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墨辰,你不過是區別對待

第111章 墨辰,你不過是區別對待

唐瀅瀅暫時也想不通這件事,她有種問題不簡單的感覺:「或許,對方的目的不單單是我,可能是衝著攝政王來的。」

「假如是要栽贓我,又何必牽扯到國庫,直接栽贓我盜取攝政王府的庫房不更好嗎?挑撥我跟攝政王的關係會更穩妥。」

墨辰卻不這麼認為:「我瞧着,此事是有人想故意鬧大,如今牽扯到了國庫,事情便沒這麼簡單了,若牽扯到我王府的庫房,我可以大事化小。」

唐瀅瀅詫異的看了眼他,很意外他會如此說,以至於心裏掀起了絲絲的漣漪。

「朕的想法和攝政王一樣。」德宗摸着下巴,細想着這件事:「如若將攝政王妃盜取國庫的事情鬧大,那其中牽扯的人和事便會很多了,比如牽扯到攝政王,或者是其他人。」

唐瀅瀅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可又具體說不上來是哪裏不對:「能盜取國庫而不被人察覺,還能栽贓我,至少這人得是宮裏的人,還得是有一定實權的,否則不可能做到這一點。」

德宗聞言一瞬想了很多人,卻始終沒有個具體懷疑的對象:「朕看此事不如先一步鬧大,以有人盜取國庫栽贓攝政王妃為由鬧大,避免黑手算計其他。」

這點唐瀅瀅和墨辰沒有意見,與其讓黑手鬧大國庫被盜的事,還不如由他們來鬧大或許會更好。

「對了,免死金牌該還給攝政王妃了。」德宗將免死金牌遞給了唐瀅瀅:「大理寺卿那邊還在查命案的事,好在命案沒再發生,只是影響不小,很多有女子的人家都心慌慌的。」

唐瀅瀅雙手接過令牌道了謝,準備放入衣袖裏時,鼻翼動了動。

她將令牌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再仔細看了看令牌:「陛下,這塊免死金牌是直接交到你手上的嗎?中間可有經過他人之手?」

德宗和墨辰一聽便知這令牌有問題。

「是大理寺將令牌裝在木盒子裏,上交給朕的,也只有朕一人看過。」德宗面露嚴肅:「攝政王妃,這令牌是假的?」

唐瀅瀅搖頭表示並非免死金牌是假的,又說要幫德宗把脈才能確定是否為真。

等她幫德宗仔細把脈后,確定了自己的猜測:「陛下在拿到令牌時,可有哪裏不對勁嗎?」

德宗回想了一下:「好像有什麼東西從朕的耳朵里鑽進去,小竹子幫朕看過,什麼東西都沒有,當時朕想着許是我多想了,現在聽攝政王妃這話,並非朕多想了?」

唐瀅瀅將免死金牌放在小桌上,指着它說道:「這塊免死金牌確實是陛下賞賜給我那塊,但上面被做了手腳,若非我嗅覺夠敏銳,只怕會出大事。」

「當時有東西鑽入陛下的耳中,不是陛下的錯覺,是蠱蟲鑽入了陛下的耳中。」

「蠱蟲?!」德宗吃了一驚,看免死金牌的眼神如同在看惡鬼,他還算冷靜:「真有蠱蟲這玩意兒?」

唐瀅瀅不確定這個時空是原本有蠱蟲,還是誰帶來的,或者是別的原因產生的。

「具體的情況我也不知,但陛下確確實實是中了蠱蟲,蠱蟲這玩意兒,是靠着宿主的血肉成活的,等到蠱蟲長大之時,也就是宿主死亡之日。」

她還說了蠱蟲分為很多種,不同的蠱蟲有不同的作用,且都是由母蠱來控制的,又說了母蠱發出命令,子蠱必定會攻擊宿主。

墨辰的眼神一寸寸結冰,只聽見咔嚓一聲,他竟是捏斷了椅子扶手:「唐瀅瀅,蠱蟲可有方法解?」

唐瀅瀅表示有方法解:「就是……暫時我不確定陛下所中的是哪種蠱蟲,加上不知道母蠱在哪兒,我只有先幫陛下壓制子蠱。」

「等後續查清楚了情況,才能幫陛下解蠱,在此期間,陛下切記要多注意,有任何不對勁都

要說,有時陛下覺得對勁的事,在旁人看來是不對勁的。」

墨辰俊顏微沉:「你的意思是,子蠱能控制陛下?」

唐瀅瀅眉眼肅然,語氣凝重:「剛我就說過,有些蠱蟲是能控制他人的。」

墨辰和德宗的臉色都不是太好看,兩人都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

墨辰十分冷靜:「如此說來,這場命案真正想設計的,怕是陛下了。」

如今德宗也是明白了這點,暗惱自己不小心:「先用免死金牌將攝政王妃牽扯進命案,等查到一些證據后,免死金牌便會上交到朕的手裏,到時朕是要看一看免死金牌真假的,如此便會中招。」

「陛下,我先為你施針壓制蠱蟲,以防出什麼亂子。」唐瀅瀅為德宗施針暫時壓制了蠱蟲,並叮囑他切記情緒起伏過大,還讓小竹子多盯着點德宗。

等處理好這些事,吳芷幾人那邊也有結果了。

受盡刑罰的吳芷幾人被禁軍拖了進來,哪裏還看得出剛來時的模樣,如今的幾人渾身是傷。

「說說,栽贓攝政王妃是怎麼回事?」德宗的心情本就糟糕,他儘可能壓制住怒火:「朕不想再聽廢話。」

受過嚴刑的幾人哪裏還敢有所隱瞞,除了晉王外全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吳芷沒說紅衣女子的事,只說是有人將唐瀅瀅盜取國庫的證據放在了她的梳妝枱上,隨後她便去找了唐泉等人,聯手他們想坐實這件事,好解決了唐瀅瀅。

唐泉幾人說自己並未親眼看到過之前所說的事,全是吳芷來找后,幾人商量的結果,他們也是想弄死唐瀅瀅。

德宗倒是能理解唐泉幾人想害死唐瀅瀅的心思,他不能理解吳芷:「吳芷,攝政王妃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你為何要如此歹毒的害她?」

吳芷自是不能說認定是唐瀅瀅搶了她的攝政王妃之位,說是唐瀅瀅多次針對她,導致她心生怨恨,才會想對付她。

唐瀅瀅給氣笑了:「我多次針對你?吳芷,你還真當你是個角兒啊,我身為堂堂攝政王妃,犯得着針對你嗎?你又有何資格讓我針對?」

不等吳芷回答,她又道:「你不過是將攝政王妃的位置當做是你的,認為我攔着了你的去路,便千方百計的要置我於死地,又何必說的如此委屈。」

墨辰冷聲道:「她吳芷不配!」

德宗點頭贊同:「吳芷確實不配,她沒資格坐上攝政王妃的位置。」

五雷轟頂!

吳芷難以置信瞪大眼,淚眼朦朧的望着墨辰,無法接受他說出這樣的話來:「攝政王殿下,你……」你不是一直對我偏愛的嗎?我在你心裏不是唯一的不同嗎?

墨辰連一個餘光都沒給她,輕聲的和唐瀅瀅解釋:「你不要亂想,我跟吳芷真沒任何關係,緣由我告訴過你的。」

唐瀅瀅沒有全然相信,她淡淡一笑:「瞧攝政王這話說的,我自是相信你的,不過,吳芷如此栽贓陷害我,攝政王說該如此處置?」

墨辰聽出不對味的地方,明白若是此事他輕拿輕放,唐瀅瀅必定和他沒完,說不定還會跟他鬧和離。

「罰吳芷到尼姑庵清修半年,抄一萬遍佛經,你認為如何?」

唐瀅瀅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看了他一眼,便向德宗告退了。

墨辰有些不解的看向德宗,他這是說錯話了?

德宗怒指了他幾下,都不知該如何說了:「罰吳芷帶發清修,抄兩萬遍佛經,鞭笞五十,再有下次,直接給朕打殺了!」

「一個看不清自己身份的東西,也敢一而再的針對攝政王妃,還真當自己是個玩意兒!」

當今口諭一下,吳芷竟是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帶發清修,那她便是尼姑了,一輩子都跟攝政王妃的位置無緣了。

德宗又嚴懲了晉王等人,晉王被送去守皇陵,唐泉被罷官,春姨娘和唐柔被送到教司坊,郭溫茂父子倆被打殺,唐慶被罰為了奴僕。

這下子,又暈了好幾個。

德宗一揮手,便有禁軍將吳芷幾人全拖了下去。

「辰兒,你還不趕緊去哄哄你王妃?」德宗頗為頭疼:「吳芷都要害攝政王妃的命了,你還不嚴懲吳芷,這不是讓攝政王妃心寒嗎?」

這下墨辰明白緣由了,當即去追唐瀅瀅。

在宮門口,追到了唐瀅瀅,一把拉住了她:「你聽我解釋,我並非是要輕饒吳芷……」

唐瀅瀅面無表情的甩開他的手:「攝政王只是區別對待罷了,畢竟當初沒有實證,都能將我差點兒折磨死。」

「如今有了實證,卻捨不得吳芷了,可見攝政王是真心疼她。」

墨辰十分後悔當初做的事,再三解釋並非是如此,讓唐瀅瀅相信他。

唐瀅瀅已是不想多說什麼,抬腳上了馬車,吩咐馬車夫回攝政王府,她又何必對這人抱有什麼希望。

墨辰一躍上了馬車,坐在她的旁邊:「剛吳芷已是受過刑了……」

「當初我沒受過刑罰嗎?」唐瀅瀅冷笑着打斷他的話:「當初我快被你折磨死的時候,你是如何做的?仍舊命人對我用刑。」

「若不是我命大,自己又會點醫術,現在你還能見到活生生的我嗎?」

她眸中的亮光一點點的黯淡下來,心間溢滿了失望:「你用不着再解釋什麼,我很清楚你真正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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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嬌攝政王在新婚夜瘋狂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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