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棋局

第二十六章 棋局

鏡面上站着兩個長的一模一樣的人,他們注視着彼此。

“我知道你現在很疑惑,也在警惕我;我們其實是一個人,只不過……你還未曾經歷我所經歷的事情。

我們都是‘原初’的影子,也都是‘原初’,你的記憶被封印了,這需要你不斷變強才能逐漸恢復記憶,屆時,你才能真正理解你的使命,你存在的意義。”

“沒有確鑿的證據能夠指出你說的是正確的。”

我用審視的眼光端詳着“我”,步子稍稍後移幾步。

“我不知道你為何說我們是一個人,但我很清楚我和你就算長得一樣也絕不是同一個人,你的讀心能力一定是有限制的,但這裏畢竟是我的意識海,輪不到你攪動風雲。”

他的眼神閃過一絲詫異,不知道是不是刻意讓我捕捉。

“你真是聰明,好吧,我攤牌了,我其實是你的第二人格,讀心能力確實有限制,所以我就一開始就用了,沒想到反而成為你懷疑的把柄。”

你可真是**

我觀察他的反應,確認他是否聽的見。

他一點反應都沒有,於是我就用上了各種難聽的話語,去在心裏親切的問候他。

他有些疑惑地看着我,你是不是在想什麼不好的事情?

“並沒有,我只是覺得你很能裝……各種層面上來說。”

面前這個人,絕對不是我的第二人格;他的行為處處違背邏輯,我猜測,讀心確實有限制,很可能是某個道具,或者是我靠近他的距離,觸發條件不確定。

面前這人,要麼真是上個“終焉”,在這裏給我裝小白,要麼就是同為“起始”,畢竟誰都沒說“起始”只有一個啊,你既然說了影子,說不定是“起始”只能存在一個,想要反客為主。

既然“原初”之後的“起始”都是一副模樣,那麼這很可能就是持續不知道多久場輪迴,記憶被封印並不是沒有道理,可就算是輪迴,為什麼……我會擁有藍星的記憶?我是外來者嗎?

帶着疑惑,我再靠近他,眼裏帶着認真。(以下皆為表演)

“你知道我是哪裏人嗎?知道我叫什麼嗎?”

靠這個驗證你說的話的真假,趁着你現在不能讀心,我九龍人就是機智啊!

“你是九龍人,名字嘛……這個不能說。”

和世界書安圓一個鳥樣?死謎語人!

“為什麼呢?”

“世界書她應該也和你說過吧。”

他這個都知道,估計是真的不可說了。

我伸了個懶腰,往後邁了幾步。

“那個……我還是告訴你我的名字吧,叫我蒲禹就好。”

“好的,蒲禹。”

(表演結束了)

剛剛還說不可說呢,現在又當口叫出來,或者說這具身體有別的名字,那他為什麼按我要求叫出蒲禹呢?

梳理一通后感覺更亂了,但無論什麼狀況,我都是關鍵的一枚棋子,暫且不用擔心自己的安危。

若是棋局對我有利,不會威脅我生命安全,我倒無所謂,躺平即可;要是威脅到生命,為了不走向這樣的死亡歸宿,我只能反抗。

總之,得先變強。

於是乎,我在意識海里洗鍊觀想法,好消息是我是意識海磅礴無邊,我只是在重新掌握力量,而非一點點修鍊,瞬間意識海就多出來許多東西,雖然目前只能具現死物就是了。

我用觀想法按照記憶里的黃金時代的“亞特蘭蒂斯”建築樣子,給具現在我的意識海里,至少以後在精神力這塊,我都不會處於絕對劣勢。

閑的無聊,我想再修鍊會;於是乎我又不知道想了多久,具現了“往世樂土”在我的意識海洋,就好像在玩我的世界一樣。

在我瘋狂具現我“認知”之內的建築事物后,突然聽到一陣枷鎖斷掉的聲音,鏡面隨之破碎,好傢夥原來是雙面鏡子,下面還有一個夾層。

這層鏡子破碎,它倒映給我看的海洋也隨之消失,下面是花海,滿是鳶尾花。

花海中央躺着一位女子,她被許多枷鎖纏繞束縛,她有着一襲烏黑蔚藍的秀髮,飄散的柔發發上繫着鳶尾狀的兩條絲帶,穿着黑色晚禮服裙,胸口鑲嵌着海藍色的棱形金屬燈。

我認出了她,她不就是賽琳娜的嵐音機體嗎,怎麼會出現在我的意識海里。

好像是被封印在這了,是誰呢?我上前觸摸那根斷掉的枷鎖。

不知名的記憶如同潮水般衝擊着我的意識海,劇烈的動蕩讓我感覺到靈魂和肉體在剝離,隨後我就進入了“封印”的記憶空間。

遠處“我”看到這個場景后,微微一笑;不出他意料,這第『』輪迴,開始了……

但這一次,我一定會贏!

一個“起始”就讓你夠吃力了,那兩個呢?

捨棄“終焉”脫殼變為“起始”,既定好的劇本,也會存在變數,當變數過多的時候,劇本就不在是劇本,而是記錄歷史的載體。

誰也沒注意到,被封印的“賽琳娜”微微睜開了雙眼,飽含各種情緒的眼神落在面前昏迷的人的身上,但隨後又變得溫柔與堅硬。

“無論多少次,我一定會救你。”

伊利斯不會畏懼暴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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