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蘇劍鋒
“醫生同志你好,我是省公安廳副廳長蘇劍鋒,請問病人趙義鴻在哪個手術室。”
醫院挺大,白衫青年蘇劍鋒進來之後才是想起這裏是手術區,需要注意衛生,所以他也不好挨着挨着拔門,只能堵了一個醫生的路。
被堵了路,這醫生也是注意到了來者,眼見來者居然是一身長衫長發,他頓時就怒了。只是他還沒有開腔,對方直接就報了家門,也是把他鬱悶得夠嗆。
什麼玩意啊,就你這麼副演戲的派頭,也能當廳長。
只是蘇劍鋒像是會讀心術一樣,居然直接就摸出了五個本本遞到了他面前,“形勢緊急,請小同志務必配合。”
你個小白臉多大了啊,敢喊老夫小同志。只是瞄了一眼面前的那五個紅本本,醫生也是懵逼得嚇人,有軍區的本本,有省廳的本本,還有國安和公安的本本,還有這個一把劍的是個什麼玩意嘛,字都沒有一個。
搞不懂面前這廝的身份,所以中年醫生腦子懵懵的伸手指了指身後道,“我不知道誰是趙義鴻,不過剛剛送來的病人在八號手術室。”
“謝謝。”蘇劍鋒道了聲謝謝,然後一個閃身便是直接來到了八號手術室門前,踢開門躥了進去。
卧槽…
看到這一幕的醫生和趕過來的中年護士直接就爆粗口了,你是在救人還是在坑人啊。
你那麼長的頭髮,你那麼長的衣服,天天洗也是帶着n多細菌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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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門外的醫生和中年護士吐槽,剛剛準備好一切,準備給趙義鴻動手術的一群醫生和護士也爆粗口了。
這孫子到底是誰啊,一進來就搞破壞,你是想找死么。
蘇劍鋒也不管這群醫生護士在想什麼,他一進來,就看到了躺在手術床上,臉色蒼白的趙義鴻。
確認了是目標人物沒錯之後,他便是直接扯開了醫生剛剛給趙義鴻插上沒多久的麻醉管道,然後直接掏出了一個黑色的瓷瓶,從裏面掏出了一顆丹藥塞進了趙義鴻的嘴裏。
緊接着,其便是轉頭瞄了一眼周圍一群醫生護士一眼,然後目光鎖定在了一個端着手的眼鏡中年男子身上,“這裏是不是你最大。”
被蘇劍鋒盯着,眼睛中年也是一陣後背發涼,所以他趕忙道,“是的,你有事么。”
蘇劍鋒沉吟道,“那你等會通知你們院的院長,就說省廳要求你們今天在場的醫生護士必須寫一份保證書,不要外泄今天看到的一切。”
讓老子們寫保證書,卧槽,你是想死么。
再說我們看見什麼玩意了,我們尼么什麼都沒有看到,就看到你這廝蠻橫的破壞老子們手術。
只是,這群人還沒有開腔,他們便是駭然的看到,蘇劍鋒的手掌直接冒起了白色的光茫。
隨後,他們更是看到了趙義鴻那被他們破開的胸腔從冒血直接變成了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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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還不等一群醫生護士上前制止,他們便是駭然的發現,那個趙義鴻的胸腔不再飆血,他那破損的心肺竟是開始融化了起來。
不對,不僅僅是融化,融化的只是那些表層的組織,而且是一邊融化一邊生長。像是有記憶一樣,這些個內臟僅是在肉眼可見之間,幾下就復原了。
內臟復原,血管骨頭什麼的也在跟着復原,最後連他們破開的那條手術切口都他么的直接復原了。
卧槽,這廝還真的是個神仙啊。
一群醫生護士瞄着神色舒展的蘇劍鋒,直接就無言了。mmp的,你這個是什麼技術啊,這麼牛逼。
手術的光芒暗淡,蘇劍鋒便是直接伸手抓起了趙義鴻的衣領,將其從床上拽了起來。
隨後,其瞄了一眼在場的三個醫生,五個護士道,“記得通知你們院長寫保證書,不然,你們的職業生涯估計就要提前結束了。”
話音一落,其便是直接提着昏迷的趙義鴻大赤赤的離開了手術室。
一群醫生護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直接就mmp了。
你那麼牛逼,你還送人過來干毛線,什麼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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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時,趙義鴻卻是發現,自己出現在一間辦公室中。
辦公室挺簡陋,就一張辦公桌,一張椅子,就只有門口的兩個盆栽了。除此之外,毛都沒有了。
辦公室中有一個站在窗前的長發青年,另外一邊,卻是看着牆壁發獃的猥瑣青年錢志國。
看到錢志國,趙義鴻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胸口。
有一個洞,卻是沒有傷口,趙義鴻低頭一看,直接就懵了。他不是中槍了嗎,洞和血都在,結果他居然屁事都沒有,傷口都沒有一點。
正在這時,長發青年轉過了頭來,他自然就是蘇劍鋒了。
依然冷臉,依然寒氣逼人,被他看着,趙義鴻直接彷彿像是置身冰窖一般。
“說吧,都有哪些渣渣找過你,從頭到尾交代清楚。”蘇劍鋒鬱悶得夠嗆,nn的,好不容易搞出了幾顆如意丹,他自己都沒有用呢,居然讓這小崽子享受了一顆。
趙義鴻瞄了蘇劍鋒一眼,然而他還沒有開腔,便是聽錢志國插話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只有最後一次交代的機會了,你要是再敢敷衍了事,你就等着別人報復吧。因為本座已經把開槍打你的那個賤人給宰了。”
“所以你現在,只有老實交代一條路了。趕緊的,從頭到尾交代清楚。”
聽到這話,趙義鴻心中最後的僥倖也沒有了,他很清楚,他已經沒有了退路了。要麼等着莫氏報復他,要麼他老實交代,讓政府踏平莫氏,沒有第二條路讓他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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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嘆息一聲,趙義鴻苦笑道,“七月二十二日,上午十點鐘,我在家面前的瓊江邊上釣魚,有一夥自稱是什麼江城雲舒集團總經理簡於桐的人帶着一夥保鏢找到了我,說是讓我轉讓我進入帝都修真學院的名額給他們。
“我年少氣盛,所以直接就拒絕了他們。他們就威脅我,說什麼死一個人,死一家人什麼的,很容易。我當時沒有搭理他們,然後他們就離開了。”
“當天下午五點多鐘,還是在我家門前的瓊江邊上,又有一夥不知道是哪方的人,跑來找我的人。我依然沒有同意他們,然後他們在威脅我幾句之後,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