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騙了?
看着走遠了的兩人,黑袍男子不由得在心中感嘆,這玉軒也真是善解人意,看出了我的窘境,就拉着他的潑皮道友走了,說實話,他剛剛還真怕那個叫黃凌的潑皮纏着他要錢,嗯,這叫玉軒的人不錯,也不枉我順帶幫了他,沒錯,就是順帶,像他這種人精,怎麼可能會真的傻傻出錢幫人,這麼做肯定有他的目的。
與此同時,在玉軒黃凌這邊。
“得了得了,夠遠了夠遠了,他們肯定追不上了。”黃凌一把拉停了玉軒,滿是興奮地開口。
“為什麼要這樣說,好像我倆做賊了一樣。”
看着玉軒一臉的疑惑,黃凌笑的更加神彩飛揚,此時要是一陣風來呀,定能送他直接上天。
“哎呀,親愛的玉軒道友,不知剛剛拿到錢沒?”
“沒有啊,和風道友的錢不夠了,你剛剛不是就在旁邊么?怎麼還明知故問。”看着黃凌得瑟的表情,玉軒突然好像知道接下的劇情了。
“玉軒道友呀,你可真是單純的可愛啊。”黃凌又看了看玉軒,顯得更加得意,“還叫什麼和風道友和風道友的,你難道沒看到他穿的可以隱匿面貌的黑袍嗎,既然已經隱秘了面貌,又怎麼會輕易告訴我們他姓名,還和風和悅,這肯定是化名。”
“嗯,你說的不錯,我也看出來了,我想他們怕是有什麼不方便吧。”
“何只是不方便,要是被人知道他們兩偷溜出來,回去肯定要挨板子。”
玉軒鄒了鄒眉,不解地開口“為什麼?難道…”
“沒錯!”黃凌簡直得意的肆意張揚“我剛剛和那位黑袍少女交談,套出他們的身份來了。”
“啊,好厲害,那他們到底是什麼身份啊?”見玉軒問自己,黃凌顯的越是神采飛揚。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他們就是大名鼎鼎的司南一族。”
“是嗎?”此時的玉軒也是無比的驚訝,沒想到隨便吃頓飯,還能有如此奇遇,同時也不禁感慨到”原來是盤踞在白月帝國近千年家族的弟子,難怪出手如此闊綽,還要用黑袍來隱秘容貌,想來是偷偷從家族中跑出來,怕被立馬抓回去吧,唉,只是有點可惜…”
“可惜“和風”道友沒錢資助我倆了是吧?”
“是啊,應該他與他妹妹偷溜出來有些匆忙,沒有帶夠珠貝吧”玉軒思索到。
“哎呀,玉軒,你說說你,怎麼會這樣死腦筋。”
“我怎麼死腦筋了?”
“唉,看來你對人性的了解還不夠透徹啊,玉軒道友。”
聽着黃凌一口一個“慎重其事”的玉軒道友,玉軒也“鄭重其事”地鄒起了眉頭,“不知黃凌道友有何指教。”
黃凌也是“一本正經”地開始向玉軒解釋“道友,你看,尋常來說,大家族的少爺出門,他的侍衛呀,可以說是里三成外三層,隨時都有人在身邊,煩的要命,若是想去尋歡煙柳之處,就會立即被侍從阻止…”
“我覺得“和風”道友不是留戀於尋歡做愛之徒啊。”
“我知是打個比方,打個比方。”不知為何,看着玉軒不可思議的表情,黃凌感到一陣臉紅。
“接著說啊,一般來說,像這種富家子弟,他們出去買東西,會親自付錢嗎?”
“怎麼不會付錢?”
“你聽我說完嘛,聽我說完,一般在這個時候,那些大少爺只用說,樓主,結賬,然後,他身邊的侍從就會屁顛屁顛的去付錢了,這樣啊,也就造成了一個現象。”
“什麼現象?”
“一旦這些大少爺自己偷偷摸摸地溜出來呀,因為對珠貝沒有什麼概念,就不知道要帶多少錢,要麼是帶太多,要麼是帶太少,所以呀,你別看“和風道友”出手大氣,可能他的身上也沒有多少錢。”
“難怪之前他拿不出錢來了,原來還有這一層緣故,你可以啊,黃凌,看你平時一副遊手好閒樣,沒想到你對他人的觀察竟如此透徹。”
聽道玉軒誇自己,黃凌更是故作姿態,開口說到,“所以啊…”
“所以啊?”玉軒好奇到。
“怎麼這麼笨。”黃凌一副狠鐵不成鋼的樣子,“虧我還這麼用心的和你解釋,和風這個冤大頭耍帥雙倍付飯錢,多半錢袋子都要空,哪裏還拿得出錢給我們當路費,所以啊,想要騙路費,就得從還沒有出錢的黑袍少女下手。”
“嗯!你騙人家小姑娘了!”玉軒一臉的震驚
“咳咳,口誤口誤。”
“不行,你肯定是騙了,我們得回去還錢,不能讓和風道友誤會。”看着玉軒一副我還不了解你的樣子,黃凌表示很受傷啊。
“你就不能念我個好?我在你心中就是這樣一個人?”玉軒毫不猶豫地,堅定不移地了點點頭,“我沒有騙人家。”黃凌受不了玉軒懷疑的目光,再次開口“我只是想和她做了一個小小的約定而已,誰知道她就硬要塞我珠貝,我也很無奈啊。”
“真的?”玉軒還是不相信從黃凌口中會說出什麼好話。
“真着呢,你就放心吧,要是說謊,就讓我天打五雷轟而死。”
“好吧,姑且信你。”
“哈哈哈。”見玉軒信了他,黃凌也是開心
“走嘍,接下來兩天我帶你吃香的喝辣的,快活似神仙。”
“黃凌,那黑袍少女到底給了你多少錢?”玉軒按耐不住好奇心發問。
“咳咳,不要問不要問,問就是不懂人情世故。”
“好吧。”
於此同時“和風”“和悅”道友這邊
“和悅”正在一個豪華小包間的角落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麼,而“和風”則在房中央與李叔論事。
“李叔,方才何故給我傳來危險的信號。”
這位被“和風”尊稱為李叔的老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開口道“殿下何故為他國衛人解圍。”
“小輩拙計入不了李叔的眼,李叔又何必明知故問。”
“你想在他們身上留下陽紋,從而竊取白月帝國的情報,同時對這兩衛人留下一個好印象,看將來是否可以發展成自己的棋子。”
“和風”聽完微微一笑“李叔既知,又何故問小輩。”
“殿下啊,錯了,大錯特錯。”李叔輕輕搖了搖頭,彷彿有些失望,幽幽道“你雖然天資聰穎,但始終太過年輕,有些事情看不明白,也算無可厚非。”
“和風”聽完李叔的話,眉頭已經是成八字似地皺起來了,也是急忙開口“小輩愚鈍,還望李叔明示。”
“從那個叫玉軒的衛人那出那塊玉佩時,你就應該警覺的。”
“李叔何意,一塊沒有任何靈力波動的玉佩,有何需警覺。”
“我問你,難道這世上這有靈力可施法,只有靈力可傷人。”
“當然不是了,白月帝國當朝至尊墨白的仙力遠超靈力,傳說中天外的巫力也是神秘無比,難道說…”“和風”突然睜大了眼睛,臉上儘是難以置信。
“沒錯,那個名叫玉軒的衛人,身上肯定不僅僅有靈力,他的修為肯定也不像表面那樣簡單。。”
“可是我剛剛與他見面的時候就感知過了啊,就算玉軒實力再強,他身上的氣息也絕不可能瞞過我朝的的探陽秘法啊。”“和風”又不解地開口。
李叔聞言只是嘆了一口氣,“殿下,任何法術神通都只是手段,既然是手段,就一定有破解的方法,探陽秘法確實可以無視實力看出對方的氣息,但若對方在你探時根本就沒有這氣息,你又如何能探的準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