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賊寇夜襲
“準備的怎麼樣了？”龍行天看着島上手下緊鑼密鼓的準備問向自己的副手。現在時間雖然還早，但是今夜的行動可是他們謀劃了許久的大票，多做些準備也不為過。
“老大，兄弟們都對今晚擄掠泉州城興奮不已，我們好久沒碰上女人了，唯一那次掠到的幾個女人很快也被玩兒死了，所以他們都憋足了勁要晚上好好的抓些女人回來。”副手滿臉淫笑的回應。
“嗯，咱干這行的就是這樣，海上很少能遇到女人。不過你們也別光顧着擄女人了，最好多掠些錢財，咱們幹完這票就能上岸做富家翁了，想要多少女人還找不來？”龍行天點頭同意副手的說法，不過他們籌劃了這麼久去襲擊泉州城可不是為了僅僅擄掠這麼簡單。他可是計劃着能狠狠的撈一大筆后洗手不幹了，隨便找個岸口上岸，買幾百畝天地做地主老爺不比成天曬在船上好？
“對，對，老大說的對。到時候咱們也是鄉紳了，那大姑娘、小娘子的還能少？”副手接連附和龍行天的說法。
“去吧，跟兄弟們說一聲，叫他們準備好了就趕緊的休息，咱們今晚子時出發。”龍行天揮了揮手，再次站在小山坡上望向沙灘上的海賊們。
他原本也不是海賊，而是被一艘商船雇傭的護衛。可是十幾年前他們的商船被海賊抓到，為了活命，他只能跟隨那伙海賊上了賊船。十幾年的海賊生涯使他從一個小嘍嘍變成了一支海賊艦隊的首領，可是他並不願意每天窩在船艙里或者這種孤島上。所以他就一直謀划著干一票大的，掠奪一大筆財富后就上岸做個富家翁。
望向泉州方向，龍行天低聲自言自語道，“快了，明日這個時間我就可以不用在海上漂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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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墨，起來喝湯了。”趙垓端着一碗老雞湯回到了他的房間。此時翠墨早已經起床裝扮完畢，她只是靠在床上養傷而已。剛剛樓下的打鬥聲她也聽到了，但是她知道公子會解決一切麻煩的，所以也就沒有出來。
“呀，公子，您還真的要他們熬雞湯啦？奴婢沒有那麼脆弱的。”翠墨見趙垓端着碗進來就起身要接過湯碗。
“別，別，你接着躺着，本公子好不容伺候你一次，我還要多享受享受呢。”趙垓玩笑道，“來，我來喂你。”
“公子，奴婢還是自己來吧。”被趙垓推回床邊的翠墨臉頰紅彤彤地羞道。從小便服侍趙垓的翠墨從未體驗過被人喂湯的感覺，她也知道這是公子對她的疼愛，可是她還是接受不了。
“哎，別動，躺好了，乖乖聽話。”趙垓再次拒絕道，他能想到翠墨為了在泉州打開局面吃了多少苦，所以他也有心多疼愛一番翠墨。
翠墨無奈只能羞紅着臉喝下趙垓餵過來的雞湯。“公子，鯨鯊幫和毒沙派的問題解決了嗎？”
“嗯，已經解決了，而且以後他們也會聽你調遣。”趙垓溫和的給翠墨講述他如何收服洪吳二人的，之後還跟翠墨講起了她日後的任務。
翠墨小臉凝重的聽着趙垓的講述，心中默默地記下，時不時的點頭表示她明白了趙垓的計劃。
“沒問題，公子您放心，奴婢一定會按照您的計劃實施，十年後保證達成目標。”翠墨一臉嚴肅的保證。
“哈哈，不用這麼嚴肅，儘力而為即可，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做準備。等到時候沈萬三那邊把商會發展到福建路后，你就會輕鬆許多。”趙垓笑着拍了拍翠墨的小手寬慰道。
他估么着距離開始實行火種計劃還得有個二三十年的時間，所以他並不着急。當然若是泉州這裏能儘早發展起來，這對他以後的計劃會大有益處。
“行了，你接着休息吧，我到外面轉轉。”趙垓在翠墨的小臉上輕輕一啄，笑着起身離開了。翠墨其實很想和趙垓一起去逛街的，但是她現在走路有些彆扭，她覺得姿勢太丟人了，所以只能辛辛作罷。
趙垓從逍遙樓出來后就直接向港口走去，他想去看看如今大宋的船舟都是那種樣式的。可是當他來到港口后就發現海際線上數十個黑點若隱若現。他從一個小巷子裏跳上了岸邊一棟房頂上，隨後掏出了一隻從某科技次元簽到的軍用望遠鏡。八倍雙眼望遠鏡可以清晰的看到海面上漂浮的數十艘木舟，就連木舟上黝黑膚色的水手也是看的清清楚楚。
‘嗯？這是毗舍耶海寇？為什麼水軍沒有敲起警鑼？’看到木舟上那些即黑又丑的毗舍耶人趙垓心中暗自嘀咕。他一直覺得這些海寇頻繁出現在港口卻又什麼也不做異常詭異，顯然不可能是閑的哄來跟泉州水軍鬧著玩兒的。他們必然有什麼密謀，但是趙垓對他們的反常舉動卻是沒有絲毫頭緒。
按理說就算他們這麼做是為了打消水軍對他們的警惕，但是就憑這不到百來人能幹嘛？有這功夫還不如去一些偏僻點的村子擄掠一番呢，至少還能搶些糧食回去。而且他們顯然也不是來打劫出港商船的，畢竟港口的這些商船大則五千料以上，可載五六百人；中型船舶也有兩千料，承載二三百人。
實在想不通趙垓也就不再多想了，這幫海寇敢來泉州城，他就敢把他們全部留下斬首示眾。站在屋頂，趙垓繼續觀察着港口的繁榮場景，尤其是那一艘艘長達十幾米，有些甚至二十幾米的巨艦。
他對宋朝的船型並沒有太多的研究，只是知道宋朝時期海船得到了巨大的技術提升，為大宋海上貿易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尤其是航海技術的提高，宋代船長開始使用指南針和水浮法來辨別方向，使得他們在任何氣象時依然能夠準確的航行，從而拓展開出航的範圍。
趙垓在港口一直待到了傍晚才回酒樓，考察了一下午，他現在對目前的海船也有了大概的了解。腦海中回憶着以前上初中時課本里看到關於鄭和下西洋時用的寶船和零散記憶里關於寶船的資料，趙垓打算看看能不能畫出一幅寶船的簡易藍圖，讓船工們嘗試打造。
理論上明初的海船技術和現在相比應該不會先進太多，畢竟蒙古人可不擅長水上作戰，三次攻打流求都被海風直接吹跑了。而且明朝水軍其實就是繼承了許多宋代的船舶設計，所以他覺得只要工資到位，宋代的能工巧匠絕對能造出百米以上的寶船出來。
回到酒樓後趙垓就發現大堂里竟然坐滿了食客，而且打酒的小廝竟然還在樓外開始排起了隊。看來逍遙樓的產品和服務還是很受歡迎的，沒了鯨鯊幫和毒沙派的騷擾，酒樓也可以開始正常營業了。
正在跑堂的影三見到趙垓回來后就來到身邊道，“公子，現在是飯點，所以客人比較多。您要不還上樓吧，等會兒我給您把晚餐端上來。”
趙垓笑容和煦地點點頭，“行，不着急，你們先忙。晚上記得寫幾幅招工的告示，多聘用些本地人。”
“好嘞，三兒明白。”影三瞬間明白趙垓的意思，多雇傭本地人可以使他們更好的服務客戶，畢竟所有人都會說官話。其實大部分泉州人只會一點點官話，日常溝通還是使用閩語。
。。。
臨近午夜，趙垓摟着翠墨靠在床上聊着他們這一年裏各自的經歷。翠墨本想今晚繼續侍寢，可是趙垓覺得還是讓她再歇一天比較好。而且他也不是饑渴難耐，少年還是要稍微節制些為好，不然老徒傷悲。等他什麼時候把龍象般若功弄到手，到時候再和美妾們一起鬥地主、打麻將、開黑打峽谷遊戲都不是問題。
“咦？那邊怎麼起火了？”翠墨望向窗外，漆黑的夜晚被遠處一片火海照亮，濃濃的黑煙四處升起。就在趙垓聞言後向外看去時，街道外傳來一陣急促的銅鑼與叫喊聲。
‘哐哐哐’
“賊寇來襲，賊寇來襲！快走啊！快逃啊！”
這時影二也敲響了房門彙報道，“公子，城裏好像是被海賊和海寇入侵了。咱們要怎麼對應？”
趙垓打開二樓的窗戶向街外看去，今夜雲朵密集，導致月色比較昏暗，街上有不少人舉着火把正背着急促中收拾的一些細軟包袱向城門跑去。這些人毫無顧忌的到處亂竄，奔跑時經常會與他人撞倒一起，摔倒在地后被他人踩踏。
趙垓轉身開門后對影二吩咐了幾句，影二得令后就下樓找影三匯合執行趙垓的命令去了。趙垓轉身看向翠墨問道，“怎麼樣，怕不怕？”
翠墨搖了搖頭，鏗鏘有力道，“有公子在翠墨什麼都不怕。再說了，奴婢也不是毫無戰力，誰敢來搶我辛辛苦苦開的酒樓，奴婢就要了他的命。”
“好，不愧是我的墨墨，今晚咱們兩人就守在大堂，看看哪個倒霉催的會撞上來。”趙垓眼中頗為滿意道，“你的九陰神爪練的怎麼樣了？”
“已有小成，不能和公子相比，但是自保絕對沒問題。”翠墨頗有信心地回答。她現在修為已經達到了二流中期，而且九陰神爪也算是登堂入室了，在武林中也算是個小高手了。
“行，那我們走吧。”趙垓取出白虹劍，隨後牽着翠墨來到了樓下大堂。自從黑虎寨一行后，他對賊寇從不留手，見到就殺，絕不留下一個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