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番外的番外(一)

不是番外的番外(一)

結束了嗎?

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

結束了,但沒有完全結束。

至少我還活着回去了呢。

就是全身的肉快被燒沒了。

而且這個“活”也已經快要變成“死”了。

我被抬了回去,即使是教皇形態下的管屍者,也被那神秘的漩渦被炸碎了,斧子也消失了。

我在床上躺了好幾個月。

不過,我還是在那漩渦之中,看到了父母那慈祥的笑容。

他們原諒了我。

我用我的青春,治癒了我的罪惡。

我想,這一切,都是我自己該得的。

……

在修養的這段時間裏,我一直是處於昏迷的狀態,大概在離我身上的傷口完全變回原樣的幾個星期前,我醒了過來。

但是,我說不了話,也動不了四肢,似乎它們此時早就已經癱瘓了一般,我只有用自己的眼睛,看着這來來往往的巨人和巨大化的治療師們們在“治療院”里穿梭着。

現在的我,跟一個廢人有什麼區別?

不對,起碼我還可以思考。

但是,哎,現在我全身每一處幾乎都被纏上了雪白的繃帶,就像是一個依舊痛苦的活着的木乃伊。

而在我已經這樣的情況下,依然坐在床邊,陪着我的,是cat。

她總是在半夜值班的時候坐在我的窗前。

而我這個時候總是用很是無語的表情看着她。

黑色的夜空,輕輕燃燒着的蠟燭。

還有她甜蜜的聲音。

她幾乎每一次過來,都要趴在我的旁邊對我講着故事。

也不知道怎麼的,每當她在講着故事的時候,我總能馬上睡着。

她那可愛的聲音就像是帶我入夢的天使一般。

這難道就是,她的魅力嗎?

我這樣想着,慢慢的迎來了自己的出院。

出院那天,海姆帶着水藍(他倆現在組了個CP,而且還確認了,可把那些巨人LSP給饞的)來看望我。

由於剛剛下地,我有些走不動路,cat攙扶着我慢慢的走回了我們的家。

這一路上,我對cat的照顧感到十分的感激,一路上我基本都在道謝,但是cat只是莞爾一笑,沒有說什麼。

根據其他治療師的指示,我回到家裏后還要休養幾天,不過可以下地走一走。

這幾天到也沒發生什麼事。

意外發生在幾天之後。

我可以正常走路的第六天,海姆邀請我上他的帳篷里去喝幾杯果汁,我同意了,畢竟老久沒下地,這一次可要好好的喝上一杯。

這樣想着,就迎來了深夜。

一個不怎麼大的書架擺放在我們房間的東邊,還有一張比原來稍微大一點的床,為了cat的入住我做足了準備,生怕有一點準備不足,不過好在cat她是一個不怎麼挑剔的女孩子,我的準備對她而言確實是恰到好處。

屋外是藍中帶黑的夜空,星星在天上打着閃光燈,點點微風吹進我們的帳篷,吹的油燈火苗不安地跳動着,也吹動了一張有些泛黃的書頁。

cat把那張書頁翻了過去,同時順手拿了一個平時她煉藥用的空瓶子壓住。

我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一端的水鍾。

正好,最後一滴水落盡了末尾的池子裏。

到時候了,該走了。

啪搭。

我一把合上了書。

“墨菲哥哥,

要走嗎?”

cat聽見我合上書的聲音,就抬起頭來,一邊眨巴着眼睛一邊看着我,她那綠色的眼睛在閃着微弱的光芒,似乎隨時就可以流出水來。

我看着她的眼睛,笑了,走過去摸了摸她的頭說。

“放心吧,哥哥只是去一會而已,半天就回來。”

“那,那墨菲哥哥不許晚回來哦,不然,不然我會生氣的…”

cat說完還做出一副生氣的表情,把我給看的呵呵直樂。

“好好好,那我早回來就是了,等着我啊,咱們晚上再一塊玩一玩吧。”

誰料cat一聽這話就樂了,滿臉期待的看着我。

“哦,等你呦,墨菲哥哥。”

我笑了一下,隨後掀開了帳篷的門帘,走了出去。

即使是黑夜,我還是十分輕鬆的找到了海姆的帳篷。

畢竟以前我們天天串門,記憶的力量就是那麼得強大。

“嘩啦!”

我一把掀開了海姆帳篷的門帘。

此時的海姆已經擺好了桌子,上面擺了好幾瓶紅色的果汁,而他正坐在右邊優哉游哉地擺弄着自己的狼牙棒。

“挺悠閑的呀,混蛋。”

見他這麼悠閑,我就尋思挑釁他一下。

海姆抬起眼皮,用看着SB的眼神看着我。

我噗嗤一聲笑了。

“你還真開不起玩笑。”

我邊說邊走過來拉起左邊的椅子。

“嗨,我就開不起玩笑怎麼招?還有,你他嗎挺準時的呀。”

海姆一邊說一邊拿起一杯飲料放在我的面前。

“對啊,身為你的死黨,我然要他嗎準時啊?”

“嘿嘿嘿,看看你這高傲的樣子。”

海姆邊說邊拿起一杯飲料。

“乒乓”

隨着一聲碰杯,我們將手中的第一杯飲料一飲而盡。

幾杯飲料下肚,我們也有些撐的慌了,就坐在一起聊着最近發生的事。

“哎,話說墨菲啊,最近我聽到一些小道消息說,咱們的軍隊在跟卡洛斯帝國交界的地方,截獲了一批偷運的不明藥物,說是叫什麼,紫色末地人之血,中央決定把它送到法師國去研究一下,順帶着也要往其他國家的治療院配發幾瓶用於研究。”

我一愣,不過很快也來了興趣。

“所以,咱們這兒的治療院配發了嗎?”

我問。

“配發了,聽治療院管理員說有兩瓶。”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知道的還蠻多呢!”

“那當然了,戰爭時期我偵查兵可不是白當的。”

海姆自誇到。

“那,然後呢?”

“然後?你把臉側過來。”

海姆的語氣突然變得神秘兮兮的。

我的興趣更大了。

就把臉給測了過來。

“據說,cat,現在手上有一瓶!”

我愣了一下。

“很驚訝吧,誰讓她時這裏的名醫呢?”

他小聲說著。

確實啊,自從cat的醫術在這裏成名之後,連中央都對她稍有關注呢。

想到這裏我也就相信了。

說不定那瓶液體還真的被她研究出來了點東西呢。

我這樣想着,不禁為擁有這樣一位女朋友而高興。

“哎對,水藍呢?”

想着想着,我突然想到了她。

“水藍啊?她出去散步了,學了一天的法術了,也該休息休息了。”

“哦。”

我回答。

又喝了幾杯,我看了一下時間也不早了,就跟海姆說了聲再見,約好明天一起練功,隨後,一個人撐着肚子,回到了帳篷。

但是,我卻發現了一件詭異的事情。

為什麼,這麼晚了,燈卻還沒有熄滅?

cat雖然忙,但是他很自律啊,不可能今天就突然變懶了吧?

我這樣想着,就掀開了帳篷的門帘。

然而,下一秒,我卻呆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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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納摩塔之巨人物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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