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與秦、王的談話
“王教授。”還沒等項傑帶着宇博佑和壯漢進電梯，另一邊的電梯門就開了，王小明和——秦老？！
兩人一同走出，面向項傑，“可以了項傑。你好，宇博佑，還有，於先生。”王小明平靜地聲音傳入宇博佑的耳中。“接下來是單獨的談話，請你們跟我來。”跟項傑說完第一句話后，王小明就沒有再對他說一個字，秦老拄着拐杖，穿着單薄的灰色唐裝，白鬍落下，眉目慈祥。
王小明領着兩人重新走向了下來的那個電梯。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宇博佑一直覺得那個老人在看自己。他看了過去，就只見老人向他點了點頭，示做問好。
宇博佑也適當回禮，跟着所謂的“王教授”一同進了電梯。
電梯不是向上，而是向下去的。
“我姓王，叫王小明。”王小明注視着前方潔凈好比鏡子的電梯門，那裏映出了電梯內幾人的身影，唯獨沒有壯漢的。“這份檔案是關於你身邊於先生的，如果感興趣你可以看一看。”王小明遞出了一份早就準備好的資料。
遲疑了一會，宇博佑還是接過了。
上面介紹了壯漢的綽號“於傻子”，還有一張照片複印件。第二張上面則是對宇博佑的檔案，鬼燼。
在宇博佑，翻看的時候，王小明出聲再道，“鬼奴擁有意識復蘇的可能性。”
“啪。”
檔案整個掉了下去。
宇博佑雙目已然沒有了平靜，死死盯着地面，沒有去看王小明，身上的鬼燼開始堆積，第一想法是直接控制住王小明。可是，身側突然升起了一股強大的靈異力量，來自於那個慈目的老人。老人依舊是一副平和的樣子。
於傻子意識到了要開打，就要怒吼一聲開戰。可才剛剛張開嘴巴，就被宇博佑一手抬起給阻止了。
“你的那些鬼樹鬼奴朋友在昨晚已經全部送到這裏來了。”王小明語氣依舊平靜，像是在自言自語。“請放心，我並沒有打算要挾你，只是希望跟你做個交易。”
“叮——”
門被打開，映入眼帘的是全黑的走廊。
王小明率先走出，秦老跟着第二個走了出去。
“我姓秦，一般叫我秦老就可以了。”秦老不合時宜地突然自我介紹道，觀察着宇博佑的表情。
宇博佑敷衍般地點頭“嗯”了一聲，身後，於傻子拾起地上宇博佑弄掉的檔案，也跟着一起走了出來。沒別的意思，只是覺得宇博佑似乎很看重這東西，現在可能忘記拿了吧。他乾脆幫忙一起拿着。
走了幾分鐘，前方到頭了。
王小明在最前面掃了個眼睛，打開了這扇門。
經過鬼燼的確認，那門是“燃料”之一。
“的確，那也是鬼。”秦老看出了宇博佑的想法，又或許是他身上的鬼感覺到了鬼燼的動作，解釋道。
裏面非常亮堂，四周肉眼可見的都是金色，就地板是銀色的，這地板也是鬼，可能被牆壁上的黃金給壓住了？
四周，密密麻麻擺着數個被黃金包裹的培養倉，中間，則是一張早就準備好紙張的桌子。
來到桌邊，王小明和秦老率先入座。宇博佑掃了一眼準備好的兩張椅子，看向那些培養基，跟着一起坐下。於傻子也走到了，可他見宇博佑坐下了，看了眼旁邊的椅子撓了撓頭皮，選擇站着。
“看看吧。”王小明並不着急，推出一張圖片。又按了一個按鈕，地面上做地板的那隻鬼頓時張開了一條縫，
然後一個全金的機器推着一個2米高的黃金盒子出來了。
掃了一眼那個黃金盒子，宇博佑將視線移到了照片上。一眼，他就無法挪開視線了。
上面，是培養倉內已經半脫離鬼樹的黃毛。至少它頭到肩膀的位置顯示的是人形。
“......你們想要我做什麼？”
“兩件事。”王小明推出一封檔案，手臂下還壓着一封，“如果你答應，我們會全力幫你。”
“鬼奴不是已經死了的人么。”宇博佑沒有去動檔案，而是看着照片里黃毛那略帶樹木紋路的臉。
“你身邊的於先生也不是活人。”王小明很是平靜。
“......”沉默了片刻，“我不明白。”
“將自身意識融入厲鬼，成為有人類記憶的厲鬼。”秦老開口道，遠在大山市他認識的一個老傢伙可就這麼活着呢。那個老傢伙的兒子現在是大山市的負責人。
“可他們不是衍生物么？”
“的確，它們是靈異的衍生物，保證記憶的情況下，蘇醒是有可能的。”王小明道，“只是現階段很難完成，需要時間。所以，你可以選擇相信我，也可以不相信。不論如何，這塊區域都是你的了，這些鬼奴若是你想要帶走，也請自便。另外，這是我們送你的。”
王小明看了一眼那個兩米的黃金盒子，“大前天襲擊夏原村的厲鬼復蘇的馭鬼者，現在應該叫它鬼樹。”
......雖然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如果是這個老人出手的話，以鬼燼判斷出來的靈異壓力，宇博佑認為沒問題，這是行的通的。
“......”宇博佑伸手拿來桌上被王小明推來的檔案，打開。那是一個畫質很低的照片，上面黑霧瀰漫，似乎可以看到黑霧中燈火通明的一處賓館樣的樓。
“我希望你前往小春市，暫時成為小春市的負責人期間幫我弄清楚這個地方。這裏被稱為鬼工廠，”王小明說到這的時候，秦老雙目視線從於傻子身上移開，抓着拐杖默不作聲，“另外，你身邊的於先生跟這個鬼工廠有很大的聯繫。”
宇博佑抽出檔案中的紙張。上面，是一張正常的照片。下面標註了地點，在大海市。第二張照片是一片空地，通過旁邊堆積的跟第一張毫無差別的鋼筋可以看出是一個地方。第三張則是一份檔案，代號為鬼工廠的靈異檔案。
而事發地，就在小春市。
“弄清楚的定義是什麼。”沒有去問王小明第二個任務封裏面是什麼，因為不管是什麼，他都會去完成。所以不用管那麼多。
“成功進入鬼工廠並出來，隨後我會告訴你第二個任務。”
“任務執行期間你也會幫我，治療.....他們的吧......”
“我會照顧好它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