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再次對手
銀白色的翅膀輕輕的扇動着,翻飛的戰裙撩起了地面上噬湖的心。
小弟在欣賞三個大能的英姿時,也不忘了她們即將開打的場地是他們的地界。
小小的魔靈族可撐不起她們強大到不可思議的能量。
“王,您不去勸勸她們么?不勸也行啊,別讓她們在這裏打起來,震的是她們的名聲,毀的可是咱們的地界啊!”
小弟一通說道換來了他家王一記白眼:“執法官大人會讓這種事發生嗎?我的女王大人會讓這種事情發生嗎?你帶點腦子好不好,別說你是我的手下!”
帕斯紅:“呵,是來自靈魂深處的不屑嗎?那我不介意親手斬滅你那弱小的可憐的靈魂,我會讓你深刻體會,什麼叫做恐懼。”
就算現在的她無法施展紅月和生命序章,但對付洪元一個新上任的執法官也是輕而易舉的。
天啟的戰魂也逐漸開始燃燒,她忽然來了這麼一句話:“格升,你可知在二十萬年裏,執法官換了多少位嗎?論實力,論輩分,你可是有點不夠資格。你可比不過紅,就算是靈魂仍舊虛弱的紅,你依舊不敵,真不知優伽那傢伙是怎麼選上你的。”
“天啟,事關天使族,這不是你的責任嗎?”
帕斯紅眼中充滿了不耐煩,“廢話真多。”
說完直接提着劍極速向格升襲去,通體暗紅的昭然聖諭充斥着一股毀天滅地的能量。
沒有華麗的招式,單一擊破立就震的格升握法杖的手發顫。
上次帕斯紅顯然是放過她了。
她和帕斯紅正面交手的機會也就那一次,沒想到……
今日認認真真的接一回就讓她感覺到了勉強。
看來那回她真的很虛弱。
格升暗嘆現在的帕斯紅竟然那麼強大,那……她的巔峰時期,該會是怎樣的恐怖。
她忽然有點不敢想。
就這麼幾日修養時間,她就如斯恐怖,得謹慎對待了。
在帕斯紅凝聚能量的那一刻,天啟就開啟了防禦,把戰場限制在了十里之內。
噬湖眼裏心裏全是桃花,就差六合哈喇子去喊女王萬歲了。
沒錯,噬湖是天啟的粉絲,忠實粉絲。
接了帕斯紅三招,格升氣血翻湧,明顯是受了內傷,不能在這麼打下去了。
格升有了一點退的念頭,帕斯紅直接無視,繼續猛攻,不搓一搓她的銳氣,怎麼能讓她知道,她帕斯紅也是不好惹的呢。
“五蘊!”
又是這個致命的技能!
打了那麼久,格升已經沒有能力再去對抗五把相同的劍了。
正以為劍會落在自己身上,她早已準備好承受傷痛,可許久都沒有動靜。
格升睜開眼睛時是有一點慌的。
“呵,堂堂洪元執法官,也不過如此。”
“既然沒什麼事了,我想執法官大人還是不要擾我清靜的好,人族的固元石,不日我就會奉還,我黑天使族的祈光石,也非是人族所能擁有的。”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格升也不好再說她什麼。
“願你所說皆是真。”
“我從不食言。”她也不屑於失言。
對於這三位貴客光臨魔靈族界,噬湖是舉雙手歡迎其中一位的。
噬湖招呼小弟把三人引入府,他負責伺候天啟,其他兩位,隨意就好,當然,對待金主也要好態度。
小弟哪裏不敢啊,這哪是金主啊,這根本就是裁決者。
王到底會不會說話,可不能害死他。
天啟是知道噬湖的心意的,但是她一向沒有這份心,再者,兩族不相通,更不好結合,自然她也就沒什麼心思。
想必魔靈族王也是知道的。
不然也不會就止步於此,而不是繼續追求她。
“紅,你說你有什麼缺點呢?”
這句問話,引來幾束目光。
“有了目標就想儘快完成,可能這就是我的缺點。”
天啟:“還挺有趣。”怕就不止這些吧,那小東西,你可看的緊。她才是你最大的缺點吧?
“魔靈族王,我們來是求一件東西,不知你可否交換?”帕斯紅把一寶物掏出來。
這場景莫名熟悉怎麼回事……這不是幾天前的場景嗎?就是場面不同罷了,主角完全一樣啊!
噬湖汗顏,但天啟在旁邊,不敢有小動作:“你要換什麼?”
“再生水,不多,一瓶就好。”
“……一瓶還不多?!”噬湖被天啟颳了一眼,他一個激靈,聲音變小回來。
“一瓶着實難到我了……半瓶我還能給你拿出來,一瓶就太多了。”
天啟也在旁邊說:“魔靈族的淚水,真的很不好收集。”
一掉地上就作廢了,哪只魔靈也不會輕易哭泣哭泣了也不會刻意去接這淚水。
完全沒有這保護財產的自我意識。
天啟:“這種東西,半瓶也足夠了。”
帕斯紅沉默,也只能這樣了。
格升疑惑,她要再生水幹什麼?奪人舍之後,再重塑肉身嗎?
格升的眼神有點危險,看的天啟都想把她請回魯德大教堂了。
不過還好,這榆木疙瘩沒有問出來,而是憋着。
帕斯紅:“我總以為,朋友的相交,最可貴在於知心,最不可取,在於霸佔和單方強求。古時有句諺語,說:‘朋友的可貴,就在於自由。’”
天啟哈哈一笑,“說這麼肉麻的話,本王可真愛聽。”
見女王大人笑,噬湖也跟着笑起來。
女王大人能幫她,也是她的福分,該感到高興。
格升呆了一會,回了布諾曼,再輾轉到人界,安撫人皇那顆依舊躁動的心,也順便把萬長風催回魯德大教堂。
天啟走的時候,噬湖依依不捨,是天啟給了他一點寶貝,他才放過。
這魔靈族王,粘人得緊。
帕斯紅:“那是只黏你吧?”
被打趣了一番,天啟沒有多羞惱,而是語重心長的說:“但願魔靈族王能儘快找到知心之伴。”然後來管管他這烈火般的眼神。
她實在是受不了了。
每次一出現在他面前,都是如此,這次,上次魯德大教堂開會,就一直跟着她,這也就是為什麼她趕忙着第一個離開魯德大教堂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