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你真變態
羅明畫完案發現場所有的一切之後。
轉頭對馬丁文說道:
我們遇到了一個非常典型的“性”精神病。
馬丁文聽了之後,疑惑的看了一眼羅明,問到:
什麼意思?兇手是精神病人?
羅明輕輕說到:
就是對“性”成癮的變態。
羅寧說到是的,而且這種事後面還會發生,或者以前發生過。兩者都有可能,如果我們沒有捉到他的話,後面還會有更多的女孩遇害。
馬丁文聽了之後,爆了一句粗口說到:
媽的,老子一定要儘快把它抓拿歸案,這種變態留在這個世界上就是污染這個世界
羅明聽了之後點了點頭,認同了馬丁文說的話。
又繼續說到…
這種人在現實中肯定活的不如意,或者說他的童年一定很孤獨,家人也不怎麼在意他的存在,他身邊也沒有人願意和他一起玩,他最喜歡的就喜歡看裸體的女人,看得多了,虛擬的精神和身體就會空虛,就會慢慢的會對他在現實中看到的女孩下手,他只好把那些變態的幻想和實際,實施報復在這些女孩的身體上。
馬丁文聽了之後,問到這些,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是從書上看來的,還是你以前接觸過這種案例?
羅明說到,是從書上看來的。
馬丁文聽了之後驚訝了一下說到,果然變態才看這些變態的書。
我連小黃書都沒有看過,更別說書了,我不知道都沒有看過書了。
羅明無視他的話,又說到:
她們皮膚白嫩,身上還有很濃的酒氣,腳上的紋身。五顏六色的頭髮。應該是在酒吧工作的。這些女孩應該是剛剛畢業或者還沒有畢業,半路偷跑出來工作的。
她們或許不認識兇手,但我敢肯定這不是一時興起的教案,兇手肯定是觀察了好久,跟蹤她們很久才下的手。
羅明聽了之後說到:
你看的是什麼書?書本上有沒有教過你?還沒有驗證過,你就直接下定論。你就隨便依靠現場和你看到的現場證據直接用來下定論?
警察講證據的,而不是用假設來下定論的,你這樣子辦案很容易冤枉人的。
羅文冷冰冰的看着馬丁文說道:
好,等身份查出來之後再看吧,看我的假設成不成立,這種事情是不會憑空發生的,我敢保證這不是他第一次犯案,如此特殊熟練的手法肯定做過很多次了。
過了一會。
所有的警員都來了案發現場,他們一字排開,把周圍的蘆葦全部檢查了一遍,也沒有發現任何蹤跡。
他們在開車回去的路上看着公路旁邊凌散的房子。
馬丁文輕呼了一口氣說道:
斷頭斷手,開膛破肚我也見過很多,但都沒有像今天的那個案發現場那麼詭異,這是我這輩子遇到過最變態最兇殘現場。
我想問你個事情,你是有神論者還是無神論者?
羅明說到:兩者皆有。
馬丁文說,那你到底更加偏向哪一種?
羅明說,我相信我看到的。我更相信人們心中的那些亂七八糟的變態心理。
馬丁文說到:
行,行行,老子不跟你討論這些問題,今天我要討論的問題是關於你的情況。你來刑事犯罪科已經快三個月了吧?
我對你一點都不了解,查你的信息也查不到。
你今天看到那些如此糟糕的案發現場。
我從刑事犯罪科快十年。看到今天的案發現場依然把我給震撼到了。
可是到現在為止,我發現你好像心裏一點波動都沒有,好像已經習慣了一樣。好像每天你都看見過死亡。我不是想調查你什麼,我只是想知道你以前到底是在哪裏工作的?
羅明看了一下馬丁文說:
我是一個現實主義。或者從哲學上來說,我是個悲觀主義者。
馬丁文說:那這又能證明什麼?
羅明說:
沒有什麼,你口中的生死對我來說沒有多大意義。
馬丁文聽后說到:真的是變態。
羅明看了一眼馬丁文說到:
人類從動物演變而來。哪怕已經進化了幾千年。但依然保留着原始的獸性,從自然界的法則上來說我們也是動物。只不過我們比現在還存在的動物高等一點而已。每個人的心底都有一顆黑暗的種子。有的人發芽了,有的人還沒有。
馬丁文聽了后,罵了一句:
靠,聽你這種變態說話,真可怕!你這些話,不要跟別人說起,不然別人很容易把你當成變態,揍你一頓。
回到刑事犯罪科
局長問羅明發現了什麼?
羅明回答說,是“性癮”變態犯罪。
局長問:你確定不是你要找那些的人嗎?
羅明回答說:不是他們,但不管是不是他們,我都會把這些變態給清除掉。
局長聽後點了點頭,好,我會派更多的人去調查線索,只要一發現線索我馬上通知你。
當羅明回到辦公室,辦公室里所有的人都對他刮目相看,指指點點。因為羅明的判斷和法醫的報告結果基本一樣。
到了晚上。
羅明跟馬丁文說:鎮上的警察給了我幾個附近酒吧的地址,我去附近的幾個酒吧調查一下。
馬丁文說:要我跟你一起去嗎?
羅文說:不用,我自己可以,人多了反而不容易調查。
馬丁文聽后說到,好,那你自己小心一點,如果有什麼情況及時跟我聯繫。
多年的偵查的直覺告訴羅明這個案件的背後一定還有更大的犯罪,必須儘快把兇手除掉,不然還有更多的女孩犧牲。
羅明開車來到一個名字叫做“天堂”的酒吧,剛把車停下來,就看見有幾個穿着很暴露的女孩在酒吧里搖搖晃晃走出來,她們手中還拿着酒瓶時不時喝上一口。
羅明走進酒吧,來到前台。前台酒桌坐着幾個年輕的女孩。羅明跟前台的服務員說,給我來一杯你們這裏最烈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