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小小的風波
結果這男生就像是一個狗皮膏藥,竟然還有第二計劃,早早地就在教室黑板上畫了大大的表白上官優諾的東西,上官優諾座位上放着零食、情書還有“愛心早餐。”
其實這都沒有啥,噁心人的是,這個男生在昨天晚上就到處給人說上官優諾是他女朋友了,一下很多人都知道了。班裏不明就裏的人見上官優諾來了,一起鬨……
“他媽的,還有這事?揍他狗日的!”劉可脫口而出。
“你們幹嘛呢?!”教數學的范老師從門外走了進來。
……
“十一班的男生都跟我出來!”范老師有些發火了:“咱們班的同學被人欺負了,你們說該怎麼辦呢?”
范老師在十一班還是很受歡迎的,雖然才教了半學期的書,但是粉絲已經多的和明星沒啥兩樣了,凡是男神范哥出現的地方總會有一大群學生圍着他。(好像中學時候就沒幾個學生在和老師混熟以後私下還正式叫老師好了,總會有個代號。)
首先范哥很年輕,長得那叫一個玉樹臨風,尤其正裝一穿男生都覺得帥!對於正處於青春期的女生的吸引力那是可想而知的;其次,籃球打得那叫一個好,一米九幾的大個子再加上高超的球技在籃球場說是稱王稱霸毫不過分;還有足球,每次他花式顛球的時候那掌聲就沒有斷過!
最重要的是課講得非常精彩,數學一向是很多同學的老大難而且很枯燥,但是在男神范哥眼裏那都不是事情,數學課也能上的和故事會一樣,思想開小差?不存在的。他總能奇思妙想,將那些難的飛起的數學題解決的連個小學生都能聽得懂。
末了還要淡淡地來一句:“數學啊,就是這麼簡單!”
這樣的老師,其人格魅力自然可想而知。
“那還用說?揍他!”十一班的男生異口同聲。
“好,自己班女生被欺負了,咱連個屁都不放,還算是爺們嗎?都跟我去找那個人!”范哥說著就要帶着男生去初三找那個男生!
“搞啥呢,還真當自己是山大王了?”班主任老薛已經在後門偷看了好一陣了,看着局勢不對趕緊出現在教室了。
“上你們早自習去,這不是胡鬧嗎!”老薛不怒自威:“有人知道那個男生是哪個班的嗎?”
有人說了班級名字。
老薛辦事也是風風火火的。
當天中午的時候,學校就通過校園廣播發佈了通知,那個騷擾上官優諾的男生得到了記大過處分!
老薛在十一班的威望又上升了。
“今天早上謝謝你。”上課的時候上官優諾傳過來一張紙條。
這讓劉可感到很驚奇。
“哈哈,謝啥,我們是同桌嘛。”劉可很快回復道:“要是真謝我,就給我買一瓶娃娃哈唄(*^_^*)。”
“沒問題。”
“放學我們一路走吧,剛好順路,也免得那個男生再來騷擾你。”
“好。”
倆人之間關係總算是有了一定改善了,至少,劉可看見她臉上有了笑容。還挺好看的,眼睛一時間竟然有點發直。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截至目前為止劉可覺得她只對自己笑過。
“你看什麼呢?”上官優諾有些不好意思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陽光的緣故,她的耳朵有些發紅。
“看你咋滴!”劉可嘿嘿一笑。
雖然妹妹劉柯也很好看,但是上官優諾給自己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上官優諾趁着劉可不注意,
一把將他放在桌子上的漫畫書搶了過去:“放學之前別想看漫畫了!”
“我去!”劉可感到自己因小失大了。
……
“再見啦,明天這裏集合哈。”劉可給上官優諾說道。
“嗯呢,再見。”上官優諾擺擺手。
上官優諾剛轉身離開,劉可像是想起什麼一樣,趕緊叫住她:“等下,說下你QQ。”
“那我考考你記憶力。”上官優諾很快說了一串數字,而後不給他再問一次的機會蹦蹦跳跳地離開了。
看着上官優諾遠去了,劉柯忍不住吐槽道:“你也太那個了吧……”
“怎麼了。”劉可還有點興奮,自己可是第一個知道上官優諾QQ的人。
“好色唄,還能咋!”劉柯白了一眼他。
“劉可……”劉可無力道:“我在你眼裏就這樣了?”
“那不然呢。”劉柯頭都不抬一下,認真地寫着作業。
“劉可一身正氣好吧。”劉可反駁道。
劉柯白了一眼劉可沒有說話。
劉可也只能默認了,算了,和這小丫頭片子計較什麼。
對於妹妹,劉可一向只能是無力的。
……
“晚上我出去一下啊。”劉可穿好鞋正準備竄出門去。
“你幹嘛。”劉柯支楞着腦袋問道:“是不是去網吧鬼混?”
劉可說:“過兩天不是要運動會了嘛,我這不得去學校操場加練下。”
“那你幾點回來?”劉柯走了過來。
“估計八點多吧。”劉可說著就要出門了。
劉柯趕忙跑了過來一把抓住劉可胳膊:“我也要去!”
劉可站在門口提醒道:“你不寫作業了啊?”
“你忘了我怕一個人是不?!”劉柯說完飛一腳踢在劉可屁股蛋上。
“哎呦呦!”劉可躲閃不及,不禁懊悔教妹妹踢足球,這腳丫子上的力氣也太大了點。
埋怨埋怨,但還是得笑臉相迎,連忙賠罪:“我忘了嘛,大小姐。”
這事還是當年5·12地震留下的陰影,水利局的爸爸和醫生媽媽自然是回不來,兄妹倆被寧洛爸爸接到了鄉下,記得那天劉柯一直緊緊地抓住劉可的手,晚上睡覺餘震來的時候,劉柯是一個勁往劉可懷裏鑽,也就是那天以後倆人關係徹底好轉了,也從那以後,劉柯就怕開始黑,也不敢一個人在家。
……
小縣城過了九點后,街上就沒有太多人了,初夏還是有些微涼的,尤其剛剛下過雨,在昏黃色路燈襯托下,街道顯得有些寂寥,要是一個人走心裏還是不免有些發毛。
“哥,我怕。”劉柯往劉可在的地方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