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他從哪來
()第二天早上,陳桃花幾乎是踩着時間點進的辦公室。辦公室內依然是一片忙碌的景象,十點鐘就要開始的面試像一把懸在眾人頭上的利劍,逼迫着眾人忙碌工作。
陳桃花來到辦公室沒有一絲的停留,直接來到人事部經理周丹的辦公室前,敲門。
“進來。”周丹的聲音從裏面傳來。
陳桃花推門而入。
在陳桃花走進辦公室的時候,蘇悠一直在注視着他。
“陳桃花,我希望你以後可以早一點到辦公室來。而不是像今天這樣直到快遲到的時候再來。”周丹絲毫不掩飾對陳桃花的不滿。
“我盡量。”陳桃花毫不在乎的說道,拉開辦公桌前的椅子坐下“我的工作是什麼?”
“你先跟蘇悠學習兩天,正好這兩天是我們公司每年的招聘活動。正好是你學習的機會。蘇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周丹一邊說著一邊用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扣扣——————
“進來。”周丹一邊看着桌上的文件,一邊喊到。
蘇悠推門而進,先沖陳桃花點了一下頭,繼而說道“經理,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周丹抬起頭看看了看蘇悠,然後指着陳桃花說道“這是我們人事部新來的員工,叫陳桃花。你們認識一下,這兩天先讓他跟你學習一下。”
“好的,沒事的話我先去忙了。”蘇悠看了一眼陳桃花說道。
“嗯。”
陳桃花和蘇悠兩人走出辦公室。
“你今天主要是看我怎麼cao作,有不明白的的盡量問我。還有,我們一共是三個人的小組,你,我還有昨天你見過面的陳含,我是負責安排面試人的順序,是否嚴格按時到場,這是第一關,沒有按時到場的一律不錄取。而陳含是負責第二關,就是安排現場秩序,並且在裏面觀察各個人,比如心思活躍善於交際的就要送到銷售部門。態度嚴謹,一絲不苟的就可能要送到財務部門等等。你先跟我學學,然後下午在跟陳含學。還有,昨天晚上謝謝你。”蘇悠說完看了一眼陳桃花,轉身向辦公桌前走去。
“我還以為救得不是你呢。”陳桃花摸摸鼻子說道。
“嗨,帥哥,沒想到你竟然在咱們姐妹手底下,這下可高興了吧。這可是全人事部最好的待遇呢。”陳含看着走向她們的陳桃花調笑着。
“是呀,還請兩位美女多多照顧。”說完,陳桃花鞠了一個就算是英國王室專門教授禮儀的禮儀官,都跳不出毛病的躬。
“喲,還是位紳士呢。”陳含調笑道。
“好了,別鬧了。面試就快開始了,走去十樓吧。”蘇悠看了一眼電腦上的時間說道。
金龍大廈十樓,這層樓本來是用作公司酒會與員工聯歡的地方。這是大廳內佔滿了來面試的男男女女,各個神情驕傲,對身邊的人不屑一顧。這些人一看三人從電梯口走來,都不自覺的讓出一條路來。
蘇悠走到大廳zhongyang的講台上“各位,今天是我們鄒晨實業一年一度的員工招聘面試會。先,我代表鄒晨實業感謝大家對鄒晨實業的厚愛,在這裏我承諾大家,只要是被我們鄒晨實業錄取的員工,我們將給予最好的待遇,最公正的晉陞機會,最舒適的工作環境。在此我還要強調一點,我們的面試是在十三樓的會議室內進行,所以請大家在這安心等待。到時我會通過屋內的揚聲設備通知是哪位上樓面試,未叫道名字的各位請耐心等待。謝謝大家的合作。”蘇悠說完為一拱身子,起身直接向電梯走去。走過陳桃花的身邊的時候,低聲說道“陳桃花,你給我上樓。”
說我快步走向電梯,陳桃花趕緊跟上,兩人一前一後走進電梯。身後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電梯內,陳桃花斜靠在電梯壁上,看着蘇悠。
蘇悠也看着陳桃花,一會臉便紅了,說道“看什麼,沒見過美女。”
說完蘇悠心中一驚,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油嘴滑舌了。
“唉,長這麼漂亮,還這麼會演講。如果要是讓你去做戰前動員,那兵崽子們還不爭着向前沖啊”陳濤花笑着說道,滿臉輕佻。
平常看見油嘴滑舌之徒都會厭惡的蘇悠這是不知怎麼回事,心裏一點都不覺得輕佻。
“你怎麼知道我去做戰前動員好使呢?你當過兵?”蘇悠問道。
剛才還嬉皮笑臉的陳桃花聽見這話,臉sè突然就變了。
“沒有,從來沒有,”陳桃花低下頭喃喃地說著。
叮——————
電梯到了,電梯門一打開。陳桃花就大跨步走出電梯。
蘇悠在電梯裏獃獃的站了幾秒,呆若木雞。
趕緊走出電梯,追向陳桃花。在身側一邊緊緊追着陳桃花的步子,一邊斜着眼睛看着陳桃花的眼角。
一滴淚滑下臉龐。
十三樓是整個鄒晨實業開會的集聚地。鄒晨實業的創始人章炳哏,創立鄒晨實業的第一條規矩便是,辦公室是工作的地方,不是開會的地方。所以每個部門都有一間會議室在十三樓。由內及外是董事會會議室,銷售部,後勤部,人事部,行政部以及保安處。
“面試是在在董事會會議室內進行初選。就是董事會裏坐的都是分公司的實權人物,也都是一個個人老成jīng的老頭子。他們會根據陳含遞上來的材料,來具體考驗面試人的最出眾的方面。然後再決定面試者具體要到哪個部門在接受面試,只有都通過者才有機會進入這家公司。”蘇悠看着陳桃花好奇的看着每一間向他解釋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蘇悠看了看站在身旁無聊的左看看右看看男人。不禁在想着他到底是什麼人。
鄒晨實業的員工挑選歷來就是非常嚴格的。而他像空降兵一樣,空降到人事部。
昨天晚上他出手的力度合適,角度刁鑽還有一絲冷漠。蘇悠深信除非家裏的那位老祖宗出手。否則,他們家的那些保鏢一個都不是對手。
還有剛剛那麼悲痛的表情,眼角滑落的淚滴。
他究竟經歷過什麼,又從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