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九章 配發裝備
“不信你現在就可以試試,把你手裏的玉牌放在眉心處,然後運用真氣打入玉牌,玉牌裏面存儲的信息,就會映入到你的腦海了。”
聽完了張柏衡的解釋,廖天賜感到很是震驚!
這不就是說自己的真氣打入玉牌之中,玉牌的信息會強行的映入到自己的腦海,這不就等於是篡改記憶嗎?簡直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修真的手段真是讓人難以理解,這也不符合科學邏輯啊!
廖天賜看着手裏的玉牌在發獃,還以為廖天賜馬上就會嘗試自己的方法,可是等了半天,廖天賜還是一直在那裏拿着玉牌發獃。
“廖天賜,廖天賜?”
“哦哦哦!不好意思……我有點兒走神了!”
張柏衡再次用手指了指廖天賜手裏的那兩塊玉牌。
“我勸你還是最好儘快將玉牌里的內容記下,這兩塊玉牌是絕對不能帶出這個房間的!這是修真協會的內部規定。”
被張柏衡這麼一提醒,廖天賜拿起手中的其中一塊玉牌,剛要放到自己的眉心處,然後又停下了動作。
“不對!張助理,你還記得哪一個是練氣功法的玉牌來着?剛才一走神,我竟然忘了哪個是哪個了。”
張柏衡差點被廖天賜這個問題給氣笑了,這小子還真像白隊所說的,簡直是太奇葩了。
“這個難道很重要嗎?你先用哪個,後用哪個,不都一樣嗎?反正都要用,管他哪個是鍊氣功法,用完了你不就知道了!”
“對呀,貌似你說的很有道理!對!你說的對,管他是哪一個,就這個吧!”
廖天賜再次抬起右手手指捏着的那塊玉牌,放到了自己的眉心處,然後運用自己的真氣,打入到那個玉牌當中。
就在真氣進入到玉牌的一剎那,一道亮光在玉盤上閃爍了一下。接着,廖天賜就感覺自己的腦海里多出了什麼東西。
“原來如此啊!”
廖天賜像是恍然大悟一樣,因為他腦中多出來的信息,正是那部《七星聖元功》的功法,這簡直太神奇了。
廖天賜看着手中原來的那塊玉牌,這時候的玉牌表面上已成龜裂狀,而且顏色也變得暗淡無光,顯然是不可能再次使用了。
“這玩意兒還挺科學的哈!數據就這麼神奇的拷貝到我的腦子裏了,而且是用剪切的方法,而不是粘貼!
在完成下載過程之後,這個東西還有自毀設定,永遠不能修復!神奇,真的很神奇!”
張柏衡好像已經適應了廖天賜的瘋言瘋語,也沒再說什麼,等着他繼續使用了另外一塊玉牌。
廖天賜將兩塊玉牌放在手裏,又對比了一下,磨嘰了好半天,終於拿起來那塊還未使用了玉牌,將它再次放到自己的眉心處。
又是一道新的信息映入了自己的腦海。
看到廖天賜終於做完了,張柏衡迫不及待的將他手中的那兩塊玉牌拿了過來,生怕他又擺弄個沒完沒了。
接着走到電腦跟前,將筆記本電腦收好,放到保險柜,完成了這一切之後,張柏衡回身對廖天賜說道。
“好了!功法拓印的工作已經完成了,現在你可以在這個房間裏選一件武器,作為你的配發裝備。”
張柏衡的這句話再次引起了廖天賜的興趣。
這修真協會還真是好啊,剛上班就給配發武器,難不成一會兒還給配交通工具嗎?
廖天賜的腦洞還在浮想翩翩,但仍然沒有讓他停下自己的腳步,
這時他已經來到了那面掛滿武器的牆旁邊。
牆上的武器可以說是,古今中外各式各樣琳琅滿目,就連18世紀的火銃他都看到了,這東西拿到現在不就是文物嗎?打人裝彈多費勁啊。
廖天賜沿着那面牆依次的走過,將那些不實用的武器通通忽略掉,時不時還會從牆上將武器拿下來,在手裏擺弄一番。
一旁跟着的張柏衡,也只能耐着性子跟着這傢伙,其實他也有些好奇,他想知道,廖天賜最後到底會選一件什麼樣的武器。
除了牆上掛着的武器之外,在挨着牆邊旁,還有一趟桌子,桌子上同樣擺放着各式各樣的武器,只不過武器的類型都偏大,屬於長兵器。
廖天賜拿起了一柄像是合金材料打造而成的銀白色長槍,像掄棍子一樣,拿着長槍在房間裏舞動了起來。
“我乃常山趙子龍!敵寇休走,吃俺一槍!不對,趙子龍是武將,但他不是神仙呀!”
接着廖天賜又換了一個姿勢,再次脫口而出。
“我乃二郎真君!妖猴休走,速速拿命來!”
看着這個中二少年,在那裏傻乎乎的舞動着長槍,一旁的張柏衡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廖天賜!玩夠了沒有啊?現在是讓你好好的選武器,不是讓你在這裏打靶式賣藝!”
看到張柏衡真的有點生氣了,廖天賜只好乖乖的將那柄長槍再次放回到長桌上。
“別生氣呀,張助理!我這不是頭一回看到這麼多好玩的東西嗎!一時有些興起,sorry,sorry啊!
那什麼,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想選一件什麼樣的武器,張助理能幫我推薦推薦嗎?
你能給我看看你用什麼武器嗎?也好讓我有個參考啊!
再說了,剛才我拿的那柄長槍,雖然拿起來挺威風的,可是也不方便帶在身上啊!
這成天要是拿着一柄長槍擱外面執行任務,知道的我是修真協會的,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我是打靶式賣藝的。
你說我說的對吧?再說你也是前輩了,作為我後來的新人,怎麼滴你也該指導指導啊!
白叔叔剛才不也說過嗎?你們會對我的修鍊加以指導嘛,現在你就可以行使這個輔導新人的義務了。
快點!把你的武器拿出來讓我看看!”
看着眼前的這個怪胎,張柏衡真想現在就回去找白堯,讓他趕緊將這個混賬小子退回去吧,簡直太他喵的奇葩了。
只是還沒等他把想說的話說出來,廖天賜又繼續說道。
“哦,對不起!你看你穿的西服革履的,這身上也肯定不能帶武器呀!總不會從背後掏出一把手槍吧?
既然你沒帶,我也就不為難你了,你還是跟我說說,給我點建議,看我這個身板,拿什麼樣的武器比較威風?”
張柏衡現在真想一巴掌拍過去,將這個小子拍翻在地,白隊這是從哪整來的這麼一個混賬小子。
雖然心裏這麼想,但是嘴裏卻不能這麼說,張柏衡也只能耐着性子,緩緩地對廖天賜說道。
“你現在還是一個實習監察員,給你派的任務也不會太多,危險性也不是那麼大。
所以我建議你挑選武器的時候,盡量挑一些短小精悍的武器,比如匕首、短劍之類的,便於攜帶,同時也可以防身。
你現在的修為還不夠,御劍飛行對你來說雖然還很遙遠,不過你也可以選一柄長劍,先適應一下拿長劍的手感,為將來御劍做準備。
其實我給你做建議,也只是建議。以後使用武器的人,還是你自己,所以這個最終還是得你自己拿主意。”
聽了張柏衡的話,廖天賜覺得很有道理,按照他的建議,開始在房間內尋找那些匕首和長劍之類的武器。
就這樣,他沿着那個擺放武器的長桌,一直走到了長桌的盡頭,終於在那裏發現了一柄造型古樸的長劍。
廖天賜將那柄長劍拿起,劍鞘材質很奇特,不知道是用什麼材質打造的。
於是他左手持劍鞘,右手握住了劍柄,猛地就拔出了長劍。
只聽得一聲龍吟般的劍鳴,從劍身中發出,一把全身烏黑油亮的長劍,赫然出現在廖天賜的手中。
這把劍長約一米左右,劍身的寬度在25公分,劍體呈黑色,想來應該是鎢鋼之類的金屬打造而成。
這柄劍最讓廖天賜感興趣的是,在劍身上隱隱可以看到一些他不認識的符文。
在室內的燈光下,劍身上的那些符文會發出隱隱的晦暗光亮,好像在訴說著這柄劍歷經的悠久年代。
雖然在廖天賜的那個世界,他本人就是一個現代人,可是他對一些有歷史年代的東西還是比較感興趣的。
這可能跟他從小的記憶有關,在他的記憶里,他原來的家裏,父親總愛擺弄一些文玩字畫,家裏的陳設也是明清時期樣式的傢具。
這也是影響他審美的一個重要關鍵所在。
所以,當他看到手中的這柄劍的時候,觸動了他兒時的記憶,也再也不能讓他放下這把劍了。
“就是它了!”
一旁跟隨的張柏衡,此刻看到廖天賜臉上的凝重表情,顯然是有些意外的,剛才的那個胡攪蠻纏的傢伙哪裏去了?
“廖天賜,你確定要選這柄劍嗎?”
廖天賜抬起了頭,使勁的對張柏衡點了點頭。
“嗯,我就選它了,我拿起它的時候,就感覺有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感,讓我回憶起兒時的那個家,同時,也讓我想起了我的父母……”
廖天賜說這話的時候,神情一片黯然,讓一旁的張柏衡都驚訝地感覺到,面前少年神情里透出的孤寂。
張柏衡這才想起廖天賜本身就是一個孤兒,因為他也看過廖天賜的檔案,知道他在5歲的時候就失去了雙親。
也不知道面前的這個少年,在成長過程中都經歷過什麼,讓剛才還討厭他的張柏衡,這時候油然的升起了一股同情心。
“既然你這麼喜歡這柄劍,那它就屬於你了!
這柄劍的來歷是很悠久的,相傳是古時姜子牙的佩劍,雖然年代已經很久遠了,但是你看這把劍依然那麼鋒利。
據說它的材質是由天外飛來的一顆隕石的材料打造而成,非金非鐵,但卻可以吹毛利刃。
不過這柄劍的名字卻有些古怪,它的名字叫灰月。”
“(⊙o⊙)啥?哪兩個字?”
“灰白的灰,月亮的月。”
“灰…月!灰月!”
廖天賜一邊喃喃的念叨着這柄劍的名字,一邊用手指在劍身上撫摸着那些神秘銘文。
好像自己是在對這柄劍說話一樣,告訴它自己是它的新主人。
本以為拿到這柄劍之後,廖天賜就不再那麼頑劣了,可是還沒等張柏衡說出下一句話,就聽到廖天賜忽然話鋒一轉。
“哎,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張助理,你說我平時拿着一把劍出門會不會太引人注目了呀?這柄劍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可是帶在身上也沒處放啊!
你說我穿着現代的服裝,身上卻別了一把古樸的長劍,這有點不倫不類呀!
難不成為了這把劍,我還得做一把,把自己打扮成一個古代人?
這也太不方便了!對了,張助理,你們部門還會不會給我配發一些存儲的物件啊?比如說乾坤袋啥的。
這樣我把這把長劍放在乾坤袋裏,出門的時候也方便啊。”
因為廖天賜曾經在宋景然那裏,看見過他有一個空間儲物袋,那時候他就想,啥時候自己能有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空間儲物袋了。
現在自己正好在修真協會任職,又正好在武器庫配發武器功法。
那何不就能多要點啥,就要點啥,正好這東西對自己來說,如果擁有了會方便很多。
張柏衡現在也算是明白了,剛才自己剛剛生出的那點憐憫之心,被廖天賜的這番話說完之後,徹底就沒有了。
什麼孤兒?野生的小草生命力才頑強呢!面前的這個廖天賜,簡直就是一個頑劣到一定程度的傢伙,以後跟這種人不用太客氣,你跟他客氣了,他反倒覺得是應該應份的。
所以現在的張柏衡,也擺正了自己對廖天賜的態度,跟這種人不用在他面前裝正經,該怎麼說就怎麼說,他反倒會覺得很自然。
“你這傢伙有點貪得無厭了吧!雖然說你的要求我可以滿足你,但是你要記住,凡事都講究回報的!
你現在要的越多,將來付出的就會更多!修真協會這麼大力的扶植你,就沒想想,這是為什麼嗎?”
“為啥?”
廖天賜也沒想到,張柏衡居然現在以這種口氣跟自己說話,他和這個人才認識呀!沒那麼熟啊!咋這說話的口氣突然就變了。
難道說修真協會的人開始都在裝模作樣,後來都變成自來熟了。
“那是因為你罕見的天賦,所以才有你手裏現在的這些。”
廖天賜也不管張柏衡跟自己講什麼大道理,既然大家就都不再裝了,那還不如直接說。
“行了,張哥哥!你也別再跟我說那些沒有營養的臭氧層子了!你說的那些我都懂!
修真協會不會平白無故的把我招進來的,這個我也知道!這是把我培養起來好為你們做事兒嘛!這個誰都懂,不用直說,說出來就沒意思了。
咱們兄弟之間,就不用再說那種官面上的話了好不好?以後我們相處的時間還長着呢!
我這個人是很好相處的,只要你對我好,我將來就會對你更好。
張哥哥,我這麼叫你,你不反對吧?我剛才提的那個要求,你不是說可以滿足我嗎?那你倒是拿出來呀!”
張柏衡實在是被廖天賜這種性格弄得無語了,咋自己就突然變成張哥哥了。
“這裏是修真協會,我們現在是在上班,你可以叫我張哥,但是在這裏你不可以這樣叫,還是叫張助理比較好,以免白隊聽見了對大家都是不好,下班的時候你可以叫我張哥。”
“哦,我明白了,張助理!那我要的東西應該給我了吧?”廖天賜理所當然的伸出了自己的手。
張柏衡再也不想跟這傢伙磨嘰了,於是轉身走到了另外一個保險柜的跟前,將保險柜打開,從裏面拿出一個木質的盒子。
“喏!這件儲物裝備是修真協會每人必配的,剛才就想給你了,沒來得及給你!”說著就把木盒子遞到了廖天賜的面前。
聽到張柏衡這麼說,反倒是讓廖天賜無語了。
心裏說:你倒是早點說啊!害得我說了這麼一大堆的話。這浪費了老子多少腦細胞啊,不就是為了想要這東西嗎?
要是早知道這東西是修真協會每個人必發的,我何必跟你費這麼多話呀。
廖天賜迫不及待的接過張柏衡遞過來的木盒子,將手中的長劍和劍鞘放到了一旁。
打開這個精緻的木盒子,裏面擺放的一個像是精鋼打造的戒指。
廖天賜從木盒中將那個戒指,拿了出來舉在眼前看了又看。
“我勒個去!難道這玩意兒就是傳說中的納戒不成?世上還真有這種神奇的玩意兒啊!
對了,張助理,這玩意兒咋使啊?還有就是我帶着這麼一個戒指,如果別人問起來,我該咋跟別人解釋啊?
你也知道我現在住在宋家,我那個同學宋書恆,看到我手上戴着一個這麼個玩意兒,就憑他那個德行,還不得跟我搶啊!
這東西在市面上可少見,宋家的二叔宋景然都沒有這玩意兒!你說我突然把這東西戴在手上,是不是會引起宋家的懷疑啊?”
對於廖天賜這種話嘮式的談話方式,張柏衡此時已經有了抵抗力,他也不再過多的解釋,只說了那麼一句。
“將你的真氣注入到這個納戒上,你戴上之後,就會發現他的與眾不同了。”
廖天賜沒有等到張柏衡對於自己問題的解釋,而是只將這個納戒的使用方法告訴了自己。
這讓廖天賜很是不解,於是就按照張柏衡所說的,將自己的真氣注入到那個納戒之上,接着又將這個納戒戴在了自己的中指上。
神奇的一幕上演了。
廖天賜就眼瞅着中指的那個納戒,逐漸的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中,好像這個戒指從來沒在自己中指上出現過似的。
“我的天哪,他居然隱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