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懂且無知
“雨傘未遮住夢,卻藏住了身影。”
周一的上學日,靠北,那天我還是真受女生歡迎啊,也不知道她有多大能耐,居然跟我們班這麼多同學都認識,李揚,王睿,龐楠。
我就突然認識了一群女的,那個李揚就告訴我說她在第一節課的下課等我。
是的,我下去了,也算是看過正臉了,很瘦,瓜子臉,雙眼皮,眼睛比我大點,你要說我誇她,那我是真不敢亂說,總之就是一副怨婦臉,那頭髮把臉都快遮沒了,不過我也不覺得有什麼,那天她說讓我下來我也就下去了,那時候屬於二中的混亂時代,我倆牽着手可哪走,根本沒人管,有的還在那一直抱着親。
她總喜歡晚上出去,我倆也就是牽牽手,抱也沒怎麼抱過,畢竟是女生主動嘛,我卻一直處於被動狀態,而每次分手,恰恰就是這點導致的,整個高中三年,每一次都是人家說分手,我只能接受罷了。
我應該算是個特別沒有情調的人,在我跟她處對象的那幾天裏,沒有什麼值得紀念的事。
中午上學的時候,她說她要去接我,我們兩人一起上學,這樣真的蠻爽的,居然有一個女生會主動接我,但楊揚就只能自己去上學了,正所謂有了女人就忘了兄弟,我就把他拋在一邊了。
上學的時間提前了半小時,真是不想動彈啊,想到能手牽手去上學,還是硬着頭皮下樓了,有一點很煩—沒有手機我們怎麼聯繫呀,又不是壞學生,我還是不敢帶手機去學校的。確實,下樓找還真就沒找到,不過她是去了的,但我倆沒碰上,我居然又跑了回去,真是服了呀,每件事都猶猶豫豫的,發消息給她的時候,林楊也還沒走,我倆就打車去了學校。
班級里我認識了幾個男生,劉傑,楊柏涵,魏凱。我和魏凱高一的時候是鐵哥們,我倆總會同時出現在一塊,他也就一米五左右,瓜子臉,很瘦,戴着眼鏡,說起話來總是牛逼哄哄的,很大方,總是請別人喝飲料吃零食,零花錢碾壓我們這群窮哥們。楊柏涵就是那時候軍訓里調侃我的小子,寬臉,身高跟我差不多,一米七六左右,他總是喜歡穿那件綠色外套,喜歡說笑,也算是開心果吧,他和劉傑走的比較近,劉傑個子就更矮了,長的異常成熟,大鼻子,小短腿。
下午第二節課,大課間嘛,大家都喜歡出來玩,我就領着對象可哪走,他們坐在國旗那邊,看到我來,他們幾個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盯着我,我是麻了,就領着她往樹林那邊走了過去,牽着手在操場裏溜達,那時的二中,操場上圍着一圈土,中間和兩邊都是磚,看起來跟土房子似的,還沒初中的時候好呢,我沒看她,她也沒看我,目光都看着前面的花花草草,聊着上課時的日常,想想那時候是真開心啊,無憂無慮的。
周一到周五,沒有幾個見面的機會,下課十來分鐘,有時候還要去上廁所,她在樓下,我在樓上,每天都是她在下面等我,唉,為什麼女生都是這麼以為的呢?難不成我能剛下課就飛下去嗎?就因為這點小事,她那閨蜜就一直叨叨叨,很煩的,她也沒說什麼,但那只是表面罷了,因為這件事,我就有一點不想處下去了。
周日傍晚,她約我出去玩,我倆這回是都能夠找到彼此了,她換了身衣服,沒變的就是那雙楓葉襪,我挺好奇,她就那麼喜歡楓葉襪?還都是綠色的。
晚間的微風連點的那股青澀,兩個小青年就反方向的隨着人群走過,剎那間,我看着前面那個穿着白色運動裝的女人有些眼熟,我用餘光描了她一眼,巧了,語文老師嘛這不是,真幸運啊,她也注意到了我,我緊忙攥緊她的手往出走,從體育場出來了,我說我好像碰見我們語文老師了,她跟我說沒啥事,但願吧…她跟我一起繞了幾條街,那些地方我都還沒去過,她跟我聊起了未來,我也就順着她說了下去。(三年了,記不得了)
語文課上,我走神了,老師叫了我一聲,她居然笑了一下,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懂了,她肯定認出我了。
記憶力還有一件跟她有關的事,那天她終於肯白天找我玩了,神奇的是,那天就像以前做的夢一樣。
興隆北門的台階上,有一個女生穿着粉色的外套,白褲子在那裏等着我,我當時很開心,我飛快的像她迎了過去,我倆走到了電梯口,她讓我等着她,一切都像夢一樣,我倆手握着手一起逛着商場,中途的事記不得了,我領着她去了網吧,和我的好兄弟們見了一面,我倆一起進去的時候,他們都有些許的意外,用一種鄙夷的眼神看着我,坐了沒多久,一通電話讓她回家,送她的路上,遇見了我的高中同學,她說那是她家親戚,他媽領着他串門好像是,那時沒注意到,他其實是就是典型的“媽寶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