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艱苦磨礪
炭治郎隨鱗瀧攀登至狹霧山山頂,夜色已至。這裏迷霧濃郁,空氣微薄,樹林蔭蔽。
四下無人,夜色昏沉,炭治郎感覺頭很重。
“接着從這裏到山腳下的家。”
“請在天亮之前到達。”
炭治郎目睹鱗瀧的身影融入迷霧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炭治郎嘴巴張的老大。
“啊,就那個?”
“是覺得我會在迷霧裏迷路吧?”
他還並未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只要在天亮前回去就可以了。”
“簡單!我的鼻子很靈的,我已經記住鱗瀧先生的味道了!”
念頭至此,炭治郎開始往前跑。
沒跑多久就被一條粗繩子給絆住,險些摔倒。
邁過粗繩子之後,控制不住向前幾步。
然後從側翼飛來幾顆小石頭打在他的側臉。
“石頭!?”
炭治郎又驚又疑,隨後朝着石子飛來的方向作格擋姿勢,朝側面微微靠近。
隨後又是一腳踩空,陷入了大坑裏頭。
“陷阱”
“原來如此。”
“是有機關啊,原來是那麼一回事!”
炭治郎吃力的站起來,然後爬出坑內;很不幸他又摸到了一個陷阱。
他謹慎的看了左側,然後被一截被綁着的木樁撞到在地。
“再這樣中陷阱下去,天空前絕對到不了小屋啊!”
“而且這座山……空氣好稀薄!”
“空氣比我住的山要稀薄好多。”
他好像才察覺狹霧山上空氣稀薄。
也容不得他多想,他必須馬上下山,不然就會因為氧氣供應不足而昏倒。
於是他靈機一動,想着陷阱是鱗瀧老人佈置的;應該有味道殘餘,哪怕這裏空氣潮濕也無法阻攔炭治郎神奇的鼻子。
他通過嗅覺判定陷阱,然後快速向山下移動。
儘管他能通過嗅覺判斷陷阱,但是炭治郎現在已經接近精疲力竭這一狀態了。
但他仍然不懈的往山下奔去。
鱗瀧的小木屋。
我還在這裏坐着的,感受着山上的動靜,不禁嘴角一抽。
炭治郎還是挺慘的。
遠處能看到鱗瀧老人在下山了,人看起來白髮蒼蒼,動作倒是十分利索。
不一會就到木屋前了,他拉開木門,邁出左腳。
“進來吧。”
我看着鱗瀧老人附近那幾道身影,目送他進木屋后還在遠處望着這裏。
那就是真菰和錆兔等人的靈魂體了吧。
想起他們那幾個人的悲慘結局,再看着白髮滿頭的鱗瀧老人。
我啞然失笑,搖了搖頭,隨後進房屋了。
“我能感覺到,你很強;若是有一門呼吸法,你絕對擁有不亞於柱級的實力。”
“過獎了鱗瀧老前輩,我這頂多算是有點花招,登不上大雅之堂的。”
“小子,在我這裏就不用說客套話了。”
我點了點頭。
“擁有這種實力,應該正視它合理應用掌握它。”
“接下來我會先傳授你水之呼吸。”
“感謝鱗瀧前輩!”
轟!
山上的動靜有些大。
“灶門炭治郎,是個好苗子啊!小子,我看你是十分有意讓他加入鬼殺隊,除了那個原因,你能和我好好講講為什麼嗎?”
“沒問題的。”
鱗瀧添了幾許柴火,火光旺盛起來;跳脫的火苗為昏暗寒冷的屋子裏增加幾分暖意。
火光映射在我的臉和鱗瀧老人的面具上,我清了清嗓子,開始講述炭治郎的事情……
凌晨時分,炭治郎趕在朝陽初勝前來到了小木屋門口。
略微乾涸的血跡貼在他的臉上,圍在脖子上的淺藍圍巾已有些破舊,綠黑色各自大衣沾滿污漬。
他大口大口喘氣,呼出一陣陣白霧。
“我回來了!”
堅定的說出這句話后他暈倒在木門。
鱗瀧和我同時站了起來,我過去將炭治郎抱起,平放在毯子上,用事先燒好的熱水沾濕毛巾,為炭治郎擦拭面龐。
鱗瀧老前輩則是沉默着。
“(灶門)炭治郎,(我)你被認可(你)了”
我們在心中默默想道。
安頓好炭治郎后,鱗瀧把我叫出了木屋外。
“太宰治,你和炭治郎的訓練方法不一樣,”
他給我一條黑布,示意我蒙住眼睛。
然後,靠近我讓我感受他的呼吸節奏,模仿他,達到呼吸的極限保持恆定。
最後將我的眼布摘下來。
“你就按照這個節奏呼吸,帶着刀來回上下山十次!”
讓我調轉呼吸,來回上下山,這有點狠。
我再次調息,腹部用力吸一口氣,上半體放鬆,下半體用力。
有點難度,但問題不大。
我即刻上山,在保證速度並不用閃現的情況下。一路上磕磕絆絆,終是到了山頂。
“你要做的就是以最快速度適應掌握全集中呼吸法。”
鱗瀧老人的聲音從林間傳出來。
“你下山要面對的不單是陷阱,還有我的襲擊。”
話音剛落我就見幾把飛刀飛過來,我將千本櫻劍身旋轉;將幾個飛刀打落在地,然後迅速彎腰撿起。
將飛刀扔一個回去,從側面扔一個之後,迅速向山下跑去。
觸發的陷阱要麼被我一刀砍碎,要麼被我反扔給鱗瀧。
保留劍風和劍氣沒用,畢竟這是耐力鍛煉和呼吸法適應。
我和鱗瀧拉扯着,到了山下又頂着陷阱折返回去,連續對抗七個來回后,我有點力不從心;鱗瀧只是負責偷襲,看起來還遊刃有餘。
不過我也適應這種呼吸法了。
在第八回合我以更快的速度突圍,鱗瀧見我如此便知曉我已經適應基礎呼吸法。
“現在開始,只許躲,不許反擊!”
於是,他不要命的開始宣洩他的武器庫存;從我開始下山那一刻就沒斷過,我一直閃避,雖然規避了大部分,但還是被傷到了。
十回之後我的身體佈滿大大小小的傷口,我頗為幽怨的看着那個戴着天狗面具的老人。
“鱗瀧前輩,剛剛你一定耍的很爽吧?”
“……”
鱗瀧沉默不說話。
不遠處,那幾個人就站在樹上有說有笑;不過這次他們都帶上了面具,鱗瀧飽含期望和“祝福”的面具。
“師傅又收到天才了,又有人能陪伴師傅了呢,錆兔。”
“是啊……真菰”
“這一次,應該不會再讓師傅傷心了吧?”真菰看着那個在和師傅嘮嗑的身影。
“一定會的。”錆兔的語氣變得十分肯定。
其實,一直都有人陪伴着鱗瀧老人,只是在陪伴他的人被陰陽分了道界線。
幾人談論間,樹下的訓練仍在進行中。
這樣的訓練,這是我的第一次……那麼……又是鱗瀧的第幾次呢?
【作者題外話】:準備開始切入小劇場啦!真菰和錆兔那些人真的意難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