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如此玩人手法
既然6閆將話都說到這個情份上,石頭也不好意思拒絕,況且多個朋友多條路,這一點石頭還是知道的;
“成,既然大家都被黑面閻羅整過,那也算一個壕子出來的半個戰友,雖然你這人長得有些陰險,不過你這朋友俺到是交了”石頭說道:
撲通,剛剛往雙杠上坐的6閆被石頭這句毫無水份的讚美,一下子給雷倒下來,如果不是6閆也是身手敏捷的話,那指不定就會來個完整版式的狗啃死了;
“唉,石頭,不帶這麼損人的吧,在說了,我那點長得陰險了,是你自己嫉妒吧”?說實話6閆還真不是長得陰險那一類的,不僅不陰險相反還有些陽光,再配上那修長的身材十足一個陽光小子,不過石頭說他陰險也沒有錯,誰叫這個傢伙,時不時露出一股邪氣呢?
石頭不削地看了6閆一眼也不說話,就那直直一跳,就坐在了雙杠上;
砰,嘎吱雙杠被這突然而來的壓力壓得直叫,而6閆再一次被無情地從雙杠上雷倒,不過6閆也第一次用仰視的目光,看着那如熊虎一般偉岸的身體;
“怎麼,小閆,這會兒換你嫉妒俺了”?石頭直接稱6閆為小閆,如果這話被名仁中學那幫公子哥聽到,不知道又會跌落多少眼鏡;
而6閆對於石頭這麼稱呼他,竟然絲毫沒有覺得彆扭,相反他還覺得理所當然,這對於一個紅色世家子弟來絕對是很少見的;
其實人與人之間的交往就是一種感覺,6閆之所以會認同石頭,其實在很大程度上,他是在認同強者,作為一名軍事世家出人的孩子來說,誰有實力,誰的拳頭硬就是老大;
雖說他不知道石頭背景是什麼,但是6閆知道,就在剛剛石頭不帶任何助力直直跳上離地近2米的雙杠時,他對石頭起初的攀比已經開始轉變成仰視了;
於是名仁中學四霸之中有着最強悍軍方實力的6閆,便就那麼靠在雙杠邊,時而仰視着和那個四仰八叉坐在2米高雙杠上的石頭談論着一些共同的話題;
“雪豹俺到是聽說過,是武警部隊中一柄尖刀,裏面有一個叫苗軍的傢伙乃是全軍散打冠軍,就連俺們利劍的老一天劍都對他的身手讚賞有加,並說如果打比賽的話得分點的話,他不是苗軍的對手……”;石頭回憶道;
“嗯,苗軍外號軍刀,他不光在散打方面極有天賦,而且更加可怕的是他的飛刀,如果在百米以內,他的飛刀射出的度幾乎可以媲美子彈”6閆在談起苗軍之時,沒有由來地胸部一挺,那感覺彷彿多麼自豪一樣;
石頭看了一眼6閆道:“不就是帶過你幾天么,瞧你那熊樣”?
6閆驚奇道:“你怎麼知道苗軍帶過我”?
石頭鄙視道:“你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哦,哈哈”,回過神的6閆哈哈一笑;
而兩人的感情也在這一刻漸漸升溫……
男人之間的情感不需要多少話題,待東方太陽光隱現之際,這兩大霸王已經開始稱兄道弟起來;
其實這也很平常,6閆乃是軍人世家出生,天生就比較直率,而石頭更是從那個鐵血軍旅中爬出來的,兩人在性格方面又極為相似,所以談不攏才是怪事;
當然這裏指兩人性格極為相似,是指兩人都喜歡玩人,因為通過交流兩個猥褻的傢伙,都如同找到組織一般;
6閆是那種裝逼的高手,而石頭則是那種不用裝逼都是高手的主;
兩人從部隊漸漸地談了到學校,最終兩人竟然拿和石頭有賭約的鄭星開刷,如果鄭星知道石頭和6閆已經準備開始陰他了,不知道他會不會直接選擇認輸呢?
“唉,石頭,這次就全靠你了,我可是將全部身家都押在你身上了”6閆臨走的時候再一次叮囑道,那感覺彷彿如果石頭出點啥事,他就活不下去一般,
不過6閆出現這種情況倒也情有可緣,因為最終兩人竟然準備拿石頭和鄭星的交手作賭注,並由6閆開設盤口,賠率竟然是驚人的1:5;
也就是如果鄭星贏了他們就賠別人5倍,而石頭贏了話只有1倍,也相當於將賭注重新拿回去;
相信只要是想賺錢的都會壓鄭星贏,而且鄭星全國青年散打第三名的稱號還在那裏放着,所以兩人才會想出這麼一個陰招,準備大玩一場;
坐在雙杠上的石頭沒有回答,只是自信地點了點頭
6閆在轉身前行的時候,陽光的臉龐上划起了一個陰冷的弧度;
而同樣就在6閆轉身之際,石頭那憨厚笑容里同樣隱藏着一絲玩味的蘊意;
早晨第一節課是班主任黃函的語文課,石頭聽得很認真,儘管黃函講的那一篇古文,石頭早已能夠倒背如流,但是對於黃函石頭依舊很敬重;
黃函講完課後,見還有十來分鐘的時間,便提議讓大家以秋為題,背涌一兩詩詞,從而增長一些古典的韻味;
而黃函剛剛提議完,全班44道目光毫不吝嗇地送給了石頭,因為石頭在詩詞上的造詣,他不僅會背,而且還會自作,作出來的詩詞就連黃函這個從清華文學院出來的博士生都有些汗顏;
“好,既然大家都這麼期待石頭的佳做,那麼我們就請石頭以秋為題,為大家背一,或者是作一詩詞吧”,黃函說完后,就率先拍起了掌;
瞬間高二一般掌聲雷動,而石頭也在眾人矚目下緩緩站了起來,而便微微深思;
不知為何只要石頭這麼一沉思,整個班就會出奇的寧靜;
或許是石頭已然將他們帶入到某種特定的場景,又能或者在他們眼中此刻的石頭是最孤獨、最需要支持的;
因為每每石頭沉思的時候都給人一種彷彿‘歷盡千千劫,受過萬萬苦’一樣的感覺;
那種孤立絕世而又融於世的韻味,沒有任何語言能夠形容;
石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眼眸中露出深邃而孤傲的神態,無疑這個時候的石頭是最帥的、也是最吸引人的;
那憨厚的臉上被一種別樣執着所代替,那強健的軀體更是充斥着一股強烈霸氣;
石頭低沉地輕吟道:“金井梧桐秋葉黃,珠簾不卷夜來霜。熏籠玉枕無顏色,卧聽南宮清漏長”……
待石頭吟完詩后,高二一班議論開了:
有人道:“咦,這不是王昌齡《長信秋詞五》嘛,還以為石頭會自己作一呢”?
又有人接道:“不過石頭吟的好有感**彩啊……”
還有人說:“這石頭該不會是想起什麼傷心事了吧”?
又有接下去:“多半是他被人家女孩子甩的時候就是秋天吧”
聽到這話,有又不滿意了,不滿意地就是楊耀;
楊耀可是對石頭敬賞有加,他反擊道:“就算是石頭都被人甩了,也輪不到你頭上,你沒看見那位公主都已經哭了么……”
是的,婷婷和圓圓哭了,不僅她們哭了,就連講台上的黃函眼角都有些許濕潤;
黃函輕輕從臉頰拂過後,輕聲說道:“石頭這一詩了吟得很好,他不單吟出了那種古韻,更難得是他竟然能夠完全融入詩的韻味之中;這是一宮怨詩,運用深婉含蓄的筆觸,採取以景托情的手法,寫一個被剝奪了青春、自由和幸福的少女,在凄涼寂寞的深宮中,形孤影單、卧聽宮漏的情景。這是從這位少女的悲慘的一生中剪取下來的一個不眠之夜”……。
黃函講完后,又響起了熱烈的掌聲,而掌聲似乎驚動了石頭,石頭摸了摸腦袋道:“俺這都還沒有開始作呢?你們幹嘛鼓掌”?
撲通,人頭如同收收割麥子一般,瞬間倒下一片一片……
這石頭也太會玩人了吧,這種玩人的手法相信已經是前無石人,後無來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