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四,舞會落幕
貴公子還在叫囂着:“你***誰?你知道我是誰不?”
他在半空中揮舞者拳腳,朝着手下怒吼道:“你們幾個吃白飯的嗎!?快來啊!把他手砍了!”
旁邊的侍從聽罷,拔刀往前沖,剛到兩個人跟上,就被姚和生一把削掉了腦袋。
噗嗤,鮮血飛濺,貴公子臉上全是血,見事情不妙,他說道:“黑斑男,知道我誰?阮家三公子阮戒!你現在放我下來,我饒你不死。”
好像他提着姚和生一樣。
眾人退散開來,剛剛都叫囂着血血血的,當真的自己可能變成被宰殺的對象了時,卻又害怕看見血了。
說罷,姚和生真的把他扔在了一旁,他氣喘吁吁地說著:“算你識相!”
“跪下。”
剛站起來的阮戒喊道:““你**是給臉不要臉了是吧。”
噗嗤,一雙手掉在地上.....
姚和生居高臨下地看着冒血的阮戒說:“賞你的,不跪,下一個就是頭。”
“啊——”阮戒痛苦的在地上打滾。
“3,2,”姚和生高高舉起刀來,“1。”
阮戒已經陷入癲狂,根本聽不進去,也不知道危險襲來。
沒有絲毫憂鬱,刀光落下,直逼阮戒白嫩的脖子。
在眾人散去時,卻還有一個穿着樸素的老者坐在旁邊,他一直看着姚和生的行動,皺紋下的眼睛混濁,年齡已經看不透了,只能估摸着有百歲。
在最後一刻,老人抬手指向姚和生,令他刀鋒走偏,砍在了阮戒的肩膀上。
“這位小友,實力不凡,”老人眼睛靜靜地看着姚和生,說道,“敢問小友的名字?”
姚和生有些驚訝地看着自己的刀,轉過頭去,默默的看着他。
“既然不願回答,也無妨,”老人看着地上已經痛暈過去的阮戒說,“可否留他一命,切勿造了不必要的殺業啊,小友。”
“畜牲們,已經不用下跪了嗎?”姚和生高傲地看着老人說道:“汝等螻蟻,為何如此猖狂。”
“赫克斯呀,”唐明在另一邊看着,“他會不會闖禍啊,要不要我去把他帶走。”
“不必,讓他自己玩玩好了。”黑袍女子說著已經走下了樓梯,“不過等下,得把他從麗薩這兒帶走,你去開車,剩下地交給我。”
姚和生忽然向面前的老人揮刀來,向是必中的一刀,卻直接穿了去過,像是砍在了空氣上。
“小友。”老人揮手一掌打在他身上,軟綿綿的,更像是拍了一下而已。
“額啊。”姚和生感覺自己飛了出去,但卻看見了自己身體還在原地,“這是?這種卑劣的招數!”
他猛地縮了回去,眼神忽然變得暴怒起來,掌中的刀也變得更長了。短短地幾秒內,對老人連刺了數十次,卻都只是穿了過去,像站在眼前的不過是虛無的幻影。
老人運氣,打出一拳,將姚和生擊飛,直接撞破了獸籠的玻璃,在地上砸了個大坑。
“咳咳,”姚和生從地上爬出來,他不斷咳着鮮血,“這副身體.........”
“赫克斯,不必了。”黑袍女子走到了姚和生面前背對着他,將黑袍扔下,露出一件米白色的禮服,說道:“接下來的交給我好了。”
“薛綾呀,哈哈哈,”赫克斯摸着自己的鬍子,朗聲笑道:“你總是給我帶來很多驚喜呢。行吧,就到這。”說罷他轉身離去。
“喂!”姚和生叫道,
“卑劣之人,要不是拖着這種廢物身體,吾早就.......”
薛綾走上前去,看着他說:“好了,和生。”
姚和生不理他,不顧已經咳血的身體,咆哮着,“站住!”。
薛綾不顧他亂揮的刀,走上了前去,裙擺被砍的稀爛,米白色也沾上了鮮血,和面前惡鬼一樣的傢伙緊緊地抱了在一起。
她說道:“夠了和生,我們走吧。”
聲音輕柔,像一朵花輕輕地掉落在溪流上,盪起的一圈圈漣漪,水波溫柔。
“別怕,我還在。”
姚和生安靜了下來,臉上的符文慢慢消散,骨刀縮了回去,眼神變得安靜。
“這是?”姚和生看着薛綾,不知道自己在哪。
“跟着我,快走。”薛綾沒有解釋,催促道。
觀察了許久的麗薩發現了不對勁,從高台上一躍,在二人面前落下。
“很溫馨吶,紫羅蘭小姐,”她鼓着掌,說道:“可他已經是我的小狗了。”
薛綾見狀,拉緊姚和生的手,說道:“姚和生,等下無論發生什麼,都要跟着我。”
他點了點頭。
大片的武裝人員湧入,幾十個紅外線籠罩住了二人。鄭倩也換上了黑色的緊身服,舉着槍對準他們。
麗薩抬了抬手讓他們退出去,她明白薛綾在這裏,那人數就是無效的,免得造成不必要的傷亡。
“麗薩大人!”鄭倩還在猶豫着。
“出去!”麗薩朝她喊到。
“好吧。”鄭倩無奈,轉頭看着剩下的人,“撤退!”
頃刻間,房間裏只剩下他們三個人。
薛綾忽然一個手刀把姚和生打暈,說道:“麗薩小姐,我很抱歉,這傢伙我得帶走他。”
“嘖嘖嘖,這可跟我們之前約定好的不一樣吧。”麗薩說,“人不能失約呢。”
“我明白,作為代替,”薛綾朝她扔出一枚子彈,“這個我相信你會滿意的。”
麗薩看着子彈,研究了一下,上面刻有特殊的花紋。
“這是?”
“煉金子彈,不是用煉金石做的,”薛綾盯着她說,“用煉金石做成本太高,但這個不同,是普通的金屬上刻了煉金花紋,可以打穿噬理獸的鱗甲,是赫爾維亞的最新作品,還在研發階段,明早我會送2000發到你府上。”
“你太客氣了,”麗薩笑着說,“這兩個我都想要。”
薛綾的眼神變得寒冷,說道:“可以,那就在這裏打一架,看看是我厲害些,還是‘貪婪’厲害。”
說話間,周圍的空氣已經開始扭曲起來。
說實話,麗薩也不知道在自己的領域內能不能打得贏面前這個女人,她想,或許這是筆虧本的買賣。
“行,3000發。”說著,她讓出了路。
薛綾扶着姚和生慢慢走向門外,身後傳來麗薩的聲音。
“希望不要讓我看見他一個人的時候。”
一會兒后,薛綾攙扶着姚和生進了唐明的車內。
“小薛有你的昂,能從‘貪婪’手裏搶人。虎口奪食啊”唐明發動了車子,“話說,你為什麼要把姚和生推到這種火炕啊。”
薛綾看着窗外,不說話。
現在已經是午夜,C市的路上卻還有很多人,乞丐,酒鬼,學生,白領,無數的霓虹燈流光溢彩的閃爍着,它們照亮了整個C市。
薛綾回頭看着大廈,它向一根鐵柱般插在黑幕里。
“告訴所有人,屬於我們世界的戰爭即將敲響。”
高高的大廈內,麗薩俯瞰着薛綾他們的逐漸遠去的車子。
“大人,您就這樣讓他們走了?”鄭倩站在她身邊疑惑地說道。
“小倩,或許今後會死很多人,我們要做好準備。”
“救人嗎?這個.....不太擅長啊。”
“不,我們要狠狠的撈一筆,”麗薩地聲音顫抖起來,好像已經握住了想要地一切,興奮地說“權,錢,力,全都撈一筆!”
……
然而那個日後改變整個戰場走向的人,他卻還躺在薛綾腿上呼呼大睡。
命運的奏歌已經開唱,世界的齒輪飛快轉動,深淵裏的黑暗,蒼穹之上的光明,還是人間過道上的泥濘,都不能避免,一切將在未來顛覆又重生最後再次面臨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