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比花嬌
“郡主,你應該起床了。”綠枝叫着秦以墨。
秦以墨皺了皺眉頭說道:“綠枝,你別吵了,讓我多睡睡。”
“郡主,您還要去請安呢!”綠枝繼續說道。
請安?
糟了,忘記自己已經嫁人了。
想到這裏,秦以墨的瞌睡也瞬間沒了,立馬起身說道:“快快,綠枝蘭心,快幫我梳洗打扮。”第一天肯定要給人留下一個好印象呀!
換好了衣服,正好宇文士及也進來了,他笑了笑說道:“原來你已經醒了,我還以為……”
秦以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其實不是我自己起來的,是綠枝叫我起來的。”
宇文士及又說:“好好打扮吧!待會我帶你去見爹。”
“好。”
終於綠枝和陳蘭心也將秦以墨打扮好了。
“走吧!去向爹請安。”
來到大堂,秦以墨也學着之前的禮儀向宇文述敬了茶。
宇文述說道:“郡主,昨日是你與宇士及的洞房夜,也該多睡會兒。”
秦以墨笑了笑:“以墨沒有賴床的習慣。”
綠枝在一旁驚訝的看着秦以墨:郡主說謊都不打草稿,每天都是被自己叫醒的好不好。
敬完茶,也終於開吃飯,昨天那些東西撐不了一會兒就又餓了。
即便現在自己再餓,秦以墨都保持着淑女的形象。
吃飽飯,秦以墨也下了桌子。
“郡主,今天的你跟以往不太一樣呀!”綠枝說道。
陳蘭心又說道:“和郡主您相處了這麼久,蘭心都沒有發現,你居然也有這麼淑女的一面。”
秦以墨咳了幾聲,說道:“本郡主一直都很淑女好吧!”
陳蘭心又笑了笑說道:“郡主,你說你從不賴床,以後可是要被打臉的。蘭心今天早上我還看見綠枝叫你起床呢!”
“行了,行了。”秦以墨看着前面有一座涼亭,她也向那方向走過去說道,“既然現在我已經嫁了人,我肯定要做一個賢妻良母。”
來到那涼亭這。
“方才沒注意看,想不到這涼亭口竟然還有這麼大株桃樹。雖然只是一株桃樹,但這套樹這麼大,到時候開了花肯定很好看。”秦以墨望着這棵桃樹說道。
“這桃樹開了花,確實好看,可是再怎麼好看都沒有你好看。”
土味情話?
秦以墨轉過身一看,居然是宇文士及:“宇文大人。”
“郡主,如今你我都成了婚,應當叫我夫君。”
“夫君?”秦以墨你下意識的試着叫着。
“嗯。”宇文士及心滿意足的答應着,“我聽人說你喜歡桃樹,所以特意派人在這栽了一棵桃樹,雖然不及晉王府中的桃林,但這桃花開了定然很好看。”
秦以墨點點頭說道:“夫君有心了。”不知為何,雖然他倆成了婚,可這“夫君”二字他確實不好意思叫出口,不過誰讓她以前是演員啊!這就當全是演戲好了。
“我還以為你會不喜歡呢!”宇文士及又說道,“我給你說呀!到了到了春天花開的時候,你就可以坐在這涼亭中,一邊吃着點心,一邊賞着桃花,到了夏天,你也可以坐在這涼亭中,看着蓮花和金魚。”
正是夏天,這池裏的蓮花也都開了,秦以墨走過去看了看,說道:“確實好看。”
“郡馬,郡王府中還有鞦韆,這桃樹開得這麼茂盛,到時候也可以在樹丫上掛個鞦韆。”陳蘭心說道,“郡主最喜歡的就是花瓣落下,她在鞦韆上盪着鞦韆。”
宇文士及看着秦以墨笑了笑:“是我考慮不周,過幾天我就命人在這給你安個鞦韆。”
“麻煩了。”秦以墨看了一眼宇文士及,隨後又繼續看着那池塘里游得正歡的魚兒。
“你剛來這裏,有什麼事定要和我說。”宇文士及說道。
“好。”
這日子很快就過去了,很快就到回門的日子了。
綠枝也替秦以墨梳妝打扮好了,吃過飯上了馬車,宇文士及說道:“我記得那日你說你從不賴床。”
秦以墨尷尬的咳了咳,說道:“那日我不過就是在爹爹面前立個好形象,你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就行了。”
宇文士及笑了笑,看着秦以墨說道:“放心,我會替你保守秘密的。”
秦以墨也笑着回答道:“那多謝了,以後我也努力的做一個賢妻良母。”
“賢妻良母?”宇文士及看着秦以墨,眼中還帶着疑惑。
“對啊,賢妻良母怎麼了?”秦以墨又問道。
“這孩子都沒有如何做個良母?”
宇文士及這話裏有話啊!
秦以墨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只是打個比喻,就是說我要改掉以前那些賴床調皮的壞習慣,做一個知書達理的姑娘。”
“不必。”宇文士及說,“我喜歡的就是你沒有被世俗所攔着的性格,倘若你做了一個知書達理的姑,你便失去了屬於你的性格,那麼你也不再是你了。”
秦以墨又細細的想了想:“你說的沒錯,可是要是像以前那般瘋瘋癲癲,爹應該不會喜歡我吧!”
“你只是性子活潑,瘋瘋癲癲倒也說不上。”
秦以墨也真誠地笑着露出了她的大白牙:“謝謝你啊,我原本以為我的性子不受人喜歡,原來我這種性子還挺受歡迎的。”
秦以墨又像是想到了什麼,連忙說道:“待會兒去了晉王府,你千萬別說我的不是,不然到時候父王母妃又該說我了。”
“放心,在我的眼裏,無論你做什麼都是對的?”宇文士及說道。
秦以墨也有點接受不了宇文士及這樣說,要是換成李建成這樣說,秦以墨鐵定很高興吧!好像以前李建成也對她說過類似的話。這古代男子說情話都這麼厲害嗎?
回到晉王府,宇文士及也首先下了馬車。
以前都是陳蘭心和綠枝攙扶着自己,而現在自然是輪到宇文士及了。
當宇文士及把手伸出來的那一刻,秦以墨也有些猶豫。古代男女很少有肢體接觸,雖然她沒有這樣的封建思想,但不知道為何心裏野產生這樣的抗拒。
見秦以墨猶豫了,宇文士及說道:“你我既然是夫妻,這拉手也沒有什麼不好的,我知道你還未接受我,可在外人面前做做樣子也是必要的,只是拉手而已。”
真的是自己來這時間太長了,居然也被這樣的封建思想給洗腦了,像現代拍吻戲床戲都沒什麼,怎麼到了這裏連拉手都不願意了?
於是,秦以墨也克服了心中的那道坎,拉上了宇文士及的手。
宇文士及也扶着她下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