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小蘿莉的那些事
()兄台,十金可否相讓?從旁邊走出;一個勁裝結束的漢子瞟了眼大小兩個美人道。顯然,不是一般的練家子。辛桑楚不答。千金?辛桑楚手一揚,青銅酒爵便向那漢子砸去。漢子閃身躲開,驚出一身冷汗。瞿三公子的大嗓門此時又響起:少跟這小子廢話,敢跟大越國瞿府作對,活膩歪了。給我上!
那漢子不好再違背主人命令,出右拳向辛桑楚臉頰擊去。辛桑楚左手如無物般拿住他右手手腕,右手迅捷無倫的用手背將他擊飛。那漢子倒也頑強,吐了口鮮血,蹂身再上。這次不再出拳,右腿一揚,急撩向辛桑楚前胸,辛桑楚吸腹讓開。那漢子余勢未盡,右腳上提,踢辛桑楚下巴。辛桑楚一仰頭,伸手順勢拿住他右腳,一引一帶,便將他右腳狠狠的摔向酒樓的牆上。嘩啦啦一聲響,那漢子的腿踹進牆裏,想必小腿和腳已經穿到牆外,只余身子和左腿仍在屋內,鮮血順着牆壁流到地上,也不知是死是活。辛桑楚心道:你不是愛踢腿么,讓你踢個痛快。酒樓外的路人也被牆上突然出現的一腳嚇了一跳,心想誰有這般力道,也太狠了吧,都把牆踢個洞。
辛桑楚忽覺腦後生風,未轉身,右手已握住從背後偷襲之人手腕,一用力,將來人提起扔向攻來的一眾家僕。此時,青青也沒閑着,一邊保護着李詩詩,一邊擊退來犯餘眾。
辛桑楚道: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快走。
青青背起李詩詩,施展“踏波行”輕功向酒樓外小道逃去。辛桑楚運氣yīn陽二氣,將來犯餘眾盡數擊倒,也緊隨其後。
當晚,天上下起了小雨。三人疾行數百步,來到一處破敗的神殿中避雨。辛桑楚道:你真打算去徐州?不過我倒是真想去彭城看看我那朋友,畢竟在朝歌要不是他倆相幫,我還真有點麻煩。青青輕聲嗯了一聲。你的范蠡逃跑了,西施也被沉江了,你知道嗎?青青頓感五雷轟頂,范蠡且不說,那美艷不可方物的曠世美人西施,就這樣殞命了。辛桑楚道:勾踐班師回朝,攜西施同歸。越王后遣人將她引出,將一塊大石頭綁在她身上,沉到江底了。越王后說:這是亡國的紅顏禍水,留着能幹嘛?其實,不過是掩飾自己妒忌的心理罷了。
李詩詩道:你就扯謊吧。前兩天我還在大街上看到范蠡的家人呢。
辛桑楚略顯滄桑的道:自己命都快保不住了,誰還會管他人的死活。李詩詩思及自己身世,點點頭道:也是。青青道:跟我提范蠡幹嘛?他關我何事?那西施也夠慘的,先是被騙,之後又被沉入江底,好苦命的一個人。辛桑楚道:紅顏禍水嘛。青青道:住口。這不剛才,就因為你們倆,我都差點沒跑掉。李詩詩道:那你離我們遠遠的,這就是不會被連累啦。辛桑楚嬉皮笑臉的道:我就是喜歡跟禍水在一塊,我是遇難呈祥的有福之人。說罷,一臉陶醉的模樣。
詩詩,爹爹在找你。雨中走來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笑逐顏開的李詩詩肩膀一顫。嚎道:我不要回去,求你別來抓我,別來抓我。爹是什麼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娘是怎麼死的,你比我還清楚。那青年道:可是他終究是你的爹。詩詩道:是我爹又怎麼樣,我就該把他當神像一樣供起來?你知道他有多狠嗎?當年,在賭場賭輸了不是喝酒就是拿我媽和我出氣甚至兩者都有。你又知道他有多無恥嗎?賭的沒有錢了,就拿我作賭注,最後輸給了瞿三那個死胖子。還記得在我九歲的那年,會稽的冬天寒冷而又chao濕,風吹過來能吹進骨子裏。我就在這個神殿裏躲藏了好幾天,他不但不來找我不說,我回去的時候差點把我打死。他心裏有我這個女兒么?你又知道他有多無能嗎?作為一個男人,不能養活自己妻子也就罷了,沒錢了還拿妻子出氣,在賭場賠光了便把自己的女兒壓上。你又知道他有多自私么?既然沒錢作賭注了,怎麼不把你壓上,怎麼不把自己也壓上?夠了,那青年道:你說這麼多,又能怎麼樣,不是還得回去?李詩詩寒聲道:我不會回去,要麼你殺了我,要麼你就快滾!
那青年怒道:那我只好用強了。詩詩道:你問問他們答不答應。倚在牆上的辛桑楚雲淡風輕的搖了搖頭。青青猶豫了一下,也迅的搖搖頭。
青年冷笑道:他們管個屁用。瞿三公子,請。
嗡,伴隨着砰的一聲響,一塊大石頭從數米處落下。辛桑楚極目遠視,大叫不好,那胖子不知從哪裏弄來的石炮。地上已被落下的石頭砸了一個大坑。石炮產生於東周時期,一直延續了近兩千年,直到明朝時候,火炮被大量普及,石炮才退出歷史舞台。宋朝也出現了火炮,但是並沒有迅普及。
青青拉着詩詩東躲xīzang,迅向石炮沒有覆蓋到的範圍逃去。辛桑楚心裏大是光火,殺意大起,幾個縱躍,便來到瞿三面前,瞿三嚇了一跳,辛桑楚右手迅猛絕倫的掐住瞿三脖子,向左一扭一旋,瞿三就此斃命。瞿三帶來的武士不好向瞿府交代,心知回去了也活不成,有的四散而逃,有的使出平生絕學,向辛桑楚招呼。有一個善於使戟的,拿着方天畫戟,或勾或刺向辛桑楚。一把方天畫戟舞的出神入化。辛桑楚微微冷笑。也不理那眾武士奇形怪狀的兵刃。氣布全身,一手yīn,一手陽,旋轉天地yīn陽之氣,眾人轟然倒地。腳下力,踏着“九宮八卦步”追趕青青去了。
青青帶着詩詩像無頭蒼蠅似的四處亂竄,辛桑楚差點沒找着。
到了第二天早晨,通緝令佈滿了大街小巷,各處關隘更是盤查的要點。辛桑楚想到了錢塘江上的茅草屋,不過馬上打消了這個念頭,還要北上中原,總不能在那間茅草屋裏獃著。再者:越國長於水戰,萬一在錢塘江里被圍困,那是必死無疑。而越人也善山地戰,要是被地毯式搜索的話,走越西大山也不是良策。想想有些後悔,怪只怪自己沒控制住自己,一怒之下把瞿三殺了。想了想,還是在錢塘江邊北上,要是被圍困,應該是能迅逃到茅草屋那座小洲的。
三人喬裝打扮一番,便上路北進了。一路倒也平安無事,想必是瞿三他老爹瞿穆的能力有限,在朝中只是個不大不小的官,影響力有限,很多地方官也只是做做樣子,敷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