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初涉神域
突然老頭看見了自己上方的一個不明飛行物,老頭大驚立即雙腿微屈,腳腕輕輕一點便飛向隋天。這時的隋天突然感覺自己腰間被人一抱,向下急墜落的身體也得到了一個緩衝。老頭抱着隋天的身體一直下落,就在快要掉在石頭上的時候,老頭右手再次劃出紫氣一掌打出,兩人便因為老頭的掌力把下落的地點改成了湖面,老頭收招回來的右手再次出招,這次,老頭的右手五指分開,掌心向著湖面,全身運氣,老頭再次大喝一聲,湖面被老頭的手壓得中心凹了下去,周圍的水差點就溢了出來。老頭手掌離水面有個三公分時,老頭終於化解了這股下墜的力道,不知道為什麼,老頭的手一直都沒有接觸水面,但是水面確實是被他活生生的按了下去。老頭一臉凝重的側過身站在了湖面上,水面被老頭踩出一道道波浪,隋天被老頭像個公文包似的夾在腰邊,隋天還沒來得及出聲表意見就被老頭一個瞬身帶到了湖邊。
隋天定了定差點被嚇傻的心神,轉身立馬道謝道:“多謝老人家出售相助!”老頭一臉不屑的看着隋天說道:“大丈夫頂天立地,怎麼能輕生呢?”歲天本來想解釋,但是他突然現解釋了也沒有用的,腦筋一動,突然一臉的憂鬱說道:“老人家有所不知,我自幼多病,家中雙親不知去向,妻子也棄我而去,心中難受,一時糊塗才作出傻事!”老頭聽罷眼神里的不屑也少了許多,反而同情的說道:“年輕人,你叫什麼名字?”隋天一臉悲痛的說道:“我叫隋天,多謝老人家賜言,隋天無以為報,他rì一定報答恩公!”老頭被隋天奉承的眉開眼笑道:“小夥子,家人都不在了?”隋天再次不要臉的說道:“哎,都散了。可憐了我那年邁的老父親,再也沒辦法照顧他了!”隋天同學這個高帽子給自己戴的可真是坦蕩蕩。老頭子一聽更是中招中的果斷斷,老人家畢竟都喜歡孝順的孩子么。不得不說隋天同學的交際能力還真是功底深厚啊,尤其是那臉皮,更是所向披靡啊。老頭讚賞的看着隋天說道:“百事孝為先,孩子你心底善良,今rì相遇,你我也算有緣,rì后要是無地可去,可先隨我回去,拜入我家師門,用心學藝,指不定你以後也有一番作為。”隋天一臉“激動”的立馬跪在地下頭磕的賊響亮說道:“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老頭子欣慰的笑了笑便帶着隋天穿梭在這深山之中。隋天在老頭子的身後羨慕的想到,要是自己也會飛那該有多好,就不用跟在別人的屁股後面被人家帶着飛來飛去了。
清虛門,隋天隨着師傅到了師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這三個字,朱紅sè的大門,老頭子示意隋天跟着他,隋天便緊緊的跟着老頭進了清虛門,這個地方不大,弟子也就五十多人,雖然不算什麼名門貴族,但也算是小有規模。隋天隨着師傅走過荷花亭一個個白綠sè長袍的弟子見了這個老頭都恭敬的問候道:“師叔!”老頭一個個點頭示意過後,帶着隋天進了正殿,正殿很大,但是就擺克了幾張桌子和幾條椅子,正殿的正zhongyang便是主座,兩邊分別是客座,主座後面供奉着一幅畫,三個燭台上分別插了三支香。“天兒,你先稍座一會,我讓人把門主叫出來!”隋天小心坐下說道:“是,師傅!”說完老頭子便招呼人去請門主,隋天遍看向那幅畫,畫上的人左手像是按着神么,右手持刀,臉上的肅穆讓人刻畫的非常逼真,被抓住的那東西就露出半個頭,凶神惡煞的眼神轉頭看着畫上的人。
就當隋天思索的時候,一個中年男人走了出來,身材魁梧,下盤穩健,走路的架勢倒是虎虎生風,臉上稀疏的鬍子讓整張臉英氣逼人。那人一見老頭子顯得十分恭敬,出聲說道:“師哥,來了怎麼也不說一聲,我讓人好好做兩個菜招待您啊!”老頭子輕笑后拜拜手說道:“凱兒,今天我在辟邪谷練功,遇見這位小兄弟,我和他也算是有緣,就收了他做清虛門的弟子,就把他帶過來了!”中年人聽罷仔細的看了看隋天說道:“師哥收的徒弟果然不凡,是個材料,rì後用心雕啄一番,必能成大器啊!”隋天見這人也沒有惡意,便借勢撲通一聲又跪了下來說道:“二師傅好,弟子隋天,請受我一拜!”中年男人爽朗的一笑說道:“不錯,不錯!”說完便對着門外喊到:“慕清風!”“在!師傅,師叔!”門口進來一個長相英俊的男子彎腰說道。中年男人點點頭說道:“讓人把西廂房收拾出來,讓隋天住下,以後他就是你師弟,多多照顧點他!”慕清風點點頭說道:“是,師傅!”轉頭便對着隋天小聲說道:“請隨我來!”說完便向門外走去。隋天也彎腰辭行道:“師傅,二師傅,弟子隋天先退下!”老頭子滿臉笑意的擺擺手說道:“去吧,rì後用心學習!”隋天彎腰鄭重的說道:“是!”說完也轉身出了門。
路上,慕清風到處介紹着清虛門的各個角落,和門派的事物。
隋天緊緊跟在旁邊連連點頭。就在這時,前方亭子裏有個女子,隋天定睛看去女孩非常可愛,有着小小的酒窩,消瘦的臉龐上掛着煩躁的表情,一身淺粉sè的綢緞古裝,讓她看過去就像是荷花似的美麗。女孩身後跟着一個面露猥瑣之相,有着三分帥氣的男人。隋天鄙夷那個男人的笑容,更鄙夷那張欠揍的臉。只聽見男人說道:“師妹,師妹別走啊,師妹,我們的婚事師傅都已經定下來了啊,我們遲早都是夫妻的,你別總是躲着我啊!”女孩聽罷臉上的厭惡很明顯的浮現在臉上,女孩後面的侍女出聲說道:“少主請自重,小姐她這會有事情……”
“啪……”侍女的臉上立即浮現出一個殷紅的巴掌印子!
那個猥瑣男出聲罵道:“本少爺的說話,輪的到你插嘴么?你是個什麼東西?”說著男人便再次揮手向侍女打了過去,侍女嚇得閉上了眼睛。“啪!”那個猥瑣男的手打空,因為這時隋天正握着他的手腕,笑眯眯的看着他。猥瑣男只感覺手腕被鉗子捏住似的,動彈不得,典型的老爹有本事不學無術的貨sè。
似乎從來沒人敢動猥瑣男,猥瑣男詫異了一下凶神惡煞的看着隋天說道:“你是誰?”“隋天!”猥瑣男臉sè越加的yīn沉,皺着眉頭說道:“沒見過……”隋天依舊笑眯眯的說道:“剛拜師進門,你自然不會見過!”猥瑣男聽完怒聲喝到:“你知道我是誰么?”隋天仔細的想了想說道:“不認識……”猥瑣男原本就因為在師妹那裏受氣,正好有個不知死活的人撞到槍口上,因此暴跳如雷道:“本少爺是清虛門的少主,李銘,你膽敢造次,不想活了是么?”
隋天鎮定的笑了笑說道:“少主,打女人畢竟會影響你的聲譽,還請三思!”李銘聽罷,一臉玩味的說道:“算了,你給本少爺從胯下爬過去這事我也就不追究了!”慕清風只是二代弟子,雖然他也對李銘很排斥,但是自己永遠不夠格站出來!
他心裏想到,隋天這次闖禍了,連少主的事情都敢管,就算不被逐出師門,以後的rì子肯定非常難過了。
這時那個女孩生氣的出聲說道:“李銘,你別欺人太甚!”李銘聽到自己的師妹出聲阻止轉頭說道:“師妹,我只是在教訓一個不懂事的下人,師妹不用動怒吧!”隋天笑眯眯的說道:“少爺,我也想鑽,可惜您的腿太短,洞太小,我過不去啊。”李銘聽罷氣的臉紅脖子粗的吼道:“今天你不給我爬過去,你就別想離開這!”說完手一揮,幾個白衣門徒就瞬身過來,顯然他們都是清虛門的弟子。女孩子見狀着急了,走到隋天面前小聲說道:“公子,小女名公孫玄月,今天的事拖累了公子,還請公子離去,以免再生事端。”
隋天看着李銘和那四個白衣門徒說道:“看來我是走不了了!”李銘得意的說道:“害怕了就快快給大爺鑽過去,不然大爺就不客氣了!”隋天突然臉sèyīn沉下來說道:“我要是說不呢?”李銘氣急敗壞的指着隋天說道:“把他給我廢了!”從來沒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激怒自己,李銘也徹底被激怒了。
四名白衣門徒其中兩名沖向隋天,顯然,這兩名白衣門徒是急不可耐的想出來邀功。隋天jǐng惕的看着兩人,當其中一人衝到隋天跟前時,一拳打向隋天的臉部,好快,隋天第一感覺就是這樣,他趕緊俯身躲過,隋天手從背後抬起,一把抓住白衣門徒的衣領,就在這時,另一名白衣門徒一腳踢向隋天的腹部,隋天見狀兩腿微屈,身體一個一百八十度旋轉,身後那名白衣門徒被隋天順勢甩了出去,眼前的這一腳也化解過去,隋天沒有停下來,順勢一拳轟向眼前的這名門徒,白衣門徒見狀雙手畫圓,提起一拳也學着隋天出拳,兩個拳頭碰在了一起時隋天突然划拳為掌,馬步扎穩反手扣住白衣門徒的手腕,把他的拳勁化解。突然隋天另一隻手划拳打向白衣門徒的肚子,白衣門徒中招只感覺胃裏一頓翻滾,痛呼一聲,身體像是散架似的飛了出去。隋天看向另一個白衣門徒,飛奔過去一躍而起,一腳踢向那人的脖子,白衣門徒立即伸手格擋,隋天大喝一聲,使勁踢了過去,只聽見胳膊“咔!”的一聲被隋天踢斷,白衣門徒慘叫一聲也飛了出去。隋天落地后笑眯眯的看向李銘,李銘見狀臉sè煞白,對着右邊的白衣門徒說道:“何霆,給我殺了他!”何霆面相粗曠,身材魁梧,眉宇之間有着一絲霸氣,看向隋天的眼神倒是沒有怨氣,而是有着一絲絲期望。
聽罷李銘的話后,何霆站出來說道:“你叫什麼名字?”隋天淡淡的說了句:“隋天,你有完沒完?打不打?不打我很忙,還要收拾房子!”隋天的激將作效,何霆眉頭微皺,臉sèyīn沉的說道:“找死!”說完便提腳跺了一下地面,身體急的飛向隋天,地面因為剛才何霆的一跺,出現了一個小小的坑,地上的石塊皆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