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設定好的話語。
好了,幫我跟你叔叔你說一聲謝謝他請我吃粉,藍眼眶對我說道。那神秘的眼睛向櫃枱看了過去。
我隨着他的目光看了過去,老叔抽着煙斜靠在櫃枱邊。看我看向他,便向我使了一個眼色,示意我準備走了。
我起身準備告別藍眼眶,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他人已經走了。
和老叔一起離開粉館后,上了車。老叔問到:“你朋友啊。”
“不是就一陌生人,不是什麼朋友”我回答到。
“你連別人什麼人的不知道,你就過去跟別人聊天。跟何況可以看出那小子心思縝密,和這種人交往你最好多留一個心眼,別到時被別人賣了也不知道。”
嘖嘖嘖,怎麼你們這一天天的能憑一些行為舉止看出別人的一些行為過往,就值得炫耀了。
哈哈哈,老叔聽出了我的抱怨便笑了起來繼續說到:“你不可否認的是我說的沒錯。”
我知道老叔說的沒錯:“一個人的言行舉止,確實能反映一個人的個人經歷和原生家庭。
從因果論的角度看就是,有因必有果、由果必有因。眼前的行為可以推過往的經歷,過往的經歷又深刻的影響這當前的我們。只要善於觀察就能從中看出一二。”
我只是,不喜歡被他們這麼直接的看穿。我想任何人的是不喜歡赤裸裸的站在別人面前的。
想着想着,老叔已經將車開到了一處店鋪旁,一下車,清晰可見、璀璨奪目的“皓月”二字便映入眼帘。
是的,沒錯。就是杜先生口裏,杜江藍常來的那個皓月店鋪。
皓月店鋪,位於一段不怎麼富裕的街道的中間,一扇正門緊閉着,旁邊兩個西裝青年直楞的站在兩旁。
時亮時暗的街道路燈和那明亮的“皓月”二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從外觀上整體看起來並沒什麼特別的,三層古樓建築,一層燈火通明,二三層則和周圍的其他店鋪一樣顯的較為灰暗。
唯一顯的突兀的就是“皓月”兩個大字,在灰暗的街道上亮的離譜。
老叔快步走到皓月門前,正欲進入,兩個直楞的青年人拉住了老叔。說到:“有vip證,沒有就滾”。
老叔,冷哼一聲掏出了證件。說道:“你看看這可以嘛!”
可以,可以!警官見諒,我們店呀!平常就女顧客多一點,向你這樣身份的人一般的不從這裏入。你可不要怪我多嘴,你們是不是走錯了門呀!
那你們這店還能從哪裏進,我怎麼看都只有這一扇正門。
一看你就是第一次來我們店。如果你想了解的更多,可以進店諮詢我們這裏不方便多說。
我和老叔進到了店裏,一開門進去諾大的房間空落落的,並沒有什麼人,只是那璀璨的吊燈格外的耀眼。
這時我注意到吧枱處走過來一位美女向我和老叔說道:“兩位應該是第一次來我們店吧,不知二位先生是準備美容呢還是清理一下皮膚呢。我這邊有補水、淡妝、養顏、保健等各種服務供兩位先生挑選。“
老叔和我回到:“好的,我們看看。“
服務員說到:“我們的店主營的是為女性提供青春的保養,延長青春的美。我們這裏很少有男顧客單獨進店的,所以二位是幸運的可以得到一個5折優惠。“
我和老叔都對美容養顏不感興趣。老叔用他那鷹眼一般眼睛認真的打量了一遍房屋后說道:“聽說你們店的客戶一般不從這裏進呀!”
美女嘴角微微的笑了笑轉身就領着我們往左側走了過去。到牆邊時美女敲了敲牆壁從牆壁便開出了一檔暗門。
當門打開的時候從裏面傳出一片歡聲笑語,和各種不知名的歌曲雜亂在一起直較人還沒有進入便覺得頭昏目眩。
我和老叔走了進去裏面和普通的酒吧沒什麼不同,就是跳舞的小姐姐好看了一點罷了,我打量了一圈發現了一點,裏面的小姐姐都長得特別像,在一瞬間讓人覺得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一樣,就像是老叔傅按着一套標準的審美,工業化流水線的生產出來一般。
我和老叔在一個類似於吧枱處的地方各自點了杯飲品喝了一杯飲品喝了起來。沒過多久我便覺得這樣繁雜的世界,確實不合適我們這樣的人。
我打量了一圈,確實找不到有用的價值沒過多久我和老叔便離開了那裏,駕着車回到了住處,便睡了下去。
第二天早上一醒來小王就發過來的信息。
杜先生所提到的那個醫生原名叫白靜墨,三個月前來到白苑市。在到白苑市第二天便就入職了皓月美容院,當了是一個普通服務員。在將近一個月前的時候離開了皓月美容院成了杜藍江的私人助手。
後來,我和老叔吃完早餐便駕車去到了杜藍江的公司,也就是文書集團見到了那個名叫白靜墨的私人助理。
我和老叔進去的時候他端正的坐在電腦前認真的辦着工一個黑色眼框下透露出的是一張文質彬彬的臉。認真工作的樣子像極了每一個在職場打拚的打工人。
老叔向前說道“你好!可以打擾一下嗎?
他抬起頭我這才看清黑色的眼眶下從這一顆無比冷靜的眼睛。
他職業性的假笑了一下站起來和老叔握了手。
可以,你們想了解什麼,我一定配合。
你能說一說,你和杜公子的經歷嘛。
那是一個平常的晚上,杜公子喝多了,和其他客人發生了衝突打了起來。打鬥中我替杜公子擋了一酒瓶,所以被杜公子賞識來到這裏當他的私人助理。
在這裏我平常就打點一些毫不起眼的工作和杜公子聊聊天。他的事我感到很震驚,也覺得自己也在未來不久就將要離開公司了吧!可能也會回到皓月去工作,畢竟那個地方比較熟悉。
雖然他面露難過之情,話里也多充滿這無奈。但是他全程在說話的過程中都盯着眼前的我,沒有離開過我。
諾大的房間裏在19樓的高樓上我們三個人坐在左側的沙發上,各自打量着彼此。
老叔說道:“案發當天你在哪裏,幹什麼?
我全程在辦公室辦公,有公司監控為證,你們隨時的可以去查。
你對杜公子遇害有什麼想法沒有。
我和他不是特別熟,我只是很感謝他的知遇之恩。我很高興我能得到這份工作,對於他的不幸遭遇我很難過。
雖然他嘴裏說著難過,但在他的臉上卻沒有丁點的難過之情流露出來,他更像一台冰冷的機器,在重複在已經又程序設定好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