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四章: 居心叵測
面對郎中的憤怒,一月知道走為上策。她一直都是這種態度所以郎中不敢碰她,如果像雲秀拿着半推半就的話,肯定會更糟糕。
拿着葯趕緊離開了,一月頭也不回,不想再跟郎中說話,也不想多看他一眼。對於這種男人,能離多遠就多遠。
對於郎中的一些風言風語一月也聽到過,所以更不會給他機會。
雖然是在蕭府,但是郎中的房間距離自己的房間還是有點遠,所以一月都是很擔心的。她走得很快,害怕郎中跟過來。
回到房間,她打開門進去,然後使勁關上了門。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一月坐在凳子上。
「這個男人以為自己是誰呀!若不是機緣巧合,他有什麼資格在這裏作威作福。只不過是一個奴才而已,還把自己當作主人似的,真是受不了啦!以為我會像雲秀一樣受她的擺佈嗎?真的是太搞笑了。若不是管家的安排,真是一分鐘都不想出現在他的面前。」
一月一般情況下都不會咋罵誰?這跟他的性格很不搭,若不是因為太生氣,絕對不會在背後說別人的話。
未出不去慕霄霄一直在房間裏,有別的丫鬟回來,所以也沒有人打擾自己,她都差點睡著了。聽到一月說的這些話,她有點納悶,不知道這個女孩經歷了什麼,如果不是非常生氣,一月是不會破口大罵的。這一點就算別人不清楚慕霄霄也很懂,兩個在一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慕霄霄起身坐在床上,一月也走過來坐下,突然摸到毛茸茸的東西,一月嚇得大叫起來。
「什麼東西,這到底是什麼東西?」一月害怕急了,因為剛剛觸碰到的東西,讓她想到了一些恐怖的事情,房間裏光線很暗,根本看不清楚究竟是什麼?
看到這個丫頭嚇得快就破門而出,慕霄霄趕緊發出了唧唧唧唧的聲音。
「你這個丫頭大驚小怪的幹什麼?是哀家呀。」慕霄霄趕緊說話,要不然可能會把這個丫頭嚇瘋了。
聽到慕霄霄的聲音,一月不會認不出來,於是試探着問:「小小姐,是你嗎?」
「當然是哀家了,難道你以為真的是鬼出現了嗎?真沒有想到你的丫鬟膽子這麼小,難道是因為做了什麼虧心事嗎?」
一月聽不懂狐狸的語言,不過知道是慕霄霄,她也就安心了。
「小小姐,你怎麼會在這裏,門好好關着的?你如何進來的呢?」一月趕緊問。
昨天蕭遷回來以後就一直跟慕霄霄在一起,讓她不用伺候,所以沒有見到她。其實不服侍慕霄霄,她也覺得挺不自在的。不過她是奴婢,只能聽從管家的命令,不敢有任何的自作主張。
說著一月打開了門,看到了慕霄霄。
「小小姐,你是怎麼進來的?門已經關好了的呀。」
「你這個傻丫頭,難道沒有看到窗戶那麼大嗎?我這麼小的身體,想要鑽進來,簡直是太容易啦。」
雖然聽不懂小紅你究竟說什麼,但是看到了那個窗戶一月瞬間也明白了。小狐狸並不是人,不需要太大的空間就能鑽進來。.br>
看着慕霄霄,她緊張地問:「小小姐,你找奴婢幹什麼?是不是因為你肚子餓了?今天你有沒有好好吃飯?他們做的是否合你的口味?」
一連串問了好幾個問題,足矣說明有多麼擔心小狐狸。一直都是自己在照顧,讓別人照顧的話,還有點不放心。雖然知道呆在家裏一定會照顧好慕霄霄的,可是不是自己親自做,心裏也不踏實。
慕霄霄摸了摸肚子,還真有點餓了。不過現在不想讓一月給自己做吃的,而是想知道剛才罵罵咧咧究竟怎麼回事?
她指了指一月拿回來的葯,一月瞬間明白了她的疑問,肯定是想知道那些葯是哪裏拿來的,又要用來做什麼?
想到拿這些葯的時候郎中的表現,一月又生氣起來,坐在慕霄霄的身邊。
「小小姐,這些葯是剛剛奴婢去郎中那裏拿過來的。因為昨天的事情,管家說讓奴婢去請郎中看看身體是否有不適。雖然這是大人的關心,但是奴婢覺得完全沒有必要見到那個郎中,心情都很糟糕。」
「你都不知道那個男人有多討厭,居然想讓我跟他學醫!像我這樣什麼都不懂的人,跟他學什麼呀,只不過想占我的便宜罷了。你不知道,但是我卻知道他的秘密。這個男人讓雲秀懷孕過,並且還打胎。雖然這件事情雲秀沒有說出來,但是我已經知道了。」
一月說的話慕霄霄當然是相信的,因為自己也經過雲秀悄悄的去找郎中。不過都是成年人,這也沒有什麼大不了,每個人的價值觀是不一樣的。
一月認為慕霄霄不會將自己的話傳出去,於是接著說道:「這個男人真是太壞了,一肚子的壞主意。仗着自己懂點醫術,就想為所欲為。若不是那次巧合遇到,並且為你治療傷口,大人也不會將他收到府里的。」
「像他這樣的人在外面治病救人,也不可能有多高尚的道德。窮的病人,他看不起,也不可能太用心,而富裕的病人,不一定會找他這樣的郎中。他經常說大話,說自己有多麼厲害,可是誰會相信他的話呀?」
「蕭府里的下人,有時候要去找他拿點葯,都是不可能的。像這種人,如果我有能力,一定會讓他消失。」一月氣呼呼地說。
慕霄霄笑了,她從來沒有見過一月這個樣子,她一直以來都非常小心,根本不會將內心表現出來。今天說這些話,已經是非常難得了。
不過一月的話她也記下了,這樣的人確實不應該被重用。如果自己有機會,也會幫忙一月實現願望的。只可惜現在自己沒有什麼能力,要不然這真的是易如反掌。
突然很懷念自己當太后時候的情景,那種呼風喚雨的感覺,有時候也挺好的,雖然經常責任也非常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