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6
周己警告的瞪他一眼,讓他適可而止。
但馳野跟有什麼肌膚饑渴症似的,就要跟她貼貼親親。
「啵」的一聲,連老夫人都聽到了。
周己不禁有些尷尬,匆匆結束了通話。
「你夠了,馳野。」她說。
馳少一臉無所謂的反問:「我親自己的女朋友,有問題?」
周己:「……」
「東西收拾好了,明天一早的高鐵,你早點睡吧,我先回去吧。」
馳野拉住她,讓她跟自己一起睡。
周己敬謝不敏,「不行,明天要早起,你弄起來就沒完。」
她可不想明天早上雙腿虛軟的出什麼洋相。
馳野促狹的睨着她:「我說要做什麼了?你就那麼想?」
周己瞪他一眼,他是什麼習性,她還知道么。
說不在這裏待,就不在這裏待。.
見她態度堅決,馳野倒是也完全沒有再強求,只不過……
她既然不願意在他這裏,他就索性直接去了她的房間。
周己看着大刺咧咧霸佔自己床鋪的男人,抿了下唇,連生氣都懶得生了。
只不過上床前警告他:「明天要早起,你要是敢做什麼,我就閹了你。」
馳野覺得這個女人真是不知死活。
他要是身體出現了什麼事情,哭的就是她。
周己掀開被子躺下,馳野就從後面擁住她。
周己想要再次警告的時候,馳野已經貼着她,吻上了她的耳垂。
周己耳朵挺敏感的,一碰就會有反應。
「你……」
「師傅,你有多喜歡這件事情,我清楚地很,壓抑自己有什麼意思,嗯?」他低聲。
他說:「我正好,也十分喜歡。」
所以這在馳少看來就是一拍即合的事情,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在矯情什麼。
周己咬了下唇,然後猛地翻身,就把他給壓在了身下,居高臨下的有種女王的姿態,她說,「馳野,你怎麼那麼騷呢。」
就非要撩撥她。
馳野挑眉,下頜上揚,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一副可以任她為所欲為的模樣。
跟個男妖精似的。
周己沒忍住,就咬了上去。
咬在他的喉結上。
馳野發出一聲似乎是爽到悶吭,讓周己把自己剛才說的話,都拋到了腦後。。
等到真正睡過去的時候,已經到凌晨,周己心中只能祈禱,明天可以準時起床。
馳野手指在她腰間輕彈:「不行了?」
周己都沒什麼力氣回復他,對於他略帶挑釁促狹的聲音,也選擇了忽視。
馳野輕笑,說:「你是該練練體力,就這樣可不行。」
周己想說也沒幾個人有他這樣兇殘的戰鬥力。
她作為一個正常人,不能奉陪到底,完全不是什麼難以理解的事情。
但腦袋裏的吐槽沒能持續幾秒鐘,周己就睡了過去。
次日當鬧鐘宛如是轟炸機一般的響起時,周己難受的想要被子蓋住整個腦袋。
馳野被她這猛烈的鬧鐘給鬧得乍然睜開眼睛,心臟彷彿都受到了嚴重的摧殘。
「你這是弄得什麼鬼鈴聲。」
在沉睡中忽然響起,完全就是對心臟和精神的雙重重擊。
能讓人立即清醒的同時,還帶着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動。
馳野把鈴聲關上。
周己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睛,說:「這個鬧鐘才能讓人短時間清醒。」
她打着連天的呵欠,睏倦極了。
果然這人什麼時候都不能縱·欲,不然就是她現在這樣的姿態。
周己看了眼時間,說:「我不吃早餐了,過一刻鐘再叫醒我。」
她寧願為了睡眠犧牲掉吃飯的時間。
馳野看着她困得眼睛都睜不開的模樣,下床換上了衣服,去做飯了。
簡單的三明治牛奶,十來分鐘就準備好了,他吃了其中的一份之後,這才去把人給叫起來。
「去洗漱,然後把早餐吃了,我叫了車,時間來得及。」
周己洗漱完這才有了些精神。
兩人一早上過的急急忙忙,差點錯過了高鐵。
一行其他的成員八卦的看着兩人。
周己見着情況,就知道自己先前做的努力都白費了。
而且馳野一點領導的架子都沒有,跟他們一起坐的二等座。
而且,就在周己的身旁。
坐下后,周己低聲質問:「你故意的。」
馳野:「嗯。」
他應答的如此爽快,周一反倒是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馳野見她啞口無言,就閉目養神,說:「昨晚太費體力。」
周己:「……」
高鐵轉大巴,等到了村子裏時,一大清早出發的幾人,到了太陽都下山了,這才抵達。
村長還站在土路上迎接他們,曬得發黑的臉上堆滿了笑臉,對他們的到來表示了熱烈的歡迎。
「幾位領導的住處都安排好了,咱們先去放行李吧,然後去吃飯。」
馳野跟村長握了握手:「麻煩了。」
村長在前面帶路,一邊還跟他們介紹了村子裏的情況。
周己聽着,就只聽出了一個字——窮。
不是村民們不努力,而是地處偏僻,前兩年才勉強脫掉貧困的帽子,年輕人有能力都跑出去了。
但絕大部分人,都是世世代代的留在這裏。
一代一代,看不到外面的世界。
周己打量着周圍的環境,雖然提前做了功課,但親眼看到后,還是會有震撼。
有女同事穿的小高跟和男同事穿的皮鞋,踩在這剛下過雨沒兩天的泥土地上,都顯出了格格不入。
村長給他們安排的房子是瓦房。
讓不少城裏長大的同事,都露出了幾分的好奇目光,顯然是沒人見過。
一人一間房都給安排上了,只是,房間內除了一張簡易搭建的床鋪和一個柜子外,都是空空蕩蕩的。
這基本上完全不存在任何收拾的必要。
村長似乎是看出了幾人臉上的驚詫,也只能是笑了笑。
「晚飯都做好了,幾位領導過去吧。」
晚飯就是一個大院子裏,幾個大盆和一筐子的饅頭。
雞肉煮的很香,也是其中為數不多的葷菜,旁邊的小孩子看着那雞肉,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周己能看到他在吞咽口水。
而這還是村長家的獨子。
旁人家的小孩兒,可想而知有多久沒吃過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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