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one_史無前例的混亂開場
()“安——妮——”
這是我加入英雄聯盟的第十四次尖叫了。
“你給我滾出去!啊啊啊啊——”
我緊緊抓住純金絲的eILIsha落地窗帘,慍怒且驚恐的看着下方那個一臉純真無辜、背着一隻小熊玩偶的長小蘿莉,忍住想要破窗而逃的衝動,我面sè蒼白的抓着窗帘又往上爬了爬。
“為什麼啊厄運姐姐~”,安妮一臉的天真無邪,高舉的小手又沖我揚了揚,“它不是很可愛的嗎?比昨天那隻肥嘟嘟的青蟲好看多了!不信你看——”
說著,她也抓住窗帘做出要爬的架勢,而她小手中的那隻,噁心且張牙舞爪的蝗蟲也示威的吐着令人作嘔的黃水。
“唔——”我一臉慘白的捂住了嘴巴,雙手顫抖地抓住窗帘又往上爬了爬,努力要爬到安全地點。
“哇,小蟲蟲好像真的很喜歡你呢!它在掙扎耶!”,安妮的驚叫聲在我下方響起,“壞了壞了,我抓不住了,果然是愛的力量!”
“愛ni媽的頭!你快給我滾出去!”,我的身子一軟,連忙死抓住窗帘,一臉的yù哭無淚,“我當時到底是了什麼瘋才想到要你和我住一個屋的?!”
咔擦——
這在這個危機關頭,我的房門突然被人打開,我和安妮以及那隻蟲子一起回頭看向來者——
“天吶,艾希!”我一臉激動地看着門口一身白sè睡衣,銀垂腰的那個英氣的美人,淚水一個勁地從眼眶裏飆出來——我就知道這個死黨不會見死不救的!
然而後來,當我回想起當時的情景后,我才明白:世界上最可恥的並不是抓住你弱點連連攻擊的腹黑蘿莉。而是——那種見死不救還一臉淡定無視眾生的冷麵死黨,所以我至今還在嘲笑自己那時想sB一樣的感動。
艾希面無表情地看了我們一眼,然後淡定的邁着矯健的步伐走到我的床邊,淡定的打開了我的床頭櫃,淡定的拿出一件黑sè蕾絲文胸,淡定的關上柜子,淡定的轉身走到門外——
咔擦——
依舊淡定的關門聲。
……
我的眼淚頓時收回了淚腺里,半張着嘴愣愣的看着被緊關上的門,大腦還處在反應狀態。
“啊!”
突然,安妮驚叫一聲,我低頭,正巧對上她那雙慌亂的黑眸以及——那隻奮力展翅直衝我鼻尖飛過來的蝗蟲。
“!!!!”
我的心臟重重的一抽,也忘記了尖叫,只是反shèxìng的用力拽住窗帘要往上爬。
嘩啦——
悲劇終於還是生了。
當我抓着窗帘呈“大”字形向地面貼近的時候,我的心裏還是有那麼一絲絲的慶幸——還好有安妮在下面,她一定會牢牢接住她摯愛的姐姐的……
“厄運姐姐你要撐住啊!”
安妮的吶喊聲在離我幾米外的某地響起。
……
我一句“媽的”還沒說出口,就這麼“撲通”一聲四腳朝天的摔在了地上,震的我眼冒金星,耳邊還在“嗡嗡”直響。
好痛……
我哼哼兩聲,忍着腦袋的痛楚,慢慢的撐着地面做了起來——夠了,這一切都夠了!
我一臉沉重的回頭看向一臉獃獃的安妮,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話輕輕地飄出去:
“好吧,安妮,如果你真的很想一個人獨佔這個房間的話,我完全可以無條件地搬出去和艾希一起住,只求你不要再這樣的折磨我了……”
這是我搬進這幢別墅后拽壞的第n個金絲窗帘了,雖然人家看在艾希的面子上不找我賠償,但是我實在是很痛心這種暴殄天物的行為。
安妮出奇的沒有撒着嬌反駁我,而是嘴角抽搐的看着我,表情可怖。
我疑惑的摸了摸臉,心想又不是臉着地,不可能毀容了吧?可是這丫頭為什麼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剛要開口問她,安妮卻一個箭步衝到我面前,一臉凝重的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語氣十分沉重:“厄運小姐,這次無論如何請你hoLd住!”
我的心裏猛地湧起一股不詳的預感:“你、你又耍什麼花樣?”
安妮搖了搖頭,看着我的目光中多了些許的憐憫,半響,她終於還是下定決心似的繞到我身後,搗鼓一陣后又走到我的面前,將白嫩的小手伸到我眼前——
“……”
我終於知道那隻蟲子為什麼自我掉下來之後就神秘失蹤了,還有我背後那股黏乎乎的感覺……
那一刻,我咆哮了。
“$a*&#※§∮*!!!!”
(以上字體以因為厄運小姐的憤怒而扭曲)
我、我上周才買的真絲睡衣,真絲的!!
此時的我已然忘記了自己自小就對蟲蟲們的恐懼心理,脫下睡衣把那已經成稀爛狀態的蟲子甩了下來,然後我跺、我碾、我踩、我……
我左右環顧一周,奔到床前,拿起床頭櫃的那瓶伏特加,一股腦的全倒在那坨已經慘不忍睹的蟲屍上,然後幾近猙獰的“嘿嘿”一笑,“嚓”的一聲划燃了一根火柴——
“喂!厄運姐姐你瘋啦你?!”
躲在桌子底下的安妮頓時瞪大了眼睛,“咕嚕”一聲從桌子底下躥了出來,奔上前就奪我的火柴。
“下輩子,不要當蟲子!”
我冷冷一笑,一把推開了安妮——
砰!
就在這時,一瓶薄荷草的沐浴rǔ一下子砸到我的頭上,我只覺得後腦勺一痛,然後憤怒的回頭大吼:“媽的!當我真沒腦子啊啊?怎麼什麼都好往這上面招呼,很痛的知不知道!”
艾希一臉寒冰的站在門口,右手還保持着投擲的動作,而左手正抓着身上半遮半露的睡衣,頭上還滿是未沖凈的泡沫。
唉,潔癖女!
“我沒有錢再付維修費了。”
艾希收回手,上前兩步撿起地上的沐浴rǔ,然後轉身:“把你的房間收拾回原來的樣子,不然就搬到地下室去住。”
“不要啊!”,我忙一把拽住艾希的浴巾,可憐兮兮的眨着滿是淚水的眼睛,“艾希……你不可以這樣對我,我在這裏可就你一個親人,沒有你我該怎麼辦,嗚嗚,不要嫌棄我……”
“還有我……”某腹黑弱弱的聲音。
艾希面無表情的回頭看着我,掃了一眼地上的睡衣,然後扔過來了一袋洗衣粉……這從哪兒來的?
“奧妙洗衣粉,去頑漬,無殘留,國家免檢。”
艾希瞥了一眼完全獃滯的我和安妮,淡淡的丟下了這樣一句經典的廣告語,然後轉身走出了我的房間,“咔”的一聲關上了門。
“……死黨的力量嗎……”我感動的把洗衣粉抱在懷中,心裏突然湧起了一股希望與動力——加油吧厄運,有這麼強大的友誼在鼓勵,污漬神馬的根本就是浮雲!
想到這裏,我拎着睡衣和洗衣粉鬥志昂揚的就衝進了洗手間——
“哦,對了!”,我想到了什麼,轉身探出頭去對依舊愣在原地的安妮叫道,“丫頭,給我把物業那個小鬍子叫來,快點!”
“喔……”安妮愣愣的看着我一臉net風洋溢的樣子。
我開開心心的把睡衣扔進洗衣機里,開開心心的加滿了水,開開心心的撕開洗衣粉的包裝袋,開開心心的把整袋洗衣粉倒進了洗衣機內,開開心心的擰開了開關,開開心心的哼哼着小曲兒洗凈了我那張滿是淚水的大花臉(x:切勿模仿。)……
“唉,攤上個富二代的死黨就是好,不僅可以頓頓吃好的,連洗衣粉都用最好的。”我靠在洗衣機上悠閑地用毛巾擦着臉——不過,能和艾希打下這麼深的感情,我可是遭了不少的罪啊。
時間回到上個月的24號……
這天是符文大6的弗雷爾卓德大6開放招人的rì子,因為和盧瑟那個死老頭完全鬧翻的緣故,我——讓比爾吉沃特港曾經最驕傲的海盜獵人,厄運小姐,不得不投奔到弗雷爾卓德這個全新之地混口飯吃。
那天陽光明媚,走在充滿和諧氣息的弗雷爾卓德南區——諾斯特英雄專用基地內,我的心情也不禁好了起來。一邊叼着根沒點燃的香煙,一邊哼着小調得得瑟瑟的沖我的分配住所走去。
“喂,你們兩個可給我搬好了,要是給本小姐磕着碰着了,我就一槍崩碎你們的腦門兒,聽見沒?”
我囂張的回頭沖那兩個花錢雇來的搬運工嚷嚷着。
那兩個渾身肌肉的男人臉sè蒼白地抬起頭看向我,我揚了揚眉,到:“你們——不是自稱連一隻孟加拉成年虎都能拎着脖子走的嗎?怎麼才幾個行李箱就把你們累成這幅鬼樣子了?”
其中一個滿臉油汗的男人邁着哆哆嗦嗦的腿,顫抖的張開嘴巴問道:“厄、厄運大姐,我們可不可以休息一下……”
“什麼?!”我杏眼一瞪,指着他倆就罵了起來,“你他媽的開什麼玩笑,老娘兩個星期的伙食費全他媽的給你們當工資了!一路上本來就拖拖拉拉的了,我的LV小裙和禮服壓那麼久會有褶痕的,還想要休息?沒門!給我加大油門前進!”
兩個男人一臉苦相的對視一眼,然後認命的緊了緊身上的牛皮帶,扛着兩個比人還高的行李箱向前前進。
“這才對嘛,沒有付出哪兒來的報酬。”我滿意的摸着下巴,象徵xìng的嘬了兩口香煙,延後繼續邁着得瑟的腳步向前走着——
“厄運小姐?”
這時,一陣清脆甜美的童音在我身後響起,我反shèxìng的回頭,只見一個留着齊劉海和粉sè馬尾的小女孩正怯怯地躲在一棵大樹後面看着我。
小女孩背着一個可愛的玩具小熊,一身簡樸整潔的黑白sèLoLI塔,黑sè的小娃娃鞋配上雪白的絲襪,整個一俏生生的小蘿莉。
一見她那雙惹人憐愛的大眼睛,原本就討厭小孩子的我竟然沖她露出一絲暖笑,我走上前俯身摸了摸她的頭:“怎麼啦小朋友,和爸爸媽媽走散了嗎?”
小女孩委屈的搖了搖頭:“不,我沒有爸爸媽媽……”
我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又一個和我一樣的孩子么……
一股同情心湧上心頭,我不禁蹲下身來,張開雙臂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裏,目光中滿是冰冷:“這就是我們來這裏的目的,努力讓自己變強,然後找到那些傷害我們親人的傢伙,將他們碎屍萬段!”
小女孩用力的點了點頭,而後,又帶些遲疑地開口:“可是,我現在沒有地方可以住……因為我是最後一個參加者,那個大鬍子叔叔就告訴安妮說諾斯特已經沒有空閑地了……”
“這有什麼,你就跟我住一個屋吧!”
我爽快的拍了拍她的後背。
“太好了!謝謝姐姐,你果然是正義的海盜獵人!”,安妮開心的和我對視着,舉起小手沖我晃了晃,“厄運姐姐,我可以帶着我的好朋友毛毛嗎?”
我粲然一笑,剛想說“當然”,可當我的視線聚焦在她手中的東西上時,我的笑容頓時扭曲了——
“救命啊——!!”
一陣凄厲的慘叫聲打破了諾斯特祥和的氣氛,眾位英雄人物打開了窗戶看向外面的小樹林,只見一粉小蘿莉正一臉無辜的站在一棵樹下,白嫩的小手正抓着一隻扭來扭曲的綠sè毛毛蟲。再看樹上,一位長相妖媚的女子正以樹袋熊的架勢緊緊地抱住樹身,身子還在瑟瑟抖,原本一頭漂亮的暗紅sè大波浪此時掛滿了樹葉。
正站在陽台上呼吸新鮮空氣的寒冰shè手艾希眯起5.o的鬼眼定睛一看——喲,這不是和自己分在一幢別墅的賞金獵人么?怎麼說也是盟友兼室友,也不能見死不救是吧。
想到這裏,艾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二話不說,直接從二樓護欄上翻身躍下,拔腿沖前方走去。
鏡頭回到主角這邊……
“乖、乖寶寶,小女生是不可以隨便拿、拿那東西的、快丟掉、丟掉啦……”我臉sè慘白的緊緊抱住樹身,忍住想爬到樹梢上的衝動,我努力擠出一絲微笑(慘笑?)對樹下的安妮說道。
安妮好奇地眨巴着大眼睛,看了看手中的蟲子,又看了看樹上正渾身哆嗦的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好像看到她的唇邊閃過一絲jian笑來着?
我甩了甩腦袋,然後再次看向安妮,只見她一臉乖巧的笑着,然後用力的點了點頭:“安妮知道了!厄運姐姐怕的話,安妮就把它丟掉!”
說完,她果真將那隻蟲子放到地上,然後“吧唧”一聲將那隻可惡的蟲子來了個稀巴爛。
“呼~”,我如釋重負的抹了抹臉上的汗,也顧不得已經被沖花了的眼線,沖安妮燦爛一笑,“這才是好孩子嘛,乖~”
安妮乖巧的點了點頭,然後一臉天真無邪的指了指我:“可是厄運姐姐,你的頭上爬了好duo毛毛。”
……
“啊啊啊啊啊——”
我抓狂的扒拉着自己的頭,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但是——由於我現在是趴在樹上,我的雙手則是穩住我身子的重要物品,而它們正在扒拉我的頭,所以……
比爾吉沃特的巾幗梟雄厄運因隨意攀爬樹木墜樹而亡……
一想到明天這則新聞頭條將傳遍整個符文大6,我的鼻尖就不由得一酸——媽的,姐就這麼的圓滿了,我還沒有交到男朋友,我還沒有穿昨天新買的那件Vrcforia'ssecret……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就在我哀嘆自己命運可悲之時,一陣寒風突然拂過我的臉龐,然後一雙有力的雙臂一把接住了我的身子,凌空一個旋轉后穩穩的落在了地上。
我一驚,然後睜開眼睛一看——一雙淡然的藍眸正淡淡的盯着我,英氣的劍眉入鬢,玲瓏俏鼻,嬌艷的紅唇小巧誘人,額前細碎的白sè劉海在微風中輕輕舞動,似夢似幻。
好一個俊美的少年。
我、我hoLd不住了——難道這就是狗血小說中的英雄救美么?!
我強忍住要把眼前這個美男生吞活剝的衝動,一臉泫然yù泣的抽動一下鼻頭,而右手早已不老實的撫上他的胸膛……
yaxI?等下、怎麼軟綿綿的?!
我頓時瞪大了眼,從“少年”的臉上移到“他”的胸口,只見我的手正搭在一個毫不比我遜sè的d罩杯上。
不是吧?!
我不死心的揉了揉手中的東西——好軟、好有彈xìng,額……我那純情少女的心……
少年……不,女人愣愣的看着我正搭在她xx上的狼爪,心裏湧起一股恐懼感——她、她是那個?!
感覺到女人異樣的目光,我忙收回手,翻身從她的懷中掙脫出來,很是尷尬地咳了兩聲,伸出手來正sè道:“謝、謝了,我是莎拉厄運,你好。”
女人回過神來,又恢復了一臉的漠然,但纖長白皙的手還是握住了我的手,道:“寒冰shè手,艾希。”
我一愣——原來她就是我以後親愛的室友啊。
“厄運姐姐——”
這是,安妮小跑到我的身邊,一臉關切的拉住我的:“你沒事吧?都怪我,不該這樣嚇你……”
見她一臉自責的樣子,我忙安慰的拍了拍她瘦小的肩膀:“沒事啦,只要你記住以後不要再隨便拿毛毛蟲就好了,知道嗎?”
安妮用力的點頭ing……
後來,我才知道我實在是低估了安妮的腹黑程度,由於我當時說是不許再拿毛毛蟲,所以她真的美哉拿毛毛蟲,而是蝗蟲、青蟲、xxxx……
砰砰——
一陣輕緩而又節奏感的敲門聲打斷了我的回憶。
我嘆了口氣,取下掛在牆上的浴袍穿上,然後無言地走過去拉開了門:
“我說詹姆斯先生,你能不能別看見門就敲啊,真是怪癖……”
門外那個一身哥德式禮服的小鬍子男人一臉無奈的看着我,道:
“厄運小姐,這已經是迄今為止您拽下來的第14個窗帘了,在這樣下去,我就真的要把窗帘給您封印在牆上了……”
我狠狠的瞪了一眼正坐在梳妝枱上擺弄我化妝品的安妮,然後斜着眼看向詹姆斯,語氣一轉,嬌嗔道:“人家還不是為了可以天天看到你才這樣的,你這個木頭小鬍子,討厭!”
半委屈半賭氣的說完這段話,我似意非意的撩了一下自己的暗紅sè大波浪,帶着草莓香味的梢輕輕拂過詹姆斯有些怔的俊容,詹姆斯的身子明顯一震,戴着銀絲手套的右手下意識地伸出來接住了我的一縷絲。
上鉤了。
我在心裏暗笑數聲,然後故作驚訝的回過頭看着他,紅眸眨巴兩下,很是無辜。
“額,咳咳,”,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態,詹姆斯臉一紅,忙收回手來,掩住嘴巴咳嗽兩聲來緩解尷尬,“厄運小姐還沒吃早飯吧?那我先下去幫您點餐,然後再換窗帘好了。”
說完,他轉身,逃跑似的快步走出了我的房間。
看着被緊緊關上的房門,我得意地捋了一下額前的劉海——果然,沒有男人可以抵制住本小姐的誘惑,臉總是一臉死板的木頭管家也不例外。
當然——除了某個xìng冷淡的大叔!
一想到盧瑟那張殭屍臉,我就不禁撇了撇嘴巴——糟老頭,難怪這麼老了還娶不到老婆,肯定是某方面有障礙,哼哼。
想到這,我更加自信的撩了一下肩頭的長,踩着輕盈的腳步走向了浴室:
“安妮,我先洗個澡,一會兒詹姆斯來了別忘了讓他找人收拾房哦。”
“收到!”
邁進浴室的前一秒,我再次回頭看了眼洗手間,然後滿意的點了點頭——洗的久一點,我的寶貝睡衣一定會更乾淨的!
但我卻不知道,原來這是我和我的睡衣最後一次的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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