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初見歹徒上門

宛若初見歹徒上門

老者的女兒見到江城也是十分矜持,雖說江城現在因為被毆打有些衣冠不整,但英俊的面龐卻沒有影響,一切都歸功於江城拼了命般地護住了臉,這也是從上山得來的經驗,

“公子好。我是夏初然,既然是我爹請來的客人……”還沒等她說完,老者就過來了,打斷了女兒的話。

“嗨呀,閨女,這位爹請的客人。沒跟你商量,不會怪爹吧”老者和女兒說話彷彿像變了個人似的。可能是他的幾個孩子了剩下女兒了,對於女兒他是格外地愛惜,所以女兒也被教育得懂得禮數。

“知道了,爹。你和公子就先去堂屋,飯等會兒就做好了。”臉上露出孩子般的笑容。

江城也禮貌地回道,“那就辛苦姑娘了。”

老者也爽快的說,“走,江城老弟。今天高興,你多少都要陪我喝點,我去拿我的酒。”老者覺得江城很是親切,或許是覺得像自己死去的兒子。

堂屋裏面的佈置很簡單,一張檯子,一張桌子,和四個凳子,再有的就是瓦瓦罐罐的了。但整間屋子乾乾淨淨,有條不紊,大多是夏姑娘的功勞。

日落西山,老者便請江城吃晚飯。在鄉下,晚飯自然很簡單,兩個菜和一些窩窩頭,還有平時老頭都不捨得喝的酒。

有江城這個外人在,夏姑娘自然是不好上桌吃飯。在她爹和江城的多次勸說之下才上了桌。江城就開始在心裏納悶了怎麼這個鄉下女子比出身名門的師姐還懂得禮數。

老者嘆道,他活這麼大歲數,沒什麼愁心事,眼下要緊的便是把閨女嫁出去。說到這時,江城明顯看到夏姑娘臉紅了起來。並告訴他爹,有外人在,不要講這些。

後來又喝了不少,老者便對江城推心置腹地說,如果不是看他已經有了婚嫁,就想把女兒許配給他。夏姑娘也害羞地對他爹說道,“我爹喝多了。還請公子不要見怪。”

隨後夏姑娘便將他爹扶到房間裏注意。又把江城安排在她哥哥的房間裏,給拿了一床舊被子,還請江城不要見諒。

寄人籬下,江城自然沒什麼好說的。滿意的連連道謝,隨後夏姑娘便起身收拾起碗筷,並示意江城早點休息。

夜半時分,江城側卧不安。不知是才下山感到不適,還是被褥潮濕,多半是後者。反正是睡不着,便決定出去轉轉。

剛出門,便看到了圓月當空。才想起了今天便是中秋,不由得傷感起來,想起了山上的師父和師兄師姐們。怎麼就挑今天這個日子下山了呢?

往外沒走兩步路,發現了夏初然也在外面坐着。夏姑娘也發現了他,率先說道,…“公子是睡不習慣,失眠了嗎?”

江城已經那麼麻煩人家了,嘴裏又怎麼好意思說出真話呢?只得解釋道,沒有,自己是晚飯吃多了,睡不着。又問道,“夏姑娘,這麼晚還沒睡覺。是有什麼心事嗎?”

她說這些年過去,今天是中秋,她有些想她的哥哥和娘親了,說完便紅了眼眶,不由得讓人心生憐惜。江城便勸慰說,“他們沒有走遠,一直在天上看着你呢,希望你每天都能開開心心的,這樣他們也就能放心了。”在江城失去雙親后,師父也是這樣告訴他的。

夏初然心情稍微好轉后,便與江城辭別去休息了。就剩下了江城一個人孤孤單單的,他看着手裏的木匣發獃,看了好久目光都沒移開,可還是沒有打開。

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了,江城還是沒有起,可能是因為前一晚睡的晚。隨後夏老爹火急火燎地把江城叫起來,讓他趕快從後門走。江城還沒睡醒便被推着從後門趕了出去。

原來這天是要賬的來了,這些賬還是幾年前給她娘看病向地主借的錢。可是地主是個放高利貸,夏老爹已經還完將近兩倍本金了,可他們卻說還差很多。當時借錢的時候情況緊急也來不及寫借條,於是地主便自己私造了一張,還有夏老爹的手印,逼着他還錢。可能就是欺負夏老爹人老體衰,還沒有兒子。

地主來的時候,帶來了四五個小混混。逼着夏老爹還錢,害怕他們把江城給搶了。於是夏老頭讓女兒拖住他們,自己就去送走江城。

夏老爹回來的時候,地主正在坐着喝茶,臉上掛着無比燦爛的笑容,好像自己的孩子將要出生了,可能還是個帶把的。

眼見夏老爹回來了,地主就向夏老爹要錢,可是夏老爹哪裏能湊出這些錢呢?就妄圖與地主講道理。

“老爺,我們家欠的錢不是已經還完了嗎?。”夏老爹低聲下氣地說道。

地主喜笑顏開地讓下人拿出了收據,“來,夏老哥,你看看。這上面對不對?”彷彿預備着這一手就在等這個時候。

夏老爹看到之後也是一臉震驚,沒想到他居然還留有這一手,況且上面還有自己的手印,他雖知道上面不是真的,但也百口莫辯。

“老爺,這不對,我沒按過手印啊!”

“怎麼不對,這就是你按的。你還差我二十兩銀子,趕緊想辦法。”此時地主臉上沒有了一絲笑容,像是兒子難產死了。

二十兩是他幾年也掙不得的銀子,況且他才借了地主三兩銀子。他向地主求饒道,“老爺,我們家實在是沒有這麼多銀子。”

“你個老不死的,沒銀子,沒銀子怎麼行。”地主怒罵道,他還是露出了資本家醜惡的嘴臉。他便說出了,要讓夏老爹陪他去衙門,讓縣衙來審理。殊不知縣太爺早已被地主給收買,這也是為什麼他敢肆無忌憚地收高利貸的原因。不過縣太爺要價也太狠了,這也逼着他們下手黑了點。

去衙門告狀是他們這些平頭百姓最害怕的,先不說縣太爺是否公平,且說他們在衙門裏就沒有說話的餘地。若是去衙門,恐怕那時的場景便是他在下面跪着,地主在一旁站着洋洋得意,而縣太爺在數地主給的黑錢,哪裏還顧得上審理案件。

夏老爹左右為難,不知如何是好。這時地主又想出了一個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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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語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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