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
周己開門,帶着幾分醉意:「怎麼了?舉報我什麼?」
物業的人探頭往房間裏面看了看,見只有兩個人,說:「有業主舉報你們這裏太吵了,讓我們來看看,現在已經到了休息的時間,請您稍微放低音量。」
周己無語:「哪個業主?我們就喝點酒,也沒有砸東西沒有大喊大叫,耽誤誰了?」
這不是沒事找事么。
「哪個業主,你把他……嗝……把他找出來。」周己打了個酒嗝。
楊宇也走了過來,了解了情況后,說:「應該是搞錯了,我們什麼動靜都沒有發出。」
打發走了物業,楊宇把周己扶了進去。
物業下樓后,給舉報的業主打去了電話。
「先生你好,剛才你反應的情況我們去了解了一下,您鄰居說沒有鬧出什麼動靜,您看,是不是您聽錯了,不是鄰居那邊傳來的?」
男人問:「你敲門時,他們正在做什麼?」
物業:「……好像是在喝酒。」
「衣服呢?」
物業微頓:「什麼?」
「衣服穿好沒有?」
物業此時反應再慢也察覺出不對勁了,「業主,您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舉報人家擾民,結果問的都是些私人問題?
「您要是沒什麼事情,我還有事情要……」
「你們領導是不是叫王晨?」
物業:「……是,是王總。」
「他們的衣服有沒有穿好?」
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理念,物業回憶了一下后回答:「穿,穿好的。」
那頭便掛斷了電話。
物業對着手機罵罵咧咧的,「神經病,這年頭腦子有病的真多,什麼事兒啊,耽誤你奶奶的時間。」
——
楊宇走的時候叫了代駕。
「很晚了,把門從裏面關好。」他走之前叮囑道。
周己揮了揮手:「知道,你回去的時候慢點,對了那個車的事情不要忘記給我打聽打聽。」
楊宇走向電梯:「好,回去吧。」
周己打着呵欠,把門給關上。
楊宇走到車前,發現代駕還沒有到,就坐在副駕駛上休息。
沒多久后,車上上來一個人,他下意識的認為是代駕,報手機尾號的時候,都沒有睜開眼睛。
「按照導航走就行。」
代駕沒說話,也沒有開車。
就這樣過了兩分鐘,楊宇警惕起來,陡然睜開眼睛。
但下一秒,他的腦袋上就被人套上了麻袋。
對方警告他,「離周己遠一點。」
楊宇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但還沒有等他想起來這人是誰呢,身上就挨了兩拳。
「哎?你是什麼人,你——」
趕來的代駕按照車牌號找過來,看到一個男人套着麻袋正在打人,連忙出聲。
挨了兩拳的楊宇正好反擊,對方卻因為代駕的到來走了。
代駕就看着那「兇手」光明正大的從自己跟前經過,走入了樓里。
楊宇扯下麻袋時,打他的人早就已經不見了。
代駕詢問:「你沒事吧?要不要給你報警?」
報警?
楊宇深吸兩口氣:「我就是警察。」
代駕:「……」
「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剛才那人帶着帽子,天黑我也沒有看清楚是誰。」
楊宇本想要去調取監控,但是下一秒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麼,就頓住了。
他給周己打了電話。
周己剛準備洗澡,看到是他的來電,詫異的詢問:「怎麼了?忘帶東西了?」
「在你家樓下,我剛被人套着麻袋打了。」楊宇沉聲說。
周己「啊」了一聲:「什麼人這麼大膽,你現在在哪兒?嚴不嚴重?」
楊宇:「這些待會兒再說,你隔壁有沒有什麼動靜?」
周己:「什麼?」
楊宇算了一下時間,「你現在走到門口,看看馳野有沒有回去。」
周己莫名其妙,但還是按照他說的做了,沒一會兒就看到馳野來開門,進門之前,還朝着她這邊的門看了兩眼。
「他剛回來……等等,你是懷疑,打你的是馳野?」
周己反應過來。
楊宇:「他有沒有帶帽子?」
周己:「好像……沒有。」
但好像他手上是拿着什麼東西,也可能是沒拿?
周己剛才也沒有太注意。
楊宇沉聲:「我被打時,那人讓我離你遠一點,你覺得會是誰?」
她覺得?
楊宇在樓下被打,馳野正好不在家。
被打的人還不許楊宇接近她。
這一切的一切,指向性簡直不能太明顯。
周己深吸一口氣:「……我知道了,你怎麼樣?傷的嚴重不嚴重?」
「挨了兩拳。」楊宇說,「代駕來的及時,沉聲打算了,不然那小子是準備給我打殘住醫院。」
下手是真狠,有點不留情面。
「對不起啊。」周己跟他道歉。
也就是楊宇知道他們之間的糾葛,所以也沒有太過計較。
但周己是越想越氣。
「砰砰砰」的去砸馳野的門。
馳野面無表情的打開門:「有事?」
周己冷着臉問:「你剛才幹什麼去了?」
馳野:「我沒出去。」
周己笑了,推開他衝進去就看到了他隨手丟在玄關處的鴨舌帽,她舉着那鴨舌帽質問:「你怎麼解釋?你有病啊,你去打楊宇!你這算是襲警你懂不懂法?!」
馳野:「他說我打他了,我就打他了?」
周己被他氣死了,「我有說過,這是他跟我說的?你自己都不打自招了,你還有臉反問我!舉報物業說我擾民的人不會也會你吧?」
馳野坐在沙發上,長腿翹着:「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周己把鴨舌帽丟在他的身上:「你別跟我裝,你……」
正要怒氣沖沖的質問他,就看到陽台上一副即將完成的畫。
那是一個女人的裸、體。
可偏巧,女人的臉周己是再熟悉不過了。
那是她!
而旁邊還有一坨用完的衛生紙,衛生紙上遠看沒有任何顏色。
周己楞了一下,然後反應過來,瞪向馳野:「你!你要不要臉?!」
他對着她的畫是做了什麼不乾不淨的事情?!
馳野:「畫是我畫的,我想做什麼,需要跟你打招呼?」
瞅瞅這不要臉的言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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