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前往對角巷、魔杖
郝穆斯莊園的花園，還是昨天餐桌的位置。
此時的托利和斯內普已經愉快地吃完了早餐，幾片麵包，一小罐果醬，蔬菜湯，一盤超大型煎蛋，兩杯牛奶。
斯內普原本不太願意吃那顆蛋的，它太大了，不過礙於郝穆斯沙包大拳頭的威脅，他只好認命。
托利在就餐的同時，還不忘教導斯內普的用餐禮儀，不過他顯得有些笨拙。
托利決定循序漸進，未來一周讓郝穆斯叔叔慢慢教他，肯定能學會的。
“接下去我們要去對角巷。”托利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的果醬。
“入學通知書上的那個對角巷？”
“是的，你需要購買上學用的必需品。”
斯內普低着頭，情緒看起來比之前穩定多了，不過異樣的情緒縈繞在心頭，讓他既猶豫又難以啟齒。
他說出了億萬麻瓜都會說的那四個字，“我沒有錢。”
托利點點頭，沉吟了一段時間，“這是個難題，不過霍格沃茲會照顧每一個貧困的學生，保障他們的基本用度。”
說著，他揚起笑容，緩慢地步伐讓他漸漸靠近黑髮少年。
“可你可不單單是個窮小子，你還有另一個選擇。”
“加入我，加入埃薩克家族，將會改變當前一切不利的現狀。”
斯內普坐在原位，抬起沉重的腦袋，打算將希望寄托在另一條道路，無論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莉莉……
“我要付出什麼？”
托利笑意更甚，伸出纖細而蘊含魔力的小手，“你的忠心，西弗勒斯。”
遠處，莊園內唯一的高大建築，郝穆斯的住所。
貝妮站在窗前，眼睛注視的地方正是托利所在的花園，她的心情看起來並不美好。
“用魔法去操控，永遠得不到真心，這是個隱患，也許我們不該做出這個決定。”
“可這只是個開始，不是嗎？托利少爺終究會獲得他的忠誠。”
郝穆斯端坐在她身後的辦公桌前，深色橡木的桌子上面佈滿了一頁又一頁的廢舊報導。
對角巷
托利拉着西弗勒斯的手，兩個人閃現出一個店面的門前。
“奧利凡德的魔杖店，店鋪於公元前382年開始營業。”
托利先是看了眼這個狹小的商店，然後注意到大喘氣的西弗勒斯。
他這次沒有拿出魔杖，活動了下手掌，拍在他的後背。
西弗勒斯就像在炎熱的夏日喝到一杯冰涼的檸檬汁，爽快清醒至極。
他隨後斷斷續續地抱怨。
“你最好，下次，能事先告訴我，你不能一次性，幻影移形到這兒。”
托利也沒法子，“我還沒辦法一下子幻影移形這麼遠，我要保證咱們的安全，你能接受缺個胳膊缺個腿的話，我可以嘗試做到。”
西弗勒斯不敢想像自己變成殘疾人。
“那還是算了吧。”
托利帶着他走進店，剛踏進門檻，屋內響起清脆的鈴聲。
西弗勒斯好奇地瞅着，店裏的規模就和店外看起來一樣小，除了一把椅子什麼都沒有。
“又來客人了啊，讓我看看是誰家的孩子。”
柔和的聲音迴響在屋子裏，一個大約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
他掃視着兩個十一歲男孩。
僅僅一眼就讓他略過了托利，最終盯在西弗勒斯身上，他稍稍彎腰，表示善意。
“我是這裏唯一的店主和店員，
奧利凡德。”
之後他又看向托利，陷入懷念當中，“我清晰地記憶你父親在32年前進到我這鋪子，當時他也帶着一個小夥子。”
“他當時說不需要魔杖，可讓我傷心了好一段時間，那麼，你呢？”
托利微笑着回應，“我同樣不需要，您是知道的，埃薩克家族的主脈都不需要。”
奧利凡德可惜地嘆了口氣，“我還幻想着自己能打破埃薩克家族的傳統。”
托利繼續微笑着，也不說話，他知道奧利凡德不會喜歡埃薩克家族。
奧利凡德，甚至歐洲其餘的兩家制杖店都相信‘魔杖選擇巫師’，而埃薩克家族的每一代主脈都會由家族製作魔杖，‘根據巫師選擇杖木和杖芯’。
奧利凡德看他這幅樣子，就再次想起他的父親，兩個人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他揚起笑臉，又轉回西弗勒斯，“我知道，你是普林斯的孩子，你母親當時還是個容易害羞的小姑娘，我記得每一個從這裏買過魔杖的小巫師。”
聽到這段話，西弗勒斯對上着他的瞳孔。
與他的預想不同，這個小男孩的表現太過冷淡了。
這怨不得奧利凡德，一個不問世事的專業制杖人，一心沉醉其中，外界除了伏地魔、食死徒這類的大事，他都很少關注。
而西弗勒斯的母親只是一個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巫師罷了。
托利向前跨了一步，擋住西弗勒斯半個左肩，沉聲說道，“西弗勒斯和他家人所在的蜘蛛尾巷受到了黑魔法襲擊，整條街都毀了，他是唯一的倖存者，埃薩克家族和魔法部每一天都在尋找兇手。”
奧利凡德震驚地定在原地，“梅林的鬍子，對不起，孩子，我不知道……”
他從衣服的口袋掏出兩顆糖果，遞給托利。
“請接受我的歉意，接下來準備迎接你的第一根魔杖吧，無論什麼事情第一次總是有特殊意義的。”
托利拿過糖果，隨手放在西弗勒斯黑色上衣的口袋。
出發前他們都換了一身衣服。
奧利凡德引導着西弗勒斯，“來吧，孩子，伸出你慣用手的手臂。”
他拿出一根帶有銀色標記的尺子。
西弗勒斯看着自己的右手，隨後整條胳膊抬了起來。
奧利凡德應了一聲，開始專心測量。
他從西弗勒斯的肩一直量到手指尖，再從腕關節到肘關節，肩膀到地面，膝蓋到腋窩，以及整個頭部。
他一邊量，一邊講述着，“魔杖分為杖木和杖芯兩個部分，奧利凡德的杖芯只選擇三種，獨角獸的毛髮，鳳凰的尾羽，以及龍的心弦。”
“龍的心弦？”斯內普對這個杖芯感到興趣。
奧利凡德繼續測量，“是的，龍的心弦，它能夠更加快速的掌握魔法，擁有它的每一根魔杖都潛力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