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霓虹一樣的世界
霹拉一聲,一道閃電劃破長空,將原本燈火通明的海港映照的格外奪目;
轟隆隆,一陣陣雷聲過後,天空下起了密雨,碩大的雨滴打在海岸線上,讓原本寧靜的港口湧起了微波;
一艘艘巨型的貨船,也隨着越來越大的波浪微微起伏着,放眼望去頗有一種山巒起伏的感覺;
“砰”一聲槍響在二樓上響起,張石頭心裏一驚,但此刻卻不容他多想,連續兩個跳躍后,張石頭就朝二樓沈婉君那一間辦公室直奔而去;
還沒有等張石頭完全看清沈婉君辦室倒的場景,一個黑洞洞的槍口就指在張石頭那顆憨厚的腦袋之上;
張石頭腦海里閃過幾種戰鬥方案,但瞟了一眼站在窗口邊的沈婉君之後,那黑色工作服下緊崩的肌肉馬上放鬆了幾分;
“等等阿劍”,站在窗口邊的沈婉君對指着張石頭腦袋的黑衣保鏢說道;
“可是,沈姐”……
沈婉君揮揮手阻止了阿劍的話,看了看張石頭說道:“他不是潮州幫的人,不然不會是他一個人衝進來,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應該是一個老鬼報的信,只是我沒有想到,連阿刀都被他們收賣了”;
沈婉君淡漠地看了看地上被一槍爆頭的阿刀,沒有絲毫的不適之感,這是真正見過大場面才會有的鎮定;
阿劍緩緩收起了頂在張石頭腦袋上的槍,但背心上卻流出了一滴冷汗,就在剛剛他用槍指着張石頭後腦的時候,他產生了一種錯覺,彷彿就是像被指着頭的是他一樣,所以阿劍才不敢冒然開槍;
但是阿劍在看了一眼憨厚的張石頭后,心裏又犯了迷糊:“就這麼一個土鱉,怎麼看怎麼看也不像似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啊”……
其實張石頭的背上也是涼颼颼的,畢竟指在他腦袋上的可是一把實打實的槍啊,如果這叫阿劍的保鏢,腦袋被驢踢了一下,就算張石頭反應在快,也難保不會被鐵豆子咬上一口;
可奇怪的是張石頭除了有一點小緊張外,他絲毫都沒有感覺到那怕一絲的危險,似乎感覺槍里的子彈根本殺不死自己一樣,又或者感覺他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可以毫無傷的躲避開槍里的子彈一樣;
所以張石頭才敢如此一賭,而他的底氣就來自於骨子裏那股莫名的自信,這就相當於他當初在桃花山上面對五頭兇狠的野豬圍攻時候一樣,他有絕對的把握將那群野豬殺死;
這絕對不是他直線加方塊的兩年特種兵生涯能夠給予他的,他似乎覺得這一切都跟那個生死之夢有着很大的關係;
當然張石頭是一個光榮的共c黨員,他不會相信什麼神啊,鬼之內有玩藝,更不會相信什麼繼承了某某千年內功之內的玄幻故事,他把這一切都歸功於對李寡婦李巧兒那像白面饅頭一樣**的執着;
是李巧兒給了他重生的機會和力量……
沒待三人多想,樓梯間就響起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一個缺了半邊右耳面容陰冷的中年人帶着兩個身着制式黑色西裝的青壯保鏢走了上來;
張石頭觀察了一下,單就中年人身後的兩個保鏢,其中任何一個人的身手都絕不在阿劍之下,可以說左邊那個瘦高的西裝男就算是他自己全力出手,勝數也都只是在五五之間;
要知道張石頭可是在被譽為華夏利劍的王牌特種戰隊服役兩年,並且參加大小戰鬥數十起,是真正經歷過生死戰役的怪物啊;
提起華夏利劍,那可是能夠讓世界各國特種兵為之顫抖的極戰隊,可以說華夏利劍就是整個華夏單兵作戰最強的特種部隊,當然據傳華夏還有一個專門處理啥特能事件的國特,就不得而知了……
能夠進入華夏利劍王牌戰隊的戰士,那一個不是精英中的精英,天才中的天才,而這個張石頭更是其中的怪物,他可是以一名列兵第一年的身份進入那支王牌軍隊,並且能夠在綜合素質上排位前十的級怪才啊,當然石頭能夠進入這隻極戰隊最重要的原因還是他那無法用科學手段去解釋的醫術……
提起石頭的醫術或許只有用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來形容,其爺爺張魚平生最厲害的有兩件本事,一是那神出鬼沒的棋術,無論象棋還是圍棋都被其玩得鬼哭狼嚎,其二就是那一手神乎其神金針醫術……
而石頭能夠被華夏利劍看中,則就是因為在戰場上,石頭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用幾根細細的銀針止住血,這也就大大提高了戰士的生命力,所以華夏利劍才會死咬着石頭不放,不過最終石頭還是以他那三寸不爛之舌說動那個魔鬼隊長,才被放歸山林的;
由此可見那個瘦高西裝男人絕計不是一般的打手……
陰冷的中年人輕輕啪着巴掌:“不愧是鐵鯨幫的鐵娘子,沒有第一時間逃走,反而沉着應對,光這一份膽識就讓我左耳敬佩”;
“哼哼,潮州幫還真看得起我沈婉君,竟然連堂堂左二當家都親自來我鐵鯨幫,我還真是受寵若驚”,沈婉君重新坐回了老闆椅上,直視着左耳說道;
沈婉君一席話說不輕不重,但在場都是明白人,混黑幫啥時候都得重個禮數;
無論你潮州幫實力有多大,但是她沈婉君好歹也是一幫之主,沈婉君坐着的意思很明白:“我是一幫之主,而你左耳只是一個副幫主,論江湖地位,你左耳還是要差上一點兩滴的”……
站在角落的張石頭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對於沈婉君這麼一個女人,張石頭重新開始正視起來;
先不說那份從容的氣度,單單作為一個女人,能夠做到如此的臨危不懼,就已然很是難得了,畢竟她的身後還躺着一個流着紅白之物的死屍;
左耳眼神一冷,但很快又露出一個自認為很友善的笑容說道:“沈幫主,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們扛把子想請鐵娘子去一趟潮州幫,商議一下合作方面的事宜,相信沈幫主不會拒絕吧……”
“哦,忘記之會沈幫主一聲,婷婷也正好在我們潮州幫作客呢”左耳想了想之後,又陰笑道;
砰,沈婉君使勁拍了一下桌子,怒道:“禍不及子女,你們潮州幫就不怕道上的恥笑”?
“呵呵,恥笑,不好意思,鐵娘子,敢恥笑我們潮水州幫的人都進東海餵魚了,如若不是我們虎幫主有意和你合作,你小小的鐵鯨幫早就被滅了,你還真以為憑你那死鬼丈夫留下來的蝦兵蟹將就能夠保住四號港口?所以還是請沈幫主隨我去一趟吧”,左耳言語中充滿了霸道與威脅;
“請吧”,左耳見沈婉君久久未動,率先讓出一條通道出來,抬了抬手道,畢竟沈婉君是自己老大看中的女人,左耳也不敢太過於放肆,萬一這位鐵娘子要真成為潮虎的女人,那他日後畢竟還得在人家屋檐下存活,做人留一線日後好見面,左耳在道上畢竟混的時間長了,這點事還是懂的;
沈婉君可以不顧自身的安危,可以率領幫眾和別人爭奪地盤,但她畢竟只是一個女人,一個女人最薄弱的就是她的孩子,潮州幫正是抓住了這沈婉君這個弱點,才會施展連環計逼迫沈婉君就犯;
沈婉君上了一輛黑色的奔馳轎車,而張石頭和阿劍的待遇明顯就差了一些,他們被推上了一輛白色的商務車,阿劍手裏的槍也被卸了,兩人如同罪犯一般被另外兩名黑衣人押解着,跟在轎車後面;
很快,車子便宜駛出港口朝東海市中心駛去,而張石頭目光也漸漸被車窗外那繁華而多樣的世界所吸引,時不時露出一副劉佬佬進大觀園時的嚮往神態;
這是張石頭第一次坐在車裏瀏覽東海市的夜景,他覺得這裏確實比他們那個桃花村要漂亮得多;
儘管天空中依舊下着小雨,但卻沒有能夠掩蓋這一所沿海達城市的美;
高樓大廈頂天而立,五彩霓虹艷麗繽紛,夜雨中男男女女相偎相依,或躲在某一站台下低語談情,又或在細雨中舉傘而行,一副副對生活充滿着渴望的神態,感染着麵包車內的張石頭:“難怪聽乾娘說,狗蛋那小子已經兩年沒有回家了,原本外面的世界真是很美好,不過就不知道李寡婦現在在何處呢?如果我也能夠和她在這雨中漫步該有多好啊”……
這霓虹一樣的世界還真是讓人衝動加嚮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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