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請叫我師尊

第五十三章 請叫我師尊

對呀,那個櫻雪姑娘您就能不必如此操心了。主人說要您到青杭來報恩,天然有主人之理。主人天性淡泊,對這一切從不重視,再說又不是隨便下手救人,當日救了您也定屬意外,您不必記在心裏。」

「但是...他救過我,這是真的。我再沒有心安分守己過好自己的日子,沒有報恩嗎?」

「您說您得報恩。可是師父現在什麼都不缺。他想乾的事自然就命令咱們這些當徒弟的人去干。再說了您也是屆女,師父怎麼能用您!」

櫻雪緘默良久,認為杜若的話也極其有理,像他這樣普通的人兒還需要他去做些什麼,還可以幫他什麼忙,在他看來,她也許就是個什麼也不會的小姑娘!

但要她就此罷休?她怎麼會這樣?她又為何要選擇這個男人呢?她心裏很矛盾。她一直認為自己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但現實就是這麼殘酷。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內心無比不甘,長大后,被人捧場、寵愛,自己想要什麼就擁有什麼,但是這些事情都沒提自己感興趣,如今自己擁有了真心喜愛的東西,但是卻連接近的機會也沒有,只好說內心無比痛苦。

「杜若公子無論如何也要感謝今天的提醒。以後的事情還是要以後再談。」

「別客氣!我沒幹啥,還不如趕緊回去歇着呢!天還早呢!」

「好吧,告辭了。」

辭別杜若后,櫻雪心有戚戚地離開,總剛才覺得今天發生的事有點蹊蹺,但也說不出有什麼蹊蹺。

無論如何,明天還得爭取一把,不試哪知成績。

夜琉璃久候不見櫻雪歸來,不知道櫻雪是否喊着不見那個醫尊並和那個醫尊談過話,為什麼至今還不回去?

今天註定回不到從前。

「休息一下。」

林雲寒推門進來看了看坐在辦公桌前思考着什麼的夜琉璃。

夜琉璃抬起頭,見是自己,便低頭接着思考起來。

「她又來啦!你們可要歇歇啦!」

「回來啦,為什麼不去我的房間呢?」

聽到林雲寒繼續說話,夜琉璃剛起身走過去。

「她回來后就到自己屋裏,一副心事重重之態,也沒顧得上這兒來。

「今天遭遇挫折嗎?」

「那個醫尊沒看見過她。」

「哎!我早已經預料到了,那個醫尊的身份地位那麼特別,怎麼能見到她的小丫頭呢?丫頭明天應該要好好想想和我們一起回去的事情。」

「丫頭嗎?你和她只有半歲之差,怎麼說你都比她老了很多呢?你只是一個丫頭而已。」

夜琉璃沒有想到這個人會這麼鑽牛角尖在他看來櫻雪是個小丫頭,少年時的年紀,並不意味着小丫頭為何物,但是他卻忘記了他在世界上的地位,而且還是個少年小丫頭而已。

「我...就是就事論事,就是你考慮的太多!」

夜琉璃扭着頭不去看自己,這個男人總會措手不及的挑她語言動作上的小問題,真可謂是鎮國大將軍了,甚至比常人還要細心。

「而且,馬上要及笄啦!長大啦好不好?」

林雲寒瞥一眼她,不再言語,彷彿不認可自己成長的現實。

「嗯,天已經太晚了。你還是去歇一歇。明天還要趕進度!」

林雲寒點點頭就走出門去。

夜琉璃亦如釋重負,坐到凳子前。

半夜夜琉璃洗澡準備睡覺。

就是...再一次措手不及,覺得兩肩抻着一隻手,火辣辣、熱辣辣、那個手。

夜琉璃狠狠地轉了個身,要看清那個人是什麼人,竟然來得這麼突然。

見過一個黑口罩,那口罩她早已經熟悉了。

「你是怎麼過來的,有事嗎?」。

夜琉璃提問就像詢問家常便飯一般尋常,並不擺脫自己的手

辰風不語,抬手把夜琉璃散落在耳邊的亂髮撫進耳朵。

夜琉璃忍不住起來幾粒雞皮疙瘩。

「不要鬧啦!今天煩死啦!」

夜琉璃這句話講得異常隨便、懶散,聽到辰風耳邊便覺得像相識已久的故人,辰風動作停頓,把手拿開坐在夜琉璃旁邊的小凳子上。

夜琉璃心想此人還真有實力,真可謂無所遁形,他所到之處此人皆知,那霧裏看花的森林還不知道怎麼闖過來,此人武功本來就是高強,闖那森林只怕也很容易。

「你還是帶那個面具幹什麼?我也不是沒看過你真容吧!」

那個又黑又詭異的面具帶着臉實在是礙眼,想不明白這麼好的男人為什麼一定要帶着這麼高的冷麵具,框個臉都不厭苦。

下一秒辰風就摘下面具在餐桌前展露精緻容顏。

夜琉璃沒有想到他的言論會產生如此大的影響,那人表示拿下來就是拿。

好在這個浴桶裏面放着花瓣,否則自己的這個身體恐怕會被它看光的。

「你通常喜歡到人家洗澡時過來嗎?」

的確如此,想起初見時她還洗澡。

可是這個男人今天怎麼啦,怎麼也沒有說話,反而看起來特別沉默。

「你一沒走出閣子,就不知害羞了吧,有個人在你房間裏,你此刻正洗澡,衣不蔽體,但你竟然沒有絲毫害羞的意思,你到底是個女的呢?」

「那就倒打一耙出去呀,看我洗澡,杵着這兒幹什麼呢?」

夜琉璃亦無可奈何,他來了,自己此刻卻在浴桶里,她能幹啥呢,她武功不高,總不可能象其他人那樣卷着衣服頃刻間披到了自己身上,倒是這個鋪滿花瓣的浴桶里最適合阻擋。

辰風霎時不見了蹤影,同時夜琉璃立刻從木桶邊上取下衣衫快速套了起來,此時辰風正好再次現身。

夜琉璃有點微微一呆,這個男人的時間捏得太準確了。

夜琉璃半部分青絲已經被水濕了,青絲上面還粘着一點花瓣,倒是顯得特別漂亮。

「你們又怎麼了,還要求你們追到這兒去呢?」

對他的請求,夜琉璃早已見怪不怪,此人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纏綿悱惻。

辰風也是異常納悶,今天故意把這個臉裝扮得很帥很帥,但是這個女子竟然沒有絲毫心動的意思,甚至連再緊張的1分都沒有露出來,而且他還故意挑到了她洗澡時露面,是要看看她是怎麼緊張的,但是此刻卻沒有他所料得那麼好。

他想起了過去,他臉上的愁容不也能讓她如痴如醉么?最近看着是不是很無聊呢?還是他自己對她太冷淡?她的臉上多了些什麼?她的眼睛多了許多?她的頭髮也多了不少!他還能不能再像以前一樣喜歡上她呢?居然沒有看到她的臉上有更多的一分停滯?或者你本身目前還不夠有魅力?在她周圍,有多少讓她迷暈的絕色男子呢?

蘇澈?

「把那個狗皇帝打死!」

辰風的話來得太過突兀,弄得夜琉璃都有點措手不及,上一次就是殺死太子,沒想到太子並沒有殺死成功,如今換成殺死皇上了嗎,這個男人究竟有什麼意義呢?

「你們究竟有什麼完了,今天打死那明天打死這,你們是不是覺得皇帝這麼好宰,你們就把我當成上帝了!」

「你沒辦法,以前就叫你去暗殺那個太子了,只是你沒把我說的記在心裏,所以這一次你不乾不淨還要幹下去。」

「這句話是為什麼呢,東陵皇室究竟是怎麼對待你們的,為了使你們這麼煞費苦心,不惜犧牲自己斷子絕孫的權利呢?」.

辰風沒再說下去,夜琉璃猜到這個男人不容易跟她說理由。

但她真有辦法殺死那個皇帝嗎?沒辦法。

話說她沒那個功,也沒那個膽,即使有了那個功,怎麼敢殺那個一國之君呢?她又怎能去當一個女人的小老婆?她又怎麼能把自己的丈夫打得遍體鱗傷?她又怎樣才能讓自己的兒子在他面前活過來呢?再說了,再加上姑姑的丈夫,豈不是把姑姑變成了寡婦嗎?

「我以前送過你玉哨怎麼辦?」

「玉哨?」

夜琉璃冷靜地頭思索良久,才想起以前他給自己看時她把它擱在袖子裏,潛意識裏撫摸着袖子,才發覺一無所有。

「額...額我換好衣服后,就把那個物品一起換了!」

她哪曉得到哪?她只覺得他就像一個巨大的磁石一樣吸引着她,讓她無法離開他的懷抱。她不記得曾經見過那個人嗎?他叫什麼名字?她根本記不起。好久沒有見過,在他這麼一說之後,她想起這個男人還送過她玉哨呢。

「如果失去,以後碰到難題就自行解決!」

辰風面色極壞地說著這句話,然後片刻未作逗留地消失。

「哎……」

夜琉璃束手無策,這傢伙要離開就不說話了嗎,每一次都突然不見了蹤影,不知情以為見鬼去吧!!

二日清晨,櫻雪隨即蘇醒,她決定再試試。

想起杜若昨日所言,她直奔後山而去,來到後山后,果然又遇到那久未謀面的男子,可謂朝夕相處。

悄悄立在樹後面,看着那個男人的背,怎麼也不敢走過去。

終於骨氣勇氣,向著那個絕世而立背影離去。

偷着樂地站在祁玉痕背後清了清喉嚨。

「祁...祁公子...」。

櫻雪有些輕微地顫抖着聲音,她真的很害怕,害怕他會和上一次一樣冷淡地對待自己。

聽着高談少女瑟瑟發抖的聲音,祁玉痕頓時轉過身來,淡漠的目光直射在櫻雪身上。

「您是什麼人,像本尊一樣叫本尊,難道您還不知道天下的人都叫本尊醫尊么!」

櫻雪一點也不敢對視,局促不安地站到了櫻雪面前讓櫻雪仔細端詳。

與此同時內心也湧上一股大大的失落感,把自己弄得如此勞碌,只為見到他,哪知,別人竟然一點印象也沒有給他留下,眼角也忍不住冒出一滴滴淚珠,但她忍住自己此時不輕易受傷,如果此時退縮,自己這幾天的所作所為豈不毫無理由。

櫻雪頓時跪下來磕頭。

「醫尊大人!請醫尊大人收下櫻雪吧!」

硬着心腸說出來,因為唯有如此才可以名正言順地陪着自己。

「您,您有什麼資格來請求本尊收為弟子呢?」

祁玉痕口氣中沒有絲毫情緒,甚至有種居高臨下的輕蔑,彷彿他眼中面前下跪的那個小影子不過是個不起眼的小動物。

「我……」

櫻雪欲說還休,這樣一想,她還真的沒啥條件,本身就是個身在皇宮裏嬌生慣養沒個拿得起放得下的工夫,她在這可怎麼辦。

「你怎麼樣,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溜了進來,小丫頭要拜本尊為師了,太不自量力了!」

祁玉痕一點面子也沒有,說著一句話,就不再作逗留地離開。

徒留櫻雪獨自跪下,異常落寞,最後,淚水毫無節制地滑落眼角。

就是她不自量力,就是她妄自菲薄,她哪還有那資格留在他的身邊,別人都醫尊大人的,她又算得了什麼呢?

不知在這跪下的時間有多長,雙腿好像毫無知覺。

一直等到夜琉璃來了才無比心痛地扶住了她。

她就那麼大了,就為一個人那麼大,將來可如何是好。

「櫻雪啊,先回去吧!既然心意已定,就再也不幹那些傷自尊之事了!你可真是東陵高貴的王妃,想要的又是什麼呢?何苦為了如此倔強的男人而如此付出呢?」

「夜琉璃姐,我只是想留在他的身邊。別的不求,但他。」

「你怎麼和他說話呢?」

「我懇求他把我收為徒弟,唯其如此才名正言順呀...」。

「傻姑娘,人可是鼎鼎有名的醫尊大人啊!何苦因你一句懇求他收徒,我就同意收徒。你這樣懇求,他當然不同意。」

「為什麼,我就不能懇求他把我收為徒弟么?」

櫻雪仰着臉異常嚴肅地看了夜琉璃一眼,眼裏也含着淚,模樣顯得異常可憐。

夜琉璃抹去臉上的淚水。

「他那樣的人,自會收留他那個貌似慧根的人做徒弟。你是不是慧根呢?他根本就沒記得你長什麼模樣。你就突然懇求他收留你做徒弟。他眼中恐怕還以為不知從哪來了個野丫頭搗亂呢!」

「姐!您...您怎麼知道呢?您真上帝!」

櫻雪異常吃驚地握住夜琉璃的雙手,希望的目光緊緊地鎖住了夜琉璃。

「大姐,您趕緊幫我吧!究竟怎樣才能讓他收徒呢?」

「你得先說說自己作為公主能不能拉下臉來吃苦?」

「可以的,我會的!

「這話可不是光嘴上講出來的。你們在皇宮裏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這裏不一樣。受委屈再也無法向母后告狀。要忍耐。你們能行嗎?」。

「姐,這都是我可以做的事,前提是可以把我留在他身邊。」

「哎!你個丫頭!他真的去得這麼好嗎?居然把你搞得魔怔的!」

夜琉璃無可奈何地用食指嗔怪地在額頭上輕輕一點。

「姐,他怎麼樣好不好我也不清楚,我只是知道從見到他開始我就已經不再是我的存在。」

「那好吧!別聽你們講這些。你們既然有這麼大的恆心,我就相信你們能夠堅持下來。你們且記住吧!既然下定決心,任憑他怎麼打擊你們後退,你們也不要輕易罷休。他這樣德高望重的人,天生就是個討厭做事情半途而廢的人。只要你們始終堅持着,他就會永遠對你們改觀的。懂嗎?」

「好吧,大姐,經過您這麼一說,我好像懂得很多。大姐,感謝您!」

櫻雪頓時激動萬分,滿眼的期待。

夜琉璃無言地拍着櫻雪額頭,一直在想丫頭怎麼也堅持不下去了,可沒想到丫頭會這麼有恆心,倒把自己給改善過來。

可是...難道她會去會那個醫尊大人嗎?

送櫻雪到屋裏休息后,夜琉璃醞釀著要和那位醫尊見面。

到櫻雪昨天去過的房子裏見杜若。

「公子,請公子告訴我,說上午那個女人的妹妹要見他談什麼?」

杜若望着面前這個舉止異常得體的絕色女人,輕輕頷首,笑意盈盈。

「也要求女孩報上名諱吧!」

「夜琉璃。」

「女孩且稍等一會兒吧!」

杜若入內告知后,夜琉璃心裏嘀咕着,昨天櫻雪來看他的時候,遭到了拒絕,今天他是否也要遭到拒絕呢?

「丫頭,主人請進來吧!」

杜若還意外地發現,昨天櫻雪姑娘等待了這麼久,主人一直沒有放她進來,今天,這個櫻雪姑娘妹妹的幸運竟然是如此之大。

「嗯,勞公子!」

杜若親切地點點頭。

夜琉璃還奇怪那個醫尊大人居然把他弄進來。

夜琉璃舉止極得體地走進去,舉動極大家閨秀般,無論如何,面對這位醫尊,就是櫻雪這個妹妹,怎麼會做出妹妹模樣。

「見到了醫尊大人」。

夜琉璃走進房間,望着窗前穿着冰藍衣、手拿紙頁已泛黃的書卷,夜琉璃禮貌地弓着身子行禮。

那個男人看上去,脾氣確實很好,也難怪把櫻雪迷得不知其為何物。

聽着夜琉璃說話,祁玉痕慢慢地轉過身來,目光落到夜琉璃身上,把她上下左右看了一遍,夜琉璃沒記錯,這個男人好像上一次還把自己看了一遍,怎麼會這樣呢?她是個什麼樣的人呢?為什麼會對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感到陌生呢?她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她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她有沒有自己的身世故事?此身原主與此人相識嗎?

「醫尊大人...但識得夜琉璃嗎?」

夜琉璃試探着問道,如果不知道,怎麼會把她看得那麼仔細呢,她怎麼會不覺得因為自己容貌姣好,就會惹得別人這個醫尊來審視呢,堂堂醫尊大人啊,誰不看上個女人的臉色?

「應該叫本尊,叫師叔吧!」

「怎麼了?」

夜琉璃再次吃驚,這個男人真的很了解她,但為何叫師叔呢?

「你既是名喚夜琉璃的人,也就不會犯錯。」

「醫尊大人...這句話從哪裏來的呀!」

夜琉璃一頭霧水地看了祁玉痕一眼,自己從哪裏來了個身份如此令人咋舌的師叔,這個屍體的原主究竟有着怎樣複雜的身份?祁玉痕為什麼要把自己變成這樣?夜琉璃和祁玉痕究竟有什麼樣的關係?他們之間是不是真的存在着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夜琉璃該怎麼做才能讓祁玉痕明白呢?她媽媽就是這個男人的東西?

「您眉眼生得極象您媽媽,上回下山時,本尊就對您身份起疑,着者一打聽,就知道您是什麼人了。」

「山下?既然還記着山下的話,為什麼還假裝對櫻雪一無所知呢?是不是覺得這有點太離譜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是想讓櫻雪帶着我一起去山上遊玩吧?」夜琉璃對櫻雪說。「為什麼要這樣呢?」櫻雪問道。思來想去,夜琉璃異常憤怒,把櫻雪折騰得這個半死,此人並沒有忘了她,只是故意假裝不知道。

「汝且與本尊,汝母名喚何事?」

祁玉痕沒有回說自己的不是,只是多問一句。

聽着自己那個疑問,夜琉璃潛意識裏回想起上一次聽阿姨說起過身體原主媽媽叫凝霜。

「凝霜。」

「很好。你媽媽叫凝霜。那麼你知道凝霜姓甚名誰嗎?

「這個...我...」。

夜琉璃的心漸漸慌了起來,姓氏呢?還是姓鍾?「她的名字叫什麼?「「她是個醫生。「「你是誰呀?「夜琉璃忙問。她壓根就沒聽到姑姑的話,自己的身份會不會被這位醫尊拆穿?

作為別人家的閨女,哪能連自己媽媽姓甚名誰也不認識呢,這不是漏泄兒嗎?

「媽媽死的時候,您還小,想不開是很平常的事情。」

夜琉璃心中暗鬆一口氣,以為那位醫尊要拆穿自己的身份,不料竟如此答非所問,倒是省去自己又編謊言來欺騙自己。

「你媽叫楚凝霜,南楚王妃,南楚現今皇上的姐姐。」

夜琉璃嚇得合不攏嘴了,沒想到原主母親的地位竟然如此顯赫,卻為何嫁得像原主父親一樣膽小?而且英年早逝?她的母親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在她的眼裏,她的丈夫又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呢?她和丈夫都是怎樣度過一生的?最後,她會有什麼結果嗎?其間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你們...你們說這都幹啥了...你們還不是媽媽的誰嗎?」

「本尊就是你母親的師弟。當年你媽上山跟本尊一起跟師父學醫術,從這裏開始,本尊要你叫本尊一聲師祖!」

「你母親當時是中毒暗害的,等本尊到達后,你母親的屍首已經埋葬,本尊還沒看到你媽最後的面呢。」

這個醫尊講的話怎麼和姑姑講的話那麼像呢?她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她和她父親到底有什麼關係呢?為什麼她會死在父親的刀下?為什麼她能看到自己的母親?她怎麼知道自己是誰?原主媽媽真的中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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