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二千零一十四
2022年8月我躺在宿舍的床上,宿舍不大但是是三人間,獨立衛浴,兩個研究生室友都已經去實驗室做實驗去了,我是經濟學的研究生,比起他們這些傳統工科的碩士來說時間要多很多。2022年我從仙交的軟件工程專業畢業,同時跨考到了楠開大學的經濟學專業,此時床上的我陷入了回憶當中,我家在北方某二線城市,父親是當地一所三甲醫院的科主任,母親是我們當地一個師範大學的老師,家境在當地已經很好了,因為父母都是高級知識分子,家庭和睦,父母開明,我也遺傳了父母的智商,學習從小很好,一路順理成章的重點小學初中高中再步入了大學,只是高考時發揮有些失常,外加物理競賽複賽也發揮失常,拿了省二失去了很多高校降分和自招的資格,因為我學習還湊活,家境也算不錯,長相也是中上等,從小在班裏人緣也很好,總而言之人生的前二十年過得算是很不錯了。唯一的遺憾就是和當年一位同級同學未能修成正果,連聯繫方式現在也沒有了,這個女生叫唐琮瑤,個子大約在一米七出點頭吧,瘦高瘦高的,戴一幅金框眼睛,人很白凈,長相怎麼描述呢,我後來刷某音看到了蛇姐覺得她就長的挺像的,顏值不如一點蛇姐,可能缺少了蛇姐獨有的牙了,氣質上也有不同,唐琮瑤有種堅定的感覺,我覺得像林徽因。在2016年,我讀高一那年,我和她開始是同班同學,後來我學理她學文,后又在高中社團聯合會一起共事摸魚,我和她才發現之間有許多的共同愛好,我從小喜歡騎自行車,與很多騎友們喜歡的騎行318或者環青海湖不一樣,我更喜歡休閑騎行在每一個城市裏欣賞城市景觀,像《挪威的森林》裏的直子喜歡周末與渡邊徹走路繞行東京一樣,唐琮瑤也是這樣,兩人一起在本地騎行,每個人跨個單反在拍照,同時,我很喜歡經濟與金融,我的父親王衛國是一位老股民,在2005年入市,雖然趕上了大牛市但因為追漲殺跌沒有捂住手裏的有色板塊的票也沒有賺到很多錢,當然因為敏銳的嗅覺也躲過了08年熊途的漫漫下跌,09年之後也是不虧不賺不溫不火權當愛好在交易了,我父親每天會帶兒子去券商的營業部,長此以往,我也就心動了,2012年小學畢業便開始用父親的第二個賬戶自己開始交易,據我所知,唐琮瑤父母都在當地的城商行工作,位置很高,但具體在哪個部門我也不知道,掙錢很多,唐琮瑤說她父母工作上主要是對理財產品資金的運作上,受父母影響唐琮瑤也對投資和交易特別感興趣,我倆也會在高中探討經濟學問題,以及我倆對市場的看法,我倆的關係也慢慢熟絡了起來,關係也來到了朋友以上。
2017年夏,渝州,在深夜的嘉陵江邊,我和她並肩行在江水邊,還有些許悶熱的晚風吹動江水,江水拍打在台階上,洪崖洞已經關燈了,還未竣工的來福士廣場也是黑暗的,在江邊的空地上,我和她眺望渝州的鋼鐵森林,不禁悠然感嘆,這才是這個城市安靜的一面,少頃,二人一起坐在江邊台階上,相顧無言,都不知道對方在想着什麼,月亮的光束打在江面上,泛起粼粼波光,當時我想對她說今晚月色真美,可最終還是沒好意思開口,只能和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說渝州的佈局很好啊,我物競複賽沒拿省一啊,大盤馬上又破新高了之類的,又說到了我們學校的教導主任了,我高中是省重點,我們那個地方高考壓力不大,我們學校也是我們當地管的最寬鬆的學校,
每年約莫着二十個清北左右吧(一個年級800個人不到),她說老陳真好啊,教育局讓高三暑假補課,暑假就有10天了,老陳硬給我們加到三周多的暑假,要不然咱倆也不可能出來到渝州玩,我說嘿嘿他也真敢和上面說,要是咱們這屆沒考好他可就得被上面罵死了。然後她有說渝州這面可熱死了,白天出都不敢出來,晚上才敢出來,夜生活可真夠豐富的啊,晚上還有這麼多人,還有摩托撒小卡片,真有人信啊。我沒得搭話只能說嗯嗯,確實很熱,我頭一擰看見她,穿了個白匡威,加個黑色連衣裙,扎個高馬尾,實話實說他這一身打扮我記到了2022年,反正當時我心裏就一動,有點蕩漾了,一直就看着她我也不說話,她應該知道我的意思,我也應該知道她的想法,兩個人互有好感吧,然後她瞪我一眼,然後笑笑,說我看什麼看這麼長時間沒見過嗎?我說你今天挺漂亮的(具體怎麼說的我也忘了,反正就是這個意思,我高中長挺帥的,反正和她當時說的話肯定不是那種痴漢話油膩話),然後她從包里拿出兩個表盒,拆開來給我帶上,她自己戴另一個,我一看情侶腕錶我就心裏有數了,我心裏想上高中確實不行了,還等着女生等表白了,後來我才知道,關心則亂,遇到真正喜歡的人確實會手忙腳亂,然後我倆就十指相扣手拉手回的酒店,回酒店一看,好傢夥是塊浪琴,皮帶款的名匠,我心想真有錢啊,把我那塊天梭力洛克放進表盒裏,後來幾天也沒啥了,確定情侶關係之後就在渝州瞎逛了幾天,就回家了,回禮該回什麼我想了半天,最後回了個coach的斜挎包。過幾年我才覺的一句詩挺符合的,“七月七日長生殿,夜半無人私語時”,情侶關係持續了一年,18年高考後忽然有一天她和我說了很多話,大概是很高興遇見你啊,要保重啊,別為高考失利不高興之類的,我一頭霧水,第二天就是電話也聯繫不上了各種通訊工具也聯繫不上了,家裏也沒人,反正我當時高考完以後整個暑假都沒過好,我的兄弟們也勸我勸了好久大學第一年也無所事事,雖然說憑藉軍訓人緣好,混了個班長,但是天天帶全班摸魚,課也基本全翹了,每天不是交易,就是在長安市區里騎車逛,六日還會去全國各大城市轉,終於一年半以後,她父母所在的銀行暴雷了,大股東挪用銀行現金,導致銀行破產,央行來給民營資本擦屁股,我才醒悟,原來如此,我準備去國外找她們一家人,但是20年初之後出去也是不可行了,我想到這也就去考研了,考去了楠開,想到這我便沉沉睡去,睜眼一看,竟是我家,而且是我以前上學住的那個房子。我震驚了。
戴上眼鏡,下意識摸手機,一看竟是我的米3,一看日期,赫然寫着2014年1月11日,看了看手機上的消息知道這是寒假第一天,我按捺住激動,煽我自己兩嘴巴,然後擰大腿根,發現確實很疼,看來自己確實重生了,我很奇怪啊,以前看重生小說要麼是家庭變故型的,要不是生活不幸型的,我家庭和睦算個中產,也是985計算機+金融的本碩,除了女朋友找不見了,為什麼我會重生啊。然後我開始了分析和思考,現在2014年初,a股的大行情還沒啟動,我還有很多機會去發展自身,來對抗資本集團,來通過合理的資本運作來改變被漂亮國卡脖子的現狀。