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長老之死
但一年前之事,證據確鑿,所有的證據都是指向於他,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問題不成。想到此,司徒宇變得迷茫起來,畢竟一年前的事是他親手所辦,若是真有什麼冤枉,那自己也難逃其咎。
“好,既然你說此事與你無關,那我先行將你關押起來,待此事查明清楚,自會還你自由。如若讓我查到此事與你有關,我定不會放過你。”見司徒崇說得如此理直氣壯,絲毫不似其所為,阮雨君只好就此作罷。但又真怕此事真與其有關,再次搬弄是非,所以只好暫且將其關押,因此厲聲說道。
“哈哈!妖婦,說到底你還是想冤枉於我,要關便關,我司徒崇上對得起天,下對得起地,總有一天,我定會讓你對今日所做的決定後悔。”見阮雨君還是不肯相信自己,司徒崇怒極而笑道。
“且慢!司徒崇關不得。”突然一道如黃鶯般鳴叫的聲音響起,話剛落音,但見一抹紅影極快的劃過,徑直落至司徒宇面前。
來人是一名年齡與司徒宇相仿的女子,其一襲紅衫,將其那近乎完美的身材凸顯於眾人眼前,該凸則凸,該凹則凹,配其紅裝,如臨開鮮花,含苞待放,嬌艷可人。
其雙眼,似能言語,清澈明亮,水靈動人;一張長得煞是好看的臉,二郎而笑,不可方物。
此時,女子一臉輕笑看着司徒宇,其一眸一笑在司徒宇心中,烙下一幅美人圖,讓司徒宇不住口中噙香。
不多時,司徒宇這才發現自己失態,於是輕咳一聲,笑道:“哈哈!不知姑娘為何說司徒崇關不得?還有姑娘為何不經門人通傳,就進入梅嶺村,這似乎於理不合。”
“唉,我說你這人怎麼就那麼多為什麼?還有別老是文縐縐的,感覺就如一個七老八十的人,很是煩人,知道嗎?當然,要我回答你的問題也不是不可,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不準關司徒崇。”女子輕嘆一聲,擺出一副刁蠻之態,臉露邪笑道。
“行,我可以答應你,但是你必須告訴我想知道的。”見女子這般,司徒宇心生好奇,對女子的來路產生了興趣,嫣然一笑,爽快的答應道。
聽了司徒宇之言,女子擊掌說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答你之前的兩個問題,其一,我之所以說司徒崇關不得,是因為他對我爹有救命之恩;其二,我武秀月要進你一個小小的梅嶺村,難道還要通傳不成?再說了,你們那些門衛於我而言就形同預設。”
見女子這般,司徒宇臉一臉邪笑,欲想作弄女子一番,道:“司徒崇對你爹有救命之恩,是你的事,與我何關,焉能以此作為不關他的理由。還有你私自……”
不想司徒宇還沒有說完,就被阮雨君打住道:“司徒宇,休得無禮!”
隨後阮雨君走到女子面前,迫切的問道:“你姓武,叫武秀月,你可是神都來的人?還有武俊德是你什麼人?”
因為阮雨君知道,武姓乃武周朝貴族姓氏,因當年聖人姓武,所以武姓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這個小小的梅嶺村所能開罪的,畢竟對於神都而言,梅嶺村實在太弱小了。而且自己和武姓之人淵源極深,更是關乎了司徒宇的命運,因此才會顯得的如此的迫切。
武秀月見自己剛說出名字,阮雨君就問及了自己的父親,所以她立即收起刁蠻的脾性,道:“還是族長你比較有見識,不想某些人。我確實來自神都,武俊德正是家父,我今日來此便是為了司徒崇之事而來,來此之前家父也曾說了,我在梅嶺村若是有什麼事,找阮大族長你,你必定會幫忙。因此,我還望族長你開啟方便之門,不要因此就拿司徒崇問罪。我和司徒崇也是今日中午方抵達梅嶺村,事先沒有現身是想在暗中觀察究竟。因此,我可以肯定此事斷然與司徒崇無關。”
“既然鍾姑娘這般說,那今日之事便不與司徒崇計較,再說司徒崇已不是梅嶺村的人,進門便是客,我斷然不會為難於客人。我想武姑娘一路而來,定是有些累了,我這就叫族人收拾客房,你暫且住下,關於‘天雷爆’之事,我們明日再作計較。”
武秀月莞爾一笑,應道:“好,既然族長你如此說,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
武秀月說著,不經意間對司徒宇做出一個鬼臉,煞是得意的一笑,看的司徒宇只在那吹鬍子瞪眼。
關於武姓乃武周朝貴族姓氏,司徒宇倒也知曉,但他想不通自己母親為何對武秀月如此客氣,心想不就是一個貴族,難道是皇族?有必要讓她這個族長這般。
但轉念一想,想必是因為那個叫做武俊德的人吧,想到此司徒宇再也不多作計較,心想待武秀月離開后再向母親問及。
眾人寒暄一番已是夜晚,因白日之事眾人都有些許疲勞,吃過晚飯之後,很快便各自回屋休息。
是夜,一陣銅鑼聲響起,原本還處於睡夢中的司徒宇,頃刻間被驚醒。只聽得銅鑼聲中還夾雜了婦人的哭喊聲:“天神啊!你為何這般狠心,降罪於老頭子身上,你讓我和孩子以後怎麼辦?”
聽到有婦人的哭喊聲和銅鑼的響聲,司徒宇哪還有睡意,立即披上衣衫,施展輕聲之術,化作一道黑影,循聲遁去。
不多時,司徒宇便來到一座院落之前,院落雖不算大,但其全由上等紅木修葺而成,典雅大方,不失莊嚴,在村落中,也只有長老以上的人方可住上此等房屋。
聽到院落之中傳來的哭聲,司徒宇正欲奔走而進,不料一道紅影閃爍,飛躍而過,搶先於司徒宇徑直向屋內駛去。司徒宇看了一下那道紅影,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暗道:“真是一個怪異的女子,沒有想到也喜歡湊此熱鬧。”
說著,司徒宇無奈地搖頭,信步向院落內走去,剛跨進院落,一名手持銅鑼,身材魁梧的大漢對其躬身道:“少主!”
司徒宇看了大漢一眼,點頭以示回答,徑直向屋內走去。
屋內,一股血腥之味夾雜着燒焦之味撲鼻而來,一具死相極為恐怖的屍體映入司徒宇的眼眶。
屍體與祭壇中發現的那具死狀極其相似,亦是被尖銳的利器洞穿胸口而亡,臉部被燒焦無法辨清容貌,然而除了胸前的傷口及臉部的灼傷,其他不曾找到一絲灼傷的痕迹與其掙扎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