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你跟蹤我
“這個……不是……我就你這麼一個妹妹都已經是我……哦不對，是我們黎家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了，哪兒還有什麼別的奢望再有什麼妹妹呢？有你一個就夠了，就夠了。這女孩子家家的就不能老生氣，雖說爹媽給了你這傾國傾城的容貌，可你也不能老這麼糟蹋不是？更不能因為我糟蹋不是？這樣，哥明天送你上班好不好？”韋昱燦滿臉帶笑。
“不好。”昱菡斬釘截鐵並給了韋昱燦一個大大的白眼兒。
“怎麼呢？這還真不打算原諒我了嗎？”
“我怕你又放我鴿子！在同一個坑裏面連續跌倒兩次就是白痴，你覺得我是白痴嗎？”昱菡瞪了瞪眼睛。“怎麼會？我怎麼會接二連三地放我妹的鴿子傷我妹妹的心？哥發誓，今天說的話一定說到做到！”昱燦舉着手指頭道。
“發誓就算了，你告訴我你去做什麼了或許我還能原諒你？”
“我妹妹什麼時候這麼八卦了？”
“不告訴是嗎？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話題轉換的太快，韋昱燦甚至都沒想過要怎麼回答就那麼尷尬地愣在了那裏大約兩三秒鐘。
“得了，看你的表情我就全知道了。重色輕友的傢伙，出去吧。”
“喂，黎昱菡，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韋昱燦是那樣的人嗎？在這個世上，還有誰能比你黎昱菡在我韋昱燦的心目中的分量的嗎？更何況，我重色輕友的前提是我得有色啊，我現在光棍兒一個，重誰去啊重？我保證，今天絕對是因為有事情給耽擱了，你能不能老吃這沒影兒的飛醋好不好？”
“沒有女朋友？韋昱燦，你敢不敢再誠實一點？”昱菡目光如炬地盯着韋昱燦，那清澈的眸子中閃爍着耀眼的光芒。
“怎麼不誠實了？我說得可都是千真萬確地大實話！我沒……沒有女朋友啊。”莫名地，韋昱燦竟然有了點兒結巴。
“沒有女朋友？大實話是嗎？”
“沒！沒有！絕對沒有！絕對大實話！”
“那我敢問你，三月二十八日中午十二點四十分左右，在友誼新天地的門口兒，是誰和一個女生勾肩搭背？又是誰舔着一張花枝爛顫的臉對人家擠眉弄眼兒？又是誰那嘴角兒都要咧到耳朵根子笑得都露出了裏面的槽牙？還是誰一對兒眼珠子眼看着就要長到人家姑娘的臉上？你……千萬不要跟我說是什麼朋友普通朋友！”黎昱菡滿臉得意地看着韋昱燦，看這回他有何話說。
“你……黎昱菡！跟蹤我？”
“拜託，你能不能清醒點兒？我有跟蹤你那功夫還不如在家睡一覺呢。我只是順便路過，恰巧全程目睹。我不但目睹了這點全程，我還看到了你們去了哪裏。如果韋少爺要是忘記了的話，我可以幫助回憶回憶，好像是那個叫什麼什麼……”
“行行行行行，這麼少兒不宜的事情就不勞你費勁了。我承認，你沒看錯，不過這件事兒你沒跟咱爸媽說吧？”昱燦一個后怕。
“你不說我都忘了，剛上班又趕上出差的確是太忙了，忙得我把這麼大的事兒都給忘了。你說咱們家小少爺都這麼大了，這回終於有了女朋友，要是我把這事兒告訴判刑盼月亮都等着你有女朋友結婚生子的爸媽來說，他們會不會高興的今天晚上都忘記了睡覺？”昱菡朝着韋昱燦眨着眼睛，那靈動的眉宇中滿是幸災樂禍的快樂。
“你給我打住！故意氣我是不是？黎昱菡，你這上班兒別的本事我沒看到，這幸災樂禍的本事可見長啊！我是誰啊？我可是你哥，是和你共同住了十個月世界上最貴的房子的親哥哥，你還能看我的熱鬧嗎？”昱燦一下子倒在了昱菡的床上。
“你給我起來，太髒了！”昱菡滿臉的不情願。
“嫌棄你哥哥……”“你起來！要不然我現在就去找老媽……”昱菡起身就要往外走。
“好好好，我起，我起，我起，祖宗，別去了還不行嗎？大不了我明天給你買床新的床單。”昱燦哀求道。
“不是一床是兩床！我要真絲的。”
“口味還不低。”
“成不成吧？”
“成成成。”韋昱燦徹底敗下陣來。這麼多年他總結出來一條經驗，那就是惹誰都不能惹黎昱菡，如果一不小心真的惹到了，那除了捐錢免災之外別無他法。
“幹嘛？走了桃花運的黎少爺這麼不開心？難不成這麼快就叫人給甩了？”
“開什麼玩笑？我叫別人甩？我甩別人還差不多！不過這次是真的遇到點兒了麻煩。”昱燦頹廢地抓了抓頭。
“那是怎麼的？甩不掉了？”昱菡立刻看穿。
“你說你們女孩子怎麼就這麼討厭呢？總不會認為我就跟她那麼一下……就……就得對她負責一輩子吧？這沒碰之前覺得她也挺獨立的，這怎麼稍稍一碰就立刻連本性都變了！我們還沒怎麼著呢，動不動就給我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我韋昱燦怎麼能受這樣的委屈？好言相勸吧，還愈發嚴重了。再說了，我們那也是兩情相悅啊，都這麼大的人了，還什麼負責不負責的，難不成是從古代穿越過來的不成？”
“韋昱燦！什麼叫我們女孩子討厭啊？那樣的事情竟然被你這樣輕描淡寫地說了兩句，你真是個臭流氓！這個世上正因為有你這樣放蕩不羈的花花公子，竟做這些拍拍屁股不負責任的事情，才有那麼多痴心的女孩子倒霉！”昱菡掄起床上的枕頭就朝昱燦砸去。
“行了，你又不是我老婆，就不要替你未來的嫂子打抱不平了。更何況我是你哥，對你絕對是雙標的，將來要是我未來的妹夫敢這麼對你，你一定告訴我，看看我怎麼替你出這口惡氣！”韋昱燦憤慨道。
“韋昱燦，你給我嘴裏積點兒德，你才遇到這樣的渣男呢！滾滾滾，我還有事兒，愛去哪兒去哪兒！”昱菡下起了逐客令。
“哎，別啊，我也就那麼一說，又不是真的詛咒你！再說了，我這……也是心煩沒地兒說去嘛！”韋昱燦一邊招架黎昱菡的攻擊一邊還想繼續嘮叨。
“你不是很能想得開嗎？還煩什麼？天……天吶，你……你……你不會是今天以接我的名義開走老爸的車去帶人家女孩子去醫院打胎了？不是吧，韋昱燦，你不會這麼殘忍吧？怎麼說這也是你的第一個孩子吧？”昱菡捂着嘴巴露出驚悚萬分的雙眸。
“黎昱菡，電視劇看太多了收起你的八卦心！你哥我哪有那麼神武？要有這一次就中的本事我早就買彩票兒去了！”
“一次？叫你這麼心煩的事兒就一次？”昱菡憋着笑道。
“算了不跟你說了，越說越亂。明天老爸老媽問起來，千萬替我保密！知道不？”昱燦瞪圓了雙眼以示警告。
“我都不知道你做什麼了，就算我想告密也無從告起啊！”昱菡兩手一攤。
“那就麻煩你當他們訓斥我的時候您在他們面前替我美言幾句可好？”
“嘖嘖嘖嘖嘖，哎呀，有的人啊，就是牽着不走打着倒退。你說放着人家筱筱那好的一個女孩子不好好珍惜，非得去這外面沾花惹草！現在好了，深陷其中難以自拔了吧？我早就對你說過，筱筱絕對是個好孩子，長得漂亮，身材又好，家世也不錯，關鍵是對你是死心塌地，百依百順。放着這麼一個各方面條件都俱佳的人選你不利用，非得……哎……韋昱燦啊韋昱燦……腳上的泡自己走的，我也是無能為力啊！”昱菡拍着昱燦的肩膀感慨道。
“你快拉到吧。就那個跟屁蟲，從小到大就跟在我後面，哥哥，哥哥地叫着，我現在一看她那張臉就想到她小時候留着鼻涕叫我哥哥的情景……”說著，昱燦做了個乾嘔狀。
“韋昱燦，你真是沒救了！麻煩你以後這些破事兒千萬不要叫我知道，我一點兒也不想聽。”昱菡一生氣，狠狠地給了昱燦一巴掌。
“幹嘛幹嘛幹嘛呢？你個丫頭腦子是不是壞掉了？是那閨蜜親還是你親哥親？別忘了，我們倆可是光着屁股在媽的肚子裏待了十個月的。”
“那純屬是個意外！我真恨自己當初怎麼沒在媽的肚子裏的時候把你幹掉。”昱菡惡狠狠道。
“你就缺心眼兒吧你！跟誰親都不知道！算了，不跟你閑聊了，我來就是告訴你，如果……也不是如果了，明天爸媽尤其是老爸問起來的時候，我會自己找理由糊弄過去的，你一定要多替我說好話。另外，你看見的一切都不是事實，所以，你懂得……”
“看我心情。”昱菡白了一眼。
“你就這麼……我就當你答應了啊。晚安。”
“你就這麼走了？”
“不然呢？”昱燦回頭問道。
“今天為了給我接風，大哥大嫂二哥二嫂可是給我準備了超豐厚的禮物。”昱菡盯着昱燦道。
“知道，不就是家裝和家電嘛！”昱燦不屑一顧道。“那怎麼的？你有更厚重的禮物？”
“這麼沒良心呢？你平時的網購還不都是我買的單？咱們這交情都在潛移默化中增進的，不搞這突然襲擊似的驚喜。再說了，那整體定製的櫥櫃，還不都是按照他們的喜好定做的，你就那麼喜歡嗎？”
“這……”
“我就知道你不喜歡，所以我沒為難你。好了，哥去洗洗去了，你也早點兒休息。”沒等昱菡反應過來，昱燦關門而出，等昱菡反應過來后，自是跺腳氣憤這個哥哥的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