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明天來報道
“你多大了?”傑森到是有點好奇他的年紀。
“我22了,剛畢業。”
剛畢業,技術都這麼好了,看來好好培養一下,這小子前途不可限量啊,傑森的腦子裏瞬間閃過一個念頭:“找到工作了嗎?”
“還沒有,只是再接一些零散的活。”說來也是慚愧,和他一起畢業的同學,基本都已經找到了工作,只有他還沒有找到,一直在接一些零散的活生活着,要是在找不到工作,他真的準備回老家,找個攝影棚什麼的地方。
或許這個大城市真的不適合他吧!這次的拍攝工作也是朋友替他找的,本來以為是簡單拍攝,沒想到是給大明星白柔雯拍照。
還沒有找到工作,真是太好了,傑森感覺他有機會:“你要是你嫌棄的話,可以上我這裏來工作。”
“啊!”
“怎麼你不願意。”
“不是,不是,只是有點驚訝只是有點驚訝。”他是沒想到竟然有人主動給他工作的機會。
“那就是願意了,主要是讓你當柔雯的專用攝影師,有拍攝的時候,你就過來就可以了,其他的時間你自己安排,我不干預,基本工資一個月8000,五險一金,年底有獎金,你看可以嗎?”
傑森立馬給他開着條件,他一開始就想找個專屬攝影師,這次好不容易找到機會了他可不會放手。
一臉驚呆,一個月8000,而且還是給胥沫當專屬攝影師,他今天走了狗屎運嗎?他一些在在雜誌社工作的同學月工資也不過才有四五千左右,他這一下子便八千,他一瞬間有點接受不了,還以為是在做夢,在自己的胳膊上掐了一下,好疼,那就不是做夢了。
傑森見他一直不說話,還以為是他覺得給的錢少不想干:“嫌工資少,我們可以在商量。”
“不是,我覺得還太多了。”
“那就好,你叫什麼名字?”跟人家談了半天還不知道人家叫什麼名字,傑森這才想起來問到。
“我叫路晨。”
“明天你就過來報道,簽合同到了直接來找我,這是地址,我叫傑森你以後就叫我傑森哥吧!”傑森直接將工作室的地址發給路晨。
自從鼎田被收購以後,明辰皓就將胥沫和鼎田的合約給解除了,用他的名義單獨給胥沫開了個工作室,只是這件事情胥沫是不知道的。
路晨連忙點頭,這麼好的機會,他是在是不願錯過,大明星白柔雯的專屬攝影師,多少人可能擠破腦袋都得不到的機會,竟然讓他給遇到了。
“你先回去準備一下,好好休息明天來報道。”
“嗯,傑森哥,我先回去了。”路晨非常興奮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就回去了。
胥沫換好衣服出來,就只看到就只剩傑森一個人在沙發上坐着:“怎麼就你一個,那個攝影師吶,剛剛不還在這裏的嗎?”
“你說的是路晨,我讓他回去了。”傑森想了半天,才想起胥沫口中說的攝影師,可能就是路晨。
“那個攝影師叫路晨?不過你讓他回去,他就回去了,怎麼搞的你好像是他老闆一樣。”胥沫毫不留情的吐槽着傑森,讓傑森別那麼自以為是。
傑森驕傲的走到了胥沫的面前,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抬頭挺胸的說到:“不好意思,要讓你失望了,本人從今天開始就是路晨的老闆,忘了跟你說了,我已經讓路晨明天去工作室報道了。”
“恭喜,恭喜。”胥沫心口不一的恭喜這傑森,在心中默默為路晨默哀,攤上傑森這麼個老闆,她真的應該為路晨祝福,祝他好遠,不過傑森什麼時候開的工作室,他不就是一個經紀人嗎。
什麼時候傑森竟然搖身一變,當起來老闆來了,真的是刷新了她的三觀,胥沫打量着傑森,這都是老闆,他和明辰皓的差距是不是有點太大了:“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竟然成了老闆了。”
“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反正你現在要明白,你現在是我簽約的藝人,你要聽我的,明白嗎?”傑森感覺自己馬上就要翻身做主把歌唱了,頓時間那尾巴都要翹到了天上去了。
胥沫白了一眼傑森,她怎麼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好傑森簽約了,他是不是忘了她是胥沫,不是白柔雯。
胥沫走到傑森的身邊,順帶着賞了他一腳:“你這幾天是不是飄了,還讓我聽你的,你好像忘了一件事,姑奶奶我是胥沫,不是白柔雯,還讓我聽你的。”
胥沫覺得不解氣,臨走時又踢了傑森一腳,這才覺得心裏舒坦了,上了保姆車,感覺自己伸手沒有人跟上來,扭頭看了一眼,還站在原地、捂着剛剛被自己踢傷腿的傑森。
“你在後面裝什麼裝,趕緊上車。”剛剛那兩腳用了多大的力度,她比誰都清楚,傑森在那裏給她裝什麼,有些不耐煩的跟身後的傑森說到。
“胥沫,你,你,算了走吧!”傑森原本想跟胥沫說,讓胥沫給他等着,風水輪流轉,他早晚有一天會翻身的,在接觸到胥沫冷冰冰的眼神的時候,傑森非常識趣的將剛剛到嘴邊的話給咽了下去。
傑森乖乖的上了車,坐在了胥沫的身邊,翻看着行程表:“恭喜你,胥女士,你今天的工作已經圓滿結束了,你的經紀人現在正式通知你,你可以休息了,你等會想去哪?”
胥沫望着窗沒有心情理會傑森,只是跟傑森說了個隨便,她這幾天一直等着朴黍跟她回消息,也不知道她拜託朴黍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你怎麼了你。”傑森看着心不在焉的胥沫,用手搗了搗胥沫的胳臂,胥沫可別在這個關鍵的時候給他出什麼岔子,就算要出也要等電視劇拍完之後在給他出亂子。
胥沫白了傑森一眼,用了十足的力道打掉了傑森胳膊,沒看見她正煩着的嗎?他怎麼連這點眼力見都沒有。
傑森痛苦的捂着被胥沫打痛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