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談談1
一路上托尼詳詳細細給路飛說了一下他家裏的事情,托尼也捎帶着將自己的聽到的一些自己不太懂的東西也說給了路飛。
路飛從托尼的話里話外回味着整件事,尤其是從托尼那裏知道他父親可能做的不光光是理財這一事情,可能涉及到金融投機。
想到這裏,路飛心中就有點興奮,如果托尼他父親真的有這方面的能力,而且很強,那自己一定想辦法把他留下,雖然不知道他究竟會不會幫自己做,但路飛認為一定要試一下。
路飛和托尼來到他家后,正巧托尼他父親約翰·伯雷和他母親拉里都在,托尼像他父母介紹了路飛后。尤其是着重強調路飛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在介紹完這些后,托尼對着路飛說了自己父親一大堆事,而且不時的讓自己的父親幫忙應承着。
約翰·伯雷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在搞什麼鬼,對於他領回的這個黃種人,約翰·伯雷沒有多大的意見,僅僅是以為他是托尼的一個朋友,而這次就是來送托尼道別的。但漸漸的他現托尼一個勁的在說自己。
“托尼,怎麼回事?”約翰·伯雷終於問了出來,而一旁的拉里也一臉疑惑。
托尼正準備說什麼,路飛先主動說了出來,說道:“叔叔,或許我可以幫你們。我有些事想要和你私下談談,不知道行不?”
約翰·伯雷一看眼前這個黃種小孩一副小大人的樣子,心裏有些奇怪,不知道他究竟要和自己談什麼。眼下托尼就在旁邊,約翰·伯雷看着托尼那略帶期待的眼神,也知道點點頭,答應了路飛的要求。
約翰·伯雷帶着路飛來到自己書房,然後將門關了起來。
托尼殷切的望着兩人的離開,心中隱隱有些期盼,這時,他母親拉里見兩人都進了書房,這才問道:“托尼,這個路飛是什麼人?他一個小孩怎麼可以幫我們?”
托尼其實也是不知道路飛究竟怎麼樣幫自己,但通過路飛這些年和他說的有關他的一些事,托尼便認為路飛是一個天才,而且他說過的話一定能實現的。
“媽,我也不知道。但路飛說過他可能能幫我們。”托尼依舊是那麼肯定。
這時,拉里聽了托尼的話,沒聽到什麼有用的東西,也僅僅當做一個玩笑。自顧自的收拾起東西來。由於要搬往北愛爾蘭,屋子裏的所有東西幾乎都要搬,拉里一個還真有些忙不過來;這不他準備喊托尼來自己。
但托尼似乎是認定路飛能夠幫助自己,走到拉里身邊,輕輕的揉了揉拉里的肩膀,安慰道:“媽,不用收拾了,我覺得飛可以幫我們,我們不用回北愛爾蘭了。”
“哎,你這孩子。”拉里沒在說什麼。
書房中,約翰·伯雷和路飛各坐一側,剛剛坐下時,雙方都沒有言語,一時之間,場面有些尷尬。
約翰·伯雷在猜測着這個孩子究竟要做什麼,或者說他根本看不起一個小孩子。
“伯雷先生,我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路飛打破的沉默。
說過之後,見約翰·伯雷沒有任何反應了,只是直直的看着路飛,靜靜地動都不動,過了很久,他輕輕的恩了一聲。
聽到那聲恩之後,路飛舒了一口氣,道:“聽托尼說,伯雷先生的公司倒閉了?我想問的是,約翰·伯雷究竟是在什麼公司上班,在戴卓爾夫人相上台以後,一系列的措施實行下來,英國的經濟開始有了起色。所有的公司幾乎一片大好,而約翰·伯雷先生的公司卻在這個時候倒了?這有點奇怪?”
聽了路飛的話,約翰·伯雷有些佩服這個小男孩。確實,現在英國經濟大蕭條時代快要過去,經濟復蘇,像自己公司這般大公司很難破產。可以說隨便買那支股票都會賺錢。但自己公司卻倒閉了,這不是很反常嗎?
約翰·伯雷沒有說話,他只是盯着路飛,好像要將路飛一次看清一樣,眼睛動都不動。
路飛見約翰·伯雷依舊沒有說話,路飛靜靜的思索了一會,想到能讓投機基金損失慘重的。細細想着,忽然他想到自己剛剛撤離的里拉市場。
路飛越想越有可能,加上以前托尼說過的自己是從北愛爾蘭遷來的。而遷來的理由就是因為他父親的工作原因。路飛越想越覺得是這個原因,便開口說道:“約翰·伯雷先生是里拉的投機者?”
聽了路飛的話,約翰·伯雷身體明顯一震,但很快就恢復了。
“何以見得?”
路飛嘿嘿一笑,從剛才約翰·伯雷那一下的顫動中,他已經肯定自己猜對了。路飛心中有些興奮,這人真要是里拉投機者手下的一員,現在被人拋棄了,自己此時將其收在身邊,好好利用。觀察一段時間,如果他沒有別的心思后,路飛完全可以將大任務交給他,畢竟他的兒子托尼和自己是好兄弟。
“上次那些投機者炒作里拉市場,說實話,我很佩服他們的勇氣,足足和意大利政府對抗了幾年,這些年裏從意大利捲走大批的錢。但我同樣也要說他們愚蠢,足以為小小的財團可以抵擋得住整個意大利。或許是我想錯了吧,你們有自己的想法,但是,我可以很坦白的告訴你,那次炒作我也參與了。”路飛在他面前侃侃而談,將自己的對於這次里拉炒作他們投機者的問題說了出來。
約翰·伯雷聽着路飛的好似敘述一件很平常事一樣,這樣的態度讓約翰·伯雷有些氣憤,尤其在說道自己所在的英格蘭投機者愚蠢時,約翰·伯雷終於忍不住,說了一聲:“我有告訴過他們,……”
僅僅是半句,路飛已經知道了這個約翰·伯雷要說的話,他心中有些開心,他如果真的沒有像判斷出這些問題,那麼他頂多只是一名很好的*作手,但是約翰·伯雷卻能判斷出,這說明,他不光光能勝任一名*作手,對於一些決策分析他也擅長。
但路飛覺得有必要再核實一下,問道:“你說你有過提醒他們,是他們那些人不贊同你的觀點?”
約翰·伯雷的臉部有些抽動,眼睛不斷的變化着,過了一會,他深深的閉上眼睛,確實,如果當時就算他們不聽自己的,自己也完全可以把屬於自己的那一部分私人財產按自己的判斷*作,那樣自己也不會怎麼狼狽。但這一切都過去了,再後悔也挽回不了。他重重的呼出一口氣,平靜了許多,說道:“這些好像不關你什麼事?”
路飛對於這個約翰·伯雷有了足夠的了解,而且在通過托尼的話知道這個約翰·伯雷很愛自己的家庭,深深的愛着自己的妻子還有兒子。而且從剛才的話里他看得出來,這個約翰·伯雷對原來的公司有着絲絲的留戀。
有這些就足夠了,說明他還沒有被那邪惡的銅臭腐蝕,路飛也平靜了一下,然後說道:“約翰·伯雷你知道我和托尼是好朋友,雖然我們膚色不同,民族不同,但我真的把他當做自己的兄弟,我也希望將來托尼長大了之後可以和我一同打造屬於我們的天下。”
約翰·伯雷聽着這話,陷入了沉思,他不知道他這個黃種孩子究竟要說什麼,抬頭再掃視了一下路飛,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對了,也許你還不知道我的事,我想說的是,我也參加了這次里拉炒作,並且像你說的那樣,我及時的退了出來,但是由於我加入的晚,僅僅不到2個月時間,所以略有盈利。”
約翰·伯雷剛剛聽到路飛說他也參加了這次里拉炒作,而且還盈利了,頓時來了精神,開始認真對待眼前的這個小孩了。如果他說的是真的話,那麼他就是一個天才。自己一個有着幾十年豐富經驗的金融手經過多方面的查探加上公司那暗中的渠道才得到的結果,而這個黃種小孩卻自己就能分析出,這不是天才是什麼?
“你是一個天才!”約翰·伯雷忍不住,說了一句讚美的話。
路飛見這次約翰·伯雷開始正視自己了,而且對自己的態度有些改觀,才說道:“我想請約翰·伯雷先生幫我做事,當然報酬不會比你原來的那邊的公司少的。”
“恩?你?你有什麼讓我信服的資本,你有多少錢能請的起我,你既然知道我是做什麼的,就應該明白讓我做事你必須有拿得出手的資本,至於報酬,我無所謂,只要你有資本,就是給我按我們這一行最低的提成,我相信我也會很快擺脫現在的困境的。”對於路飛家,他通過托尼口中知道過,知道他們家可能有些錢,但是那些錢在他看來太少了,如果自己的錢沒有賠進去,他相信,自己的錢不比他們家的少。
“約翰·伯雷先生,我想請教你一個問題,如果給你三千萬英鎊,在2個月前入手,給你完全獨立自由的*控,到現在你能賺多少錢?”路飛沒有先回答他的問題,現在想要搞清楚,自己和他們這些人究竟有多大的差距。
“九千萬美金?不少了。如果我獨立*作,而且按照我自己的觀點的話,在里拉大跌之前,我估計……”約翰·伯雷對於這種問題很感興趣,細細的思索了一下,接著說道:“近四個億英鎊吧,當然如果是我,我會繼續利用里拉大跌這一趨勢,再次從里拉市場上撈錢,我相信,到里拉穩定之前,能賺差不多將近六個億英鎊。”
路飛一聽,頓時有些汗顏,果然專業的和自己的這種業餘的差距太大了,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先不說就加元升值時自己賺的比他少近2個億,就是自己後來在聽到意大利總統的話時,害怕自己的錢虧損,匆忙之中竟然忘記了里拉大跌也可以賺錢。
“約翰·伯雷先生,我現在想說的,我真的很希望你能幫我,我自認為我很了解你這個人,加上托尼這一層關係,我相信我可以信任你。”
約翰·伯雷還有有些疑惑,他沒有說話,看了看路飛,只聽路飛又說道:“約翰·伯雷先生,我可以老實的告訴你,2個月前我卻是拿着三千萬英鎊進入了里拉市場,但是2個月後,我僅僅賺了四億五千萬美元,我知道我和你們這些專業*作手的差距,所以我希望你能幫我。”
當約翰·伯雷聽到我現在有四億五千萬時,頓時心動了,如果真的有這麼錢,他相信,跟着路飛工作也會不錯的。開始他以為路飛頂多只有幾百萬,如果是幾百萬的話,自己根本就不會動心的,而現在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