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出發
牧鋒和薛帆一人躺在一個竹椅上在後院吹風,在農村當老師后,牧鋒添了一個習慣,晚飯後總喜歡坐在院子裏吹吹風。
薛帆是沒這個習慣的,但是牧鋒和他說過,以後就沒啥機會這麼悠閑了。
所以他躺的也很舒服,都快眯睡著了,直到聽見劉洛洛的聲音傳過來。
劉洛洛走進後院,搬了一張椅子坐在二人的面前,問道:“牧鋒哥哥你找我什麼事啊?”
牧鋒睜開眼睛笑了笑:“和我出去溜達溜達啊?”
劉洛洛不解的瞪大了眼睛:“啊?去哪溜達啊?”
她又盯着牧鋒的眼睛看了一會,恍然大悟道:“啊,牧鋒哥哥你受傷了?哦!我知道了,你是要去治傷對不對?”
牧鋒點了點頭:“對,洛洛,我是來找你幫我的,你願意和我走一趟嗎?”
劉洛洛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哎呀你早說嘛,哪天走啊。”
牧鋒揉了揉太陽穴:“再不後天就走?”
薛帆也看向劉洛洛等待她的回答。
劉洛洛一下子站起身來:“好好好,那我抓緊時間去打遊戲哦,後天早上你們來叫我吧。”
然後轉身幾步就跑進屋去,她得抓緊時間奮戰去了!
薛帆和牧鋒一對視,大眼瞪小眼,牧鋒自己都沒想到這麼簡單,他還以為這丫頭得提點要求才能和自己走呢。
薛帆打了個哈欠:“得了,搞定了,我可睡覺去了,這兩天還能趕緊歇一歇。”
牧鋒愣了一會,又躺下了:“圖浩,給我倒杯茶吧。”
圖浩答應一聲端出一杯茶來,牧鋒接過茶來又說道:“真的不好意思啊,我這剛當上三當家就得走了,還得把洛洛帶走。”
那圖浩微微一笑:“三當家客氣了,您放心吧,有我在,茶館的一切都沒問題的,您出門小心。”
牧鋒一笑:“辛苦你了啊。”
這天早上,牧鋒伸伸懶腰,打着哈欠走進大堂,不像往常,圖浩今日把雙門緊閉,站在大堂中。
薛帆也坐在椅子上等着牧鋒,牧鋒看到這個場景,好傢夥,你比我還着急呢。
牧鋒看了眼樓上,輕聲喊了一句:“洛洛!”
“來了來了!”劉洛洛火急火燎的跑了下來,“哎,你們都準備好了啊。”
牧鋒看着薛帆和劉洛洛二人的裝扮:薛帆穿起了那身黑色長衣,到是劉洛洛沒穿那件卡通T恤,穿着一件白色的半袖,外邊套了一件藍色的牛仔外套,下身穿着一件黑色的運動褲,腳上踏着一雙粉色的運動鞋。
這丫頭,穿衣打扮也太怪了點,牧鋒怎麼看都很彆扭,也難怪,劉洛洛這性格就是怎麼舒服怎麼來。
圖浩輕聲問着:“二當家的,東西您都拿好了嗎?”
那劉洛洛彷彿不耐煩了:“哎呀,拿好了拿好了,都在這呢。”
她揚了揚手,亮出手上那枚戒指,這是儲物用的,不過就是把符陣刻在戒指上,用空間靈元技做出的器物。
這東西薛帆也有,換句話說,一般的能力者都有,牧鋒以前也有,能存的東西卻很少,大約二到三立方米的空間,都用來拿一些武器和隨身用的東西。
牧鋒昨日都和薛帆商量好了,他現在什麼都沒有,以後有用的上的東西,就先存在薛帆那裏。
看着自己兩手空空,不知怎的,牧鋒有一種白嫖的感覺,怪怪的。
牧鋒開了口:“走吧。”
幾人點了點頭往門口走去,
那圖浩像是不放心似的一直和劉洛洛囑咐:“二當家的,您一定當心着點,注意身體啊。”
然後又轉過頭來和牧鋒說著:“三當家的您也是,出門在外,一定當心着點,要是哪天累了,就回來歇幾天,放心吧,我一定把咱們茶館照顧好。”
牧鋒還是很不好意思的,只能說道:“真是辛苦你了,圖浩,我們就先走了,你自己也保重。”
幾人出了門,往遠處走去,薛帆回頭一抱拳:“告辭了。”
那劉洛洛更是時不時的就回頭招手告別。
送走幾人後,圖浩回到了屋裏自己叨咕着:“那今天就把茶花采了吧,還能把店裏徹底的打掃一遍。”
這圖浩動作麻利,馬上就去了後院干起了活。
三人走了一會,薛帆問道:“咱們現在去哪?”
牧鋒看了一眼天:“去西北,靈谷澈高原。”
劉洛洛蹦蹦跳跳的:“好呀好呀,那咱們坐飛機去吧。”
牧鋒點了點頭,雖然沒有直達的飛機,但是到了靈谷澈以東的藍杜市,可以在那裏再換乘火車。
薛帆點了點頭:“那咱們趕緊去機場吧,還得買票呢。”
三人攔了一輛車就去了機場,到了大廳里,薛帆說了一句:“我去買藍杜市的票,你們等我一會兒。”然後就轉身去了售票處。
劉洛洛東張西望了一陣,摸摸肚子:“我有點餓,牧鋒哥哥,我去買點吃的哦。”
牧鋒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等着,看着來來往往的人,大家都忙着自己的事。
這一次出發,那就是一直都在野外待着了,牧鋒其實也是很喜歡城市裏的生活的,小時候在家,就喜歡在城裏待這,雖然說後來出來了,但他到是去哪都能適應。
牧鋒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自己家那老頭子怎麼樣了,是不是脾氣還很大,也好久都么見了,索性就不去想了。
買完票大約等了一個半小時,三人上了飛機,劉洛洛也吃飽了,靠在椅子上閉眼就要睡一會。
三人的位置,牧鋒靠窗,劉洛洛在中間,薛帆在另一邊。
薛帆拿起一本雜誌翻看了起來,而牧鋒看向窗外的景色,心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隨着一陣轟隆隆的聲音,飛機起飛了,向著西北翱翔而去,而牧鋒此次冒險也就是正式開始了。
其實所有的穩定因素和不穩定因素他都暫且預料不到,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至於走到哪一步而止,牧鋒知道,就看自己能不能把握得住了。
牧鋒不看窗外了,飛機衝上高空就沒什麼可看的了,他轉頭看了看睡着的劉洛洛,又看了看翻雜誌的薛帆。
微微搖了搖頭,戴上兜帽,靠在椅子上。
突然又想喝酒了,酒這東西真是好東西,醉人。現在是喝不着了,最起碼,是不能安安穩穩的喝一回了。
其實他最喜歡喝酒了,喝醉了就沒煩惱了,兩個眼睛一閉,睡一覺,第二天,又可以是無所謂的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