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布魯斯的蛻變
空曠的天台上只有布魯斯一人孤獨的站在那裏，順手將臉上的舞會面具摘下后，趴在圍欄上看着月光。我想不管是誰都會讚歎哥譚市夜晚的美麗。
當身後電梯傳來聲響時，布魯斯轉身回頭看去，發現貓女塞琳娜已經將舞會上的禮服給脫了下來，換上了她平日夜晚裏最舒適的衣服。
貓女塞琳娜身着一套黑色皮質緊身衣上身，用充滿風情又帶點野性的眼神看着布魯斯，深情撩人的野性美散發著獨特的魅力。
她提着裝有晚禮服的袋子走到了布魯斯身邊，遞了過去說道：“布魯斯先生，衣服給你。這是我從韋恩百貨大廈里暫且借用的衣服，現在還給你，也算是物歸原主了。”
布魯斯撓了撓頭，將袋子接了過來，說道：“塞琳娜，感謝你帶給我的禮物，雖然這不是什麼好的方式。”
兩人並肩站在一起，看向遠方。布魯斯率先問道：“我想知道“解脫”藥劑的原液究竟在什麼地方，這對我來說很重要。”
貓女塞琳娜回答說：“作為一個紳士而言，這樣索要的方式並不禮貌。”
看着她故意的扯開話題，布魯斯也無計可施，只能被動的期許着這一切都是關於她的玩笑。而這時貓女塞琳娜突然問道。
“布魯斯，你愛過我嗎？”
這句話的發問讓布魯斯犯了難，他對貓女的感情是毫無疑問的深愛。但對於蝙蝠俠的身份而言，這種感情似乎很難有結果。
布魯斯不希望貓女塞琳娜被拉進超級英雄世界裏，而因蝙蝠俠的關係受到傷害。
“我不清楚我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什麼都沒發生...又或者什麼都發生了。”
顯然他還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身份回答她。對於貓女塞琳娜，一直以來都是隱藏在面具下的蝙蝠身份與她進行屋檐處的追逐，就像是在用警察抓賊的方式來和她互動。
但離開那套衣服后，布魯斯無法邁出那一步，不敢輕易回答。
兩個自由的靈魂該如何維持足夠的羈絆，這是件很困難的事。布魯斯無法捨棄掉蝙蝠那套戰衣，他不能因為自己的私慾而放棄守護哥譚的使命。
渴望伸張正義是他年輕時做出的決定，到現在依舊不會更改。
貓女塞琳娜靈活的跳上圍欄，嘆幽的說道：“韋恩先生，我就要死了。”
看着布魯斯不可置信的面容，她笑了笑又說道：“是的，很遺憾。我在前幾日查出患有一種罕見的遺傳疾病，這讓我不得不考慮些以前沒有想過的事情。”
布魯斯着急的回答說：“我可以出錢為你醫治，我相信你會好起來的。塞琳娜小姐，請不要放棄。”
貓女塞琳娜說：“貓的本性就是驕傲與自立……而我也一樣。我不會接受來自外人的幫助，這對我來說就像是施捨。”
“這世間已經沒有令我眷戀的事物了，我也是時候該走了。”
布魯斯站在那裏久久沒有言語，他知道貓女塞琳娜的性格是不會輕易接受別人對她的幫助，以至於一旦惹惱了她，或許她會獨自離開哥譚市，找一個地方慢慢的等死。
其實布魯斯早已想到了解決的法子，甚至貓女塞琳娜之前的發問也是希望得到他的回答。
但布魯斯在做出答覆之前，必須要去解決掉一些爛攤子。一向被動防守的他決定為了貓女塞琳娜，朝敵人主動出擊。
“給我一段時間，請你相信我。我會處理好這一切，然後給你個滿意的答覆。”布魯斯走上前去包含深情的說道。
“我是愛你的，塞琳娜。”
背對着布魯斯蹲在圍欄上的貓女塞琳娜，此時眼角已經泛紅。
貓女塞琳娜清楚當布魯斯沒有穿着蝙蝠戰衣給她這番答覆時，證明他已經考慮清楚想要和她一起面對哥譚的重重考驗。即便前方充滿着未知的危險。
貓女塞琳娜從圍欄上站起身來，摘下了貓的面具，轉過身俯視着面前的布魯斯。她用纖纖玉手拿起布魯斯胸前的領帶，用力一拉，獻上了兩人最深情的一吻。
除了屋頂上一隻路過的白貓驚奇的看着兩人外，沒有任何事物能夠在此刻打擾到他們。
在皎潔月光的照耀下，貓女塞琳娜以上位者的姿態，像是攻打下敵人城邦后還要在城牆上宣示主權般推開了布魯斯，舔了舔嘴唇后說道：“我期待着你的答覆，布魯斯先生。”
然後從手裏掏出了那串本屬於布魯斯的鑰匙，打趣道：“作為等待的利息，今晚你的愛車就被我暫時徵用了。明天裝有藥劑原液的箱子會和你的車一起出現在韋恩大廈的停車場裏，請你自己去找吧。”
“哦，對了。恐怕布魯斯先生今晚需要自己想辦法回家了，祝你好運，再見！”
貓女塞琳娜說完后，笑着對布魯斯擺了擺手，緊接着一個後空翻從樓頂跳了下去，在黑暗中消失了身影。
布魯斯無奈的笑着，摸了摸口袋。或許就在剛剛親吻的時刻，貓女塞琳娜才有機會從口袋中把鑰匙給偷走，甚至還在那瞬間捏了捏布魯斯的腹肌。
她喜歡在任何嚴肅的時間裏，做自己想做的事，這也正是獨特魅力的體現。
布魯斯不由得在心裏感嘆道：真是個偷盜技術一流的傢伙。是時候結束這一切，給她一個交代了。
他從懷裏掏出電話，撥打了出去。
“喂，迪克。我需要你來接我回家。”
......
維特並不知道在這段時間內，布魯斯發生了驚天的改變。他現在正小心翼翼的前往位於犯罪巷的酒館，不想讓別人發現他與酒館老闆麥爾之間的聯繫。
維特從後院翻牆進入后，來到了麥爾的卧室等待着他。不久一個光頭大漢打開了房門，笑嘻嘻的朝他打着招呼。
“維特先生，真是好久不見了。”
“看來麥爾先生最近的生意不錯啊。”兩人客套的交流着。
維特見招呼打得差不多了，從背包里掏出了幾摞厚實的美刀，遞了過去說道：“這是麥爾先生應有的獎勵，感謝你對我的幫助。”
酒館老闆麥爾大笑着收了起來，誇讚着維特的大方讓他所料未及。
將錢收好后，麥爾看了看周邊確保沒人後，又對維特小聲說道。
“我現在還有兩個重磅消息，不知道維特先生有沒有興趣聽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