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基友和新同學
主要人物:
-馮強:主視角”我“,顏值:A-(打扮后),C(打扮前)
-蔣桐:大學時開始交往的女朋友,提出分手后就消失了,顏值:A+
-沈晴:玉蘭中學校花,學霸,時間機器的發明者,顏值:SS
-韓萌:同學,發小,介紹我參加了時間機器的實驗,顏值:A+
-楊彩:咖啡廳老闆,休學中的大學生,疑似創業者,顏值:A
-木桶雪:網友,號稱天才女博士生,疑似網戀對象,顏值:?
-冰清:高一學妹,新任學生主席,顏值:S
-秦淼:高一學弟,新任學生副主席,顏值:B+
-朱帥:高三學長,校草,前學生會主席,前校隊隊長,顏值:S
-阿斌:初中同班同學,高中同校,基友,顏值:B
-小胖:初中同班同學,高中同校,基友,顏值: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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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韓萌是這個健身中心的會員,她主要是在這兒做塑形和有氧訓練。
“你辦什麼卡,要那麼貴啊?”
“自由搏擊,想玩一下。”
“哦,你也要練這個。沈晴也在這裏練過自由搏擊,但她已經不怎麼來了。”
“哦,這裏不好嗎?”
“不是,她很喜歡這兒的教練。但太多男學員喜歡騷擾她。她就改上私教課了。”
辦卡的店員看我跟韓萌對話,於是問:“小萌,這是你朋友嗎?”
“他是我同學。”
“那你多大?”
“17。”
“那你可以報14-17歲的青少年組,便宜一些。”
“但我想報成年組,我有一定的基礎。”
這時走過一個健壯的中年人,35歲上下,中等身材。他皮膚黝黑,穿着健身背心和短褲,胳臂很粗,肩膀,胸、背的肌肉線條也很好看,看樣子是個健身教練。
他打量了一下我,說:“你有基礎?”
“嗯,我練過一年。也打過實戰。”
“那你跟我比劃一下。”
說著他拿了兩塊訓練檔板,帶在手臂上,讓我攻擊他。
我擺出了攻擊的姿勢,向他打幾拳,又左右掄了幾腿。他只防守,但從容不破的逼近我,給我一種壓迫感。我利用腳步來回騰挪,伺機攻擊他手臂上的訓練板。穿着牛仔褲實在是有些彆扭,但我身體很瘦,所以做的還算舒展。
“很不錯啊!”教練讚賞我。
他接著說:“你這確實是練過,但你的身體太單薄了,需要做很多基礎訓練,自己在家做做掌上壓,還有就是訓練體能。”
“給他按青少組的費用吧,但是可以來成年組訓練。”教練對前台店員說。
“好的,老闆。那費用是800一個季度。下周二就可以開始參加訓練了。”
原來他就是這個運動中心的老闆,而且兼自由搏擊教練。
“你有錢買器材嗎?不介意,可以買我們的二手貨,200就夠全套了,不過很臟很破,還有點臭哦。”
“我只有800塊,器材的錢能先賒賬嗎?”
教練和店員都有點為難。
“我贊助你吧。”韓萌遞給我200塊錢鈔票。
就這樣,我辦了搏擊訓練的會員,花光了這個月所有的錢,還欠了韓萌200。
諷刺的是,所有一切的開始都是9年後我向她借1萬塊錢,現在終於借到了200。
從明天開始就要靠咖啡廳的收入吃飯了。
我參觀了一下健身中心,規模很大,除了自由搏擊,還有很多跑步機和器械。有了會員卡,就可以自由使用了。
晚上和韓萌一起回家,她說:“我們好久沒有這樣一起回家了。”
“是啊,小學的時候還經常一起走來着。”
“你初中后就天天跟阿斌和小胖一起玩了。我們就疏遠了。”
“是啊,我竟然不知道你在這兒健身,也不知道你有閨蜜,更不知道你和朱帥。。。”
說到這,我感覺不太合適,就沒有說下去。
“我也不知道你練過搏擊。而且,你還有錢吃飯嗎?”
韓萌也知道我家裏不是很富裕。二廠重組后,韓萌家也受到些影響,但她父母都是設計院的,很快就調到市設計院了。
“沒事,我還有錢,不過你的兩百需要過陣子還你了。你來這兒訓練多久了?”
“錢不用着急。我來這兒一年多了,是沈晴帶我來的。”
“她還來訓練嗎?”
我對其他人都漠不關心,但沈晴的事,卻非常好奇。
“她現在只做私人訓練了。而且明天要去學校上課了,今天這會兒她肯定在瘋狂的玩遊戲。”
我一路陪着韓萌走到家。感覺似曾相識,就像大學時每天都陪蔣桐回宿舍。如果能和韓萌戀愛,大概就是這個感覺吧。
“謝謝你陪我回家,好像回到了過去。”韓萌說。
“但好像回不去了。”她又說,帶了許無奈與憂傷。
我在想,如果回到初中的時候,我對韓萌多關注一些,也許我們的關係會很不同吧。
回到家,繼續讀數學的課本,我想要高中畢業。現在困在9年前,也不能再自暴自棄下去了。畢竟,如果能有辦法回到9年後,帶回高中這些知識有用吧。
木桶雪照例12點上線,我告訴她我開始學習高中課程,目標是高中畢業,她表示會聲援我,也可以輔導我。她的論文又得到很多同行的讚賞,所以現在忙着整理數據,正式發表。
神秘的M用戶的頭像始終是灰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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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上午,高二的學生需要返校。昨晚跟韓萌分手前,她向我強調了這件事,否則我可能不會來。
學校里一下來這麼多熟悉的面孔,既親切,又沒有真實感。穿越后總有那種虛幻的感覺,看着這些年輕的臉龐,我彷彿身處世外,像個幽靈。
期末考試的分數已經公佈,閱卷老師們的效率實在驚人。從這次開始,同窗兩年的同學就要根據分數重新洗牌、分班,旨在全力衝刺高考。
年級一共有12個班,每班50人左右。
首先是分出兩個文科班,11班和12班。選擇文科的同學都會進入這兩個班。
理科年級前50名進入一班。這個班也稱為學霸班。反直覺的是,這個班的管理最鬆散。用老師的話說,學校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教給他們了。這個班三分之一的人也有保送資格,因為各種競賽成績,或者學校推薦。這些人很多就不怎麼來學校了,老師們也樂於他們不來,以免影響別人。但還是有保送生認真的讀完高三,因為他們想考更好的大學。這裏面有名的人就是沈晴了。
我當年是非常想進入一班的,也確實有那個實力。但事與願違,期末考試發揮的不好,最終與學霸班無緣。
50-100名進入二班,這50個孩子是學校重點培養的對象。所以二班師資最好,但學生們也最苦。當時我和韓萌都在二班。這個班也被稱作精英班,學校期待他們考上一流大學。
101-450名進入三到九班,這7個班並不是按排名先後,而是350個學生隨機打散分班,就是所謂平民班。玉蘭中學升學率很高,平民班的孩子也有很大的機會上大學。
450名后,還有40個學生,被分入了十班。十班的學生也不是都不學習,但都有些問題。比如考試作弊,長期曠課之類的。對這個班,校方只期望他們能畢業,而且不要鬧事。這個班對我來說非常陌生,在我眼裏他們就是沒有任何前途的愚蠢學渣。因此,十班也叫做學渣班,被大家戲稱為Z班或渣班。
我最後一科交了一份白卷,但我估計前面的三門應該考的還不錯,畢竟是穿越前的我做的。所以總分不會太差,估計我會進入平民班。
一群學生圍着排行榜和分班表,我只能在後面等。這時兩個男生朝我走了過來,他們是我的兩個基友:阿斌和小胖。9年後,我們也常有聯繫。如果不是偶遇了韓萌,我本來是打算找他們借錢交房租的。
看着他倆年輕的樣子,我不禁笑了出來。他們愣住了,直勾勾的看着我,然後說:“小強瘋了!是我們害的。”
阿斌,本名陳斌。小胖,本名褚彥。不過我們從來不用本名稱呼對方。
跟他們成為朋友,是自然規律,因為我們幾乎是對方的克隆。我們身高差不多,我178,阿斌176,小胖175。阿斌帶眼鏡,小胖顧名思義,微胖,臉有點圓。可以說阿斌是戴眼鏡的我,小胖是胖版的我。
小學五年級開始是我人生的一個小低谷。自從那個天才女孩從圍棋班消失后,我也不想下棋了,並且沉迷了上遊戲,學習成績也開始下滑。我有些搞不懂當時的情緒,大概是有些失望,並且賭氣。
有驚無險的,還是升上了一個不錯的初中。當時我發育比較早,在初一的孩子裏算高的,所以坐到了最後一排。阿斌和小胖也在最後幾排。這很重要,坐第一排和最後一排的孩子是很較難交上朋友的。
第一天放學后,我照例來到網吧玩遊戲,居然又跟他倆見了面。我們仨會心一笑,從那時起,就成了“兄弟”。
初一時,只有阿斌家裏有台電腦,沒錢去網吧的時候,我們就去他家玩單機遊戲。大概是從那時候開始,我接觸了角色扮演類的遊戲。
到了初二,我們又一起患上了“中二病”:初中二年級的病。我和阿斌性格內向,但小胖比較外向。於是在他帶動下,我們經常打打鬧鬧,還喊着一些莫名其妙的口號,像什麼“我前世是邪魔戰神”,“吾乃帝尊妖王轉世”,“用我的黑暗能量詛咒你們這些廢柴”之類的。
我自認為是三個人里最成熟的,因為我最早開始玩Galgame,而他們那時只喜歡玩升級打怪的遊戲。有陣子他們稱我為情聖,遊戲裏的情聖。
除了遊戲,動漫,我們當然也聊女生。聊的最多的就是韓萌了,因為她是班上甚至學校里最好看的女生之一。確定的是,韓萌也是他倆心儀的女孩兒。他們非常羨慕我能跟韓萌說上話。
他們老說我和韓萌是青梅竹馬,雖然我理解青梅竹馬應該是從幼兒園開始。用小胖的講法就是我走了狗屎運,竟然跟韓萌一個小學,不然肯定跟他們一樣,根本得不到韓萌大人的一個正臉。
我們仨的成績也差不多。阿斌穩定在班上前10名,小胖穩定在10名左右。而我的波動很大,初一剛開始還能保持10-15名,但因為貪玩掉到了20多名,阿斌小胖還同情我,要輔導我功課。但是到了初三下學期,我直衝到前5名,並且揚言要考玉蘭中學,我還記得跟那個聰明女孩的約定,絕不能食言。
後來我和阿斌都順利考上了玉蘭中學。小胖以一分之差,只好交了一筆不菲的擇校費,才拿到玉蘭中學的學籍。
我們高中不是一個班,但還是最好的朋友。讓他們生氣的是,我和韓萌又是一個班。
“真是緣分啊。我們三人中,你最丑,卻跟小萌最近。真是前世修來的福氣。莫非我們倆的前世真的被你這個醜惡妖王施了詛咒。”小胖諷刺的說。
但他們又說,玉蘭中學美女真多啊,真是見了世面,韓萌在這兒校花地位不保。
“我們班的‘黑長直’姿色絕對能爭奪校花資格。不但臉蛋好看,身材也很棒。人家還是個才女,她初中時的作文還獲過獎。聽說鋼琴也彈得不錯。”阿斌說到這個女孩兒時,兩眼放光。
“黑長直”就是黑,長,直發,這種髮型不好打理,而且身高不夠也不好看。
“說到身材和才藝,我們班的辣妹才是第一。”小胖說著,還有點驕傲。
這個辣妹據說初中時參加過專業話劇團的表演,而且早早就被星探選中,參加影視劇的演出。
不過我對“黑長直”和“辣妹”都沒有什麼印象,阿斌說我眼裏只有韓萌,小胖則說愛情讓我沒法客觀。
“黑長直,辣妹,既然這麼漂亮,還有才,你們倒是去追她們啊?”
被我這麼一問,他來都癟了下來。
“我們前世都是聖戰士,殺戮太多,所以沒有女人緣。”阿斌說。
“我們前世可沒像你這麼懦弱,忍氣吞聲修來跟小萌的姻緣。”小胖說。
我想,我可能被他倆洗腦了。所以,雖然客觀上玉蘭中學確實可能有比韓萌漂亮的女孩兒,但我眼裏真的只有韓萌。
除此之外,我用了一個學期,去查每個班級有沒有名字裏帶琴(qin)或者晴(qing)字的女孩兒,確實有幾個,但她們都沒下過圍棋。那個女孩兒沒有來玉蘭中學,她果然食言了。
我感覺我被騙了,決定把她徹底忘掉,畢竟,我還有個漂亮的發小。
第一次見到沈晴,是高一下學期剛開學的時候。那天該我值日,下午放學后,我獨自留在教室一個人打掃,因為另一個值日生跑了。
一個女孩兒突然跑進教室。她非常漂亮,有點驚人,而且穿着一身JK制服。我驚呆了,這是次元壁被打破,二次元的人跑進三次元了嗎?這是怎麼回事,學校竟然允許學生?
“同學,你們班好像沒人,能讓我在這兒躲一下嗎?我想晚點走。”
“嗯,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啊。我是轉校生,今天第一天來。大家怎麼想圍觀我?”她瞄瞄窗外,然後躲到不靠窗的座位。
“你這樣是很引人注目啊?為什麼來學校。”
“?這是我在倭國讀書時的校服,我不知道該穿什麼,就先穿這個來了。”
“哦。這樣,那大家看的動漫太多了,你這樣穿太像動漫里的人物了。”
我看看外面,確實好多學生在找她的樣子。該死的好奇心和從眾,卻不知道給別人造成了麻煩。
我把我的校服丟給了她,一件藍白色相間的運動服,胸前和後背都印着“玉蘭中學”的字樣。
“你看,這兒的校服是這樣的。你穿上這個,就不會引起注意了。這校服我也不穿,你用完可以直接扔了。”
我這麼說是因為校服實在太丑了,學校也不強制穿。
“多謝你了!”
她披上我的校服,逃離了學校。
自打那兒之後,我相信玉蘭中學真有比韓萌漂亮的女孩兒了。如果韓萌的顏值是A+,那個女孩就是SS。
那是我第一次跟沈晴說話。第二次跟她說話就是9年後去她的實驗室做志願者,然後穿越到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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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強一定是受刺激了,你看他笑的都不正常。”小胖說。
“你別說了,人家剛失戀,現在考試又考砸了。你不能安慰他一下嗎?”阿斌的話好像也沒好多少。
“兄弟們,見到你們太好了。你們考的怎麼樣?”我說。
他倆面面相覷,然後還是小胖說:“小強,你沒事吧?振作起來呀。十班不是地獄,聽說下次期中考試如果上了400分,就能去平民班了。”
“哦,我去十班?不會吧。”
“你竟然不知道?”
這有點意外,但也在情理之中。排名表前的學生已經少了,我看了下我的成績。
語文101,英語120,數學130,理綜10分。總分只有300多分,全校排名屬於墊底。
排名第一的是沈晴,超過700分了。看到她的成績,我嘆道:“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阿斌考的不錯,也進了一班。韓萌60多名,進了二班。這些跟一周目是一樣的。
唯一不同的是小胖也進了二班,而且是卡在第100名進的。這是因為一周目我在二班,二周目我空出了這個名額,盡然讓小胖拿到。感覺也算幫了兄弟一把。
“是啊。理綜可有300分,你交白卷可不是要拉成績嗎?”阿斌還以為我為自己嘆氣。
“沒事沒事。韓萌那頁就翻過去了吧,天涯何處無芳草。”小胖覺得是我告白失敗造成的。
“是啊,你小子不是還有我們倆嗎?這點事兒就交白卷,你還配做妖王轉世嗎。你還有機會表白呢,我們連跟女生說話的機會都沒有。”阿斌也把我交白卷是歸結於我失戀。
“誒?你們怎麼沒有跟女生說話的機會了?”韓萌突然出現在我們仨身後,沈晴也在她身邊。
小胖和阿斌立刻不說話了,臉漲的通紅。阿斌甚至連正眼都不敢向她們看。
“恭喜你們!考的不錯。”我說。
“小強,你竟然淪落到去Z班了?”韓萌說。Z班就是十班,學渣班的戲稱,因為Z是最後一個字母,也是Zha的意思。
“我想去跟Z班的帥哥們學學男子力。”我開玩笑道。
Z班都是些問題學生,但他們反而有些獨特的魅力。
“還有時間,高三還有一年。”沈晴說。
我聳聳肩,說:“還有時間,我昨天就開始重新學習了。”
“那不錯。需要幫忙的話,就來找我們吧。”沈晴說這話時若有所思,然後她就拉着韓萌去班上報道了。
小胖和阿斌一直都沒說話,等到她倆離開,嘴巴都快驚掉了。
“你和韓萌恢復正常了?”
“你跟沈晴大人還搭上話了?”
我苦笑道:“是啊”。心裏話是:其實沒有,是通過穿越回來才辦到的。
反正已經來了學校,我順便去十班報道。班裏40個人,加上我竟然只來了三個人。除我之外的是兩個身材高挑的女孩兒。
一個有一頭烏黑的長發,直直地垂下,面容非常俏麗。另一個身材火辣,衣着時尚,畫上了眼影,描了眉,厚厚的嘴唇竟然還塗了口紅,一點都不像個學生。
我走進教室的時候,老師正在訓斥那個辣妹,而她卻嬉皮笑臉的。
老師:“你怎麼穿成這樣就來了,成何體統。還像個高中生嗎?”
辣妹:“我還要趕去拍海報啊,哪有時間換衣服。”
老師:“那你還過來幹什麼?”
辣妹:“我想知道我在那個班啊,也想看看同學們。”
老師:“你那個成績,還用問嗎?肯定是十班啊。”
辣妹:“我也想提高成績啊。但工作太忙了啊。你不知道做個藝人多辛苦。”
老師:“那你就好好拍戲好了。”
辣妹:“不行啊。我的經紀人說我要打造好好學習的人設,為粉絲樹立正能量。”
老師:“。。。”
老師:“那你倒是好好學習啊,你還打算讀大學嗎?”
辣妹:“我已經定好了畢業了去一個海外的藝術學院了。”
老師:“那你還來這兒幹嘛。”
辣妹:“我需要高中畢業啊。您說我這個成績能畢業嗎?”
老師:“。。。”
我和“黑長直”就在一旁看着他倆,簡直是像在聽相聲。
最後辣妹跟老師達成協議,開學后每天都來上課,會考結束后就不來了,她也不打算參加國內的高考了。
送走辣妹,老師看着我倆,收起了怒氣,目光反而溫柔起來。
“你們倆怎麼回事,明明學習很好,卻要交白卷。”
我仔細看了看了這個老師,認出了他。是我高二時的數學老師,30來歲,姓尤。是個很有意思的老師,對學生也很好,就是不夠耐心,看到學生解不出題時,經常會抓狂崩潰。
“尤老師,我們班暑假需要補課嗎?”我問。
“如果你們想補課,可以插到平民班去,我可以幫你們倆安排。”
學校要求,新高三暑假需要補課,一周來六天,但沒有晚自習。看來學渣班是個例外。
“哦,那就是不用補課了。那太好了。正好我暑假也有事。”我高興的說。
“那什麼時候開學?”黑長直終於說話了。
她聲音很好聽,普通話也說得很好,但口氣冷冰冰的,有種距離感。
“8月30號,你們到底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有什麼想不開的,儘管跟老師說,我也是從學生過來的,也沒大你們多少。如果是因為感情的事,我會幫你們保密。”
“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老師再見。”黑長直冷冷的說,然後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教室。
“尤老師,別擔心,我會好好自習的,爭取畢業。”說完,我也走出教室。
我回頭看了一眼尤老師,他獃獃的站在那兒,憐憫的看着我倆離開。
我很自然的跟黑長直走到了一起。我想,既然是同班同學,大概也應該寒暄幾句,至少報個姓名。
還沒走到樓梯口,我還沒想好措辭,她就說:“我想自己一個人走。”
“哦,那再見,我去廁所了。”我感覺有點自討沒趣。
目送她下樓,看着她的身影,總覺有點熟悉的感覺,但想不起是什麼。
而且,她很漂亮啊,身高至少170以上了,高鼻樑,眼窩深陷,有點像西域女孩兒的感覺。如果韓萌顏值是A+,她的顏值可以算是S級了,跟SS級的沈晴可以一較高下。
這麼漂亮的女生,跟我同一個年級,我竟然完全不知道。她莫非就是阿斌說的那個“黑長直”?
走出教學樓,看見樓頂的鐘樓,不好的感覺又出現在我腦海中,同樣想不起來。
不論如何,帶着這些疑問,我的暑假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