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否極泰來
趙婕快十七歲的妹妹趙雅真是個漂亮姑娘，亭亭玉立，清新可人。弟弟趙岳才十歲，和害羞的二姐比起來一點都不認生，聽大姐的話當時就叫開凌燕姐夫了。倒讓凌燕臉都紅了。
身體不好的趙婕媽媽比較老態，一看就是老實本份的，說話不多，臉上的客氣笑容沒有斷過。
趙雅忙着擺出帶來的吃的喝的招待鄰居，一個大西瓜也切開了。凌燕則只管發煙就行。
熱熱鬧鬧了一兩個小時，鄰居除了問趙婕受傷的情況，便是誇凌燕的話。鄉鄰們散了之後凌燕才算大鬆了一口氣。
趙婕接下來才讓妹妹收拾放了一大堆的禮物。
禮物都是兩個人商量過的，除了衣褲鞋子和吃的東西，給趙雅還單買一部新手機。趙婕家根本沒有聯繫方式，之前想電話聯繫的話還得用鄰居家的座機。
凌燕堅持取五萬現金，趙婕最後也同意了。有了凌燕一共給的一共七萬現金，除了還建房子時欠下的賬，加第三層和外牆裝飾都可以做了。
趙婕父親每年掙的錢一半要用在她媽媽的病上，加上三個背書包的，根本剩不下什麼。
“凌燕，我妹妹是不是比我好看？”
“你也很好看啊！鳳英姐說我有福呢！說……說你將來肯定好生養。”
“切！”趙婕忍不住臉紅了，“凌燕，都說小姨子有姐夫的一半，你拿一半可不要客氣。到你十八歲時儘管要了妹妹，我可是和她說好了。”
內牆颳了白的二樓，姐妹倆住一間屋。趙雅在二樓另有一張木架子床的房裏鋪好了新鋪，此時在那寫作業。趙岳晚上則一直是在一層陪着媽媽。
趙婕說的這個話題，凌燕一時好尷尬。笑道：“趙婕，你連十八歲的事都知道了，應該相信我才十七歲了吧。”
“嘻嘻，你個小壞蛋，滿嘴沒實話的。別岔開話題，說，對趙雅有沒有動心。”
“她還那麼小，別亂說了。我對你倒是很動心了。”
趙婕暈生雙頰，心裏很是甜蜜，嗔道：“有色心沒色膽的小哥哥，你就別逗我了。乖乖的快點長大是正事。”
同一輛出租車周一清早來接，順便將趙雅送到七裡外的路洪鎮中學。
趙岳就在村裡小學讀三年級，走路就十分鐘的事。趙雅放學之後能在鎮上買一輛新女式自行車了，再不用騎家裏那輛高架子破舊的了。
“趙婕，你這樣對趙雅好嗎？”
連着三天晚上凌燕倒是單睡二樓一間房裏，執拗的趙婕卻偏讓他抱了妹妹，先將初吻拿了。
凌燕糊裏糊塗的，也抗不住趙雅羞答答的主動。壞事做了，絲毫沒有這方面經驗的男孩難免心中又有點沾沾自喜，又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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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安。
“嘻嘻。你個小壞蛋騙我叫了多少聲哥。你擔心趙雅幹嘛，她難道將來想嫁還怕沒人要不成？要是你捨不得的話，兩個都要了也隨你。”
凌燕不知道怎麼回話。師父教導不可負人，要負責任的話，姐妹倆都要好像又不符合法律，也是世俗不容。
這種糾結並沒有停留太久，少年畢竟還是少年，這種事還是懵懵懂懂的。
黑色小車停在煙草公司後院小衚衕里，這裏沒有監控探頭。
半個多小時曾國平已經抽了四根黃芙。通過錄音電子手錶的實時錄音他可以聽到凌燕經歷的任何動靜。但曾國平仍有着不顧一切親自上五樓去的衝動。
這次的機會相當難得，極為小心的李雄國在周六只帶了一個保鏢到煙草公司和上手不久的小情人幽會，曾國平聯繫了凌燕之後，當機立斷親自開車，將凌燕從路洪鎮小趙村接到縣城來。
心中真想上去將李雄國一槍殺了。如果不是怕影響整個計劃的話。
李存道的大兒子李雄兵，景天地產的董事長，有一半的時間住在省城，在縣城出行時都是前呼後擁，行事極為小心。
十二年前，才二十多歲的李雄國引誘了曾國平的親妹妹，在她懷孕之後發生糾纏時，李雄兵殘忍的派人將她沉入河裏淹死。
曾國平用了四年時間才大概弄清了真兇是誰，此時在凌燕的威逼下證據正在逐步完善。曾國平卻是越聽細節越怒，胸膛都像要炸開了。
這是曾國平和李家最大的仇恨。其次，他的姨父也因為欠了在省城李家佔大股的高利貸公司的錢而被逼得跳樓自殺。
第五根煙點上時凌燕悄無聲息的下來了，才一上車，曾國平狠狠掐滅才點上的煙，開了車就走。
“大哥，弄了一百多萬。給你一半？”
親自審問的凌燕知道曾國平的心情肯定糟透了。出了城之後還是說了出來。
“不用，我一分不要。”曾國平的話聲沉悶沙啞。
“是現金，大哥。那傢伙在情人家裏藏了這麼多現金，被我全拿了。”
曾國平深吸了一口氣，“兄弟，不要引誘我。我發過誓不貪一分錢的。另外，謝謝你信任我，羅雙求的錄音，我聽了一遍，有一定作用。”
凌燕點了兩根煙，遞上前一根。
“大哥，客氣話你就不要說了。那麼錢就先放到我師父那裏去吧，只是得麻煩大哥多跑幾十里路。”
“凌燕，你什麼時候也考個駕本，弄輛車方便許多。”
“大哥，我年齡不夠哎！”
“切！”
曾國平忍不住吐槽一聲，一時忘了這才是個不到十八歲的妖孽。就從聽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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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問手段，幹了十年刑警的曾國平覺得自己都不一定用的出來。
一身正氣的曾國平，第一次因為聽到有人被虐打而萬分痛快。別說繞道多跑點路，叫小妖孽一聲大哥都成。
凌晨三點，凌燕只帶了五萬塊錢在渠道下車，悄無聲息的攀上二樓。
師門算是給凌燕帶壞了。師父老實不客氣的拿了一百萬，說先幫小六子存着。四師兄拿了三十萬，正好能買輛車方便了。
留在凌燕手中的還有十多萬，師父的農行卡也留給他了。給關係糊塗的女朋友姐妹帶來五萬是必須的。
趙婕已基本不輸液了，卻沒有辦出院手續。警方抓了三虎兩個之後也還沒有給出明確處理方案。
周一上午回到醫院，沒過多久汽車南站派出所張所長就來了。
另外兩個打人者也都抓到歸案了，案件將進入司法程序。張所長來通知趙婕要不要提起民事附帶索賠，要的話可以聘請律師應訴。
張所長說完來意就走了。趙婕一切自然以小她兩歲的凌燕為主。凌燕懂個屁的司法程序，自然是聘請律師。
好在請律師有錢就行。凌燕帶着師父的農行卡里有着二十來萬，花了一萬五找了個名氣不錯的律師全權辦理。
凌燕心中在等待曾國平的下一步計劃，他已經主動提出了直接針對李存道行動，不知道刑警隊長大哥能不能給力。
審問李雄國時除了曾國平妹妹一案，曾國平給出的縣氮肥廠勾結併購開發的事也弄了個七七八八。這些對刑警大哥應都是有用，凌燕想要的父母被害案的幕後主使，李雄國卻是半點都不清楚。
五月二十七號趙婕辦理了出院，醫藥費倒沒有花到主治醫生所說的十五萬起步，一共用了將近十二萬。趙婕年輕的身體自我恢復力不錯，凌燕的多次喂血應更是起了作用。
在三中附近租了間乾淨寬敞的賓館，曾國平不聯繫的話，凌燕準備陪趙婕直到高考完，就一直住賓館了。中途回土菜館一次只要將師父多配的幾副浴葯帶上來就行。
手頭有了不少對李家不利的東西，又有大哥做後盾，凌燕還是每天陪着趙婕去學校。
一場莫名的災禍，趙婕反倒活成三中最幸福最受羨慕的女孩了。加上漂亮妹妹趙雅的付出，和凌燕的事基本算板上釘釘。
姐妹連心，趙婕能夠體會到妹妹對凌燕也是打心眼裏喜歡。這也難怪，白天裏等在校內小樹林椅子上的凌燕可沒少受漂亮女同學的搭訕，其中不乏校花級別的。
尤其令趙婕感動的是，她左頰的疤痕還比較明顯，是破了相的，凌燕並沒有半點嫌棄。對她在校園裏有時候宣示主權的小動作都是寵着應和，小帥哥給足了她面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