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灰布村・藤族
()下了樓,李蓉與墨子然道別後便走進一扇屏風后,夏雨前上前和墨子然又聊了一會兒,直到有客人進來,墨子然才和和夏雨告別。
走出謎森林,街道上的學生已經少了許多,抓起口袋裏的手機看了下時間,距離上課時間還有十五分鐘,深呼口氣,向學校走去,繼續那無涯學海...
再說那賀濤,一大早的時候便趕往飛機場,搭上了飛往雲昌市的航班。
飛機在早上九點多就到達了雲昌市,沒有和當地的ZF部門打招呼,賀濤循着松英如給的資料,只身前往資料上提及的埋骨灰的地方。
由於地處偏僻,沒有直達的客車,更別說的士了,賀濤只好在靠近邊界的一個小鎮裏,花3oo塊租了輛摩托車,買了一罐汽油與些許麵包和幾瓶礦泉水,自己開車前往。
車子沿着崎嶇的山間小路行駛着,由於對地域不熟悉,又地處偏僻,賀濤只能沿着小路一直走,臨近中午時才行駛到臨近交界處的一個小村落。
村子裏都是由原木搭成的,其上灰布荊的蔓藤,幾個衣着淳樸的居民聽到摩托車的轟鳴聲,好奇地走出家門察看,當車子開進村子裏時,立馬就有幾個皮膚黝黑的小孩子圍上前來,好奇地看着這陌生人。
賀濤不太確定這到里底是不是他要找的地方,只好找村子裏的人問問,可連續問了好幾個人,但對賀濤所說都是大搖其頭,不知道他說的到底是什麼,明顯的聽不懂他說的語言,這讓賀濤很是費解,現在居然還有聽不懂普通話的中夏人。
當賀濤準備離開時,一間較大的木屋裏一位老者拄着拐杖走了出來,看樣子已年過古稀,一張飽經風霜的臉,兩隻深陷的眼睛,深邃明亮,看上去卻很有神,出來后便開始打量着賀濤。
一看見老者,幾個村民立馬迎了過去,其中一個較年長的中年男子對着老者嘰里咕嚕說了幾句,說完后,退到一邊。
憑着直覺,賀濤判斷這老者估計是村長之類的人物,知道的或許會多一點,於是笑着臉走了上去,對着老者恭敬道:“您好!請問,您能聽得懂我的話么?”
“你好!年輕人。”老者說著並不怎麼流利的普通話回道。
見老者能聽懂自己說的話,賀濤一陣欣喜:“您好!老大爺,我叫賀濤,請問、這裏是灰布村嗎?”
“叫我鍾伯就行了,這裏就是灰布村,我是這裏的村長,年輕人,你到我們這裏有什麼事嗎?”老者緩緩說道。
知道自己尋對了地方,賀濤高興道:“是這樣的鐘伯,我是安全部的,來這是想了解一下八年前的那起骨灰被盜案。”
聞言,老者皺了皺眉,猛然間似乎想到了什麼,連忙道:“你是說八年前那場戰爭?你是jǐng察?”
“是的。”賀濤笑道。
得到肯定后,老者對着身旁的那些村民說了幾句俚語,待村民逐漸散去后,轉而對賀濤說道:“進屋裏說吧!”
賀濤應聲跟在老者身後,進了木屋,屋裏的擺設很簡單,只是一些床桌椅,和一些rì常用品。
走到一張四方桌前,鍾伯在桌邊的藤椅上坐了下去,對着賀濤說道:“請坐吧!”
“謝謝!”賀濤謝道,坐在了鍾伯對面。
待其坐下后,鍾伯問道:“年輕人,你想知道些什麼就說吧,當年的事啊,我也記得不太清楚了,不過、知道的我會告訴你的。”
聽鍾伯這麼說,賀濤索xìng開門見山,連聲道:“事情是這樣的,我是國家安全部的,最近青州市生兩件棘手的案子,而其中有一件案子和八年前這裏生過的骨灰被盜案很相似,所以我來這裏調查一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
頓了頓,見鍾伯不為所動後繼續說道:“根據我們的調查,在青州生的那起案子都有一個共同點,那些骨灰都是在死者死後21至49天內被盜的...”
聽到這,鍾伯身子輕微顫了一下,稍稍愣神后嘆息道:“唉~真是作孽啊!”
鍾伯這話讓賀濤隱隱感覺事情可能沒自己想的那麼簡單,循聲道:“鍾伯,勞煩您把您知道的跟我說一遍。”
一手扶着藤椅,一手撐着拐杖,鍾伯站起身來,走到窗前,一字一句將八年前生的事情緩緩道來。
鍾伯所說的,相較於松英如在她那老同學拿到的資料要詳細得多,但大致情況卻差不多,只是最後鍾伯道出了一個藤族。
“藤族?那是什麼?”賀濤問道。
鍾伯再一次嘆了口氣,緩緩說道:“相傳那是一個神秘的種族,族人大都隱居在深山老林中,但是,這個種族卻非常邪惡,藤族有一種厲害的巫術,能夠吸食死人的魂魄,從而達到...”
聽到這,賀濤有些聽不下去了,冒然打斷了鍾伯的話,說道:“對不起、鍾伯,您說什麼?吃人的魂魄?這、這也太邪乎了吧,現在可都二十一世紀了,我們可是無神論者。”
話被打斷,鍾伯身子一頓,但並沒有因此而不悅,只是轉過身淡淡笑道:“老頭子我也是聽父輩說過這事,也沒親眼見過,到底是不是這麼回事我也不清楚,不過聽長輩說,那藤族的確喜歡幹些挖墳掘墓的勾當。”
對於那藤族,賀濤顯然不怎麼在意,畢竟那也只是傳說,以訛傳訛罷了,時間緊迫,根本沒多餘的jīng力放在這所謂的藤族上面,現在重要的是把在青州市犯案的那些兇手繩之於法。
整理了一下思緒,賀濤繼續問道:“鍾伯,那,您知道八年前那些骨灰埋在哪兒嗎?”
鍾伯皺眉,說道:“那事兒我記得不太清楚了,畢竟都過去那麼久了,不過啊,可以找村子裏的人問問,他們可能知道一些,待會兒我去問問,啊,還是你先休息一下,我這就去問,順便叫人準備點吃的。”
賀濤起身謝道:“麻煩您了張伯!”
鍾伯笑而不語,拄着拐杖出了門,留下賀濤一人待在木屋裏,賀濤本想打電話到青州,問問松英如,看讓她辦的事進行得怎麼樣了,但手機卻顯示無信號,心中感慨村落的偏僻之餘,百無聊賴地打量起了這小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