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搶男人
陸宇將八卦紫金葫蘆放在了桌子上,我傻眼了,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切是真的。
馬小寶則氣的手發抖,嘴唇發顫,我看着她的嘴,張開了好幾次,卻沒有發出半點的聲音。
八卦紫金葫蘆有原來的紫金色變成了暗紅色。這說明了,八卦紫金葫蘆被裝滿了怨氣。
這件事麻煩了,八卦紫金葫蘆是收容類的法寶,能夠將帶有怨念的侍靈關入其中。
帶有怨念的侍靈是很危險的,長期讓它待在身邊,會潛移默化地影響主人,主人的性格會被怨氣影響而變得暴躁,喜歡殺戮。
所有才出現了八卦紫金葫蘆,這個道具能完美的封印侍靈攜帶的怨念,怨氣,這樣一來,攜帶侍靈就會對主人造成影響。
也正是因為八卦紫金葫蘆的有完美的封印能力,這也導致了它主動吸入其中的怨氣不會被釋放出來。
這就是一把特殊的刀,削鐵如泥,但是不用來砍樹,只能用於削鐵,因為它只要砍樹就會生鏽,需要重新保養。
保養的費用並不低,就算是和道門的關係好,拿到內部價,也得需要好好幾個小目標。錢還是小問題,更重要的還是時間,想要將內部的怨念,怨氣消耗一空,至少需要四五的時間。
看馬小寶的樣子這件事難以善了了,我只能眼觀鼻,鼻觀心,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
「王八蛋,你做了什麼!八卦紫金葫蘆為什麼成了暗紅色!」
馬小寶終於是吼出了這句話。好在此時的咖啡廳內沒什麼人,我們這裏的吵鬧也沒引起太大的轟動。
我拍了拍馬小寶的肩頭,示意她這裏是公共場所,咱是有素質的,優雅的女人,不能向潑婦一樣罵街,要有素質,要有修養。
陸宇這個混蛋,我都替他打掩護了,居然還不順着馬小寶,居然說:「我就拿來用了幾天,現在還給你了,看在你姐的面子上,別生氣了。」
這是做什麼?用我來壓馬小寶嗎?挑撥我和馬小寶之間的關係嗎?這簡直就是混蛋,牲口。這個時候我有不好直接反駁陸宇,局勢上不明顯,我幫誰,對方都會有意見,到時候,真的會鬧的不可開交。
雖然已經往那個方向走了。
馬小寶聽進了我的勸說,咬牙切齒,幾乎從喉嚨中擠出來一句話。「不是看在我姐的面子上,我早就一刀捅死你了,你個混蛋!」
她捏緊了拳頭,壓抑着心中的怒氣。拳頭都因為握緊而失去了血色,變得蒼白。
「我就用來吸收了些怨氣,晦氣,誰知道那麼不經用,才一點點就快裝滿了!」
陸宇的解釋,無疑是火上澆油,這時候需要的不是解釋,不是狡辯,而是認錯的態度。什麼叫不經用?是馬小寶的八卦紫金葫蘆是垃圾嗎?還是說,你看不起馬小寶?看不起馬家?認為他們沒有能拿的出手的寶貝?
我怎麼就看上了陸宇這個白痴,說些話是一點不過腦子。
馬小寶伸出玉手,抓住了陸宇的衣領,將他狠狠地拽起來。
我趕緊抱住了馬小寶,動手打人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再動手之前,還是討論一下賠償的問題。
在我的摻和之下,馬小寶的怒意小了些,她鬆開了手,很不滿地看着馬小寶。
「看在姐的面子上,我不為難你,打你我怕髒了手。至少你需要賠償我三個小目標。」
馬小寶確實是看在了我的面子上,並沒有去為難陸宇。三個小目標就內部價而言已經是公道了。可陸宇卻認為我們在詐騙他,甚至說可以報警。
我氣的是七竅生煙,六神無主。不用馬小寶動手,我左手就抓住了他的衣領,右手高高地揚起,最後還是沒有落下。
陸宇其實還不算是圈裏人,他對拳里的規矩並不了解,一個門外漢,自然不知道他剛才說的話,對對方是多麼大的羞辱,對自己是怎麼樣的貶低。
我鬆開了抓住陸宇的手,讓他老實的坐下,然後用手語和馬小寶交流,這是陸宇的錯,我是他的老婆,這件事,需要我來擺平。
一般來說,八卦紫金葫蘆的包養,一年都要好幾十萬,如今八卦紫金葫蘆被我吸滿了怨氣和晦氣,在清理乾淨之前不能用來裝侍靈了。清理的費用可以再壓縮一些,也就兩個小目標。
我可以通過張無情的渠道,拿到最低的內部價格。這幾乎就是成本價了,再低,張無情這個未來掌門也不好做人了。
我用手語和馬小寶迅速的交流着,陸宇卻目不轉睛地看着我的手勢,他的眼神從原來的憤怒,變成了羞愧。他這是能看懂手語了。
我的心中一陣驚愕。這怎麼可能陸宇怎麼可能會懂手語的。他之前一直想拜託我的掌控,他怎麼還會去學習手語?
心中雖然驚訝,但我沒有表現出來,還是繼續和馬小寶溝通。
當初是馬小寶主動挑釁,並且不願意自爆家門,按照道上的規矩,這些東西都算陸宇的戰利品。雖然是以幫我出頭為由向陸宇動手,由於沒有報上名號,這就導致了是私下的復仇,不算是單挑比試。
所以陸宇就算是不歸還八卦紫金葫蘆,也是可以的。如今陸宇願意歸還寶物,又賠償維修費,這已經很給面子了,我希望馬小寶能夠見好就收。
可馬小寶不依不饒,說多的一個億是精神損失費。
這一個億的精神損失費我覺得還是很有道理的,再加上,馬小寶是為了幫我出頭,才弄成現在這個樣子,我要是為了這一個億斤斤計較,就是我不夠地道了。
就在我要同意給三個小目標的時候,馬小寶突然口風一轉,一個小目標不要了,居然要小花。我這時才想明白,馬小寶胡攪蠻纏的目的,也才想明白為什麼馬小寶要提及精神損失費。
為什麼要將當初丟人的事情在說一遍。我已經拒絕了馬小寶一次了,好意思再拒絕第二次嗎?就算我好意思拒絕第二次,可馬小寶當初是為了我出頭啊!
也就是說,馬小寶的社死我也有責任,既然如此,我還能再說不嗎?馬小寶已經退了一步了,一個小目標不要了,馬小寶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讓,我還能怎麼辦?我能夠怎麼辦?
只要我不想翻臉,這件事就沒有迴旋的餘地。看着小花,我的心裏很是不舍,雖然才見了幾面,但我已經喜歡上了它,真的當成了自己的兒子。小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還躺在我的身上,呼呼地大睡。
陸宇蹭地站了起來,猛拍桌子,道:「這是我親兒子,你想都別想!」
我看向看着陸宇,果然,他能看懂手語了。
「別以為我不懂手語,你們就能騙我,眼神是騙不了人的。想打我兒子的主意,就從我屍體上跨過去。」陸宇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話,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陸宇不退讓,馬小寶也不退讓,場面一度僵持。
最後馬小寶開出了價碼,道:「三個小目標我可以不要你賠償,小花必須歸我!」
「你真當我是雛兒啊!馬小寶,我容忍你,只因為你是無言的表妹,別以為我真的怕你。」
馬小寶冷哼一聲道:「怎麼,想說你是清靜門的掌門人嗎?就你們清靜門還有人嗎?敢在我面前叫囂。」
「我師傅是天下第一庄,玄奇山莊的莊主,我母親是儒家的嫡女,我的身份比你高貴百倍,千倍,你清靜門連給我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陸宇站直身子,抓着單肩提包,對着小花道:「兒子走!」
馬小寶和陸宇相互扔了狠話,幾乎就是不死不休的地步。我夾雜二人中間,真是想敲開二人的腦袋,為了一個神獸至於嗎?
陸宇走了,馬小寶抓住我的胳膊,使勁地搖晃,道:「姐,我一定要那隻神獸。姐,你就給我吧!好不好嗎?姐!」
面對撒嬌的馬小寶,我拿她沒什麼好的辦法。小花我是不可能給她了,但是我可以給她別的東西。
那就是殺人藤的種子,小花和陸宇有着深厚的感情,想要帶走小花,必然會得罪陸宇,陸宇連消滅玄奇山莊這樣的話都說了,可見他的決心。也有可能他不知道玄奇山莊是怎麼樣的存在,才敢這麼大放厥詞。
不過,他的這番話我還是很喜歡的。尤其是滅了儒家。
我好說歹說才讓馬小寶暫時同意用殺人藤換小花。殺人藤的稀有度可能比不上小花,但是小花並不理睬馬小寶,馬小寶的心裏也清楚,一個不服從自己的侍靈,拿來的意義真的不大。
殺人藤培養好了並不比小花差多少。當然為了讓馬小寶寬心,我還賺了三個小目標,用於八卦紫金葫蘆的維修。
馬小寶終於點頭了,這件事總算能告一段落。和馬家,玄奇山莊的關係才沒有進一步的惡化。有了殺人藤這個理由,以後去馬家找馬家的家主,也有了合理的借口,一舉多得。
安撫好了馬小寶,還有一個人需要安撫,那就是陸宇。
我走出了咖啡廳,發現陸宇並沒有走遠,他好像是故意在等我。站在路邊,他抱着小花,似是在說著什麼。
很是投入,就連我走到了他的身邊,他都沒有發現。
我勸道:「別生氣了!」
陸宇這人真是你越勸他,越來勁,居然又開始叫囂上了,還說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沒有和馬小寶計較。甚至還向我強調,誰敢打兒子小花的注意,他就幹掉誰。
玄奇山莊也好,儒家也好,一個都不放過。聽着陸宇的豪言壯語,我不由地笑了,看着他嘴角泛起的吐沫星子,我拿出了手帕替他擦嘴。
陸宇傻傻地看着我,看着我都有些臉紅了。
我不好意思的扭過頭去,就聽見他說:「你笑什麼?不相信我?」
我在此看向陸宇,他哪裏是問信不信啊!閃躲的眼神,羞紅的臉頰,分明是在轉移話題。
於是,我順着陸宇道:「當然信你,只是想到爸媽看見你我打上儒家的場景,就忍不住想笑。」
陸宇更加的尷尬了,不過我的笑意更濃。我沒有看錯人,陸宇真的是能幫我對付儒家的棋子。無論他現在是不是出於真心,但他已經別想走我的船上下去。
我可以相信,陸宇是不知道儒家的強大,我可以相信陸宇是在吹牛,但無論真假,陸宇都將是我無言看中的男人。我將和他生死與共。
當然,是他被綁在了我的船上,一旦船沉了,黃泉路上,我們也可以作伴,一點不寂寞。
我在寫字板上寫道:「兒子給我吧!」
剛才陸宇才和馬小寶吵了一架,而我還是站在馬小寶那一邊的,如今我又如此直白的要小花,沒有任何的借口,就是要。
我在等陸宇的反應,我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把我放在心上,他是不是可以為了無條件的信任我,這也取決了我利用他到什麼地步。
就算是同生共死,也有誰先誰后的區別。未來如果不幸,陸宇死了,那我還要考慮要不要為他守寡,如果我快死了,要不要拉他一起下去,做一對死鴛鴦。
沒有推辭,沒有借口,陸宇將小花交到了我的手中。
我還猜想陸宇會推辭,最後無奈地交到我手中,或者找借口就不談論這件事,我唯一沒有想到的結果,就是他無條件的信任。
這個白痴,不知道漂亮的女人最會騙人嗎?你是認為我是很醜嗎?我是鍾無艷嗎?居然這麼信任我,真的就不怕我轉手將小花送給馬小寶嗎?
心中一次又一次的罵著陸宇,傻蛋,白痴,可心裏就是有一股美滋滋的甜味。
我做出這樣的試探,是一個重要的原因的。那就是我在陸宇的單肩背包內,看見了我當初留下的手語書。
他很貼心的放在了夾層里,很好的保護那本書。陸宇已經學會了手語,他本可以將手語書收起來,或者放在別的地方,他卻貼身攜帶,我不由地覺得他對我是真的喜歡。
所以我做出這次測試,而他通過了我的測試。
可能我和陸宇的感情註定了滿是波折,就在我和陸宇走向游泳館時,當初在醫院見到的那個女人出現了。
今天的她穿了一件黑色的薄衣長裙,薄紗之下是吹彈可破的肌膚。隨着她的走動,薄紗被牽引,春光若有若我。也就是此時行人不多,如果人多,一定會引起眾人的圍觀。
趙飛燕本就是一個絕美的美人兒,再搭配上精心設計的誘惑裝扮,想不抓住男人的目光都不行。
陸宇也在看,不過他再看了一眼之後,就立刻將頭扭了過去。看着他一副清高的模樣,我就想笑,這還是你嗎?
當初在醫院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樣子的。想歸想,但陸宇的行動,還是讓我覺得安心。
我徑直地走向游泳館,沒有搭理出現的趙飛燕,對於一個無關緊要的花瓶,我沒有必要去關心,畢竟花瓶這種東西很容易碎,說不定哪天就掉地上了。
我不去搭理她,她卻主動地向我挑釁,道:「你好,我是陸宇的女朋友趙飛燕。」
陸宇是我一個人的,也只能是我的棋子,想和我搶,那就別怪我提前打碎你這個花瓶了。我的拳頭捏緊,弄死趙飛燕很輕鬆,讓她死的無聲無息也很輕鬆。
就算現在弄死她,也不是不可能。就在我考慮該讓她怎麼紅顏薄命時,陸宇走到了我的身邊,摟住了我的肩膀,道:「媳婦,她叫趙飛燕,腦子不太好,你別和她一般見識。」
陸宇這個動作很明顯,就是要保護趙飛燕。我要殺的你,你卻要保護?陸宇你這是在教我做事嗎?
雖然我很想反駁陸宇,可最後還是給了陸宇這個面子,喜歡美的東西沒有錯,我也不能太專橫,只要不被我看見,他們想做什麼我都無所謂了,只要陸宇是我一個人的就行。
男人就是貓,總會有偷腥的時候,何況這還是一隻漂亮的美人魚。要是毀掉她,陸宇會怨恨上我吧!
這樣想着,我決定饒了趙飛燕一條小命,可是這個女人完全不懂得感恩,居然對我道:「女人,說話啊!你是啞巴嗎?」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既然想早點投胎,那我就成全你。我想動手,陸宇卻將我摟得更緊,不言而喻,陸宇是一個什麼態度。
陸宇摟着我,卻在罵趙飛燕。
看是責罵,其實是保護,他已經罵了人了,那麼我就不好再動手了吧!可我是無言,我要動手絕不會被任何人阻撓,除非我不想。
我懷中的小花跳到了肩頭,對着趙飛燕呲牙,似是要趕走趙飛燕。這爺倆都在護着這個女人,我能說什麼,能當著他們的面殺了趙飛燕?我居然猶豫了,當初隨性隨心的我居然有了枷鎖。
我拿起寫字板,對陸宇道:「你很在乎她?」
陸宇還在狡辯,趙飛燕這時走到了我們的身邊,看着寫字板道:「原來真是一個啞巴!」
陸宇放棄了,他往後退了一步,這算是默認讓我動手了吧!陸宇不攔着了,我自然不會再客氣。
就在我要動手的瞬間,她居然還高高再上的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走吧!我請你喝茶。」
我停住了要動手的衝動,殺死趙飛燕很容易,可她要對我說什麼?她能對我說什麼?以她自傲的模樣,就算當著陸宇的面,說出讓我滾的話,也不是不可能。
那她要說什麼,需要避開其他人呢?
我坐上了趙飛燕的車,去了一家私人酒樓。趙飛燕是酒樓的老闆,她大步流星地往裏走去,好似我是她的秘術,就該跟在她的身後。
我並沒跟在她的身邊,而是悠哉如閑庭信步地走着。懷中抱着貓,擺足了貴婦人的款。
論出生,我來自儒家,我雖然討厭儒家,但是儒家是千年的豪族,一言一行都帶着文化的底蘊。而趙飛燕不過是一個商人之女,雖然有幾分姿色,也不過是歌姬之流。
再加上她的穿着,更加的像是搔首弄姿的風塵女子。
我沒打算和趙飛燕比,可她要自取其辱,我也沒有辦法。
酒樓的客人看向趙飛燕的眼神是慾望,是佔有,是那種男人想要侵犯女人的衝動。可他們看向我,都會羞愧的低下頭。
因為他們覺得不配看我,多看我一眼都覺得是褻瀆。趙飛燕知道自己輸了,可她硬着頭皮繼續的走着。
我緩緩地走着,在侍從的帶領下,走進了趙飛燕安排的包間。
包間內兩把椅子,一張茶几,茶几上是泡好的茶。她沒有再去弄功夫茶那一套東西,而是很簡單,很隨性的倒茶。
她明白,無論她做的多好,在我的眼裏都是一文不值,她所謂的講究在我的眼中就是東施效顰。與其被我譏諷,不如隨性而為。
她的隨性讓我高看了她一眼,這是一個聰明的女人,並且是非常聰明的女人。可這麼一個聰明的女人,為什麼會來招惹我,陸宇絕對會和她說我的情況,她不可能不知道。
知道我的情況,還敢這麼做,要麼是找死,要麼是別有所圖。我寧可相信後者。
我抱着小花,輕輕地逗弄它,它的靈魂和身體協調性還不夠,所以經常是睡着的狀態,這種狀態會持續很長一段時間,直到徹底和身體融合。
為了加速小花身體的融合,我則用魂力幫助它。
我不會先找趙飛燕說話,趙飛燕也不想向我開口。我們就這樣堅持着,茶都換了兩壺了,房間內依然安靜。
最後還是趙飛燕先忍不住,她將茶杯放下,身子往後仰,盡量用平和地態度對我道:「離開陸宇吧!」
我知道她會說這個,但這不是我想聽的。
我沒有說話,只是將心思放在擼貓上。
「你應該明白,陸宇並不在乎你。你離開對她,對你都好。」
如果早一天趙飛燕和我說這話,我可能就信了,只可惜她說完了。我輕蔑地一笑,表明了我的態度。
「還不夠明顯嗎?陸宇喜歡的人是我,能控制他的人也是我。老實的離開,這對大家都好。」
控制陸宇?呵呵!這是我的男人,能控制他的人只有我,想和我搶奪陸宇,那就需要拿出足夠的實力,那麼我死,要麼你死。
我盯着趙飛燕,眼中毫不遮掩的殺意,已經說明了一切。
趙飛燕感受到了這股殺意她終於明白什麼叫危險了,也終於明白,決不能自我面前亂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