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天才
陸老接著說着,韓寧也不着急,反正時間多的是,蕭然此人明明都離開建寧城好幾年了,但韓寧依舊時不時能聽到人們談論起他。
「別人學了半年多的招式,他打兩場便能學會,那小子陰的很,一直藏拙,等到將全城的招式學會之後整合起來才開始囂張」
「天天挑釁內城三大家,搞得三大家都難受的很,也就家主打得過,可是他們又沒有把握,直接把蕭然打死」
三大家分別周家,上官家,江家,城主也是由三家輪流上任,鞏固地位。
「又害怕蕭然學會他們的家傳真功,不用真功又打不過,搞得要麼打得過了,功法沒了,要麼打不過,而且還拉攏不了蕭然」
「直到後來上官鳴出手,和蕭然兩敗俱傷,蕭然才被趕出建寧城,全程才看到了被蕭然整合起來的武功威力。」
「後來也有不少人效仿,想要學習全城的武技,練出如同蕭然那等的神功,當時由我帶頭,也想再造出一個蕭然」
「可惜沒能成功,浪費了幾個天賦好的苗子,武功不上不下,平白浪費了氣血,還錯過了氣血最鼎盛的年齡,可惜了天賦。」
陸老說到這裏搖了搖頭,嘴裏不斷嘆着氣,十分可惜當年的那幾個苗子,自己就這麼浪費了他們的天賦,也毀了他們的一生。
怪不得當初內城沒阻止,他們是早就知道,自己肯定造不出蕭然。
而韓寧似乎也跟蕭然一樣是個奇才,雖然悟性根骨都不行,但氣血感知與操控卻如此好。
「爺爺?講完了是不是該說一下,我問的那個到底是啥了嗎?」韓寧等了半天,終於等陸老講完了,這時催促道陸老解答自己的問題。
「哈哈哈,啊對,光記得跟你講蕭然這事了,我年輕時,拜入烏州伏龍宗,結果被小人陷害,被驅逐出門了。」
「想我一生真是艱難,怎麼到哪都能遇到那種小人,真是的,天殺的。」
韓寧在一旁有點無語。
「爺爺?爺爺?你又跑題了。」
「人老了,老是容易回憶,好好好說正事,後來我自創刀法,裏面也有不少伏龍宗的融意訣的影子。」
「…………」韓寧無語。
陸老指定抄了不少,要不然至於自己學會一個刀法連人家宗門法訣都會了。
問完之後韓寧也沒多做停留,回到房內繼續磨練氣血了。
在陸老門下,韓寧的伙食極好,再加上也有周師姐時不時的請客,韓寧的道意增長的極快。
雖然還是沒有殺武者快,可是現在他又不敢出城,城內武者也沒幾個能殺的。
自己現在名聲這麼大,殺人太容易暴露了。
兩個月裏,韓寧總共增長了三百二十點道意,兌換了三點技能點,還剩二十道意。
韓寧有點猶豫,三點技能點,可以將地心強化到三級了,而且感覺三級似乎是什麼分水嶺,解鎖之後必然會有不同。
但地心這招不能在明面上用,他現在也是武道中人了,自然明白之前的地心所造成的假象。
肯定不能再用了,畢竟自己一個二品怎麼可能用得出來勁力。
但也不知道為何黃衣幫一直沒有把這消息泄露出來,韓寧感覺這黃龍山必定心中有鬼,不知道想着什麼。
等以後自己實力足夠了,得想辦法把黃衣幫的人全屠了,既然他們現在替自己主動保密,那就等以後讓他們把秘密也帶到地府里吧。
夜晚,韓寧正在房中熟悉明鋒刀法的第二層,給自己打下穩定的基礎。
突然外面傳來敲門聲,同時傳來的也是一股安然生神的女聲。
「韓師妹,聽聞你的刀法突破了,我特意在沁金酒樓擺了宴,請了咱們武院所有的師兄弟慶賀,就在明天晚上。」
這聲音正是周嬿。
一股中性聽不出男女的聲音回答道「好的師姐,知道了。」
「嗯,好,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擾師妹練功。」周嬿興了一聲便走了。
周師姐並沒有說明具體時間,估計等到時候她會過來喊韓寧吧,因此韓寧也沒有追問。
內院的人都知道韓寧的性別,但依舊稱呼為師妹,韓寧也沒阻止過。
畢竟非常有助於他隱藏身份,他感覺自己這系統到後面指定會極其缺道意。
因此想着陸老死了之後,自己也有足夠實力了,便想辦法離開武館,似乎可以製造一場假死,好擺脫關於武院的一切因果。
最後潛入內城,內城的三品四品高手可不少,三品至少也有個二十多個。
四品裏面上的也就只有三大家主,但他們指定會常有底牌,因此可以再加上一兩個四品。
而且還有隱退養傷的五品上官鳴,如果將他們全部斬殺,肯定能獲得不少道意。
不過這都是以後的事,說到高手,韓寧想到了那蕭然,越發感覺此人經歷比我還要像穿越者。
就如同那些小說里的主角一樣,希望以後能有機會斬殺。
此時,瓊州劍鳴宗,一名黑袍男子正漂浮在空中打坐。
曾經修鍊的驅凶辟邪的功法突然有隱隱約約的抖動,男子隔空取物拿來了一些占卜之物。
幾秒過後,那些占卜之物都化為了灰塵。
「啊,原來又有人想殺我了。」
男子推測出來之後,但並沒有怎麼放在心上,又隔空取物取來了一根五米多長的黃色木板。
手指在上,輕輕一滑,原本缺了一畫的正字被補全了,而木板上面還整齊的寫了幾百個正字。
滄州建寧城,韓寧在房內躺着躺着,總是感覺有什麼不對,被這股困惑導致一直無法入睡。
突然韓寧想到了什麼,水潤的臉蛋瞬間變得通紅,一下子坐了起來。
那些外院普通弟子練刀法最慢的也是一個月突破第一層,雖然自己練的版本跟他們不一樣,可他們不知道啊!
自己也不能往外說,那麼在他們眼裏,自己就是練了兩個月才突破的庸才,可就算這樣。
周師姐還是給他辦了宴,還把整個武館的弟子全都請過去了。
這也太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