟晃來晃去,實在找不到目標,只聽槍聲漸漸變少,子彈也是有限的,隨着蘇離一聲令下,碎星堂的小弟們,抽出刀,準備和煙陽白刃戰。
見槍聲微弱直至結束,林冬才知道對面沒有子彈了,見小弟們一個個倒在血泊中,?林冬雖然心痛,但是也容不得他多做思考,碎星堂的人伴隨這一聲戰吼,一起舉起刀朝林冬等人殺來。
“兄弟們,跟他們拼了!”陳光立馬組織剩下的小弟殊死搏鬥,但是剛剛煙陽的小弟被亂槍打死了一半的人,軍心大亂,早已沒了平時爭強好勝的心,少部分開始後退。
任堯見狀立刻揮手示意小弟上去殺了煙陽等人:“殺林冬者賞300萬,殺陳光者200萬,其他頭目一百萬一個!”任堯用林冬陳光等人的人頭激發了下面小弟的戰鬥欲,這些小弟發瘋似的朝林冬等人殺來。
“保護冬哥!”隨着陳光一聲令下,雙方戰在一處。
白雪舞廳這裏戰鬥已經結束,齊路安明等人清理掉了剩下的小弟,支援過來的杜忠等人也和安明齊路等人會和。
“哎?忠哥,你不是和冬哥一起攻打夜無限夜總會嗎?這會怎麼來這裏了?”齊路不解的問道。
杜忠石堅等人也一臉不解,問道:“你們沒有遭遇碎星堂派的援兵嗎?冬哥看見有援兵來支援白雪舞廳,讓我們來支援你們!”
齊路聽后連忙問手下小弟:“你們注意到了嗎?有援兵嗎?”
安明表情開始奇怪,思考着什麼,下面的小弟也紛紛搖頭說沒有。
“那奇怪了,明明是支援了幾百小弟過來,這......”
“壞了!中計了,冬哥!”安明最先反應過來,幾人還是一臉疑惑。問道:“怎麼了?安哥。”
“一定是蘇離叫人假扮的,讓你們來支援我們,實則設伏暗算冬哥!快回,夜無限!”安明激動的說著。
幾人聽后,背後一陣發涼,暗道蘇離任堯好陰險,然後也不管怎麼處置投降的白雪舞廳小弟了,直接一群人集合準備去救林冬。
正面戰場上,有溫言的存在,林冬的安全暫時有保障,溫言揮舞着太刀,緊隨林冬身邊,陳桐和陳光二人一人拉住林冬一隻胳膊,寸步不離,攻上來的碎星堂小弟也被一一殺死。
任堯抽刀在人群中砍殺,他知道自己不是溫言的對手,所以並沒有着急上去強殺林冬。而是從側面配合著張寒一步步削弱着煙陽的力量,殺着煙陽其他人,只見一人把刀一揮一個煙陽小弟從中間被切成兩段,然後將一個衝上來的小弟一刀切掉了頭,寧澤和龔宇見狀,兩人一起上,分別攻向任堯的上下兩處,寧澤一刀橫砍任堯頸部,龔宇則是蹲下一刀砍向任堯小腿,這招是兩人平時練就的絕殺,這樣對手首尾難顧,躲掉其中一人的刀另一人必定會傷其另一方。
任堯嘴角微微一笑,只見他身體跳起旋轉幾圈,剛好在二人刀中間,兩人沒想到任堯會這樣,吃了一驚,但是任堯根本不給他們反應的機會,剛落地剛好踩住龔宇刀身,龔宇的刀被踩住動不了,寧澤見狀連忙砍出第二刀,這時任堯頭輕輕一縮便躲過,但是此時也到了任堯的會合,任堯抬起太刀只見一個突刺,速度太快根本反應不過來,正中寧澤腹部,寧澤腹部被刺穿,這時任堯後面的薛強見到這一幕,震驚不已的同時,冷靜了下來,此時自己離任堯很近,他快速在大腦中閃出一個大膽的想法,自己離任堯只有七八步,上去給他一刀,只要任堯一死,不僅可以替死去的小弟們報仇,煙陽之後與碎星堂交戰也少了一個最可怕的對手。
說干就干,薛強看着痛苦的寧澤,嘴裏冒着鮮血,他搖着頭,寧澤也注意到了這一幕,任堯此時陰笑着說道:“你背叛了青風幫,最終還不是得死。”好像在嘲笑着寧澤龔宇二人背叛青風幫加入煙陽最後落得慘死。
這時,寧澤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抓住任堯的手,說道:“冬哥,保重!”然後給了任堯身後的薛強一個眼神,薛強迅速跑過來,這時,任堯頓感不妙,此時自己被寧澤死死抓住雙手,自己肯定背後有人要偷襲,他表情凝重,用力想掙脫但是寧澤死死抓着就是不放。
薛強此時衝上來,一刀朝任堯后心刺去,可是就在任堯已經無計可施只能等死時,地上不知道哪裏掉落的一根鋼棍,薛強因為注意力只在任堯身上,沒看地上,在只離任堯有一米時,突然踩中鋼棍滑到了,狠狠摔在了地上,手中的刀也隨之掉落。任堯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但是他知道自己此時必須要脫身了,他掙脫了一隻手,從腰間拔出匕首,一刀切斷了寧澤的手指,一腳將寧澤踢到,此時寧澤最後一口氣也沒了,臨死還做着抓着任堯的動作。
任堯轉過身,此時看着坐在地上的薛強,嘴角揚起一抹笑容。剛剛任堯被寧澤死死抓住,如果不是地上這根鋼棍絆倒了薛強,這刀必定刺穿任堯的后心,時也,命也!!薛強是最早一批跟林冬混的小弟,是林冬的死黨,也是煙陽整個幫會的團寵,情商高會說話為人聰明幽默,大家都很喜歡,雖然沒什麼本事,但是在林冬的偏心愛待加之運氣好,走到現在連傷都沒受過,可是今天,運氣卻沒有站在薛強這裏。
只見任堯幾刀揮去,薛強的手筋腳筋被挑斷,任堯一把抓住薛強的頭髮,此時林冬想有心靈感應一般,在遠處陳桐陳光等人的守護中突然想到了薛強,大喊了句:“小強!”然後開始在混亂的人群中找尋薛強的身影,碩大的廳堂,上百人的械鬥,屍橫遍野,血流成河。哀嚎遍地。
任堯拽着薛強的頭髮,緩緩在人群中找尋着林冬,一邊走一邊砍殺着煙陽的小弟,溫言在林冬身邊寸步不離,顧不到任堯的情況下,任堯就像個殺星,無人可擋。
張寒躲在暗處放着冷箭,每放一箭,必有一個煙陽的小弟倒在血泊中,他尋找着林冬的身影,找不到林冬就射殺着煙陽小弟,死在他箭下的也有幾十個了,煙陽的小弟越來越少,全軍覆沒只是時間問題。
任堯此時在人群中找到了在幾人守衛下浴血奮戰的林冬,林冬也注意到了任堯,林冬瞪大了雙眼,看着被任堯拽着,已經失去意識,開始抽搐的薛強,大喊道:“小強!”自蘇荷和弟弟等親人離去后,薛強可以說對林冬來說是最重要的幾人之一,此時看着平時活潑開朗的薛強這個樣子,林冬心像針扎的一樣疼,他說道:“任堯!你tm的放開小強!”
溫言見狀,手中脫落一枚飛刀,朝任堯頸部甩去,但沒想到任堯反應極快,馬上抓起薛強抵擋,這下沒有射中任堯,卻射在了薛強肩膀上,林冬趕忙阻止溫言說道:“不要!”
“繼續扔啊!怎麼不扔了?林冬,你看看你,是有多失敗!女人女人為了你死,兄弟兄弟一個個死在你面前救不了,你看看你身邊的人多少人都是死在你面前你救不了的!還煙陽老大!t市第一幫派!林冬,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任堯嘲諷道。
“冬....哥...”薛強用儘力氣楠楠的最後叫了句冬哥。
林冬心口傳來陣陣絞痛,緊緊握着拳頭,既想救薛強,又恨不得撕碎了任堯,林冬說道:“小言!去給我殺了任堯!”
“冬哥,可是!”溫言知道自己離開林冬會很危險。
“快去!”林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就讓溫言上去,仇恨早已沖昏了林冬的頭腦。
溫言無奈只好執行命令,陳桐陳光死死護住林冬,溫言離開林冬直奔任堯而來,任堯見狀,嘴角露出一絲笑容,用刀抵在薛強脖子上,林冬以為任堯要用薛強威脅自己,但是沒想到,任堯直接一刀抹了薛強的脖子,薛強倒了下去,這一幕震驚了林冬,大喊道:“小強!”然後失去理智的林冬想上去救薛強,但是被陳桐陳光死死拽着:“冬哥,危險啊,不能去!”“滾開!”林冬想掙脫,但是陳桐陳光根本不給機會,眼見煙陽的人越來越少,陳光知道不能在打下去了,再打下去,所有人都要死。說道:“撤吧!”可是撤根本撤不掉,碎星堂的人戰鬥力極強,再加上張寒的暗箭時不時射出,根本沒有突圍的可能。
這時,只聽一陣喊叫聲,夜無限夜總會的門被沖開,齊路安明等人趕回來救林冬了,見來了援兵,煙陽的小弟們也恢復了信心,這時,安明和齊路等人直奔林冬,砍殺着碎星堂的小弟,陳桐和陳光拽着林冬朝門口走。
溫言朝任堯追來,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溫言加之對任堯的狠,全部集中在右手,一刀劈向任堯,任堯心裏很明白自己完全不是溫言的對手,他朝後一個強滾翻躲掉這刀,然後朝後逃跑,溫言朝任堯背後甩出飛刀,但是任堯好像是知道溫言的套路一樣,再一個側滾翻躲過一刀,溫言想繼續找機會但是飛刀卻用完了。又讓任堯逃了。
沒能殺了任堯,溫言也無奈,只好回去保護林冬,溫言來到林冬面前,林冬問道:“任堯呢?殺了沒有?”
溫言慚愧的點了點頭,林冬破防了,說道:“為什麼!快去給我殺了任堯!都去!”
但是此時形式依舊不容樂觀,雖然有安明齊路的援兵,但是形式還是偏向碎星堂,此時如果碎星堂能再來一支伏兵,也許林冬就全軍覆沒了,陳光說道:“冬哥,撤吧!”
“不行!殺不了任堯!今天都別走!”林冬明顯此時失去理智了,陳光知道再打下去,可能都走不了了,和陳桐對了個眼神,然後陳桐心領神會,打暈了林冬,然後背上了林冬,陳光對眾人說道:撤!
林冬暈過去,眾人肯定聽陳光的,大家紛紛往外撤,但是碎星堂的人哪裏給他們這麼容易,對方絲毫沒有放過林冬的意思。
這時,煙陽必須做出抉擇,必須派一部分抵斷後,不然都走不了,安明齊路杜忠陳桐幾人紛紛想留下來斷後,此時身為二把手的陳光卻犯了難,這些人都是林冬的心腹,沒了哪個林冬都不會原諒自己,他說道:“你們走!我來!”
“不行!絕對不行,陳光,煙陽還要你主事,絕對不行!”安明一刀刺穿一個小弟,然後護着幾人反駁道。
“是啊,陳哥,你帶着冬哥走,我留下把!”杜忠砍死一個碎星堂小弟說道。
“執行命令。冬哥昏迷,我說了算,你們快走!”陳光的語氣是命令的語氣,煙陽一直以來就是地位決定一切,以前大家也都很聽許凡的。
此時的情形也容不得幾人多想,杜忠見狀,說道:“陳哥,我陪你一起留下來!”杜忠的語氣很誠懇。
“小杜,兄弟!”陳光很感動,容不得他多想,留下陳光杜忠何然和五十小弟斷後,剩下的護送着林冬,朝大門走去,張寒見狀,追上來,放冷箭射向陳桐背上背着的林冬。
安明見狀,上去一刀打開了張寒的冷箭,眾人想追趕,卻被陳光杜忠等人死死攔住。
蘇離在二樓喝着咖啡聽着音樂欣賞着這一幕,見林冬要逃,喊道:“別跑了林冬!”
一群小弟衝過去,想把門關住,但是安明和齊路二人守着林冬左右,上來的小弟都被二人解決,大部隊被陳光杜忠等人拖着但是在眾人的護送下,林冬等人還是被送了出去,但是剩下的陳光和杜忠等人就沒這麼好運了,林冬等人出去后,在正面戰場的二人根本來不及逃脫,被關住,無法逃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