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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
什麼情況!
我的腿怎麼回事!
一陣劇痛…
面對突如其來的這一抓,我又被嚇了一跳,隨後反應過來,發了瘋似的開始掙扎着想擺脫這個抓住我的腿的傢伙,但是我怎麼掙扎都是無濟於事,這個東西彷彿就成為了我的身體的一部分一般,怎麼都甩不下來,這下可好,不僅沒把大腿“解救”出來,我身上的勁也差點沒用完,見這個東西這麼執着於我的大腿,我只能冷靜下來思考對策,畢竟心急救不了大腿,我深吸一口氣,在地上我想也許是某種帶類似夾子的植物夾住了我的腿,也許需要用手把它拔開,我回過頭去,想看看夾住我的這棵植物究竟是何方神聖,但是,當我回過頭去,看到這個“植物”的真實樣子時,不禁被它的模樣給嚇了一跳。
抓住我的大腿的東西,哪裏是什麼植物,分明就是一個怪物呀!
這個怪物長得非常醜陋,與剛剛躲過去的力量相比,這個傢伙的體型顯得比較矮小,但體態卻更接近蜘蛛,長着四條頭上像是狼牙棒的的肢體,還帶着尖刺,此時他正用自己的那粗壯的前肢死死的夾住我的右側大腿,肢體上的尖刺深深的扎入了我的大腿的肌肉之中,怪不得剛才一陣劇痛,不過好在他沒有繼續對我的大腿攻擊,似乎只是想拖住我的腳步罷了,又或者是覺得我的大腿很新鮮?
我又在多想什麼?
現在應該趕緊把大腿抽回來!
抽不回來怎麼辦?
那就砸死他!
不要問我為什麼!
問就是因為解決不了問題,就解決提出問題的人!
我從身旁的草叢中抽出我隨手丟在地上的狼牙棒,對着身後的這個“節制”(這個傢伙限制我的行動,所以我管它叫節制)的軀幹部位就是一棒下去,我這一棒只是瞎打的,但就聽嗙的一下,我就感覺自己好像砸在了一堆果凍里一般,這個傢伙的驅干居然如此的脆弱不堪,堅硬的狼牙棒砸在上面,居然直接砸出了一大片紅色的液體,而且還帶着白色的血肉碎末,它們飛濺出來,就像是一堆紅色的顏料加上一些亂七八糟的白色固體一般落在了我的身上,把我整的好不噁心,差點沒當場吐出肥料十幾余斤,隨後這個傢伙果然鬆開了他的前肢,也許是因為它受傷的驅干也讓他感受到了劇痛,它沒有嗷嗷的大叫,只是在原地打着一圈又一圈的轉,好像這樣做可以緩解一下傷口所帶來的劇痛一般,但是,它傷的是在是太重了,沒轉幾圈,它似乎虛弱了,慢慢的停了下來,但還在用最後的力氣伸出前肢,企圖夾住我的腿,我見他垂死掙扎的樣子太可憐,就直接給它的前肢又來了一下,他終於解脫了,隨後直接嗙的一下趴在了地上,去了另一個世界。
見夾住我的節制沒了動靜,我趕忙查看起自己的傷口,我的右側被夾住的地方被尖刺刺了好幾個血孔,正緩慢的流出藍紫色的血液,雖然這種傷口並不嚴重,但我還是找了一塊棉布包在了上面防止感染,隨後,我從地上站起,拍了拍身上的土,便繼續啟程了。
兩天後…
此時,我已經在這一片平原地區走了兩天,雖然沒有遇到其他的怪物,但是這片平原上多變的天氣也是讓我提心弔膽的,有時,前幾秒天還好好的,後幾秒直接“唾沫星子下了一地”,還有一回,早上太陽剛剛出來,只是過了兩個小時,就被積雨雲搶去了C位,這讓我心煩意亂,更讓我防不勝防。
我真是恨不得馬上離開這個天氣變幻無常的地方!
不過,我又不是閃電俠,而且即使是閃電俠也不願在這裏呆下去的。
但有句成語怎麼說,叫“苦盡甘來”,也許是上天看我太累了,在我已經來到這裏的第四天,給我安排了一個大大的驚喜,或者“驚嚇”也算。
這一日,我正在這裏奮力的跋涉着,昨夜跟暴雨鬥了整整一個通宵,讓我整個人都不好了,眼神迷離,手上無力,只是腿腳還在機械的運動着,雖然還能正常的思考,但是我卻根本提不起興趣,如果非要問我那個時候在想什麼,那就只有一個,就是——這他娘的破平原啥時候才能走到頭呀,再不走出去我都要把我肚子裏的血肉都要吐出來了,哎,我太難了。
也許是走累了,我就找了一塊空地坐了下來,把身上的負重都給取下,同時躺了下去,不是擺爛,是真的累了,但是躺歸躺,防怪之心不可無,我還是半睜眼,“躺坐”着看着四周,同時左手邊狼牙棒,右手邊黑色斧子,防止有怪物出現。
但是,我睜着大眼看了半天,卻啥都沒有看見,不僅啥都沒看見,人還困的不行,索性心裏一想,睡吧,就讓我死在這裏吧,想完直接向後倒去,不省人事。
鬼知道過了多久。
“唔啊。”
經過一陣昏睡,我睜開了眼睛,卻突然發現…
周圍的環境,怎麼那麼黑?
我人傻了。
這他嗎是移形換位嗎?
我是誰,我在哪?
“呼”
突然,在這黑暗的一角,升起了一個火把。
我藉著火把,看到了這裏的全貌。
地上有一個木頭做的簡單的桌子,還有一把椅子,我躺的是一張木頭做的簡易床,而在這床的旁邊有一個類似於鍋一樣的大型容器,裏面滿是藍色液體,而在容器的旁邊有一還有一個簡易書架,上面擺滿了書,我抽下幾本,看了看,都是些魔法的書籍,看來我應該是被一個法師給救了,不然正經人誰看這東西,而在我的正前方,一扇帘子正隨風飄動。
我正在好奇自己究竟是在什麼地方的時候,就聽呼啦一聲響,帘子被人拉開了,進來了一個黑色的巨大的身影,我回過頭去正要感謝,誰料…
她居然是個女的!而且還是個治療師。
一襲金邊黑色的法師袍子,從她的頭垂向腳,而且把她的全身遮的嚴嚴實實,看不出她到底是穿着鞋還是赤着腳,但是這袍子看起來有些舊,金邊有少許脫落,不僅如此,她那紫色的長發還從袍子縫裏鑽了出來,她的皮膚白嫩光滑,沒有一點瑕疵,像是一塊可愛而又無暇的白玉,不過,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眼睛,翠綠的像是一塊翡翠,閃着像是眼淚一般的光澤,而且特別的大,但卻有大到恰到好處,顯得格外可愛。
我被她的漂亮容顏給驚住了,從未見過如此漂亮的女孩,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
但誰料她下一句話卻讓我又是一愣。
“嗯,恩人醒了?”
“恩,恩人?”
“美,美女,是,是你救了我呀,你,你怎麼說我是你的恩人呀?”
我問到。
“可,可我在被怪物襲擊的時候,分明就是你救的我呀?”
她紅着臉問。
“啥,我,我幹了啥?”
“不管怎麼說,恩人救了我,我一定要報答她,恩人,從此以後我就是您的人了!”
“啥?”
我傻了。
平白無故多了個隊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