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第三個世界賽場

第204章 第三個世界賽場

第二百零四章

杭峰在世界大賽的決賽場上,三個浪就拿下20分滿分的成績,一夜間成功登頂世界所有主流媒體體育頻道的頭版頭條。

在數個重視衝浪運動的國家,杭峰的新聞更是全面屠榜,被引為奇談。

當然,互聯網上,談論數最誇張的還是華國。

這讓人揚眉吐氣的成績,就是全民熱議都不為過,就連山區裏的孩子都通過各個渠道知道杭峰的名字。

14億人口的大國啊!

杭峰雄厚的背景,家鄉父老們,將他在“全明星排行榜”上的排名,僅僅半個月的時間,就輕易將他送進了30名。

排名第29位。

“賽場挑戰”排名更是擠進了前五。

這是X-gas歷史上,第一個進入這麼高排名的亞洲運動員,杭峰甚至成為了華國對外的窗口,大國外交上,一張鑲金漂亮的名片。

姑且不說,國內對杭峰的優待和期待,就說在這次的比賽結束后,有那麼一群選手蔫了的模樣,尤其以本尼·馬龍為最。

風水輪流轉,比賽前一天還做夢笑醒的本尼,在比賽當天,只和杭峰前後比了三個浪,就徹底蔫了下去。

兩個10分啊!

如果說第一個10分,還讓他有超越的希望,當他第二次再看見杭峰的名字後面,出現10分后,整個世界就變得黯淡無光。

不可能比20分更高了。

他和杭峰的競爭,只要不贏,輸的就已經是他。

更何況這20分的滿分,以他現在的實力,幾乎不可能拿到同樣的分數。

第一個浪結束的時候,教練就和他說過杭峰拿下滿分的原因,創新的組合技必然會得到裁判的另眼相看,而他唯一拿的出手的組合技巧,在第二個浪完成的時候,裁判也只給了他9.98分。

輸了。

三個浪。

就輸給了杭峰。

接下來的比賽,本尼·馬龍猶如失去了靈魂,要不是前面三個浪為他提供了足夠的分數,他甚至拿不到銀牌。

這種失落一直持續到積分賽的第三場,抵達米國洛杉杉,依舊沒有緩過來。

本尼·馬龍已經有四天,沒敢登陸自己的互聯網賬號了,他活在一個封閉的世界裏,拒絕聽見外面的聲音,害怕那些奚落和謾罵,用備賽做借口,卻整個人陷入低落的情緒里。

來到洛杉杉后,有些聲音依舊無法避免地落進他的耳朵里,他甚至在賓館裏逃避了兩天,才終於在教練和經紀人的連翻勸說下,走出賓館,再度拿上他的衝浪板,來到大海前,為他的積分之旅做奮鬥。

或許是命運如此,他在沙灘上看見了正被媒體包圍採訪的杭峰,也看見了正在大海上訓練,也開始嘗試新組合技的艾倫·希爾曼和查理。

採訪完獲得了足夠鏡頭的媒體記者,就那麼和呆愣愣站在沙灘上的本尼·馬龍對望,三秒鐘后,那些媒體記者像是看見了一份香噴噴的大餐,流着口水,一臉噁心地向他走來。

本尼·馬龍在下一秒,轉身撞開他的經紀人,跑回賓館。

遠去的背影消失在椰樹林下,媒體記者一臉茫然地停下腳步,杭峰的視線從他們肩頭向前張望,沉吟數秒。

“沙沙沙……”

唐雋走到他的身邊,與他一同張望,說:“他是在逃避嗎?”

杭峰不確定地搖頭。

唐雋輕笑:“總不會是輸掉一場比賽,就承受不住了吧?”

“不至於。”這一點杭峰還是能夠肯定,畢竟任何一名運動員在成長起來前,都經歷過失敗。

“至少還算要臉。”

杭峰聞言

,疑惑地看向唐雋。

唐雋說了一個名字:“愛德華。”

杭峰的臉色,頓時像吞了一隻噁心的蒼蠅般難看。

愛德華絕對是杭峰遇見的所有職業運動員里,最不要臉的一個。

去年冬季的“公園滑雪世界盃”,愛德華惡意蹭他流量,在各個場合發言自己必勝杭峰,越輸比賽越叫囂的兇狠,就像一頭只會吠叫的惡犬,沒什麼實際傷害,卻噪音過大地純噁心人。

老實說,杭峰還很少這麼直白地討厭一個人。

在聽見唐雋說了這名字后,杭峰蹙了眉,反駁道:“本尼不一樣。”

他想了想說:“我和本尼是正常的競爭,雖然有時候他很囂張,但他有讓我敬佩的實力。再說,之前的輿論雖然喧囂,本尼卻沒有利用這場風暴炒作自己,他有自己的底線,是一個值得尊敬的人。”

唐雋揚了揚眉,拉扯着杭峰,將他的注意力從遠去背影上拉回,隨後看向大海說:“媒體說你開創了時代,看來沒有錯,來到這裏,太多人在嘗試你的組合技巧。你應該有些危機感了,開創者?”

杭峰被唐雋調侃的直蹙眉,忍了又忍,才沒有在那張臉上,狠狠地掐一把。

晚上的!

倒時差可是個很好的借口,嘿!

杭峰的眼神被唐雋輕易解讀,想着這段時間自己的縱容,耳廓有點發熱。

這是被放縱的太狠,有人越來越不當人了是吧?

唐雋握着杭峰手腕的手指用力,本來想狠狠地捏一把,結果自己手都掐疼了,杭峰只是轉頭疑惑地看他一眼。

“怎麼?”

“……”

“那我去訓練了,這裏的浪況太好,我必須要把摸板的組合穩下來,不能總靠運氣。”

唐雋嗯了一聲,在鬆開杭峰手腕的時候又捏了一把,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其實也沒用什麼力氣,想打情罵俏親密的可不止杭峰,自己可更痴迷這健壯滾燙的身體。

眼看着杭峰離開,才到海邊,查理就顛顛兒地跑到了杭峰身邊,努力蜷着自己過於強壯的身體,笑容燦爛的在杭峰耳邊說著什麼。

唐雋抿了抿嘴,將目光移開。

查理在杭峰耳邊大呼小叫:“天吶!你那兩個滿分動作太難了!我已經練了兩天了,一次都沒有成功過,你就不能教我一下嗎?”

杭峰也不說話,就笑着看他。

查理想了想:“要不我告訴你一個消息,你掂量着傳授我多少一點都行。”

杭峰不是很感興趣,但查理並不給杭峰迴答的機會,說道:“這次比賽的主裁判換成了邁洛·尼米茲,他是米國人,而且很有可能擔任這次奧運會衝浪賽的主裁判。”

杭峰聽完后,表情變得凝重了起來。

海浪不知道什麼時候沒過了他的腳背,離開的時候留下了無盡的沙粒,他眯眼看着查理,消化這個消息真正的內容。

查理說:“當然,你應該很快就會知道這個消息,用它來換你的獨家秘笈並不公平,所以我再給你說一個絕密消息。

有人告訴我,邁洛·尼米茲對你似乎有些看法,他在過去的幾場比賽里,給了你最多的最低分。”

杭峰的呼吸頓了一下。

罪魁禍首找到了!

論技巧,論展現力,論難度,他都應該比本尼·馬龍更強一點,而且他有極限運動的光環加身,他或許需要“刷”裁判的印象分,卻並不需要刷多少。

畢竟衝浪運動的前身,就是極限運動。

也不過就是上一屆奧運會才成為常規比賽而已。

他能夠隱約感覺到這中間的不公平,所以才會被本尼·馬龍激出一肚子的火,甚至有些違反自己性格的回應了本

尼·馬龍的挑釁。

原來那不和諧的地方在這裏。

是有一名裁判,對他持有根深蒂固的偏見。

此刻。

這名對他有偏見的裁判,升成主裁判了。

還有可能成為奧運會的主裁判。

真是糟糕的消息。

杭峰蹙眉問道:“拉金主裁判呢?”

查理聳肩:“不知道,回總部述職了吧?賽程里主裁判的調換很常見。”

“為什麼告訴我這些?”

查理攤手,“只是覺得你有必要知道,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第一個想法就是要告訴你。不過想要讓你指點我也是真心的。”

杭峰沉吟半晌,抬頭見查理期待的目光,點了一下頭。

杭峰開創的新技巧,之所以“新”,是因為這個組合技,不同於之前只在浪壁上完成的動作,而是會有升到浪尖上——完成動作——回到浪壁——完成動作,這樣的組合。

對於沒有習慣摸板和轉體動作的衝浪選手而言,浪尖上的動作違反了他們衝浪的習慣,非常地難練。

杭峰指點了查理幾次,見他還是掌握不到訣竅,只能無奈說道:“空閑的時候去玩一下滑板吧,你需要進行陸地上的動作訓練。”

查理抓着濕漉漉的頭髮笑:“我就知道,你可是U型池的世界冠軍,刻在身體上的記憶,我們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達到和你一樣的水平。我真是羨慕你啊。”

杭峰淡淡笑了一下,還在想邁洛·尼米茲擔任主裁判這件事。

老杭同志已經去打聽了,應該很快會有消息傳回來,就知道查理說的是不是真的。

一名對自己有偏見的人擔任主裁判,真是一件糟糕的事情。

四天後。

“世界衝浪大賽”的第三站,洛杉杉站的比賽正式開始。

杭峰明顯感受到了這個世界的惡意。

相同的組合動作,杭峰再一次的完成,卻只拿到9.98分。

模板+8字旋的動作,又因為本身就掌握不足,上一次能成功,多少帶點撞大運的成分,所以在這場比賽中,連續兩次嘗試都失敗后,杭峰轉而靠弧形旋+8字旋的組合拿分。

他自覺做的還不錯,裁判組卻只給他打了9.96分。

最後最高的兩個分數相加,19.94分。

以0.01分之差,輸給了東道主選手艾倫·希爾曼。

這是杭峰第一次這麼強烈而明確地感受,大賽組對東道主的寬容,近乎於明目張胆的支持,為了壓他一頭,甚至安排了討厭他的米國裁判擔任總裁判。

“這是大賽組的策略嗎?選手制衡?總不會是為了刺激你們相互競爭,更進一步吧?”唐雋冷笑着說,“不,這就是一場欺上瞞下的小人得志,賽場的黑暗面而已。”

在杭峰拿到銀牌那天,氣的最狠的反而是唐雋。

唐雋要氣炸了。

罵邁洛·尼米茲是宵小,是小人,並且擼胳膊挽袖子,叫嚷着要發表一篇圖文並茂的萬字聲討書,對比這三年衝浪發展歷史上,杭峰這兩個浪尖組合動作,對這項運動的推進,以及被嚴重低估的分值。

杭峰沒反對,文化人有文化人解決問題的辦法,他已經向奧林匹克組織申請了仲裁,如果唐雋掀起的輿論風暴足夠大,他們確實可以節省很多力氣。

當然,過多的資料,唐雋無法在短期內完成,最後就變成杭峰和何洲等國家隊員都一起幫他,結束了比賽還要翻書看視頻。

他們在米國洛杉杉的賓館裏,足足憋了三天。

三天後。

老杭同志看着累癱的孩子們,感激之餘也有點無奈。

奧林匹克的仲裁結果差多

要公佈了,一旦公佈之後維持原有結果,他們這邊再申請仲裁,就要走法院途徑,這樣一來申訴時間就變得無限漫長。

奧運會就在兩個月後,還有什麼意義呢?

為了公平?

為了這口氣?

不,東道主的權利永遠都在,就連杭峰都享受過東道主的照顧,這是賽場約定俗成的規則,杭峰在奧運會客場作戰,這是他必須要克服的事實。

只不過……可以容忍東道主的一點點優勢,卻決定不能這樣明目張胆地打壓。

邁洛·尼米茲這個人,必須要換下來!

老杭同志看着臉色憔悴,眼睛裏都是血絲的唐雋,忍不住嘆了一口氣,接過了他熬夜三天完成的資料。

鄭重點頭:“我會把這些資料送到它必須去的地方,你們好好休息吧,今天上午什麼都別想,好好睡一覺。”

唐雋點頭。

網上的輿論他們找了專業的團隊處理,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要不是這個項目只有他懂,他也不會累成這樣。

老杭同志離開后,唐雋強撐着睏倦去洗了個澡,水才擰開,杭峰就推門走了進來,手臂交叉翻脫的衣服,露出一截勁瘦的腰身。

唐雋眉梢一揚:“不會吧?牲口嗎?”

杭峰脫下衣服愣了一下,屈指在他額頭彈了一下,笑道:“想什麼呢?我進來幫你洗頭,你泡浴缸里,儘管休息。”

唐雋對浴缸泡澡不太感興趣,反而視線在杭峰的胸口上繞了一圈:“其實也不是不行。”

愛,是兩情相悅的互相選擇。

渴望從來都是相互的,沒有誰多誰少,生命原始的律動只有兩個人才能奏響。

杭峰喜歡唐雋那細膩的肌膚,唐雋又何嘗不覬覦杭峰那身遍佈流暢肌理的漂亮身體。

淋浴的水流和升騰的熱氣,吞噬了無盡的聲音,火星在白霧裏跳動着,在某個時刻,唐雋聽見杭峰在身後問他:“你今天有點不一樣?不會是太久沒讀書了吧?興奮的簡直有點過頭了。”

唐雋喘不過氣來,模糊地應着,“嗯。”

聲音來到耳邊,“看來研學的效果非常好。”

唐雋的聲音散亂,回答他:“你說的……都對……”

……

興奮在大腦因為過於激烈的運動,終於冷靜了下來,就像嘎然而止的列車,唐雋幾乎昏睡了12個小時,才重新感知到自己的存在。

窗外的天空已經變成了黑色,巨大的聲響從遙遠的地方,不知道穿過了多少空間,敲落在他的耳畔。

初初還以為是鞭炮的聲響,直到思緒回歸,才後知後覺,自己還在米國。

這個自由發達,卻又混亂危險的國家。

“杭峰……”

沒有人回答,唐雋的手在床邊一陣摸索,打開了床頭燈。

一眼看遍的房間,果然沒有人。

唐雋沒急着找杭峰,而是拿起手機打開國內的APP,登陸各個網站重點查看熱搜。

這一看,眉心就蹙緊了。

預料的熱搜第一不但沒有拿下,相關話題甚至沒有進入前20名,微博的熱搜排名最靠前,也只排在28名。

就唐雋在幾個APP中間轉換的時間裏,微博的熱搜就掉到了29。

這太奇怪了吧!?

點開詞條內容看過去,上千萬的話題數,看話題里各方網友粉絲的激動語氣,按照唐雋對熱搜的了解,完全具備了衝進前五名的實力,怎麼會掉這麼快?

唐雋斂眸想了一下。

除非……

唐雋心裏有了猜測,手指在手機屏幕上連點,很快打給杭峰的電話就撥了過去。

彩鈴響了五六聲,才被

人接起來,杭峰的聲音有種刻意壓低的氣息,說:“醒了嗎?你直接打電話前台點餐,我在樓下開會,應該還要一段時間。”

唐雋聽到這裏,答案已經肯定了九成,便問:“是奧委會來人?還是邁洛·尼米茲?”

杭峰明顯愣了一下,繼而輕笑:“聰明,以後看來是一點不能在你面前說謊啊。”

唐雋也笑了:“所以你已經計劃要瞞着我什麼了嗎?”

杭峰強大的求生欲出現:“沒有沒有,完全沒有。”

兩人笑了一會兒,唐雋眸光逐漸淬利,看着床腳一處,冷聲說:“所以他們低頭了?”

杭峰輕輕地“嗯”了一聲。

熱搜被冷處理,詞條明顯被夾掉了一些,如果不是總局覺得影響不好而插手,那隻能是雙方進入到一個新階段,杭峰他們獲得了對話的機會,因此不需要過度造勢。

這樣就夠了。

也是唐雋廢寢忘食忙到現在想要的結果。

雖然比預料的快了太多,但也正說明這件事的重要,以及自己發表的證明文章戳到了痛處。

心情大好,唐雋懶洋洋地再次播出電話,叫了一份晚餐送到房間……

……

杭峰並不第一次看見邁洛·尼米茲。

在查理告訴自己主裁判換人後,在那之後一直到比賽當天,杭峰看見邁洛·尼米茲的次數不下於十次。

這是一名看起來非常面善的中年人,微胖的臉龐,笑起來用華國人的審美來形容,就是富態喜樂,是一名單從外面上看,完全感受不到對方惡意的中年白人。

哪怕是現在,邁洛·尼米茲也笑眯眯地坐在對面,目光落在手中從世界裁判協會發送回來的資料搖頭,不緊不慢說:“呵呵,你們啊,都錯了,我該怎麼解釋呢?呵呵……”

笑聲很無奈,看起來不像是牽強偽裝,反而有種無奈般的解釋:“我是職業裁判,過去的十四年,我參與過不少於三百場的衝浪賽,其中也數次擔任國際賽場的主裁判,首先要聲明這是我的職業。”

藍色的眼睛睜大,掃過華國隊這邊的所有人,指着自己的心口說:“我知道運動員們想要什麼,呵呵,我知道的,最高的分,這很正常,可我是裁判,見證了衝浪從極限運動轉變為常規賽,成為奧運項目,這麼一個重要節點的人。

請相信,我比你們更加地熱愛衝浪運動。並且希望它可以永遠茁壯成長。所以我怎麼可能針對運動員呢?更何況還是杭峰這樣優秀的選手。全世界的人都在看着我呢。”

說著,他對杭峰露出極為慈祥友善的表情,就像一名愛護晚輩的長輩,說道:“一個動作的創新,當它出現的時候,我們必然欣喜而熱切,給與它我們所有的期待與祝福,對嗎?

但是第二次呢?

當它再出現的時候,它就已經失去的創新的意義,你也失去了創新分,因而我們只能從技術本身出發?

看,這次你們反對,申請仲裁,是因為我們沒有給滿分嗎?

不不不,它不可能再拿滿分了。除非杭峰再給我們驚喜。”

杭峰交疊的腿換了一隻,看着對面的人,說不上來對方給自己的感覺。

笑面虎?

威脅感並不強,甚至因為這次的事件多少有些拿捏到對方,所以在那笑聲里頗有幾分的色厲內荏。

杭峰搜颳了腦子裏的所有詞彙后,找了一個並不是十分貼切的詞來形容邁洛·尼米茲此刻給他的感覺。

“滾刀肉”。

顛倒黑白!

胡攪蠻纏!

牽強附會!

以杭峰三中高中生的水平,類似的成語至少還能想出十多個,穩穩地按在這個人的頭頂上。

再面善的長相,看似無法反駁的借口,依舊無法阻擋這大段的話,就是“借口”本身。無外乎就是仗着他們沒有真正的證據。

依靠裁判個人審美打分的比賽,向來無法站在第三者的角度上,進行公正的斷奪。

這也正是無論是U型池,還是衝浪賽,都需要刷裁判印象分的原因。

邁洛·尼米茲能有千萬種理由,解釋自己的公正公平,沒有偏見。

看着面前沉默的眾人,邁洛·尼米茲露出自負的笑容,這一刻的傲慢就連他那假慈悲的相面都遮擋不住。

仲裁又怎麼樣?

操控輿論又怎麼樣?

沒有證據,誰都不能誣陷他有偏見!

再說,這是在米國,沒有人能夠在這個國家,威脅為這個國家的榮譽而奮戰的人。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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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限大佬一心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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