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4 王童生中秀才
,死後我成了三個主角的炮灰娘親
有蘇末給出的主意,幾乎大半個縣城的人都知道縣裏有家新的吃食鋪子八月二十日開業。
叫什麼麻辣燙,味道那叫一個好,而且開業前三天還有活動,還免費送茶水。
等到八月二十那天,李氏和陳鶴雲他們幾個忙的就沒停下來過。
落山村的村塾也選址完畢,挑了個稍微安靜的地方,離顧家不遠。
方仕那邊得到消息時,先是一愣,隨後搖搖頭,露出嘲諷的笑容。
有其父必有其女,只可惜,這世間好人並沒有好報。
鄙夷歸鄙夷,他還是批准落山村創辦村塾的請求,又想着當年自己好歹也受蘇致遠恩惠一場,當即書信一封,打算給這村塾尋個夫子來。
他將信塞進信封里,然後放在書桌上,
話音剛落,一道黑影從房樑上下來,飛快的拿走信封,隨後從窗戶離去。
十一是四皇子的私兵,白日作為衙役跟在方仕身邊,夜裏則是潛伏在房樑上。
當然,方仕從十一到他身邊那天起就清楚此人的真正用意。
明面是保護,實際上是監視,只要他敢有不臣之心,那腰間的軟劍就會劃破他的喉嚨或者刺透他的心臟。
但到底是一介武夫,想要瞞下些事情,並非難事。
例如蘇末不僅僅是提出土質改善的人,還是蘇致遠的女兒……
方仕淡漠的目光盯着搖曳的燭火,神色隱晦。
八月底,院試放榜,王童生成功考上秀才,王族長喜不勝收,號召族人開祠堂祭祖。
他原本還想着辦酒席好生慶祝,可王童生卻不願意,說王婆子去世不到百日,還是不要大肆操辦的好。
王族長一聽也是這個理,但心裏多少有些不得勁,想他們王氏一族盼了多久才盼到這件大喜事,卻因為…
唉,真是晦氣。
王婆子的娘家兄弟也來了王家,送了不少好東西,還有銀錢。
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王婆子雖然沒了,但兩家的關係是斬不斷的,往後王童生還想往上考他們一樣會出資,屆時榮華富貴,別忘拉他們一把。
王童生讓小劉氏上茶,還說了不少好話,王婆子的娘家兄弟滿意的不行,小劉氏卻在心裏暗啐一口。
虛偽。
縣城胡府。
王盈盈通體錦緞,衣着不凡的半卧在貴妃榻上,微皺打個哈欠,眼底沁出淚水。
胡彥霖正襟危坐地坐在不遠處,手裏拿着畫筆,聽見她又嬌又媚的聲音,眉頭一皺。
那雙幽暗的眸子裏,原本宛若平靜的水面被投入一顆石子,他放下畫筆,冰冷的眸光看向王盈盈。
王盈盈卻好似未聽出話里的冷意,慵懶嬌媚的伸個懶腰,從貴妃榻下來。
她赤足踩在地上,腳踝處的鈴鐺隨着她的腳步發出清脆的響聲,每一下,都似乎落在胡彥霖的心上。
….
他望着這張與生母七分相似的臉,眼裏閃過些許迷離。
當他回過神后,王盈盈已經坐在他懷裏,那雙塗著丹寇的柔夷順着他的衣襟升了進去。
王盈盈在他耳邊低嚀,隨即微微低頭,輕輕咬上他的喉結。
胡彥霖悶哼一聲,眸光微沉,身體緊繃,呼吸略顯急促。
他伸手,抱住她的腰,往屏風後面走去,反客為主。
王盈盈嬌笑不止,玉臂纏繞住他的脖子,主動吻上他的唇。
里
面很快傳來歡好的聲音,屋內的丫鬟都紛紛低下頭,閉耳不聞,顯然是已經習以為常。
而隔壁的耳房內,癱瘓在床的胡老爺聽着不堪入耳的動靜,氣的面目猙獰,一雙渾濁的眼睛怒瞪着屋頂,恨不得將它們戳穿。
他艱難的說出這幾個字,隨即氣急攻心,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在他屋裏的小廝瞧見后,十分淡定的出門,沒一會兒就有大夫走進來,給胡老爺施針。
也不知過去多久,歡好的聲音結束,丫鬟們低着頭,將備好的水送進去。
管家便是這時候來的。
胡彥霖把玩着手中的玉佩,聲音微微有些暗啞:
胡彥霖雙眸微眯,似在思考。
王盈盈將在胡彥霖腹上遊離的手收回,她垂眸遮住眼底的恨意,坐起來,將剛剛隨意丟在一旁的衣裳拾起穿上。
然後又拿起胡彥霖的衣裳,丟在他身上,毫無殺傷力的威脅道:
胡彥霖瞧見她生氣的模樣,挑眉,伸手將她拉入懷裏,低頭在她脖子上深吸一口。
外面的管家聽見這話,心裏對新夫人的位置又往上提了提。
胡彥霖透過屏風,瞧見人還沒走,眉頭微皺。
管家輕咳一聲,
是不是該出去會客?
胡彥霖卻跟沒聽出似的,手伸進王盈盈的衣裳里,指腹摩挲過她細膩的肌膚。
抽出手,輕拍王盈盈一下,待她讓開身後,才坐起來。
管家微怔,卻也不敢多說什麼,低着頭應下,便退了出去。
胡彥霖從床上站起來,整理下衣裳,神色恢復一片冰冷,好似剛剛的郎情妾意都是假象般。
話音剛落,他便看向一旁的丫鬟。
這屋,自然是胡老爺的房間。
被指到的兩個丫鬟應聲,走到王盈盈身邊:
王盈盈側目瞥她們一眼,面無表情的出去,在丫鬟的注視下,進到隔壁的耳房。
這處院子本就是胡老爺的住處,耳房是浴室,只是自從王盈盈嫁進來后,胡老爺就被送到這間耳房來住。
與浴桶之間用屏風隔着,王盈盈一開始仗着胡彥霖寵她,還跟着抱怨過,結果卻差點被掐死。
從那以後她就明白,恃寵而驕的尺度底線何在。
王盈盈望着床上躺着的胡老爺后,扯了扯嘴角,露出嘲諷的笑容。
丫鬟很快送熱水進來,王盈盈脫掉衣裳,邁入浴桶,熱水包裹全身。
記憶深處那雙冷清的眉眼浮上心頭,她咬緊牙關,狠狠搓洗自己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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睢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