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王衙內和虛空
“拜見虛空師叔。”一個十五六的少年,恭敬的對着8歲的小孩行李,畫面總覺得不太協調。
“你誰啊,怎麼叫我師叔。”虛空有些好奇,也有些不好意思。
“我爹王剛,我叫王寶財,我爺爺是登封的達魯花赤,我爹是衙役老大,我爹和虛孫師伯是好哥們,你自然是我師叔了。”
又是爹又是爺的,什麼亂七八糟的,虛空有些懵,不過大概明白了,和師兄有關係,那這就是師侄了。
“師侄有理了。”虛空回禮:“你這過來是你爹有什麼吩咐嗎?”
“我爹和虛孫師伯兩個人喝酒了,怕師叔孤單,特讓我帶師叔去周圍遊逛遊逛。”
“好的,不過今天趕路累了,還要休息,還要練功,明天吧?”
“師叔,明天有些節目就不好玩了,今日酉時,我們一起去閑逛閑逛,順帶吃肉喝酒。”
推辭不得,虛空只好答應,他也沒有太過在意,中午休息一個時辰,就起床修鍊。
易筋經虛空已修鍊兩日,未見成效,也無氣感,他有些氣餒,不過一想絕世功法修鍊難度高,手握拳頭,給自己打氣。
盤溪坐下,五心朝天,觀想經脈,散發念頭,修鍊虛空的念頭不再氣感,慢慢的飄了出去,來到了門外,飛到了天空,又好像飛到了雲彩上面,念頭變的無邊的大,逐漸所有念頭消失。
他又睡著了…
醒來已臨近酉時,趕緊洗把臉,免得被師侄笑話。
虛空收拾完畢,王寶財也來了,這次過來還帶了一身衣服,加一個帽子。
“師叔,這是我詢問師伯之後,同意之下,給您準備的衣服,您要是穿着僧袍過去,我怕嚇到了人家。”
虛空哦了一聲,拿起衣服去裏屋換去。
虛空出門時,乃“錦衣綢緞書生服,大眼黑面機靈鬼。”
看起來稍微有些不搭,不過第一次穿着搭配,情有可原,王寶財又把準備的腰帶、玉佩、摺扇等配飾給到虛空。
“師叔,您今天的身份是我遠房表叔,我接下來叫您小叔,咱先嘗嘗登封美食,再選選今天的花魁,咱們這就出發吧!”
虛空跟着王寶財出了家門,現在是十一月中旬,天氣已變得十分寒冷,在屋裏不覺得,出門之後感覺有些涼,王寶財注意到師叔的情況,給隨從招了招手,隨從遞過來一個棉披風。
“師叔,天已入冬,這個披風您穿上吧。”王寶財把披風遞給虛空,順便幫他穿上!
嗯,不太搭,不過沒事,誰敢說啥?
王寶財又安排隨從買點小吃,糖葫蘆,烤肉串,肉丸子,小籠包等等,被隨從一個個都買了過來,五六個隨從陸續回來,虛空吃過一個,就遞過來另外一個。
要保證虛空想吃就有,還要保證沒個都是熱乎的,着實費了心思,後面因為放涼而扔的食物,不知還有多少了。
虛空沒有注意,而對於王寶財而言,這本就是他刻意安排的,要讓師叔玩好了,自己未來的靠山也就有了。所以他也格外賣力。
吃了一路,看了一路。眾人來到一個酒樓,樓高三層,燈籠高掛,抬頭看牌匾,乃《萬花樓》。
眾人剛到門口,就有花枝招展的老鴇過來:“王爺爺,都給您安排好了,這邊請。”
“這是我遠房表叔,不要怠慢了,走着,先進去。”
老鴇領着眾人進去,坐在了大廳的最中央,中央兩個椅子,中間一個小茶几,
後面和兩邊都是凳子,供隨從們坐下。
王寶財幫虛空取下披風,遞給後面的隨從。
老鴇這時走來,詢問到:“王爺爺,您看可以開始了嗎?”
“可!”王衙內的氣場出來了。
只見音樂響起,現場說話聲頓時消失不見,一陣柔和的音樂,帶來一股春風,也帶來一個紅衣女子,紅衣女子面部蒙紗,看的不太真切,只能看到眼睛很大,睫毛很長,瞬間視角就隨着舞姿去了別的地方。
小巧團扇手裏拿,遮面遮衣不遮腰。
紅衣女子身上穿着薄紗,似透非透,周圍一陣吞口水聲音。
一個後仰下腰,露出雪白肌膚,一字馬貼地,讓人恨不能成為某一塊木板。
隨後雙手一撐,后翻然後起身,眼亮的都在叫好,也有人捶胸直呼遺憾。
王寶財給虛空介紹到:“小叔,今天我二人剛好過來參加這裏的花魁選拔,評委就是您了,您可以給她們打分,甲乙丙丁就好,您看着來。”
虛空有些懵逼:“我來?我第一次來啊。”
“大家都相信小叔眼光的,再說了,花魁都是小叔讓選的,誰當花魁當然是小叔決定了。”
說話間,紅衣女子還在表演,手上已無團扇,手拿紅紗周圍飛舞,大家可以看到紗后女子身無寸縷,卻無奈紅紗舞的太好,舞好,觀眾遺憾,舞不好,觀眾罵,所以客官永不滿足是真的。
隨着音樂節奏熱烈,高潮到來,女子身上飛出片片紅紗,飛到屋內各處,紅紗到來,遭到眾人哄搶。
女子轉身,紅紗上身,施了萬福:“公子,請憐憫人家。”聲音酥糯,確是在對虛空說話。
虛空臉頰通紅,嘴裏只說:“好,好。”眼睛不敢注視女子,女子微微一笑,退出舞台。
台下眾人熱烈討論,已有人豪擲千金要女子相陪,但都無人理睬。
“小叔,這個表演如何,您看着給個評價?”王寶財笑着問。
“那個,寶財啊,我不懂啊,怎麼評分。”虛空神色有些緊張,不好做決定。
“小叔,隨便您怎麼評,最終都是這院裏姑娘,花魁只有一個,總會有人高有人低的。”
“那,那給乙吧。”虛空說道。
這時候王寶財好奇了:“小叔,為什麼給乙呢?”
“我都說我不會了,寶財,你來吧。”
王寶財好奇得很,纏着虛空問答案,虛空無奈:“她穿的太少了。”
“穿的少不好看嗎?”王寶財問他這個便宜師叔,好像師叔喊出來,就忘記他的年齡了。
“不不不,就,就就…反正就是乙了,要不你評。”虛空着急了。
王寶財也不逼迫,隨口讓後面隨從記着,然後比個手勢,示意下個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