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陰陽門主來提親
“現如今這片天地靈氣稀薄,我輩修士逆天奪命,從鍛體開始,礪心,洗靈,鑄魂,越往後修鍊,需要的靈氣更大,導致突破難度成千萬倍疊加,至於鑄魂之上的斬道強者,我也是三百年前曾有幸目睹過一次罷了,那位如今估計也是東域的傳說強者了,已有多年未曾聽聞他的傳說了”青衣長老長嘆一聲,從踏入修道的那一刻起,她們每一個人都懷揣夢想,寄希望於某一天揚名於這片天地。可最終到頭來,還是倒在了天地法則之下,任你風華絕代,修為蓋世,終究在歲月的掩埋下,淪為一抔黃土。
“斬道就已到絕巔了嘛”李益功低聲喃喃,他歷經千辛萬苦,如今修為終有所成,讓他有底氣去追趕之前那些需要自己仰望的超級強者,結果現在這世上他就是最強的那些強者之一了,這就讓他沒有了追趕的目標。無敵是多麼的寂寞啊,不過好處嘛倒是不少,以後有時間可以去挨個把以前那些絕世強者的墓挖個遍,當年那些傢伙的寶貝可是不少,想想都讓人流口水。
“對了,你們花神宗既然是我妹妹所創,你們可曾知她的修為到了何等層次?”李益功有些好奇,他那妹妹天賦如妖孽一般,在他那一代,可是力壓群雄,排進了星空天才榜前十之列。而星空天才榜裏面的無一不是匯聚了這片天地的超級天才,入榜的最低門檻可是三十歲前渡斬道天劫。修道講究的是機緣天賦,缺一不可,能達標者已是萬里挑一,而到斬道,在一方小世界之內也是屈指可數。至於三十歲,那幾乎就代表了以後有着一絲成帝的可能。帝者,修道之終極也,這條路伴隨着屍山血海,失敗者數不勝數,成功者萬古揚名。
提起開派祖師,花神宗弟子們個個臉上洋溢着自豪,青衣長老眼眸里回想起小時候剛來到花神宗時,老宗主曾有空給她們講過祖師的那些故事,“祖師修為通天徹地,帝路爭雄時本有一線成帝契機,可誰料後面竟退出帝路爭霸,隱居此地上千年,在其暮年之際創立花神宗后,雲遊四海,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能參加帝路爭雄,那丫頭怕是已到了偽帝,唉。真是人比人氣死人,都是同一個父母所生所養,天賦差距怎麼這麼大呢?”李益功心中吐槽道。不過能讓那丫頭放棄帝路爭霸,到底是出了何事?
“她估計是在等某個人吧,當年那些事太過久遠,我花神宗從祖師創立,傳承至今,很多古史典籍都成了殘本。不過好在有祖師留下的護宗大陣在,這悠悠萬載,多少名門望族,強宗教派都淹沒在歷史長河之中,唯有我花神宗屹立不倒。可是成也這護宗大陣,敗也這護宗大陣,花神宗雖說傳承十萬年,可是代代皆因守護這護宗大陣,一直未曾向外界拓展勢力,招收的弟子資質也比較平庸,這數萬年下來也沒有一個出類拔萃的。”青衣長老一時收止不住,將這曾宗門隱秘也說了出來,她已經把李益功當成了自己人。那雙佈滿皺紋的手,緊緊的拉住李益功,殷切問道,“你可知我們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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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陣的全名?”
“青衣長老,還望告知”李益功拱手道,既然是那丫頭所創,她那古靈精怪的腦袋裏能想到的自己怎麼可能猜的到呢?
“那護宗大陣喚作“妹妹守護哥哥大陣””,青衣長老笑道,據說祖師創立此陣當年,因其這古怪的大陣名字曾被四方強者取笑,祖師直接隔空一掌將其宗門覆滅,那萬丈大的掌印至今還存在於東域大地之上,這也導致我們花神宗弟子外出大陸歷練,也不敢直接報宗門名,不然就會有仇家尋上門來。
“這丫頭,”李益功嘴角露出一抹苦澀的笑,修道修道,修到最後親人未曾再見,再回首已是萬古后,到底值得嗎?縱然成就那無上帝位,除了那名揚萬古的榮耀,剩下的還有什麼。李益功的內心露出了迷茫,十萬年前他努力修鍊是為了向那個女人證明自己,也為了不辜負父母的期望,可是在萬古之後,他再修道是為了什麼呢?上次雷劫之中,他為了不失去那些美好的回憶,主動將天劫散去,如今,再一次的問自己,他更加的迷茫了。
看到李益功整個人陷入了沉思之中,青衣長老也不再多言,在她看來,縱使這孩子活了十萬年,心性也至今不過還是個對人生迷茫的少年罷了。既然踏上了修道之路,愛恨情仇,生死離別是在所難免,要想成就無上道位,一顆頑強堅韌的內心是不可或缺的,她相信祖師的哥哥一定如祖師期望的那般。
綿延無盡的群山之中,一座鮮花密佈的山谷凸顯其中,像是從九天遺落,孤零零的聳立在那裏。谷中高塔林立,不時有歡聲笑語傳出,一片祥和溫馨的氣息洋溢在空氣之中。
“到了,這就是花神宗了”青衣長老打斷了李益功的沉思,準確的將李益功卻是剛才在沉思,可是沉思了一會兒便不由自主的睡著了,這假寐能力曾經可是騙過了好多人,估計這就是與生俱來的天賦吧。
李益功偷偷用胳膊抹了抹嘴角的口水,心想“剛剛睡的可真香,”。眼睛朝着四周望去,撲面而來的是陣陣沁人心脾的花香,遠處的花叢之中,不時有陣陣靈鳥啼鳴,一個個青春靚麗的少女身影穿梭其中,簡直美不勝收,李益功不由心中贊道:果真是塊洞天福地,那丫頭可真會挑地方。
前方一位少女靜候在那裏,少女身材纖柔,一身淺綠色的裙裳,就連她的長發,都是明亮的翠綠色,整個人就像是隱約沐浴在淡淡的綠色光影之中。她的年齡看上去不過雙十,容顏極美,帶着似乎與生俱來的嬌怯。而綠衣之下,她的肌膚就如初綻的花瓣,比雪還要白皙,比玉還要光瑩,嬌嫩的簡直不可思議,讓人在驚艷之餘,都不忍去碰觸。
“靖荷,怎麼就你等在這裏,宗主呢?雨筠還沒跟你們說嗎?”看到只有靖荷一人等候,青衣長老有些好奇,宗主與自己情同姐妹,將花神宗視為家一般,祖師的哥哥來到此處,卻為何不出來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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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她還以為是雨筠在生氣,沒把自己的囑託告訴宗主,可是仔細一想也不對,那孩子不是個不分事情輕重的人。
“宗主說你們一路辛苦了,先帶李前輩去客房休息,宗主她估計,可能處理完事情就過來了”靖荷滿臉的焦急如焚,支支吾吾吐出了這麼幾句話。
“你這丫頭,宗主她到底能有何要事?”青衣長老面色鐵青,厲聲問道,宗內的事情這麼多年了,多重要的事自己能不清楚?
“宗主她不讓說”靖荷都快被青衣長老給嚇哭了,從未見過青衣長老如此生氣。
“你今天要是不說清楚,我就將你逐出花神宗,還有雨筠那丫頭呢,回頭怎麼連個人影都不見了”滿臉怒氣的青衣長老威嚴的站在那裏,深邃的目光緊緊的盯着靖荷。可能是過於生氣,將之前的傷引發了,一口鮮血直接噴了出來,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青衣長老,你怎麼了?”靖荷趕緊扶住青衣長老,兩行清淚不斷從眼角滑落,剎那間就成為小花貓了。她以為是自己的原因,心中更加愧疚。
這李益功哪裏能見得如此好看的姑娘哭呢,出言勸道“青衣長老沒事的,老人家之前受了重傷,剛剛動怒之下,氣血攻心暈倒了過去罷了。”
“青衣長老那麼厲害,怎麼會受傷呢?”靖荷淚眼汪汪的看着李益功,那雙眼似有魔力般,惹人心憐。李益功尷尬回應:“可能是遇到什麼其它宗門高手了吧,”額,這總不能說是我給震傷的吧,不然看這丫頭的樣子,非得活撕了我不可。
“他們可真是過分”靖荷抹了抹眼淚,氣憤道。
李益功趕忙附言“確實過分,不懂得尊老愛幼,憐花惜玉,不像我”,沒想到卻惹來了靖荷的一個大白眼,只好乖乖閉上了嘴巴。
“你們那個暴力大師姐呢?”自討沒趣的李益功又開口問道,心想:看着丫頭乖巧的模樣,應該平日裏沒少受那暴力大師姐的欺負吧。
“大師姐被宗主叫去大殿了,陰陽門門主親自來給他們少門主提親,指定人選就是大師姐,宗主怕青衣長老知到了,當面起衝突,所以才叫我來迎接你們,這你可不能告訴青衣長老,她可是將雨筠師姐視作親孫女般。”靖荷用稚嫩的語氣說道,因為擔心李益功會說出去,還牽着他的手來拉鉤,在得到了李益功打死都不會說的保證后,靖荷才放心的拍了拍那誘人的胸脯,這可是把李益功看的吞了好幾口口水。
見李益功兩隻眼睛聚精會神的盯着自己胸脯,靖荷嘴角露出一絲壞笑,俯身到李益功耳邊,那誘人的雙唇吐氣如蘭,裹挾一股熱流刺激着李益功那敏感的耳朵,問出了那句讓李益功不知該如何回答的話。
“李前輩,我跟大師姐,哪個更好看一些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