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千零一十五年七月二十八日 星期2 小雨轉晴
正當為我努力爭取自己的權益的時候,複員安置辦通知我三天後到某省直機關報到。臨走前,我準備到中學和她告別。我姐沖我嚷嚷:“省省吧,你還要去告別。我怕你去了就告不了別。你在家獃著,我去替你告別!”我姐風風火火地出了門,把鑰匙和借的書送到一起戰友的妻子那兒,請她轉交。我姐和戰友的妻子很熟,其實我們的是她早就一清二楚。她也把姑娘的家庭情況調查的明明白白。
從此之後,戰友對我一肚子的怨氣。直至30年後的一次戰友聚會,大家一起暢談才解開疙瘩。戰友告訴我,那位姑娘後來離開了中學,嫁給了外地一個工人。對她,我一輩子都深感內疚。我曾經一五一十地把這件事告訴妻,被妻痛批一頓。妻說:“這輩子你可別辜負我!”
天氣依然悶熱難當,股民的心更是如湯煮一般。昨天的上證指數一瀉千里,跌了8%,是八年來當日跌幅最大的一天。股市一旦背離了市場規律,儘管各方面都採取了很多措施,但高手也難以力挽狂瀾。評股磚家拋出了W型理論,勸慰大家稍安勿躁,等候下一個上升期吧。對此,股民、基民們都很無語,就連那個平日裏很活躍的“一路飄紅群”也鴉雀無聲了。
股市下跌、天熱、施工的噪音、房子的漏雨,這幾件事交織在一起實在令人心裏無比煩躁。這次粉刷外牆的施工隊伍恰好是給我們家三樓封陽台的那班人。我找到他們的工頭說,你們給封了陽台,防水沒做好。現在一下雨我們就提心弔膽,你得儘快給解決。工頭很爽快地答應了。他說,“叔叔,您別著急!房子的事,我們負責到底。等外牆做好了,我會儘快去處理。”
下午和妻視頻,我和她說了這件事。我問她過得還好吧?她欲言又止,不說我也知道為什麼。我勸妻肚量大一些,妻對我點點頭,把話題轉移到兩個開心寶貝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